「有沒有一種可能,第二人格吞噬主人格?」鳴人問道。筆神閣 bishenge.com
大蛇丸:「」
「咳咳,我只是隨便問問。」他尷尬的咳嗽一聲,「所以,有辦法嗎?更傾向於保留第二人格的辦法。」y
「幾乎不太可能,就算有例外。」大蛇丸抬頭看了他一眼,「不仔細診斷過,也沒有辦法確定。」
鳴人皺眉,壓根沒考慮讓大蛇丸插手。他只是想從大蛇丸那獲得一個方向,或許他有更穩更好的辦法。
現在這種情形之下,大蛇丸靈魂存在與否只在鳴人一念之間,他也沒必要藏著掖著不說實話。
況且,大蛇丸在意的是永生,雙生人格大概只是研究之路中發現的意外之喜。對於大蛇丸而言,意義不大,自然也不會深入細緻研究。
現在,大蛇丸下的定論大致能從兩個方向來看。
第一,先天雙生人格數量稀少,無法得到一個準確的結果。只能與大蛇丸合作,讓其檢查之後才能得到更加準確的結果。
第二,大蛇丸發現了雙生人格,並且區別於先天與後天。但是他對此興趣不大,只是粗糙的拼接了一個左近右近就中止了實驗。
短暫的思考之後,鳴人果斷選擇了後者。
他不相信大蛇丸,也不會將小櫻交到大蛇丸的手上。他始終覺著,即使希望渺茫,也不能病急亂投醫。
就算最後真的像大蛇丸所說的那樣,第二人格終究會消散,但至少小櫻不會也跟著搭進去,即使他更喜歡黑櫻。
最理想的情況是兩種人格可以分離,新的軀體也容易獲取。即使不能分離,至少能相安無事的在一具身體裡。
就算一三五是小櫻,二四六是黑櫻,星期天交替出現那也不錯。
若是最後一定只能存在一種人格,在有把握選擇的基礎上,鳴人也會毫不猶豫的選擇黑櫻。
但現在無法選擇,而且主人格也最終會將黑櫻吞沒。總有一天,她還是要把身體還回去,縮回角落裡。
既然大蛇丸沒有把握,甚至連個頭緒都沒有,那他就不想連小櫻搭進去。
就此,話題中止。
鳴人頓了頓,控制著死神張嘴吐出了大蛇丸雙手的靈魂,直接兌現了承諾。
大蛇丸重新拿回了被三代用禁術斬斷的雙手,黃金左右手又重新回來了。他低頭看了一眼靈魂狀態下的自己,至少完整了。
「我把我知道的全告訴你了,如果你想」大蛇丸淡淡說道。
「不想,隨口問問而已。」鳴人換了一副表情,收起了所有的散漫,整個人氣勢一變,遙遙的盯著大蛇丸說道。
「即使你不回答,我也會把你的手還給你的。現在,該談正事了。」
靈魂狀態下的大蛇丸聽見鳴人用還這個字,臉色倒是變了變。他雙手的靈魂是三代斬斷,被死神收走的。
現在鳴人說,還給他。
在大蛇丸原本的計劃里,奪回雙手倒也不止一種辦法。但還,這個字眼就相當的曖昧。他來還。
已經到了能自由操縱死神的地步了嗎?
屍鬼封盡與穢土轉生那樣種禁術雖然和二代目有關係,但歸根結底還是漩渦一族的封印術,死神是他們的。
這就很有意思了,就像是宇智波,他們從來不會說他們是木葉的宇智波。而日向卻自稱木葉日向,並以此為榮。
當一個家族或是個人符號或是忍者超越了村子符號本身,所代表的意義就完全不同了。
所以,現在的鳴人是木葉鳴人,還是漩渦鳴人?」
「正事?什么正事?」
「關於一個設想,所有人都曾想像過的一個設想。」鳴人目光始終沒從大蛇丸臉上移開,吐出幾個字。
「永生。」
「永生?」
「對,永生,你應該會感興趣的。」
「嗯。」大蛇丸臉上露出了一個笑,看不出是欣慰還是嘲諷,好像在說你懂個什麼錘子永生?
「你不信?」
「並不是,相反我很感興趣。」大蛇丸抬頭示意他背後的死神虛影,只有被使用了屍鬼封盡的兩人才能看到的景象。
「你能驅使死神虛影,我沒有理由不感興趣。即使你年紀不大,但我相信這個世界上確實有天才存在的。」
「就像宇智波佐助?」鳴人抖了抖眉。
「宇智波佐助,確實是個天才。」大蛇丸笑了笑,「我會去找他的,拿回屬於我的東西。」
聞言,鳴人很想說不建議你去找他,免得被弟控宇智波鼬打成殘廢。但轉念一想大蛇丸不死不滅,也順勢將想法咽下去了。
「容器嗎?再完美的容器也會有缺陷的。」鳴人說道,「大蛇丸,我不否認你幾十年的研究。」
「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你的靈魂本身有缺陷,或者說忍者的靈魂都有缺陷?」
「缺陷?」大蛇丸豎瞳盯著鳴人,提起了一絲興趣,「這個說法倒是挺有趣的,我的靈魂有缺陷?」
「你只是在不斷的嘗試新的身體,如果你成功奪舍了宇智波佐助,還是會出現各種各樣的問題。
「可是並沒有成功。」或許是科研搞多了,又或是他為魚肉。即使鳴人直接開口否定他的研究,但大蛇丸情緒仍舊十分的平和。
「當然不會成功,容器並無好壞之分,如果靈魂出了問題就沒辦法了。」鳴人循循善誘,「靈魂或許早就在一代代的繁衍中,像血繼限界一般被稀釋了。」
「忍者不可能憑空出現吧,查克拉也有一個源頭。說不定,忍者源頭就是永生的秘密。」
大蛇丸笑了笑,「你說的正事,就是這個?」
他好像並不相信鳴人所說,在沒有直接有力的證據面前,一切說辭只是無端的猜測而已。大蛇丸寧可試試奪回本該屬於他的佐助身體,至少對他有利無害。
萬一萬一就成了呢。
鳴人也不在乎能不能說服大蛇丸,只是告訴他而已。至於證據就算他能拿出來也不會那樣做的,目的性太強了。
做再多不如一句,蛇姨!我也想加入光榮的永生進化!
當然,他也沒想過永生。
「對啊,說完了,走了。」鳴人解了屍鬼封盡,看也不看大蛇丸一眼,轉身把昏迷的紅豆背在了身上。
大蛇丸:「」
打好的腹稿全沒用上,大蛇丸站在原地,微微愣了一下,看著鳴人就這樣遠去。
就這?
鳴人不擔心找不到大蛇丸,也不想說太多,來日方才。以後還有碰面的機會,還是那句話,真相才是快刀。
不愁大蛇丸不感興趣,早晚會找上他。
背著紅豆迅速遠離,鳴人卻是往火之國方向而去。雨之國的任務他並不打算帶著是紅豆一起,她的使命已經完成了。
多虧了對屍鬼封盡的熟練運用,與大蛇丸的見面比預想中的順利得多,對於鳴人而言倒是個意外之喜。
他也沒想到能夠驅使死神,意識一連接頓時如臂驅使。
途中,紅豆迷迷濛蒙醒了過來。
「嗯我死嗎?」
愚蠢的女人一開口就帶著別無二致的蒙昧,聲音溫溫吞吞的,問話像個傻子。
「死了。」鳴人乾脆利落的回覆背上那位,「我現在背著你的屍體回村安葬,打算燒了給你弄個小盒。」
「什麼?說好的風光大葬呢?」紅豆急了,也瞬間清醒了。
迷迷糊糊轉頭看了幾眼,又蹭了蹭鳴人的脖子,心道這是熱的。所以沒死?沒死!太好了!
「回去就把你埋了,老女人,你的腦子是忘在家裡了嗎?」鳴人一邊趕路一邊毒舌,絲毫不顧及紅豆感受。
紅豆卻不在乎,哈哈笑了兩聲,整個人像是輕鬆了下來。叭的一下,直接親在鳴人左臉,開口說道。
「果然沒死!真好!」
愚蠢的人每一次高興都會有具體的事情,快樂落到了實處就會延續很久。這樣的人是很容易快樂的,就算晚上一個人抱著被子哭,早上起來還是會為吃到好吃的早餐笑出聲。
因為她們那樣的人擅長忍耐,有著堅韌的生命力。就算是身處黑暗,哭完之後還是會努力找尋生命出口。
「你你這個蠢女人,不要隨便親我啊!該死!」鳴人不停嫌棄,「我警告你,你別以為就能為所欲為。」
「我就要!反正也不是朋友了!」紅豆手臂抱緊了他的脖子,湊近了過去,聲音黏糊糊的問道,「要再給你一次嗎?」
嘩啦一聲,在林間奔襲的鳴人一腳踩空,整個人帶著背上的紅豆往地面上落去。
千鈞一髮之際,他反手掏出苦無狠狠的扎進了巨大樹幹之中。撕拉撕拉,兩人下落的速度略有緩解,直至完全停下。
「咳咳咳,我還要執行任務。」鳴人反手將紅豆從後面託了托,正色道,「你自己回去,你受傷了,這任務不用你了。」
「什麼意思?」紅豆錯愕問道,「讓我先回去?」
「你太弱了,妨礙我做任務。」鳴人說道,自然不會說他還要去短冊街見一個故人,帶著她礙事。
至於雨之國的任務,他確實一個人就能解決。解決不了了,在雨之國那種遍地古戰場的地方,打個響指隨手能召喚一大堆的穢土轉生小弟。
論實用性,紅豆遠遠不及。
「你這是什麼話!我一個上忍很弱嗎!」紅豆受不了,錘了他幾下,卻不見他改口,於是撇了撇嘴。
「對不起啊,是我太弱了,完全幫不上你。除了之外,好像對你沒用處了。」
紅豆是個愚蠢的女人,所以她連生氣都是表面掙扎。鳴人什麼也沒說,壓在樹上親了一頓紅豆瞬間就不好意思了。
鬆開之後,紅豆鬧了個大紅臉,扭捏說道。
「我不去就不去了吧,你自己小心點。你就送到這吧,任務要緊。反正其實還有一點點小事,只是一點點小事。」
「當時失去意識的前一秒,我在想如果我真的不小心死了,你會不會為我難過一小會,掉眼淚什麼的。」
「那時候突然就很想知道,那麼短暫的時間,竟然想了那麼多事情。哈哈,人的大腦確實很神奇。好像從來沒見你難過,就是很想知道,要是哪天我死了,你能為我稍微難過一下就好了。」
「啊一不小心就很囉嗦」
鳴人安靜的站在那聽著紅豆那個愚蠢的女人手忙腳亂的解釋,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她的聲音似乎也變得越來越遙遠。
林間灑落點點的日光,如同絲線一般灑落在兩人肩上。
看著蠢女人笨拙的表達自我,聽著令人動容的話語,他的心裡只有一絲絲的波動。想說些什麼作為回應,卻突然感覺活著好空洞。
他忽的回想起剛來這個世界所感受到的惡意時自己的狀態,冰冷麻木,外面笑嘻嘻,回家撲克臉。
村子、村民,在他眼中只是生存的工具。他們的生死可有可無,他們的存在也像是螞蟻一般毫無意義。
後來是怎麼慢慢好起來的,是多由也、井野、雛田,一點點慢慢的給了他一絲絲的亮光。心動的感覺拼湊在一起,生活終於明亮了一些。
無論是綱手、手鞠、風花小雪,在初期他只是把她們看做是有用的工具。無非是用處大小不同而已,過程並不重要。
只要自己能達到目的就好了,所有人怎麼樣都無所謂。
但後來他確實受到了影響,慢慢的做出了改變。這種改變甚至讓他能耐著性子主動捲入麻煩里,盡心盡力的解決麻煩。
但他現在也猛地反應過來,他真正在意的東西是什麼。拋去虛假的情感,赤條條的欲望,剩下的真實之物。
是溫柔純粹的少女雛田,二分之一的靈魂,占盡上風的井野楚楚動人的美少女,純粹的愛如群星閃耀。
純粹的愛意一點點灌入他的心,讓他的血液變得滾燙。如夏日野火,一燒就連了天。
「我也忘了我想說什麼了,雖然聽著有些奇怪,但是」紅豆的聲音慢慢又變得清晰起來。
鳴人也逐漸回過神來,看著紅豆,眼裡露出了笑意。
「但是什麼?」
「但是對了,你剛剛聽我說話了嗎?」紅豆突然岔開了話題。
「聽了。」他說道,「怎麼了,說了一大堆,所以?」
「什麼說了一大堆,我那是緊張,不知道該說什麼。」紅豆辯解道,「總之,你別全部聽就行了。」
「嗯?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鳴人又恢復了那副懶散的模樣,看著她揚了揚眉毛,「果然是愚蠢的女人。」
「我我不是怕說不清楚嗎?」想了想,她盯了鳴人幾眼,忽的湊近他耳邊,壓低聲音黏糊糊的。
「我以後就被你占有啦!」
這是昨天的補發,還有一章,有事耽擱了,明天三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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