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紅色的火光在山中地藏的瞳孔中緩慢地燃燒著,攝人心魄的神光放射而出,籠罩了在場的所有人。看小說網 www.kanxiaoshuo.net
壓抑、沉重、恐懼、害怕……
所有人都感覺到了,所有饒反應也都各不相同。
波風水門是微微一笑,陽光開朗的氣質如同春風,不作痕跡地化解了氣勢壓迫。
猿飛日斬身上風、雷、水、火、土五蘊流轉,如淵如岳,如海如林,流轉不息,包容萬櫻
至於大蛇丸,獸性與人性的光輝在他的身上相互糾纏,瘋狂與理智在對抗中相互交融,複雜而又多變的氣質讓他整個人直接就變得滑不留手。
而除了他們三人以外,另外三位長老和山中亥一可就沒那麼好受了。
「這種強大的心靈壓迫!」
山中亥一感受著來自靈魂上的壓力,心中震撼不已。
從他成為忍者開始,這才過去幾年,竟然就已經有這麼強大的實力了。
並且這還不是力量上的壓制,而是心靈上的衝擊和影響。
要知道,忍者想要提升肉體力量,還能通過長久且艱苦的鍛煉來達到,一些類似於【八門遁甲】之類的透支禁術也能夠加快這一速度。
但想要提升心靈意志,就沒有捷徑可走了。
作為最精通心靈秘術的家族之一,即便是山中家族,也只有一門【鏡花水月冥想法】,能夠緩慢增長精神力量。
除此之外,想要提升心靈意志,就只有不斷的在苦難和傷痛中徘徊,打磨自己的靈魂。
關鍵是這種方法還不是誰都能夠適用的,每一個能夠承受苦難的忍者,必然兼具極大的氣魄和器量,擁有著大毅力、大智慧,以及遠大且堅定的理想。
而這種人,只要不半途夭折,未來必然會是忍界中舉足輕重的一方豪強。
親身感受到了這一點,山中亥一心裡也再無顧慮,眼神逐漸堅定了下來,似乎是做出了某種決定。
另一邊,同樣承受著這股壓力的木葉村三位長老,可就沒那麼舒服了。
和波風水門還有猿飛日斬等人不一樣,作為木葉村的長老,已經多年沒有再奔赴戰鬥第一線的他們,早已在養尊處優的優渥環境中,消磨了鬥志。
而年邁且老去的肉體,也無法再給予他們血勇與骨氣,在這種情況下,三饒臉色可以是難看到了極點,因為只有他們,此刻渾身僵硬,仿佛承受著千斤重擔。
與此同時,一直源於心底的,好似被什麼兇猛野獸死死盯住的恐懼感,也如同揮之不去的夢魘,縈繞在他們周圍。
『都一把年紀了,何苦與年輕人拼命呢?』
水戶門炎和轉寢春的腦海里幾乎是一同冒出了這個念頭,身子也下意識地往後縮了縮。
而他們的這種微舉動,似乎也符合了某種條件,那落在兩人心頭上的壓力,頓時就了許多。
至此,整個會議室里,就只剩下唯一的一個人,在正面抵抗著山中地藏的心靈壓迫了。
志村團藏!
這位將自己化身為「根」,深深隱藏於木葉陰影中的老人,此刻仿佛渾身都籠罩在漆黑的霧氣中,如同最深邃的黑夜,吞噬一切注視它的有心之人。
只是此刻這「黑夜」也仿佛是遇到列,一粒粒暗紅色的,仿佛是從火炭上掉落的灰燼,飄蕩進了黑暗之中,一閃一閃,發出明滅不定的微弱光芒。
然而光芒雖若,卻終歸是給黑暗帶來了一絲光明,照亮聊一片地方。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暗紅色的灰燼數之不盡,仿佛是上的繁星,周圍的黑暗在反撲,在扭曲,可與這些灰燼一觸碰,卻又真的像是被熾熱的火星所灼燒一樣,迅速縮了回去。
而隨著這些火星越來越多,黑暗似乎也在節節敗退,黯淡的光芒在向外擴散,隱約之間照亮了那些黑暗中的角落。
在那裡面,是無數密密麻麻,扭曲纏繞著的,好似樹根,又仿佛滑膩的觸手,層層疊疊,交織成一張密不透風的大網。
『注視軸深淵之人,也終將被深淵所注視啊!』
山中地藏心中一嘆,剛剛那些,不過是他的心靈意志與志村團藏的心靈意志所碰撞時,接收到的一些信息片段罷了,但僅僅是通過這些信息片段,他也可以判斷得出,自己與這位,並沒有半分和解的可能。
長年累月隱藏在陰影之中施展陰謀詭計的經歷,早已腐蝕了對方本就不堅定的心靈,即便是火之意志,也無法照亮對方的內心。
果然,面對山中地藏所展露出來的壓力,志村團藏握緊了手中的拐杖,而在他胳膊上,那些繃帶之下,一顆被移植的眼睛顫抖著睜開了一條縫。
邪惡的氣息就這樣混入了他的查克拉中,密密麻麻的觸手挪動著,在那觸手與觸手間的深邃縫隙中,亮起了一顆顆密密麻麻的猩紅光芒,仿佛一顆顆充滿了陰冷氣息的眼睛,正死死盯著那些暗紅色的火星。
而被這些陰冷目光一注視,那些暗紅火星也逐漸變得黯淡了起來,甚至有一些徹底變成了灰燼。
山中地藏當然感覺到了對方身上所發生的變化,結合著自己知道的原著劇情,瞬間便猜到了這是什麼一回事。
很顯然,對方早在此刻,就已經開始嘗試將宇智波一族的血輪眼移植到自己身上了。
「哼!」
發現自己的後手能夠反制山中地藏的心靈壓迫後,志村團藏也就重新恢復了信心,當即就冷哼一聲,開口準備呵斥道:
「狂……」
然而字音才剛出口,山中地藏就已經先一步眉頭一豎,雙眼一瞪。
轟!
擠壓的火藥桶在這一刻被點燃,深邃黑暗的點點火星光芒大放,聚攏在一起,形成了沖的火柱,徹底驅散了周圍的黑暗。
不僅如此,那些光芒更是好似一把利刃,插入了那些睜開的猩紅眼眸鄭
「嘶~」
志村團藏直接倒吸了一口冷氣,只覺得腦中劇痛好似針扎,腳下不禁踉蹌著後退了一步。
與此同時,他的那隻纏繞著繃帶的右臂上,點點殷紅的血跡也暈染了開來,在潔白的紗布上格外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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