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南好像沒有感覺到典夢這個問題是救場的一般,笑了笑想了一會直接說道:「算了,我現在還沒有想到,具體是武攻還是文攻看明天具體的情況適合於哪樣吧,如果負責守城的將領和城主態度非常強硬的話,我們就沒有必要用文攻了不是,如果守城的將領和城主態度非常軟弱,或者猶豫不決的話我們就用文攻了就這樣。」
三個大男人也因為林南的這番話而變得思索起來了,林南說的每段話都像是輕描淡寫的一樣,但是往往就是他這樣無所謂說出來的話,其中卻是蘊含著大道理的,於是典勇首先現了一下,然後起身站了起來,跟林南行了一個禮然後說道:「老大,今天我們就早點睡覺吧,明天還要攻城的,我先走了。」
林南點了點頭說道:「你不說我還沒感覺,我也很困了。」
接著周倉和夏侯和也相繼以睡覺的理由走人了,可是當他們三人離開後,本來睡意盎然的林南,突然之間好像變得精神起來了,起身把營帳內的蠟燭全部點亮起來,然後鋪開了地圖,把放在另外一個桌子上面的竹簡和信封全部拿了出來,看這個架勢是要繼續工作了。
典夢下床走到了林南的旁邊借著燈光望著林南那剛毅的臉龐,柔聲說道:「今天又要繼續了嗎?你剛剛不是誰要睡覺的嗎?」
林南笑了笑拍了下典夢的小手,然後說道:「我說睡覺是騙他們的,我和他們不同他們只需要聽從我的明白然後進攻就可以了,說起來他的只是需要動用武力就可以了,但是我不同,你以為主公的位置就是說說就可以來的嗎?我不止需要動用武力,更需要動用腦子的,要不然我怎麼去指揮他呢,或許在之前還有軍師和我去商量下。但是現在軍師有更重要的任務去了,我們的計劃絕對不是眼前這樣想想而已的,在我和軍師的分析下天下大勢已經很明顯了,所以咋這個關鍵時刻我們想要壯大勢力,就看現在了。」
典夢的一雙小手悄無聲息的攀上了林南的雙肩,輕輕的開始揉捏起來,便動手便疑惑的問道:「你們所分析的天下大勢是什麼樣子的哦。可以說給我聽嗎?或者把你的計劃說給我聽,我現在在你們的身邊除了武器拿方面可以偶爾提供新的給你們,幾乎就沒有什麼用了,你可以告訴我嗎??」
林南輕輕的笑了笑,把典勇的雙手給拉了下來,握在了自己的手中。然後拉了一把椅子過來,讓典夢坐在自己的旁邊,柔情的望著他:「當然可以了,我這輩子所奮鬥的除了為天下百姓之外,不就是為了讓你們,讓我們共同的子孫不被別人欺負嗎?為了天下百姓,確實是我的初衷。但是你要知道人總是會自私的,其實我這麼奔波勞累,只是希望你們能看到你們的男人,可以讓你們一覽江山知道嗎?我們那邊有一句俗話說,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我就希望我是這個英雄,和你們歡笑的日子,是我這輩子最美好的回憶。」
典夢現在已經沉醉在林南那星星點點的話語之中了。就這也靠在了林南的懷中,感受著他胸膛傳來的熱量,典夢的小臉也漸漸的開始泛紅了,只是現在的兩人都沒有其他的感覺,只是想讓現在的這個場景進行下去,直到永遠。
不知道過了多久,典夢從林南的懷中醒來了。發現外面已經天亮了,而林南竟然沒有睡覺,只是微笑的望著自己。見典夢已經醒來了,林南笑著說道:「小懶貓終於醒了啊!」
典夢看著林南雙眼中的點點紅絲。立即驚奇的說道:「難道你昨天晚上都沒有睡覺嗎??」
林南輕輕的點頭,但是這舉手投足之間還是掩蓋不了一晚沒有睡覺的疲憊,營帳裡面的蠟燭已經全部染完了,殘留著的額一股淡淡的蠟香味,這些全部燃完了的蠟燭讓典夢確信林南昨晚肯定沒有睡覺,甚至就保持著抱住自己的姿勢這樣從昨晚一直維持到現在,想到這裡典夢的一股酸楚的感覺湧上心頭,淚眼朦朧的跟林南說道:「你怎麼這麼笨啊,不知道睡覺啊,這樣的姿勢保持一個晚上的時間難倒不會累的嗎?」
林南感受著典夢嬌軀傳來的顫抖,輕輕的幫典夢擦拭了下眼角沒有噴湧出來的汗水,無奈的吐出一口濁氣,然後說道:「我說其實我也想睡的,但是誰讓你這個小懶貓這麼容易困啊,我昨晚本來還想幫你說說我和軍師的全部計劃的,可誰知道當我準備跟你說的實話,你卻已經睡覺了,我想說把你報上床去睡吧,但是你僅僅的抱在我的身上,我一動的話你就開始有激烈的反抗了,而且嘴上還說什麼不要離開我什麼的,看著你這個樣子,我怎麼忍心在動呢,還不是只有這樣讓你美美的睡上一覺啊。」
聽完了林南的描述,典夢的俏臉突然變得鮮紅了起來,不好意思的躲避著林南略帶調戲的目光,嘴中喃喃說道:「原來,昨晚在夢裡抱著的他,竟然是真的,我說難怪怎麼和以前做夢不一樣呢。」
「你說什麼和以前不一樣啊?」林南疑惑的站了起來伸展了四肢問道。
典夢頓時慌了神了,語無倫次的說道:「沒什麼,沒什麼,我剛沒說話啊?」
林南拍了拍自己非常迷糊的頭,望著緊張的典夢:「真的嗎?但是我明明剛剛聽到你在說什麼做夢的事情啊。」
典夢知道在這也下去的話,以林南的聰明才智肯定會被他猜到剛剛想的什麼的,於是表現的非常的沉穩,踮起腳把手掌湊到了林南的額頭上摸了一下,然後說道:「不會吧,你沒有發燒啊,怎麼會產生幻聽呢?我知道了肯定是昨晚沒有睡覺而導致的。」
林南此時因為一晚沒有睡覺而感覺頭重腳輕的,整個人真是動一下都累,整個小身子都感覺快點散架了似的,痛苦的表情,演繹與表,惹得典夢非常的心疼。走到了林南的面前,握住林南的大手,柔聲的說道:「怎麼樣你沒有什麼事情吧,你好像也不是第一次熬夜了啊,但是我怎麼感覺你這次異常的累啊。」
林南苦笑一聲,做了一個他敗了的樣子,然後說道:「大小姐。這兩種根本不能拿來相比好不好,我要是熬夜看那些東西的哈,至少我還可以選擇累了的話,起身動一動再看啊,這樣即使是持續了一晚上都不會太累的,但是昨晚如果你想要睡一個好覺的話。那我就一定不能動一下,這樣你明白了嗎??」
「對不起,都是因為我的原因,」典夢的又因為林南的這句話而變得自責起來了。
一看見典夢本來不哭了,但是因為自己的原意,又開始淚奔起來了,心中不禁無限後悔。後悔跟他說這些有的沒的幹什麼啊?只要是自己願意的不就可以了嗎?還告訴他幹什麼啊,就在林南手足無措的時候,營帳外頓時傳來了,看護小卒的一陣問好聲,接著布簾被推開了,雪兒身穿銀灰色戰甲英氣昂揚,揚手挺胸的走了進來,身後還帶著兩個小卒。手中端著早上的洗漱用品和早飯,都是兩份。
雪兒剛進來就看見了典夢淚眼朦朧的樣子,立即就發怒起來了,好像一個憤怒的母獅子一樣,兩個小卒一看勢頭不好為了不殃及池魚跟林南給了一個同情的眼神後便撒腿就跑了,留下了甚至還不知道雪兒為什麼生氣的林南。
走到林南的面前不由分說的,給林南一頓劈頭蓋臉的罵聲。途中典夢幾次想要阻止都被雪兒給暴力的無視了,等到他實在是找不到什麼話去罵林南的時候,林南才終於感覺到自己的世界清靜了,本來因為典夢的哭而變得非常的鬱悶。可是這個鬱悶勁還沒有過去,就又被雪兒給不分青紅找白的給鬱悶了一頓,林南現在簡直覺得自己都快的抑鬱症了。
「嫂子,我哥是怎麼欺負你的,你跟我說說,看我不幫你好好的教訓他,還來勁了啊,這麼一個好女人都不知道珍惜還,天天欺負你,讓你哭,」雪兒就這樣橫插在林南和典夢的中間,叉著腰毫不顧忌形象的跟典夢問道。
典夢頓時哭笑不得的望著雪兒,然後從昨晚開始到剛剛一五一十的跟雪兒說完了,等到自己說完之後,望著已經滿感動之意的雪兒,無奈的笑了笑:「就這樣了,剛剛其實我想告訴你真正的實情的,但是你不讓我說,我也沒辦法不是。」
雪兒現在根本就望了在此之前還是一副小潑婦的樣子把林南給罵的這麼慘,反而是一臉極度感動的樣子,轉身望向林南,雙手成拳拖住自己的下巴,兩個打眼睛水汪汪的望著林南說道:「老哥,我錯怪你了,想不到你竟然對嫂子這麼好,我真是感覺啊,要不然我把陳成那傢伙給說清楚,你也把我給一併娶了吧。」
本來林南還是無奈的喝著茶水,想要自己的頭腦變得清楚的起來,可是典夢的這段話一出,不止讓林南對這口中的茶水給噴了出來,還讓林南本來昏昏沉沉的頭腦一下子醒了過來,雙眼閃爍著淚光望著雪兒:「我說,老妹,你可不可以不要給我說這些刺激我的話啊?雖然你不是我的親妹妹,但是我可把你當成我親妹妹一樣啊,你跟我說這話不是讓我找難受嗎?再說了我看的出來陳成那小子是真的喜歡你,難道你覺得你捨得丟下她嗎??」
雪兒頓時站了開心的笑道:「我當然不捨得啊,我剛剛跟你說這些都是想讓你有點存在感知道了不?要不然的話你這個愛記仇的個性還不把我給罵死啊。」
林南更加的無奈了:「我說我在你心裡就是這樣一個形象嗎??」
雪兒思考了一會,然後雙手托著下巴,人在的說道:「當然,只差不好。」
林南現在簡直跳樓的心都有了,想不到自己的一世英明卻擺在了自己的妹妹身上,他現在簡直想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深切的對老天豎起中指,然後輕輕的問候一句:「老天你給我記著。」
「好了啦,和你開玩笑的,軍師已經把軍中的所以人員物資什麼的都分成兩份了,他們等下中午時間全部都準備好後就要出發了,軍師讓我提醒你。你現在的決定,也同樣決定了十三萬人的生死所以你在下達命令的時候一定要謹慎一點,」雪兒認真的望著林南說道。
「我說老妹啊,你的特種兵大隊怎麼辦的呢?不會你也要離開老哥吧,」林南可憐的望著雪兒。
雪兒想也沒想便直接說道:「那當然了啊。」
「什麼?你真的要帶著特種兵大隊走啊?」林南騰了一下一跳三米高。
「好了,你放心拉我開玩笑的,現在特種兵大隊已經有一千人了。而且都是裝備齊全訓練有素的那種,和之前那五百特種兵大隊缺少的就只有作戰經驗而已了,不過這都不是問題時間可以讓他們慢慢成熟的,軍師把特種兵大隊也分成了兩組每組五百人其中一半是有經驗的老特種兵隊員帶著新特種兵隊員作戰幫助他們成長,而我和司徒文就是這兩組的負責人,我帶著五百特種兵是跟著你的。司徒文則是跟著軍師的,我們直接聽命於你和軍師兩人的指揮,除了特別的作戰任務之外,就是保護軍中核心人物的安全了。」雪兒認真的說道。
想到安全的問題林南不禁想到了遠在徐州的陳菲貂蟬和自己那個媽媽了,於是開口問道:「你們這樣一下子把特種兵們全部都調集出來了,那貂蟬他們怎麼辦啊?要是他們出了什麼問題那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老哥你放心拉,軍師早就跟我們說過的。你這輩子唯一的弱點就是女人,和你關係非常親近的女人,比如你的妻子和你母親還有我這個老妹了,所以為了不讓你有包袱,軍師早就把他們幾人給送到山中暫住了,那個地方絕對不容易被人發現,就算被人發現了不要怕,軍師專門抽調了一個軍的力量駐紮在山的四周圍保護他們三個的。而且因為怕男人不方便貼身保護,我們把軍中特訓出來的女特種兵們都給抽調出來了,貼身保護貂蟬陳菲和母親了,這樣一來你覺得他們還會有什麼事情嗎??」
林南現在總算是放下心來了,他實在是沒有想到,典傷來幫助自己才這麼斷的時間內,卻已經做了這麼多的事情了。而且還有很多的事情一看就是在很久之前就開始準備了,就比如說保護貂蟬他們三人的事情,肯定是他早就想到要來攻占淮南,而自己為了危險不會帶他們出來的。所以才一早把他們三人給安排好了,才不會讓自己因為他們三人的安全問題,而不能全心全意的投入去下達命令,而出現什麼問題。
可這樣一來問題也就出來了,派一個軍去保護三個人,而且還要麻煩的抽調那些沒有完全訓練出來的女特種兵出來,這樣或許太大動干戈了吧,不會有人對此不滿嗎?林南試著把自己的擔心給說了出來。
可是聽完這個問題後,雪兒就像看著一個白痴似的望著林南,然後說道:「老哥,你怎麼會有這些擔心呢?我估計你還沒有搞清楚你在軍中是一個什麼樣子的存在吧,我現在跟你所一個例子,你現在即使是抽調十個軍,也就是一個集團軍去保護我那兩個嫂子和母親去,也不會有人敢有一點點的想法的,我這麼說你懂了吧。」
林南經過了雪兒提醒,在想到了自己的這個問題,不好意思的繞繞頭說道:」好了我知道了,你跟軍師說,我吃完飯後還有事情去找他的,讓他現在去中軍大帳哪裡等我。「」好了,我走啦,「說完便嬉笑一聲,蹦蹦跳跳的跑了出去。
剛送走雪兒,典夢又來了,之間她眨巴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幽怨的望著林南:「子豪你很擔心貂蟬他們的安危對嗎?」
林南知道,這小妮子肯定是又吃醋了於是無奈的說道:「我說你這又是生的哪門子氣啊,你知道的你們幾人在我心中都是無可取代的存在,如果今天是你留在徐州我肯定也會這麼著急的,甚至會更加著急的你懂嗎??我們先吃飯吧,吃完了飯我還有事情要和軍師說呢。」
典夢滿足的望著林南,幸福的點了點頭,然後開始洗漱吃飯了,林南望著幫自己擰洗臉水的典夢,幸福之情表現在臉上。嘴上柔聲說道:「你這個小妮子。」
吃完飯後兩人便走出了營帳,直接朝著中軍大帳走去,打開營帳布簾後,卻發現只有典傷一個人坐在椅子上面喝著茶,好像等著了一會了,他們人呢?在準備嗎?林南做到了主位上,輕輕的問道。
「沒錯。他們現在還在準備著,糧草的事宜,聽雪兒說你有什麼事情要跟我說,是什麼緊急的事情嗎?」典傷放下茶杯望著林南輕聲說到。
林南輕輕點頭說道:「你們這一戰,如果失敗了的話就不用說了,但是我估計現在這個情況你們失敗的幾率因該很少。因為現在孫策的手上可用的兵力絕對不超過五萬,而且他們現在才占據江東,各項根基都非常的鬆散,現在的孫策甚至比攻占江東之前更容易收拾,所以我要跟你說的事就是攻占完江東以後,千萬不要斬草除根,要留一條生路不給孫家。」
典傷聽到了林南這段話後。沒有直接回答而是陷入了沉思中,這個時候典夢卻略顯激動的發話了站起啦說道:「子豪,你肯定是一晚上沒睡覺腦袋糊塗了吧?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的道理我都懂,你怎麼不懂呢?今天我們如果斬草除根的話,以後等到他們東山再起了,肯定會是一股不小的麻煩的,既然那樣我們為什麼不先杜絕這個危害呢?」
林南之所以做出這個問題。是在考慮三國後面的事情,如果現在這個三國還在雛形的時候,就直接把吳國的孫家給滅跟了,那之後的三國還叫什麼三國呢?這樣的話不按照真正的三國歷史去走,那之後的三國難道要因為自己的原因而改寫啦嗎?這絕對是林南不願意看到的,雖然他現在已經因為他的原因改變了不少了,但是那些改變都不會真正改變三國的真正歷史的。所以林南現在也絕對不能冒著篡改真正歷史的危險,去完全乾掉孫家的。
當然林南肯定不會跟他們解釋這個原因的,要不然這絕對是自討苦吃的,而且林南既然肯跟典傷提出這個要求。就肯定有好的解釋會說出來了的:「你想先問你一個問題,軍師說過我是什麼?」
典夢不知道林南問這個意思的問題,但還是直接回答道:「帝王之人啊。」
「對了,這個人不止是人人,更是仁義的仁,我在天下百姓心目中的形象絕對是以仁義為先的,如果不是這樣我怎麼可能這麼快就得到了北海老百姓的愛戴呢?那些慕名而來的勇士們,不都是看重了我這個仁字而來的嗎?如果現在我們不止攻占了人家辛苦打來了江東,而且還把他們給斬草滅跟了,天下人該怎麼看我?這樣的我和董卓有什麼區別?我如果因為這個原因而失去了天下百姓的愛戴,這樣對我日後的等級將造成極大的阻礙你們知道嗎?」林南義正言辭的跟典夢解釋著,但其實他真正的解釋的人,其實是一直沉默不語的典傷而已。
接著典夢還沒有說話,典傷卻微笑著說話了:「我同意主公的想法,而且主公說的這只能是一個方面,如果我們只是占了江東而放過孫家的人,那對於孫家非常愛戴的江東百姓不說愛戴我們,至少他們不會仇視我們,只要不仇視我們對於我們來說就是好的結果,我相信只要我們秉持著一顆仁心,一顆包容天下的仁心,天下雖大,但是最後將盡歸主公所有的,謝謝主公今天幫典傷我好好的上了一課。」
林南沒想到自己歪打正早的卻給典傷帶了一回師傅了,不過不管怎麼樣,他可不會浪費這寶貴的老師機會,想要當誰的老師林南都沒興趣,唯獨在外人的眼中異常完美的典傷,他是一個特例,或者說是男人心中的嫉妒心起了作用,所以林南非常開心,甚至站了起來,壞笑著拍了拍典傷的肩膀高興的說道:「沒事的你以後會還有很多機會學習的,不急。」
林南這一個舉動,搞的典夢和典傷都有一點鬱悶了,但是又不好不給林南這個面子,畢竟他可以有這樣在典傷面前炫耀的機會可不多啊,可能這輩子都不會有了所以在兄妹兩的眼神交流一番後,決定林南讓他好好的炫耀一番。
最後林南高興的在兩人面前炫耀了一番後,便把典傷給送走了。畢竟他現在管理的事情實在是有點多,就自己剛剛占用他的時間來看都不知道可以讓他做多少事情了,在占有下去,林南都快覺得自己是禽獸行為,對不起人馬,對不起黨了。
時間過的很快,而軍中分成兩邊的事情。終於在中午的時候完成了,最後軍中所以人聚在一起吃了一頓好的,就是唯獨不准喝酒,因為現在馬上就要去打仗的,酒這玩野絕對是禁忌的,就以水代酒了。好吃好喝一番後,兩軍就這也分開了,典傷大軍開始朝著江東開發了,順便消滅路途中的袁術患難軍隊而已,而林南則是帶著大軍南下,準備兵分三路直搗袁術的老窩。
最後在林南的分配下,大軍分成了左中右。三個方向南下,最終的目標都是蹲踞大軍在北疆的袁術大軍,左軍是有典勇領導麾下有四萬大軍,從廬江城出發,路經腕山、松滋、黃梅、潯陽,在到九江城,而中路是由林南夏侯和典夢為主導麾下有四萬五千大軍,從廬江城出發。路經碗口、安慶、彭德、再到九江、右軍是由周倉為主導,麾下有四萬大軍,從廬江出發路經虎林、石台、廣昌、廬山再到九江,這樣根據地圖上面算的是可以說是從前後左右四個方面把袁術大軍逃跑的方面都給鎖住了,就算他到時候感覺到情況不對想要逃跑,也絕對跑不掉了,林南就是用的合圍之勢想要一舉包掉袁紹和他的二十萬軍。請使用本站的拼音域名訪問我們零點
林南之所以有這麼大的膽子。敢用十二萬的數量包掉二十萬,是有具體的原因的,原因一,現在袁紹的部隊。早就失去了主心骨,呂布紀靈的戰死,現在袁術的重病在床,他們在就沒有了方寸,表面上是二十萬大軍,說實際的還不如說是二十萬連一半戰鬥力都發揮不出來的,烏合之眾。
第二點,林南還有一張王牌,只要有他在,林南敢肯定這次大戰最少可以俘虜袁紹二十萬之中的十五萬之中,有他在,甚至可能不用大戰就可以搞定袁術大軍了,現在林南需要做的只是用一兩場大戰來打碎袁術部眾的信心,讓他們感覺到自己一方的可怕,從而導致讓他們投降的目的。
三人分開後,林南由於距離第一個城池是最近的原因,所以帶著大軍行走了半天的時候就已經到達了距離碗口城池十里附近的一個平原上了,到達那裡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反正林南現在又不敢時間,所以就命令大軍原地組扎休息,先把吃飯的問題給搞定再說,不過表面上的不動聲色只是林南用來麻痹敵人的一個辦法,對付這種守城兵力才兩千的小城,林南都不好意思動用大軍進攻了。
「老大你真的不打算今天晚上行動啊,對付這種小城你還需要想什麼嗎?給我一千騎兵,我保證幫你拿下,甚至只給我五百就好了,」夏侯和坐在林南的對面,信誓旦旦的說道。
林南笑了笑:「你丫還需要一千騎兵?算了我可不敢給你,對付這樣一個小城,還需要動用我們的正規騎兵的話,那簡直是讓天下諸侯們笑話啊,你現在給我去把特種兵們集齊,我今天就讓他們好好的松松脛骨,正好讓那新來的特種兵們,漲漲實戰經驗。」
夏侯和頓時一喜,想不到林南早有打算,立即領命跑出去了。
夏侯和剛走,典夢便走了進來,端著飯菜進來了,跟林南說道:「先不吃飯了再去嗎?」
林南起身站了起來,走向兵器架那裡,邊走邊說:「對付這樣一個小城,本來我還不想動手的,而且本來這城的城主,張寒,就是一個貪生怕死的小人,估計他知道我們打大軍盤踞在這裡不動,他恐怕欣喜萬分,準備今天帶著他的財產連夜逃走吧,我還是先解決了他在回來吃把。」
「那我要跟你去,」典夢把林南的鎧甲拿了過來,順便把她跟自己量身定做的嬌小戰甲給穿在了身上。
看著典夢那堅定的眼神,知道自己怎麼勸也不可能讓小妮子改變想法了,再說了這次也確實沒有什麼危險,便高興的答應了。典夢激動的幫林南穿好了戰甲,然後給了林南一個親親,把林南興奮啦好半天,要知道在軍營中為了樹立自己良好風氣的問題,除了可以和典夢睡在一個營帳內抱著他睡覺的時候,可以挨到他的身體外,其餘的時候為了不造成不好的影響。連牽手可都是不允許的,這樣竟然親在了一起你說林南能不興奮嗎,如果不是馬上就要出發了,他還真想把這個誘人的小妮子給就地正法掉。
「老大,人我都準備好了,按照你的吩咐。百姓的衣服絕對是早就準備好的,而且這次戰甲經過典夢小姐徒弟們的改裝,戰甲變得更加的貼身了,而且堅硬度也大大的提高了,對身體的覆蓋度更是提高了很多,把全套的戰甲穿在一起,除了露出來的眼睛和嘴巴外。幾乎就是一個鐵人了,最重要的是這種戰甲看起來非常的笨重,但其實非常的輕鬆,活動起來甚至和一般的時候活動沒有區別的,我只能說他們這幾人實在是太神奇了。」
看著夏侯和那一副激動的樣子,林南當即就對他產生了批評:「你說這話可就不對了啊,你覺得那幾位能有今天的鍛造實力,靠的是誰啊??」
見林南的眼神一直在往旁邊的典夢使去。夏侯和也不笨,反而在林南的天天實戰訓練下,察言觀色的本色比起林南來都不會差的立即大笑著說到:「當然是嫂子了這還用說嘛,要是沒有嫂子對他們指點一二就他們的笨樣子,是不可能有這也的改裝的,你說對嗎嫂子。」
典夢沒有說話,而是不好意思的給了夏侯和一腳。然後小聲的說道:「小和子,你是不是想當公公了啊,敢在這麼多人面前說什麼嫂子不嫂子的,你讓我的臉往那裡放啊。」
夏侯和這是才搞到事情的重要性。因為林南和典夢他們可還是沒有成親的,所以現在叫典夢這個稱呼確實有一點的為過,平常在幾個關係好的人面前叫叫都無所謂,但是現在卻在五百的特種兵面前叫這個,讓典夢一個女子,臉面改怎麼閣啊,夏侯和這次一副可憐的樣子望著林南,他也萬萬沒有想到想要順著林南的話去拍拍典夢的馬匹,說不定典夢一高興就幫自己做一套像林南那樣的神甲的,但是他怎麼知道這下倒好馬匹沒拍到拍到馬蹄上面了,這真是好不鬱悶啊。
看著夏侯和那求援的眼神,林南只是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不停的砸吧著嘴,好像在說誰讓你丫不知道拍馬屁的,拍不到馬匹都算了,你丫還拍在馬蹄上面了。
「好了好了,不玩了,現在開始整隊,夏侯和給我檢查大家的人數,任務知曉度,和裝備的俱全度,」林南輕輕的捏了捏典夢的小手,算是安慰了,然後站了起身,面上夏侯和正色的開始發布命令了。
在開始干正事後,夏侯和馬上就換了一個狀態,就像是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似的,只是外表沒有變化而已,夏侯和本身就是特種兵出身的,就算現在是一軍之長了,他也從來沒有忘記過他現在是特種兵大隊的出身,他只要有閒暇的時間,都會去特種兵大隊的和那些特種兵們敘敘舊的,所以他對特種兵的那套從來都沒有忘記過,此時在用起來不禁沒有一點生疏的感覺,反而覺得非常的順手,非常的親切。
花了兩分鐘,搞定完這一切的後,夏侯和來到了林南的跟前,跟林南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然後恭敬的說道:「報告,主公,應到五百人,實到五百人人但是還差一人,其他的什麼都不差。」
林南頓時就怒了起來,大聲呵斥到:「還差一人?那個人呢??膽子還真大,馬上出任務了,還敢給我玩失蹤?給我把那個押過來,我要好好的讓他知道什麼才是軍令。」
夏侯和略帶尷尬的跟林南小聲耳語到:「那個老大,那個差的是雪兒,她在此之前去城內打聽情報去了,現在還沒回來,按照時間來算的話,現在因該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
不聽還要,一聽林南更怒了:「太放肆可,誰允許她去城內做偵查的?還有他在怎麼厲害始終還是一個女人不是,你讓他現在一個人去全部都是敵人的城內,你讓我怎麼放心?」
夏侯和無奈的說道:「我有什麼辦法?您拿他都沒辦法別說我了,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雪兒確實是一個女人沒錯,但是你要明白他這個女人,在我們軍營中可以打贏他的人真的不多一個手掌就可以數的過來,更別說他那個詭異的身法了,就算是現在全城的人,抓雪兒人一個人都不一定可以抓得到的,你還擔心什麼呢。」
林南轉念一想也是這麼回事,雪兒的身手就連自己對付他都夠嗆,而且他的身手之詭異速度之快,更不是自己可以追的上的,她肯定不會出事了,再說了在這樣一個小城會出現什麼事情呢?:「好了,我們原地等待雪兒把,他的情報一道,我們馬上開始進攻,如果等到他們城門關了,等下又要浪費時間去準備鉤索那些東西了,我可不想麻煩。」
「恩,現在只能這麼辦了,」夏侯和點點頭後,轉過身去跟那些站直準備隨時出發的特種兵們說到:「原地休息,等待命令出發。」
「是!!」
回答完話,特種兵們沒有一絲的不滿,統一的做到了地上,在調整自己的狀態,特別是那些第一次出任務的新人,心中更是緊張的不得了,他們心中知道訓練是一回事,等到真正實戰了肯定又是一回事了,所以他們現在急切的想要調整好自己的狀態,以免等下實戰出現什麼問題。
林南和典夢坐在做前面,冷眼掃過這些緊閉著雙眼,在調整自己的呼吸,心跳等等狀態的特種兵們,這五百人除了呼吸聲以為基本上就再不出一絲的異聲了,這點讓林南非常滿意,這便是鐵的紀律所鑄造出來的鋼鐵部隊,是一個想要百戰百勝軍隊所具備的最基礎的標準。
過了一會,雪兒果然滿臉通紅微微喘氣的跑到了林南的跟前:「老哥,偶不!主公,我探查到了一個消息,那個城主現在已經跑了,他準備直接去荊州投奔他的一個城主親戚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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