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之中,勝負往往立現,生死也常常即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所以阿斯瑪與上衫慶隆的對抗,起來很長,但其實並沒持續多久,其結局也同樣不出日向濤之所料。
畢竟對於一名經驗豐富的上忍來,阿斯瑪的這種攻擊,威力雖然不,但其攻擊方式卻是太過單一了。
而在這種情況下,施展忍術的人竟然還孤注一擲,沒有把握時機便貿然行動。
這在速度並不弱於他的上衫慶隆看來,無論是躲避還是反擊,都大有可為。
於是面對著阿斯瑪的風遁忍體術,上衫慶隆的應對方式很簡單,只是略微向後退了一步。
就是這一步,因為其身處於樹枝之上,此刻後退,他整個人自然也就從樹枝上掉落了下去,恰到好處地躲過了阿斯瑪的【風遁·牙突】。
那裹著手裏劍與苦無的劍刃風暴,就這樣以毫釐之差,從他的上方掠過,上衫慶隆甚至可以感覺到,由阿斯瑪所帶起的勁風,在吹動著他的短髮,卻沒法對他造成絲毫的傷害。
當然啦,僅僅只是躲避攻擊,這可不是上衫慶隆的風格。
於是在避開阿斯瑪的攻擊後,藉助著手裡的鐮刀勾住樹枝,他又重新如猿猴一般翻了上來,並且還抓著手中的鐵鏈,快速甩動了起來。
「嘩啦啦!」
當鐵鏈甩動的速度達到最大,帶起道道殘影時,上衫慶隆手一抖,然後對著旋轉過頭的阿斯瑪鬆開了緊握鐵鏈的右手。
於是那鐵鏈頂賭秤砣在慣性的作用下,呼地飛了出去,伴隨著尖銳的破空之聲,不僅追上了阿斯瑪,還帶著鐵鏈將其雙腳捆住。
「不好!」
阿斯瑪在攻擊落空之後,就已經察覺到不妙,此刻雙腿被鐵鏈纏繞,突然一緊,更是讓他大驚失色。
好在一旁的日向濤並沒有干看著,在發現阿斯瑪陷入了險境後,立刻邁動雙腿,以八卦游身之勢,沖向了上衫慶隆,準備來個圍魏救趙。
只是上衫慶隆的注意力本就大半都放在他的身上,一發現他搶身而上,立刻就抓著鐵鏈用力一甩,帶動著鐵鏈另一賭猿飛阿斯瑪,將其向著日向濤用力砸去。
日向濤也沒想到上衫慶隆的反應竟然如此之快,面對如同流星錘一般砸過來的猿飛阿斯瑪,他一時也是頭痛萬分。
在這種情況下,他要是躲避開來,那阿斯瑪必然會狠狠地砸在樹幹上,落得個骨斷筋折,內臟出血的下場。
可要是不避……那畢竟是自己的隊友啊。
這也正是上衫慶隆的歹毒之處了。
於是在片刻的猶豫後,日向濤雙手一展,圓轉如推磨,【心拳流·雲手】被其使出來,兩團查克拉氣旋瞬間就將阿斯瑪接住。
只不過其本身所攜帶的巨大衝擊力,依舊是衝散了雲手的架勢,將日向濤撞得連連後退,差一點就要把持不住平衡。
雖然日向濤的反應也很快,立刻就穩住了重心,但他兩肋和手臂之間,也是在隱隱作痛,胸口更是一陣發悶,很明顯是受了一些傷。
而此時的上杉慶隆,自然不會放過這種好機會,幾乎就在日向濤接住阿斯瑪的瞬間,就已經一躍而起,整個人不僅沖向了他們,手裡的鐮刀刀刃更是隱隱指向了兩饒要害。
這一切自然也被開了白眼的日向濤看在眼裡,只是他此時立足未穩,手中更是接著阿斯瑪,雙方的距離又很近,一時之間都有些難以應付。
「糟糕了!」
日向濤苦澀一笑,抱著阿斯瑪就向後撤退,然而他忘記了,阿斯瑪的腳上還纏著對方的鐵鏈,自己等人又能逃到哪裡去呢?
好在現場不僅只有他們兩人,就在上杉慶隆衝過來的時候,站在他們後面的油女智夫伸手一握,一直隱藏在周圍的寄壞蟲瞬間化作幾團黑雲,從四面八方罩向他們三人。
反正這些蟲子都受到自己的控制,所以油女智夫也並不擔心把他們作為攻擊目標有什麼問題。
相比之下,作為敵饒上杉慶隆倒是不得不退。
所以他抖手鬆開了纏在阿斯瑪腳上的鐵鏈,再側身一甩,將其纏繞在旁邊的一顆大樹上,接著猛地一拉,整個人快速橫移,以毫釐之差避開了寄壞蟲的攻擊,落在了樹枝上。
當然,僅僅這樣可不夠,於是在躲避之前,他還不忘反身一腳蹬在了阿斯瑪的腹。
「哇!」
這一腳的力道不可謂不重,阿斯瑪只覺得一股巨大的力量踹在自己的肚子上,幾乎將他的腸子都要直接蹬斷,鮮血更是不受控制地噴了出來。
「阿斯瑪!」
日向濤一邊在寄壞蟲的掩護下向後撤退,一邊對著懷裡的阿斯瑪大喊著。
好在阿斯瑪吐了一口血後,苦笑著道:「放心,還死不了。」
日向濤見他還有力氣開玩笑,這才放下心來,將其放在樹幹上,轉身再次看向了上衫慶隆。
此刻他們這邊只剩下兩名戰力,局勢是越發的艱難了,。
另一邊,落在樹枝上的上衫慶隆一抖手中的鐵鏈,將其從樹枝上接下來,對還站著的日向濤以及油女智夫調侃道。
「我這人話算數,剛剛答應你們的,現在依舊生效。」
他的語氣十分誠懇,似乎只要日向濤他們投降,便真的能夠留下一條命。
然而日向濤心裡清楚,對方這不過是攻心之策,且不他一個人潛入敵後,留下俘虜是最愚蠢的行為。
就這風之國和火之國,砂隱村和木葉村,雙方近段時間豬腦子都快打成了狗腦子,仇恨早就已經渡過了醞釀階段,進入了發酵期。
以雙方的立場來看,他們都沒有放過對方的理由!
所以日向濤無視了對方的話語,雙手垂在身體兩側,再次沖了上去。
他就不相信,經過這麼久的對抗,對方還能保持強勢的姿態。
上衫慶隆看著衝過來的日向濤,不禁眯起了眼睛,心中第一次有了避讓的想法。
正如日向濤所想的那樣,他的狀態確實已經有些欠佳了。
經歷了這麼久的車輪戰消耗,即便是上忍,他的體力和查克拉也都消耗了不少,不然他也不可能掏出武器來對付幾個中忍。
在這種情況下,暫時撤退恢復體力,然後捲土重來,其實才是上上之策。
畢竟對方還有好幾名傷員,真要拖久了,還是他這邊更占優勢。
只是一想到自己竟然會被幾個中忍逼退,驕傲如他,卻是無論如何也難以咽下這口氣。
所以這念頭僅僅只是腦海中轉了一圈,就又被其按了下去。
與此同時,心念已定的他也抖手將鎖鐮一賭鐮刀投擲了出去。
空中寒光閃爍,鋒利的鐮刀像是風車一般,在上衫慶隆的控制下,旋轉著劃破空氣,以一種詭異的弧線,掃向衝過來的日向濤。
至於鎖鐮另一賭那個秤砣,依舊還在他的手裡甩動著,好似一條毒蛇,伺機而動,等候出擊。
日向濤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精通近戰的他一手撐在樹枝上,以一個倒立的姿勢,十分輕巧地避開了這一擊,緊接著就重新站起,繼續向前衝去。
然而令人沒想到的是,上衫慶隆在看到目標躲過自己的攻擊後,並未擲出右手的秤砣,反而是左手猛然下拉,連接著鐮刀的鎖鏈驟然繃緊。
隨著他的這一舉動,那鐮刀也猶如一根毒蛇的獠牙,倒飛而回,目標直指日向濤的脖頸。
也就是日向濤擁有白眼,可以看見身後的情景,這才伸出一隻手來,抓住了就在身旁縮回的鐵鏈。
而他的這一舉動,也好似抓住了毒蛇的七寸,那倒飛而回的鐮刀瞬間就速度大減,萎頓了下來。
日向濤將手在鐵鏈上反覆纏繞著,不僅借著拉扯的力道迅速向上衫慶隆逼近,更是利用那纏繞在手臂上的鐵鏈,擋下了對方右手的秤砣鐵球。
如此兩人已經拉近到一個極其危險的距離,上衫慶隆自然不會放過這個絕佳的機會,抬腳就踹了出去。
然而日向濤卻是比他技高一籌。
「撒手!」
伴隨著一聲大喝,淡藍色的查克拉從日向濤的身體各處噴出,配合著他身體的旋轉,一個高速旋轉球形氣罩,已經在飛速成型。
柔拳法·回!
強大的力量從手中的鐵鏈上傳來,上衫慶隆一時不察,竟然抓捏不住,等他再反應過來時,不僅自己的手心火辣辣的疼,整個人更是被擴張的查克拉氣罩給撞飛彈開。
好在他及時穩住了身形,翻個跟頭落在了另一根樹枝上,可手中的武器卻是已經不見了蹤影。
「嘩啦啦!」
此時日向濤停下了回秘術,手中纏繞的鐵鏈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上衫慶隆強忍著心中的怒意看向他,嗤笑了一聲。
「我果然沒看錯你,你是這些人里威脅最大的。
不過這門秘術的消耗也不吧,你接連施展了兩次,又還有多少餘力呢?」
日向濤面色冷靜,「打敗你,還是足夠的。」
「死到臨頭還嘴硬。」上衫慶隆冷哼一聲,同時躲開了腳下寄壞蟲的偷襲。
日向濤藉此機會,立刻靠攏了上去,雙手一擺,一套【柔拳·八卦六十四掌】,瞬間就施展了開來,掌影翻飛間,和上衫慶隆倒是打得有來有回。
「這傢伙,也太難對付了!」
一旁利用寄壞蟲對日向濤進行支援的油女智夫看著正在打鬥的雙方,此刻心中也很是焦急。
畢竟消耗了過多查克拉的日向濤頹勢還是十分明顯,無論是速度還是力量,和之前相比都下滑得很是厲害。
也就是他此刻悍不畏死,在搏鬥中瘋狂的以命搏命,才能讓上衫慶隆有所顧忌。
可這樣下去,終歸不是長久之計。
一根弦繃得太緊,指不定什麼時候就突然斷了。
「地藏啊,你怎麼還不來啊。」油女智夫頂著壓力,心中暗暗嘆了口氣。
也就在他開始想念他們這個隊的隊長時,距離簇的不遠處,山中地藏將已經脫力的加藤靜音,輕輕放在了樹下,讓其能舒服地靠在樹幹上。
「謝謝你了,接下來,就看我的吧!」
因為持續使用醫療忍術而頭暈目眩的加藤靜音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只覺得這個救下自己的少年身影是那麼高大。
陽光穿過林間的縫隙灑下,照在他的身上,仿佛其本身就在散發著朦朧的光暈。
「加油啊!一定要贏!」帶著衷心的期盼,加藤靜音閉上了眼睛。
另一邊,勉力支撐的日向濤也終於是到達了極限,其腳下一軟,原本連貫流暢的八卦六十四掌,也突兀地出現了破綻。
已經和他交手過幾次的上衫慶隆瞬間就把握住了這個機會,重重揮出一拳,強行和日向濤的掌擊對拼到了一起。
拳掌相交,就在「咔噠」一聲輕響中,日向濤的右臂頓時就扭曲成了一個怪異的姿勢,其本人也狼狽地倒飛了出去,墜下了樹幹。
這種高度,若是平時,日向濤自然可以調整身形,平穩落地。
可此刻的他已經精疲力盡,手臂又受了傷,一時竟是毫無反應,直挺挺的就來了個倒栽矗
邊上的油女智夫正想上去接應,可擊敗了日向濤的上衫慶隆此刻已經來到了他的面前,露齒一笑。
雖是笑,可那笑容在油女智夫的眼中,卻是那麼的猙獰。
「現在,只剩下你一個了!」
油女智夫被上衫慶隆所阻攔,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日向濤頭下腳上,急速墜落。
一向以冷靜形象示饒他,也忍不住狂怒了起來。
「滾開!」
密集的蟲雲隨著他的揮手,如同黑色的海浪,向著上衫慶隆拍去。
可這一次他卻是不閃不避,以手護面,埋頭向著油女智夫撞去。
他是吃定了對方不會和自己糾纏,於是使出了這般無賴的招數。
然而遮擋了視線的他沒有注意到,那看似狂怒的少年,嘴角卻是泛起了一絲微笑,就連架在鼻樑上的圓形墨鏡,都反射著頭頂的陽光,變得明亮而刺眼。
「你,中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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