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
長野直男帶著一種極度沙雕的感覺,簽下了宇宙暴力龍。
如此一來。
栗源和子臉上的那種興奮和開心,簡直和宅男拿到大牌女優簽名沒什麼兩樣。
「這樣可以了吧?」長野直男一本正經說道,但心裡其實也是蠻開心的。
栗源和子小雞啄米一樣點點頭,只是卻半點都沒有離開的意思。
長野直男狐疑道:「栗源小姐還有事嗎?」
「那個...那個...能不能請長野社長一起吃個飯,算是栗源對你的賠禮道歉!」
「栗源小姐,你不要仗著自己漂亮和胸大就一直為所欲為啊,讓我簽下這麼丟臉的名字已經很過分了的。」
說著讓我不要為所欲為但不還是給了我簽名!
明明身體比嘴巴誠實多了呢!
栗源和子心裡嘟囔著卻有點沾沾自喜,而作為記者最擅長的就是鬥嘴,既然已經做出了決定她也就徹底放開了。
「只是吃飯這樣的小事情長野君為什麼要拒絕呢?是不是因為內心有著見不得人的邪惡想法,才會為此感到丟臉?」
「好吧!你贏了。」
長野直男露出一個無奈的表情。
栗源和子得意洋洋挺了下自己的本錢攥了下拳頭,歡呼雀躍說道:「哦也!那就一起去吃鐵板燒怎麼樣?」
「被人威脅出去吃飯,當然只能悉聽尊便了!」
「......」
約好吃飯的地方。
栗源和子像是打了勝仗一樣滿心歡快離開了大阪資管。
有心和姐妹們說一聲自己竟然認識了宇宙暴力龍並且約到了飯局,但想到那些花痴的下賤模樣私心作祟就打消了這樣地衝動。
小野和加藤屁顛屁顛追了過來。
其實認真地說兩人並不屬於栗源的跟班,相反按照到會社的時間栗源才是晚輩呢。
但漂亮的女生誰不喜歡,所以兩人也就俯首甘為儒子牛,希望用誠心來打洞栗源和子的芳心了。
「和子你怎麼突然會提出離開,不是說一定要挖掘出曰本生保內部的重大黑幕嗎?」
「混蛋!宇宙暴力龍是什麼樣的正人君子,拜託你們不要用自己骯髒的內心將別人想像成壞人地模樣。」
「納尼?」
「這是什麼表情?我告訴你們,長野社長就是宇宙暴力龍,看到他臉上的疤痕沒有,就是因為六本目事件和黑鬼搏鬥而受到的嚴重傷害,也是因此才成為了大阪資管的社長。」
「......」
「所以我警告你們,不許再打擾長野社長的工作,擔負著公眾資金壓力工作已經很累了,還要應付你們這些混蛋他一定會很辛苦的。」
不是!
要求深入調查的是你,怎麼混蛋就成我們了?
小野和加藤很想反駁一下,只是看到栗源和子的花痴模樣,暗暗悲鳴了一聲。
作為同僚他們怎麼會不知道宇宙暴力龍呢!
報社實習生妹子還是前輩或者栗源,談到宇宙暴力龍事經常滿眼小星星,那種崇拜之色完全就是狂熱追星粉模樣。
什麼要是自己有宇宙暴力龍那樣勇猛地男生做男朋友就好了。
還有如果知道宇宙暴力龍是誰一定會去追求對方。
其他女生打趣到如果宇宙暴力龍已經結婚怎麼辦,栗源這個狂熱粉甚至說出就算結婚也可以做情人這樣的話來。
完了!
難怪栗源一臉撿錢的興奮之色。
長野社長那麼年輕,還那麼帥,她定會去拼命追求的!
可憐我兩年的青春啊!
小野和加藤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的悲哀和無奈。
整整兩年,彼此都像是跟班一樣陪伴在女神旁邊,可萬萬沒想到電視裡蹦出來一個宇宙暴力龍,就這樣搶走了自己的女神。
兩年啊!
多少次跑腿買飯,補胎修車,跟班拍攝,竟然換來這麼一個結果!
心痛的無法呼吸!
還好這次大阪資管公關部給封了二十萬円紅包,不然就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了。
而此時。
大阪產業資管。
在次長秘書倉田妃梨通知下,全體課長以上職員都到了綜合會議室。
在座的職員們一個個你看我,我看你,最後目光停留在了長野直男身上,誰都知道會社今天遭遇了什麼樣的輿論危機,既然開會恐怕要變天了。
「矢田。」
「哈衣!」
像是屁股上安裝了彈簧,矢田和夫聽到點名立刻站了起來。
長野直男淡淡說道:「閣下覺得針對神戶電視台這次的採訪該如何應對?」
「這個......」
「冢本。」
「哈衣!」
「你覺得此次神戶電視台的專訪會為會社帶來什麼樣的麻煩?」
「這......」
矢田和夫與冢本宮二臉色通紅,低著頭一個字都不敢多說。
經過剛才和自己的關係聯繫兩人已經知道栗源和子是什麼樣的人,六親不認,只講正義,而且筆鋒犀利背後有田中家族的人脈關係。
也因此,就算是神戶電視台的社長也只能利用而無法命令。
關於歧視女性的事情並不算嚴重。
只是記者最可怕的地方就是偷換概念引起輿論反響。
曰本生保提出延遲退休提前已經引起了民眾不滿,但資金缺口壓力還能堵住各種反對聲。
然而歧視女性違反了男女平衡均等法,如果報道中帶上曰本生保職員既然敢違反勞動法又有什麼事做不出來的主觀態度,那就是天大的麻煩。
被輿論逼到解散內閣的情況已經發生過七八次,牽涉到了十幾名內閣總理大臣和國會議員,誰頂得住啊。
別說彼此都不乾淨了,就算是真乾淨誰能頂住核查。
就養的那些女人,內幕交易搞的那些錢,即便再隱秘,被記者和全社會盯上絕對會被扒個乾乾淨淨。
到那時候井田橫雷霆震怒,下場絕對很慘,即便看在校友關係上不搞死自己,但被弄進去蹲個三五年估計所有人都會支持。
矢田和夫與冢本宮二對視一眼臉上都是苦澀。
到了這個地步說不後悔那是不可能的,如果不是為了權利想坑一把長野直男又怎麼會帶來這麼大的危機。
但後悔又有什麼用。
長野這小子無非就是搞女人罷了,這種事大不了調開神戶過兩年又爬起來了。
可事情從彼此而起進去就徹底完蛋了。
「對不起!矢田真的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但在這種時候請社長大人一定要以大局為重啊!」
「社長大人,有什麼責任我們一定會承擔的但現在就拜託了!!」
矢田和夫與冢本宮二說著,深深彎下了腰。
兩人也是權力爭鬥中的老油條了,深知長野直男這種人既然年紀輕輕就能做社長,背後的關係網一定很強。
有錯,就要打。
當認錯,就是在尋求挨打。
株式會社的意義如果說是家庭,那社長就是這個家庭的父親。
同出三田會,搞死這兩個傢伙也沒必要,所以長野直男就拿出了父親的威嚴,一步一步走到了矢田和夫面前。
啪!
一個巴掌甩到了矢田和夫臉上。
長野直男喝嗎一聲:「你這頭蠢豬,知道自己錯了嗎?」
「哈衣!」
啪!
又是一個耳光。
矢田和夫連忙再次哈衣了一聲。
連續抽了五六個耳光,長野直男看向了冢本宮二。
這傢伙非常識趣,立刻將臉稍稍往前湊了下。
啪啪啪。
幾個大嘴巴子抽過去,長野直男感覺手上有些火辣辣地,才算是消了一口氣。
「這件事我會處理,但因為你們的錯給會社來帶了巨大的危機,薪資和招待費降低兩級!」
「哈衣!」
啪!
啪!
又是兩個耳光抽了過去。
長野直男森寒說道:「因為你們的愚蠢而為會社帶來了巨大的麻煩,只有這一次機會,下不為例。」
「哈衣!」
「多謝社長大人寬宏大量!」
「......」
會議結束後。
長野直男回到了辦公室。
服部杏子眼裡帶著崇拜和興奮之色,等到關上門,咬著嘴唇一把從後面抱住了長野直男。
淚水流了下來。
這些日子以來因為女人的身份,她沒少被人譏諷或者鄙夷,無論她多努力其他部門也不配合,背後說她靠賣屁股上位這樣的話也從沒少過。
雖然,確實如此。
但心裡終究是感覺很痛苦。
可這種事又不能告訴長野直男,卻沒想到他一直記在心裡。
最後那兩個巴掌打那麼狠,明顯是在幫她出氣呢!
倉田妃梨臉上含笑,自從那件事後她性格大變整個人特別喜歡黏人,也因此,看著長野直男被服部杏子抱住從前面也抱了過來。
長野直男成了夾心餅乾。
這貨沒好氣說道:「你們搞什麼啊,抱這麼緊想把我吃掉呢!」
「就是要把你吃掉!」
「竟然要和那個記者約會,一口把你吃掉看你還能做出可惡的事情不能。!」
「喂喂。明明只是隨便吃一個飯而已,我就不是你們說的那種人。」
「哼!連那種野蠻的事都幹得出來,看到栗源小姐就差點沒有變成狼呢,她可不一定像我們這麼好欺負,所以我們只是為了避免你犯罪,!」
「......」
這麼一說。
長野直男自己都覺得尷尬。
真要說起來的話,好像自己真的很有前科啊。
佳柰子是這樣,杏子和妃梨也是這樣!
媽的!
自己怎麼活成了曾經最討厭的模樣呢?!
為了避免長野直男犯罪。
服部杏子氣鼓鼓地把長野直男推到了辦公桌上。
長野直男感覺自己就像即將被人宰殺的牲口,一臉生無可戀地模樣。
被他這麼一逗,服部杏子眼裡還有淚水卻忍不住笑了起來。
倉田妃梨也是滿臉笑容,兩人因為同出一源而早就心有靈犀,對視一眼都是會心一笑。
齊齊跪到地上。
在長野直男膽戰心驚的眼神中,兩人調皮一笑作弄起了這個混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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