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時詭異的現象發生了,石台倒是沒破,不過它卻開始扭曲起來,本來是長方形的樣狀這時一下被彎曲成了s形,林南的雙掌也全部溶入了石台中間,難道是幻象?林南正著不妙時,突然石台中傳出一股強大的拉力,把林南整個人往石台里快速吸了過去,林南還沒來得及抽手回來,林南全身就陷入了石台裡面。隨後,林南就像進入了一個隨道裡面般不停地向下掉落,耳邊風聲大作,鳴鳴直響,林南正想提升真氣來把身子定在空中時,林南屁股上就傳來一股痛意,緊接著嗵的一聲響,看來林南是掉到盡頭了,林南順著力量慣性在地上滾了一圈,這才睜開眼打量起周圍來。這是一個窄小的溶洞,石壁上有很多天然鐘乳石,林南驚了一驚,不免抬首看了看頭頂,發現並沒有什麼大洞,那林南到底是怎麼落在這裡來的?這太違反自然常理了吧,正在林南奇怪間,前方轉角處傳來了兩道交談的聲音,林南聽得出來是一男一女。怎麼這洞裡還有人嗎?難道林南掉到宮外去了?真是越來越匪夷所思了。因為太遠並沒有聽清他們在說什麼,林南躡手躡腳的移到轉彎道那裡,把耳朵貼在石壁上,順勢把頭伸出了半點,林南好看看這兩個是什麼人,只要林南一看他們的打扮就知道林南到底還在不在皇宮裡了。可是林南這一看,差點把林南驚得叫出聲來,那兩人居然是雅居夫人和二皇兄。,林南早就懷疑這個雅居夫人不是什麼善類了,沒想到還真被林南猜對了,她有可能真的就是桃源宮的蝶娘也不一定,如果是真的。可是那個胎記怎麼解釋呢,林南思維有些混亂起來。林南又在心裡思了一思,妖皇說二皇子這些天行為古怪,半夜跑出來亂晃,肯定就是為了見這個雅居夫人,而且他又是在泉湖附近消失的。泉湖?林南一念到這個名字又看了看周圍,難道這是泉湖的水下溶洞?沒想到林南鬼使神差的居然發現了他們交涉的秘密,真是天助林南也呀。正在林南胡思亂想間,二皇兄就對雅居夫人行個禮,客套了幾句,便向前方行去了,而雅居夫人在原地呆了一呆,則行進了另一條岔道,看來林南來晚了。並沒聽見他們的談話。林南打量了一下前方,他們剛才交談的地方也是屬於這個溶洞的,那是一條三岔口的分道上,分上左右三路,二皇兄直接走的林南正前方那條路,估計那道直接可以回泉湖,而雅居夫人則是走的右手邊的小道,見他們都走了。林南也閃出身,既然二皇兄和雅居夫人談完了事情。一定是回寢宮休息了,跟蹤他也沒用了,不過雅居夫人卻不和他同路,就算她走的那條右邊的路是回她自己的宮舍,林南也得跟上去看看,因為她的居處林南還不知道在哪。也順便看看她到底還會幹些什麼,這個女人太不簡單了。決定後,林南壓低內力,輕逸的閃到雅居夫人那道路上,不動聲色的尾行而去。
這條小路很窄。像是一個穿風堂,景色也比先前外面的溶洞要來得炫麗一些,除了大量的天然鐘乳石外,還有一些晶瑩剔透閃著銀光的透明石岩,要是這是在參觀自然風景區的話,林南一定會大讚祖國神奇的大好河山,可是現在林南可沒心情看風景,因為雅居夫人的身影已經不見了。林南也不怠慢,不動聲容的加強了自身的真氣運行,使腳力變得更加輕逸飄浮,林南化為一道殘影,飛快向前方掠去。沒追多久,便又看到了雅居夫人的背影,她行步輕邁,異常明快,轉眼間,我們就走完這條小道,雅居夫人也在這條路的胡同口停了下來,她前面兩邊只有白色的溶壁,已經沒路可走了,林南正奇怪她為什麼跑到死路來時,她突然用玉手在身側右邊的石壁上按了一下,緊接著,那面牆就應聲而啟,打開了一扇石門,她迅速從石門間躥了進去。古代這些人就是喜歡在牆壁上製造暗門,不過這些機關的原理林南一直沒弄明白,又沒有什麼齒輪,電流的當驅動,門是怎麼運行的呢,而且還是全自動的,只要人一進去,它自己就關閉了,真是高科技呀,比林南前世的電梯門還要牛b,等有時間林南非要研究一下不可。不過現在可容不得林南多想,那扇石牆已經快要合上了,林南快捷移到門前,聚目向里一望,沒發現雅居夫人的影子,林南也不管這麼多了,在石門快要關閉的剎那,林南一個躍身就跳了進去。轟隆一聲巨響,林南身後的石牆就徹底封閉了起來,而且現在一看,還真不看出來它是可以移動的,因為這牆周邊都沒有裂痕,做這門的人真是手藝精湛,做得如此完美無缺。林南再向周圍一看,這是另一個大空間,也可是稱為大溶洞,大概有一百來米大小,四邊的環境一眼就能看完,沒有任何阻礙,不過雅居夫人怎麼不見了?林南正在疑惑時,發現遠處側方有一個兩人寬的路口,又是一條岔路,林南快速跑到那道路口前,向里望了望,就一眼,林南便不由得倒吸了口氣,血脈也跟著上湧起來。這個小路其實也不算是路,只是個連接口,因為在小路裡面是一個小溶洞,裡面非常小,只有十來平方米,啥都沒有,只有一個冒著熱氣的溫泉池,而林南剛才那一看,正巧瞧見了雅居夫人正在邊脫衣邊踏進水池裡的春色美景。怪不得她會跑來這裡,原來是來洗澡的,這可能是她的秘密基地了,不過這裡面除了這個溫泉池,林南還沒發現其它特別的東西。疑惑歸疑惑,不過偷窺還是不怠慢,此刻的雅居夫人,正用玉手澆起一縷清泉滴向那白皙似雪的粉臂上,這柔美無比的動作令林南不自禁的咽了口口水。沒想到這個女人都三十多的人了,皮膚還是如此粉嫩嬌艷,保養得豐美柔潤,如果拿小環的肌膚和她相比都要粗糙不少。小環雖下人出身,也已過而立,但她的膚色在同齡中已是翹楚,可這個雅居夫人更甚,比小環那個前驅美人還要高上好幾個檔次,可想她平時一定很注重美身之術。不過她從剛才起就一直是背對著林南的。所以她胸前的春光林南一份都看不到,很令林南無限憤慨,林南又躍到洞口另一邊,想換個角度看看能不能瞧到她露點,可這時另一件神奇的事情發生了。雅居夫人現在是背對著林南的,她脫下的衣物也是放在身後,從林南這個新位置剛好可以看到她擺放衣物的地方,可這時林南驚訝的看到一根鐵索不知從哪冒出來的,正在她衣物堆里不停地捅。可能那鐵索尖上有個掛鉤,只捅了兩下就掛上了一件,向上拉了回去,掛去的那件衣物居然是雅居夫人的內褲,林南一看嘴巴張得偌大,難不成,那鐵索是妖皇放下來的,他現在正在捅那個地下室里石台的小洞。林南終於明白他為什麼上次捅了件抹胸回去了。肯定是雅居夫人穿戴的,林南趕忙又移了移身。想看看那根鐵索怎麼收回去的,沒想到這一看又把林南驚得大駭,只見那衣物堆上面半米的懸空上突然出現了一根詭異的鐵索,它像是打破了空間束縛,憑空變出來的一般。林南見此,又思了思林南掉下這溶洞時的情景。當時林南是整個人被石台吸進來的,也就是說那個石台有可能是個可以轉換空間位置的東東,說時髦一點就是說進入石台內的物品可以進行空間跳躍,從那一層空間一下跳到這一層空間中來,但它的跳躍位置估計是固定的。從石台的小洞中只能移到這個溫泉池裡那衣物堆的位置上,而石台其它部份就只有到達林南開始掉落的那個溶洞裡,不過真是匪夷所思呀。看到鐵索鉤上內褲後又在空中消失了,林南心裡不免有些偷樂的成分,這下妖皇可又爽壞了,上次捅了個胸罩這次捅了個內褲,估計他一定很迷茫。林南剛才在石台邊消失了,他找了鐵索回去後沒看到林南,林南想他當時一定非常焦急,想再捅一捅那個小洞看能發現什麼,沒想到真的有收穫,一件少婦的內褲,哈哈。說歸說,雅居夫人可是大富之人,為何會穿這種細紗制的劣品內衣呢,難道她對綢緞以上的布料皮膚過敏?嘿嘿,不過這個雅居夫人真不長記性,上次莫名其妙丟了布兜,她不奇怪嗎,居然這次還敢把衣服放在身後,這次內褲又不見了,林南看她一會兒怎麼抓狂的。林南心裡偷偷的竊笑不已,這時雅居夫人開始在轉換姿勢了,她嬌軀在水中浸泡了半晌,又洗了個面,接著便緩緩把正面轉向了林南這邊,林南一瞧,把眼睛儘量的睜大,這次可有眼福了,隨著她身子的挪動,那胸前潛在水中若隱若現的某些東西也快要露出廬山真面目了。林南大力吞了口口水,喉嚨間發出了咕嚕的輕響,不過就在這關鍵之時,雅居夫人突然雙手扶在胸間,剛才那一副享受的俏臉猛的變得嚴峻無比,她雙臂扒在池邊,筆直的望向林南的方位,目光犀利,殺氣瀰漫,嘴裡也跟著惡吟道:「什麼人?少在那裝神弄鬼,快點給我現身。」
林南靠,林南都是很小心的隱藏內氣以免泄露被發現,沒想到還是被她察覺了,林南清了清喉嚨,腦子瘋狂轉動起來,現在林南可是有無敵不死之身,要是她做出強烈的敵意,林南就一不做不二休把她滅口算了。以林南現在的武功就算紫芸雙蓮齊上林南眉頭都不會皺一下,打算雅居夫人真是蝶娘,林南也能和她打得不死不休,怕個鳥,她再強林南不信破得了林南五層的無敵神功防護力,那可是要超過林南自身功力一百倍的力量才能重傷林南,要是她真比林南強一百倍,林南也不用混了,而且林南肯定她沒這麼厲害,因為林南潛在這洞口偷窺了半天她才發現林南,要是真有林南一百倍的力量,林南一進石門就會被她驚覺了。念此,林南提了提清咳的聲音,故意讓她聽到,然後才邁開步子踏了進去,林南身形一現,忙微笑著望向她。皮笑肉不笑地說道:「雅居夫人,真是有緣呀,沒想到我們會在這麼隱蔽的溶洞中再會。」她一發現是林南,臉上明顯愕了一下,不過她始終是個久經事世的大商人,對於這種情況自然會帶上一副強裝出來的面具。林南話音一畢,她馬上綻開了一個無比妖媚的笑容,呵呵吟道,語氣中帶有強烈的譏諷意味:「小娘還以為是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狂徒躲在那裡偷看呢,原來是五皇子殿下呀。」「雅居夫人這麼說就欠妥了。」林南臉上依舊保持著微笑,反駁道:「這怎麼能說成是偷看呢,那太過不雅了,本皇子只是路經此地,突然尿急。想要方便一下,沒想到突見雅居夫人在此沐浴,這只能說是相逢一處,共泄所急呀。」「哦?」她微微揚了揚鳳眉,突然掩嘴嬌笑了起來「沒想到殿下如此風趣,只是小娘奇怪殿下為何會跑來此處解急呢?難道殿下的寢宮沒有茅房?」「你千萬不要提起這事。」林南臉上露出壞壞的笑容:「你一說林南又想解急了,能否勞煩雅居夫人轉過身去?」林南這麼說有兩個打算,如果她以為自己武功很高。不怕背對敵人,又丈著林南是皇子的身份。假意照林南的話去做,真的側過臉,林南就快速衝上去點她的穴道,然後,嘿嘿,先奸後殺。反正林南現在也可以御女了,這個雅居夫人長得不單頗像小月,還相當的迷人勾魄,就算處男之夜失於她身,林南也干願。看她的膚色估計她也很少和男人吧,恐怕是少經男女情事的少婦,這種女人和處女區別根本就不是很大。第二打算就是,如果點穴失敗,林南就和她全力一戰,就算把她殺了也無關緊要,反正這個地方現在就我們兩人,發生了任何事都沒人知曉的。估計雅居夫人暗中幹的事她女兒葉文茜並不知道,真是可憐了那個長得極像蘇慕言的美女,如果真的不幸被林南殺了,林南就想個計謀讓她終生跟隨自己,這樣也可一舉兩德。就在林南思緒飄飛之際,雅居夫人的嬌笑聲又加大了幾份,直笑得花枝亂顫,過了良久才止住,眨動著美目,對林南勾魂一抿:「殿下真是不害臊呀,小小年紀就如此放得開,讓小娘心生意動呢。」「心生意動?」這個雅居夫人造詞真是前衛,這個詞語林南第一次聽說,不過按詞理解應該是她有些動容,這可是風騷的表現,林南不免心中激起了一絲慾念。「咯咯。」她聽畢輕笑了一下,沒有正面回答林南的問題,只是用美目對林南送來一波秋水,吟道:「小娘可是過來人,如果殿下不在意,小娘倒想看看殿下小解時的風姿喲。」「哦,原來夫人還有如此雅好,不過本皇子可不是隨便之人,你還是轉過身去甚好。」現在你叫林南尿林南也尿不出來,林南就想讓她轉過身,林南好下手,可這個雅居夫人這麼一說,她像是早有防備,看來她是不準備把背對向林南了。正在林南另想計策的時候,她輕輕浮起一汪清泉,臉上媚色撩人,又側臉對林南有意的眨了一下秀目,然後緩緩舉起玉手,把水珠從天降下,澆到她白嫩無暇的嬌身上,嘴裡低吟道:「那樣可花時間了,小娘怕殿下憋壞了身子,你還是快些泄放吧。」她這番挑玩似的動作,直讓林南看得狂咽口水,她真是風韻猶存,三十幾的人了還這般迷人,不過她這麼做不是擺明了勾引林南麼,林南不免向前行了兩支對她嘿笑道:「雅居夫人真想看我小解,本皇子也會恭敬不如從命的,只是怕此後閒言四起,有損我的威名,不是我不相信夫人,你也知道防人之心不可無嘛,不過只要夫人也願意相現,這樣我們各自都看到了對方的身子,我也不怕夫人多舌之舉了。」林南這翻話說得再直白不過了,相信雅居夫人肯定明白。果然,雅居夫人一聽,笑意更濃了,對林南嬌笑不已,完後才輕吟道:「殿下真是有趣得緊呀,既然提出如此條件。」她玉手輕捂柔唇,嫵媚妖嬈的望了林南半晌,才輕逸的浮開水面,整個嬌軀緩緩站立了起來,印著水珠,林南睜大了雙目,她的身子這下終於被林南看了個透竊。
雅居夫人輕咬朱唇。對林南挑了挑眼眸,嘴裡假裝發出恩恩的哼哈聲,一副欲求未滿的挑逗的意味。觀此,林南的某處像充了氣般猛的漲到了極限,這真是一副成熟風騷的身子呀,林南向前邁了一大步。邪邪望向她,舔了舔嘴角:「雅居夫人真是風華正茂,嬌身豐滿艷麗,讓本皇子大開眼界,不知夫人有沒有有和本皇子一起共浴的打算呢?」林南這句話問得是直白露骨,她可是過來人,一聽便懂林南其間的意思,林南緊緊盯著她那嫵媚風騷的俏臉,心裡起了個相當邪惡的念頭占有她。
不過林南並沒有馬上動手。林南要等她的反應再行事,看她到底想要對林南有什麼企圖。她倒沒有林南想像中的惱怒動作,只是聽到林南說起共浴的話後,臉上的嫵媚之色更加濃重了,她輕咬搏唇,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看向林南,細細吟道:「哎呀,沒想到殿下這般急色。這事要是被旁人知道了不是也很損殿下威嚴嗎?」「那可不一樣,能與雅居夫人同浴本來就是一件很光榮之事。有何礙呢。」林南笑了笑,極為無恥的回道,反正林南現在心裡就想占有她,雖然她三十好幾的人了,但是這並沒有什麼關係,而且她是個少婦。經驗一定非常豐富,最重要的是她的語氣和反應都極為淫蕩嫵媚,好似有意在勾引林南一般,所以林南的言意也有些直白起來。雅居夫人沒在說話,抖了抖嬌軀上的水跡。沒有說話,只是保持著微笑慢慢向林南邁步行來。林南也不怠慢,也跟著迎上去,她到達林南身前,突然嘴裡輕叫了一聲「哎喲」然後做滑倒狀,整個柔軟滑嫩的身子骨就順勢倒在了林南懷中,林南知道她是假裝的,林南也就順著她的意,故意柔聲問道:「夫人,怎麼了,有沒有傷到腳踝。」「小娘沒事,謝謝殿下關心。」她妖媚的對林南閃了一下美目,才小聲吟道,邊說邊輕柔的把玉手搭在林南雙肩上,整個胴軀有意無意的緊緊向林南身中貼,雖然隔著衣物,但她的胸部實在是太豐滿了,那柔軟彈性的觸感穿透林南的外衣直接就令林南的肌膚有種受不了的感覺,真是誘人非凡。林南知道她這麼做肯定是有目的的,所以林南手上並沒有太大的動作,只是雙手自然地摟住她的粉背,輕柔地撫摸起來,她嘴角一抿,在林南耳中呵了口氣:「殿下不是要小解麼,現在來吧,別憋壞了。」
「沒想雅居夫人這麼開放呀,那本皇子就不客氣了,你可以好好觀看喲。」林南說是這麼說,心裡卻沒打算這麼辦,林南嘴角邪邪一笑,摟住她粉背的右手迅速化出兩指,在她沒回過神來時,急急在她脖根處用力點了一下。這招定神點穴法可是百試不爽,林南緩緩把手指放下,她的整個嬌身就定立不動了,不過雖然點住她的四肢關節的活動血脈,但制不了她的嘴巴,她依然可以說話,見自己突然中了點穴術,她聲音一下變得急躁起來,趕忙對林南問道:「殿下,你這是幹什麼?快解開小娘的穴道呀。」「解開?」林南輕逸的從她嬌軀中閃出身子,又仔細打量了一下她的體,真是美得不可方物呀,只可惜她來歷不明,不然林南還想收她當自己的女人的,三十歲又怎麼了,小環一樣三十歲但也是林南的女人,對於年紀來講,林南並不是太過在呼,當然也不要太老的,只要姿色不錯的林南都喜歡。林南又望了望她定立的身子,冷冷一笑,剛才微笑的面孔一下就收攏起來,林南想現在林南的表情一定相當嚴肅,林南板著臉厲聲問道:「雅居夫人,你還是從實招來吧,你到底是何人,怎麼會在泉湖的溶洞中,你和二皇子又是什麼關係?」林南向前一小步,輕輕摸了摸她美麗的俏臉,突的又一下狠狠捏住她的下巴,惡道:「如果你不說實話,可能是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哼。」她見林南開門見山的提問了,也不再裝腔作勢,嘴角微微一啟,假笑道:「夏夷則,你可真不簡單呀,居然會先發制人,沒想到你這麼好色的小鬼也會不拜在我的身下。」小鬼?老子三世的年紀算起來比你大多了,按閱歷和智商林南可能還要比你多個檔次,林南聽到她這麼稱呼林南就有些氣憤,不過林南並沒有表於面上。只是淡淡一笑道:「本皇子雖然好色,但是對於敵友還是分得清的,一個身份不明的體的少婦突然從溫泉池中向我投懷送抱,本來就不是一件艷遇之事,如果我沒猜錯,你是想和我親熱的時候趁機做掉我吧。」「呵呵。算你還有自知之明,林南雅居夫人豈是隨便的女人,你以為看到我的光身還能活著的嗎?」現在我們敵友已分,她也把積壓起的情緒一下發泄了出來,臉上露出了憤怒的表情。「你這些把戲太小兒科了,跟我斗你還早上幾年,你還是實話招了吧,雅居夫人。」林南一字一頓的威脅道。「招?招什麼,我什麼都沒幹。你想要我說什麼,尊貴的五皇子殿下。」這娘們兒鴨子死了嘴殼子硬,還跟林南扛上了,真是有趣,林南不免笑了笑,緊緊盯著她的眼睛,哼哼,只要你把身份之秘一說。老子就馬上收了你,到時候看她還敢不敢跟我拽。
她被林南冷峻的目光看得極不自在。眼神開始有些渙散,林南可不管她什麼心中怎麼想,直接給她下了道重擠,狠道:「你不說是吧,行,現在葉文茜還在宮中。我只要手一招,保證半個時辰內她將會被數十人蹂躪至死,你也不想自己的寶貝女兒前途毀於一旦吧。」這話就是嚇唬她的,林南可捨不得折磨茜兒,她可是林南要追求的下一個目標呀。「哦?你想這麼幹就隨你便吧。反正她又不是我的親生女兒。」她聽畢,冷冷一哼,無所謂的憋了憋嘴,冷淡道。咦,原來茜兒不是她生的,這樣林南追求她就不用太過顧慮了,其實這一點林南早就有點懷疑,這個雅居夫人和小月長得九分神似,而和茜兒沒一點相像,說不定她是小月的親生母親才對。林南念此,又脫口問道:「原來如此,不過沒關係,林南只問你一句話,你到底是不是桃源宮的蝶娘。」「你……你剛才說的什麼?」她一聽林南提起蝶娘兩字,表情一下來了個三百六十度大轉變,一臉不可思議地望著林南,好像非常震驚林南能說出這個名字。
「林南問你是不是蝶娘?」林南看她這一副震驚不已的表情就知道事情不那麼簡單,她果然知道這個名字,說不定她被林南說中了她另一個身份有些不知所措,終於到事情的關鍵了,林南也不由得集中了精神,重複問了一遍。「真沒想到你長住深宮,小小年紀竟知道這個名字,真是不簡單呀。」這個雅居夫人果然不是凡物,只是微微錯鍔了半晌,便恢復了過來,不像其他人那般一直慌亂無措,心裡混亂不已,她這一點上就很有氣勢,她回過神來後臉上又鎮定如常,淡淡對林南說道。她這麼一說更加強了林南肯定她知道內情的猜想,不覺又追問道:「桃源宮可是江湖上最神秘的門派,林南雖一直在宮內但也有所耳聞,你也不用這麼奇怪,你直接說出真相來就行,你到底是不是她?」「咯咯,殿下呀殿下,你都不能確定答案,就這麼問我,你猜我會怎麼回答你呢?」她露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就像在說,你都不能肯定我是不是蝶娘,我要是編個謊話你怎麼認定我是不是說的真話。這娘們兒說話打太極這招真是練得出神入化了,不過林南可不吃那一套,林南微微一笑:「你放心好了,只要你一說我便知道真偽,不然我會這麼問嗎?」「哦?」她聽畢臉上明顯怔了怔,帶著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揚了揚巧眉,問道:「那我如果說不是,你會怎麼打算呢?」「那很簡單,只要我確定了你果真不是蝶娘,那你的下場只有一個。」林南在脖子上用手掌劃了一道,這手勢真是百試不爽,看她表情有些轉化,林南又接著脫口道:「死。」「真是好笑,你也不用威脅我了,小娘只是好奇你怎麼來確認真假,我想你不會錯殺了好人吧。」她聞言又冷冷一笑,瓊鼻中哼了一道。她真是談話的高手,她什麼都沒說出來,反倒想用話來套出林南知道的情況,這樣她掌握了林南了解的信息程度多少後就可以再做打算,然後再思量怎麼從林南手中混過去了,這個娘們兒如意算盤真是打得響亮呀。林南肯定不會中了她的道。白白說出林南掌握的能辨認她身份真假的信息,林南只是呵呵一樂,換了個話題:「夫人,你說還是不說呢,最後問你一次,如果你不老實交代了。可就不要怪林南下手狠辣了。」林南邊說邊用手指輕輕從她臉頰上向下拂動,觸到她柔滑的肌膚,林南的手指不免有些微顫,她的皮膚真是光滑粉嫩,觸感華實,令人捨不得離手。「我……我剛才已經說了,我不是蝶娘。」雅居夫人身子受辱,說出這話時,都是死死咬著牙根蹦出來的。她這句話說得非常認真。倒不像是假話,不過這個雅居夫人心機沉重,處事圓滑,她說的話可不是那麼容易令人快速認同的,本來林南是不打算透露一絲林南知道的關於蝶娘的信息的,但她既然都說出了答案,林南也得要確認一下,所以不得已。林南就小小透露了一點,柔聲道:「既然夫人都說出來了。我暫時就不會為難你,不過你的話是真是假,我還得確認,如果被我發現你所言屬虛,到時候你的下場就沒剛才那麼輕鬆了。」
經過林南的嚇唬,雅居夫人的表情變得真誠了不少。用一副怨恨的目光看著林南,惡吟道:「你真是狠毒呀,你隨便查好了,我剛才說的絕對是真的,我希望你確認後就解開我的穴道。自己離開這裡,要不然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跟一個敵人講條件,她真是夠膽,林南雖然是老實人,但絕不是一個聽話的人,還恰其相反,就算她說的是真的,林南又憑什麼這麼輕易就放過她,那不是送虎歸山嗎,用屁股一想都知道林南不會手軟到那種地步,不過雖然如此但她始終是個大美人,林南也不想讓她這麼快就香消玉殞,所以林南說出了一個兩全其美的話:「我知道蝶娘會一首叫彩雲蝶影的琴曲,那首曲子的殺傷力相當的強,如果你是蝶娘,一定有辦法克制這種威力,如果不是那你就聽天由命吧,如果你活下來了,林南倒可以考慮放過你。」林南這段話真明白不過了,看她造化如何,如果她真不是蝶娘,而又在那琴曲下存活,林南倒可以放她一條生路。當然這些想法只是林南美好的設想,事情到底會怎麼發展,林南現在也不清楚。本來林南這段話只是很淡定的述說出來的,可她一聽臉子嘟有些扭曲了起來,恐懼之意更甚了,杏眼睜得奇大無比,一副花容失色的驚懼意味,她趕忙聲嘶力竭的對林南嬌呼道:「殿下,小娘說的千真萬確,我真的不是蝶娘,我可以說出我知道的所有真相,求求你不要對我施放那首魔曲,我願意為你做牛做馬,你要我幹什麼都行,千萬不要放那琴曲呀。」她說著說著,眼中驚恐不已,好像非常害怕那首琴曲。林南一看,倒有些驚奇:「只是一首曲子,你為何反應這麼大呢?而且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林南怎麼辯認真假的方法嗎,現在知道了吧。」「小娘真沒想到原來是這個辦法,沒想到殿下既然連彩雲蝶影也知道,殿下你想了解什麼儘管問吧,只要你不對小娘施發那首曲子,林南什麼都說,一定知無不言。」她越說越快,林南看得出來她心中的懼意更甚了,為什麼她一聽到這個曲子就怕成這樣呢,林南不禁疑惑重重。不過有一點可以猜測到,她肯定不是蝶娘了,如果她是蝶娘是不可能這麼害怕自己創造的曲子的,現在真相是大白了,不過另一個秘題卻為難住了林南,雖然她不是蝶娘但她的語氣和表現來看,一定和蝶娘有關聯,知道蝶娘的事情,到底她們是什麼人呢?現在既然她被嚇成這樣,估計林南接下來的審問會得到大量的真實情況了,這個娘們兒一定知道很多內情。
本來林南剛才說的那個測試真假的方法就有些激將的成分在內,是故意套她的,看她有什麼反應,因為那曲子現在就小月會彈,她人又在宇靈宮,林南現在跑回去叫她過來那可多費力呀,沒想到她本想套林南的話,卻被林南反套出來了,這真是一個大轉變呀。林南見她什麼都想交代了,不免心中一喜,忙道:「夫人這麼害怕那首曲子,林南就不彈給你聽了,你把知道的內情全部說出來吧。」「我……我好冷。」她沒有直接回答林南的問題,只是嘴裡抖動著嘣出了這幾個字,林南一聽忙打量起她,發現她粉唇微微發紫,臉上還是那副極度害怕的模樣,而且此刻全身也有些瑟瑟發起抖來,現在已是初冬,天氣嚴寒,但這溶洞雖然要比外面溫暖不少,但光著身子站這麼久還是很難受的,加上她精神上受到了嚴重的刺激,怯意還沒散去,林南心中不免有些不忍心起來,林南大步移到她身側,輕輕抱起她整個嬌軀,緩緩放進了旁邊的溫泉池中。因為水中熱度適當,她身子一經浸泡,體溫上升,青紫的俏臉漸漸開始紅潤了起來,不過佳人當前,林南又豈能無動於衷,嘿嘿,林南也迅速脫掉身上所有的衣物,大步踏進水中,這溫泉的清水真是熱乎乎的,倍感舒暢,林南遊走水中挪到雅居夫人身側,她明顯被林南這一舉動,驚了一驚,正欲開口,林南一把抱住她柔嫩無骨的軟軀向懷中一帶,從身後環住她的細腰,邪笑道:「怎麼了?夫人,你剛才不是說從現在開始什麼都聽林南的嗎,做牛做馬就不必了,只是同浴共沐總沒什麼關係吧。」她因為被林南點了穴,又不能掙扎,一聽林南這麼說,她臉上明顯露出了絲許厭惡的表情,不過馬上就緩和了下來,嘆了口氣對林南輕吟道:「小娘已經十年沒有和男人赤身相對了,殿下這麼做,小娘很不適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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