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剛剛那些話雀部長次郎,也只敢在內心吐槽了;
白枝面說這些事,他雀部長次郎還想活著呢。
朽木蒼純,帶著二人走走停停,最後帶白枝和雀部長次郎來到六番隊的隊長室。
朽木銀嶺,緩緩將桌上的文件放下,打趣道:「這麼快嗎,我還以為,還需要等一段時間呢;白枝大人,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請寬恕則個。」
這打趣的話語一出。
朽木蒼純是滿臉震驚,
他沒想到,自己的父親,竟然還會跟別人開玩笑啊;這種事情還是頭一回發生。
其實吧,朽木銀嶺看似這麼短短一句話,是他想了將近半宿,才想出來的;看似『幽默』的話語。
只能說,朽木家的人多多少少,都沾點冷幽默細胞了。
白枝聽完,也是感覺頗為好笑;那個沉默古板的朽木銀嶺,都肯開玩笑了;
這其實就在證明,朽木銀嶺此時內心也是極為激動,但卻不善於表達出來。
白枝也是開了兩句不痛不癢的玩笑話,坐在旁邊的木椅上,與之交談起來。
朽木蒼純極具貼心地,為二人倒上頂級的溫茶。
隨後朽木蒼純似乎才想起來什麼,給雀部長次郎也倒上一杯茶,並略帶歉意道:「不好意思,雀部長次郎副隊,您存在感太低了,差點把您給忘了。」
也不知道,朽木蒼純到底是天然黑,還是天然呆;就是極具天然屬性,將這句話訕笑說出口。
對此,早已經習慣的雀部長次郎沒說什麼,淡淡品嘗著茶香;
畢竟自身存在感低,他也沒辦法;這事也不是他能控制的。
(「況且,別小看存在感低這件事啊;
當年就是因為我雀部長次郎存在感低,再能隱藏著靈壓,躲在屍體堆里;
才成功偷襲背刺了滅卻師之王,友哈巴赫。換別人來他能做到嗎?」)
每次有人說雀部長次郎『存在感低』的時候,
雀部長次郎都會在內心,這樣鞭屍一遍友哈巴赫。
不僅鞭屍,雀部長次郎還在內心念叨:
(「反正友哈巴赫也死了,根本聽不見;多說幾遍又不會怎麼樣;難道友哈巴赫還能記仇到;
原地復活,突然偷襲,在一番隊,當著總隊長的面,一箭射死他雀部長次郎不成?」)
這種事情,雀部長次郎想想都覺得可笑;怎麼可能會發生那種事情呢。
雀部長次郎搖搖頭,在內心又鞭屍了友哈巴赫幾句,隨後淡定地抿了口茶,一言不發。
在白枝視角里,雀部長次郎身上突然插滿了【flag】。
差點讓白枝,一口茶水噴出來,內心也暗暗吐槽,(「雀部長次郎,剛剛心裡想啥了,怎麼突然多出這麼大的因果?」)
白枝搖搖頭,不再過多理會;繼續與朽木銀嶺交談起來。
而朽木銀嶺, 神色開始糾結,似乎有什麼欲言又止的話語。
白枝見狀也是極為坦然:「朽木銀嶺,糾結都寫在你臉上了;笑一笑吧,會變帥的哦。」
朽木銀嶺摸了摸自己的老臉,搖搖頭嘆氣道:「老夫我都這副樣子,還能變帥什麼啊。」
白枝聳聳肩,示意朽木銀嶺別太顧慮太多,內心想說什麼就說。
朽木銀嶺嘆口氣,神色再次變得糾結起來:「其實,老夫也知道,你一回來就求你辦事,很不好;但這件事真的困擾著我。」
白枝摸了摸下巴,一副好奇的神情,疑惑道:「哦?能讓你開口請求。這件事,一定頗為重要吧。放心,你只要說我就能辦到。」
朽木銀嶺再次嘆息一聲,看向自己的兒子,朽木蒼純。
「其實這件事,和老夫兒子有很大關聯。
蒼純這孩子,從小就體弱多病,
但姑且是,下一任朽木家主,我就把他提拔成了副隊;
可時間一長,我發現這孩子根本不適合戰鬥,甚至有可能會在戰場上丟掉性命。
蒼純他自己也表示,他的性格,不適合當家主這塊料;
所有我們把重心,都放在了蒼純的兒子、老夫的孫子:朽木白哉身上。」
白枝仔細聽著事情緣由,時不時點點頭,做理解狀。
朽木銀嶺醞釀好情緒,認真的看向白枝:「所以,老夫希望,你能當朽木白哉的老師。」
聽到這裡,白枝神情恍惚,看向朽木銀嶺。
白枝的臉上,再次變得溫和,一臉無奈的笑道:
「朽木銀嶺你這傢伙;明明是在給我站場;並告訴外人,朽木家此刻的立場;
結果卻說的,仿佛是求我辦事似的;你還真是和以前一樣,不善於表達啊。」
揭穿的朽木銀嶺,神情尷尬,企圖用喝茶掩飾過去。
而一邊的朽木蒼純笑眯眯地,在旁附和道:
「父親他就是這樣一個,外冷內熱的人啊;
說起來,朽木家也就出現我這麼一個特例;
哦對,還有白哉那孩子。」
剛說到這裡;
朽木銀鈴就開始捂住額頭,唉聲嘆氣。
這讓白枝看的是,一臉疑惑,直接開口詢問道:「白哉那孩子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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朽木銀嶺一臉埋怨,看向自己的兒子,沒好氣道:「還不是某人管教太過鬆散,白哉那孩子,現在性格火爆,衝動、急躁。」
朽木蒼純在旁虛心受教,無奈的訕笑道:「孩子嘛,有活力是件好事。」
朽木銀嶺本想再訓斥幾句,但看到自己兒子一副天然呆的樣子;只好悻悻作罷。
最後,朽木銀嶺拿起茶杯抿上一口:「總而言之,我們希望你把白哉那孩子帶在身邊,也有借你名頭,壓壓他性子的意思。」
白枝點點頭,示意當然沒問題。
隨後白枝想起來,朽木銀嶺說他兒子,體弱多病;更不適合戰鬥,說不定那場戰鬥中就會死去。
白枝內心盤算一番,走到朽木蒼純身邊,偷偷將【惡之種】和【善之種】打入他的體內。
【惡之種】:能都恢復所有傷勢,並提上宿主的實力,卻會擴大負面情緒。
【善之種】:能吸收負面情緒,作為能量補充,可以擋住致命攻擊。
這一刻,朽木蒼純的身體,肉眼可見的精神煥發起來;龐大的靈壓欲要掀起氣浪,卻被白枝瞬間按下,沒起半點波瀾。
所以在外人看來,朽木蒼純也就是,單純起色好了些。
但朽木銀嶺,千年前長輩就被醫治過,
朽木蒼純氣色突然變好,
朽木銀嶺他當然知道真相如何,看向白枝的目光,再次變得肉麻,充滿感激。
這讓白枝極為不適應,急忙轉移話題:「話說我什麼時候去教朽木白哉?」
朽木銀嶺看向已經飛回來的地獄蝶,摸了摸自己的鬍子,盤算了一下時間:「應該快到了。」
話音剛落,一位長相俊朗的少年,急沖沖跑進來:「祖父!你給我找了個,能打敗妖貓夜一的老師?!在哪呢。」
看著自己的孫子披頭散髮,隨意在腦後扎了個短馬尾;
朽木銀嶺一臉無奈:「你怎麼這副樣子。」
而朽木蒼純,則是貼心地幫兒子,重新系好髮型。
朽木白哉也知道,剛剛的樣子不成體統,尷尬道:
「剛剛,四楓院的那隻妖貓,又來戲弄我;
還說什麼『要把憋屈和鬱悶,全都發泄出來』;
甚至還搶走我的髮簪,導致我披頭散髮;
最後沒有時間,只能在慌忙中,大致弄了一下。
不說這個了!祖父!能打敗妖貓的老師在哪?」
朽木銀嶺指了指一旁淡定喝茶的白枝。
朽木白哉看過來的時候,白枝還溫柔的揮了揮手。
一瞬間,朽木白哉瞳孔放大,嚇得癱坐在地上:「青年!一番隊臂章!黑色手環!高馬尾!你!你是剛被放出來的!千年夢魘!!!」
【千年夢魘】在尸魂界的大人,用來嚇唬孩子的故事;朽木白哉當然也不例外。
朽木蒼純溫柔的笑道:「白哉,這就是我們為你找的老師哦。」
朽木白哉被驚的說不出話,只能無助的看向自己祖父,朽木銀嶺。
白枝看著這一幕,內心暗暗嘀咕道:
(「不知道為什麼,朽木白哉嚇得癱坐在地上時候,
朽木蒼純的笑容,好像更溫柔了,這傢伙到底天然呆,還是天然黑啊。」)
喜歡人在死神:被傳千年夢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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