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1984 第142章 滾！【求訂閱】

    第143章滾！【求訂閱】

    聽著李雲海那荒唐的恩愛計劃，林芝羞怯的捂住了臉說，不行，不行！被人看到，羞死人了！

    中午，一場突如其來的秋雨，打亂了李雲海和林芝到山上遊玩的計劃。筆神閣 m.bishenge。com

    林芝搬了把椅子，坐在門口看雨。

    秋雨綿綿，細細的雨絲像銀灰色黏濕的蛛絲，織成一片輕柔的網，網住了整個秋的世界。天也是暗沉沉的，像古老的住宅里纏滿蛛絲網的屋頂。

    李雲海坐在沙發上，在整理這些天來的賬目。這幾個訂單做完，他又可以進賬1500萬左右！但工程機器的拿貨價實在太高，利潤並不算大。

    他找施文茵進了一批原裝的碳粉和硒鼓等原材料，這些原材料，據說已經實現了國產化，價格只要進口材料的十分之一。

    但李雲海不敢進國產貨，因為他知道，現在的國產技術還遠遠不夠成熟。

    可是原裝的材料，動輒幾百塊錢一盒，大單位還好，小單位明顯吃不消。

    李雲海在思謀，能不能生產出更接近原裝碳粉的國產原材料。

    據他所知，後世的特區珠城，成了全球最大的耗材生產和供應基地，原裝的賣400元左右，珠城生產的只賣十幾、二十塊錢，大大的降低了列印、複印成本。

    李雲海勇戰四大潑皮的事跡，將成為滑冰場的傳說。

    他提起了地上的兩隻溜冰鞋，每隻手握一隻。

    「他自己打人，打不過，著急忙慌的摔出欄杆外面，能怪我？」李雲海虎目炯炯有神，盯著對方幾個人，防止對方偷襲。

    回到林家，李雲海請莊勇一起上樓吃飯。

    林芝是跳舞的，有著極好的平衡能力，像滑冰這種沒有太多技術含量的娛樂活動，她一學就會。

    李雲海虎目圓瞪，冷冷看著另一個青年，從牙縫裡吐出一個字：「滾！」

    「嗬，你打了人，你還有理了？今天要麼我打回去，要麼你賠50塊錢！」壯漢將手一伸，「你自己選吧！」

    艾米抬起雪白的手，朝他輕輕一揮：「嘿！你好。」

    ……

    誰的心態先亂了，拳腳肯定也會亂。

    人生已是如此多艱，開心一點也是活！

    四個人衝到了李雲海面前。

    他拿著兩瓶汽水回來，看到有兩個青年男子正找林芝搭訕。

    80年代很流行滑冰。

    這一次，不等對方先動手，李雲海掄起手裡的兩隻旱冰鞋，像風火輪一樣，打向對方。

    唐玉霞一臉痛恨的道：「我就知道！當初你就不應該嫁給他！嫁那麼遠，他要是對你不好了，你連一個娘家人都沒有。那你的財產呢？」

    李雲海扔下溜冰鞋，拉著林芝的手，從容的走出溜冰場。

    林小鳳也說，暫時就住哥哥這邊吧！

    她看向李雲海，問道：「聽小芝說，你做生意很厲害，以後能不能帶姑姑一起做生意？你做的是哪一行生意？」

    「瑪的，你敢罵人？信不信我揍你？」中分頭在美女面前失了顏面，怒氣衝天的指著李雲海。

    李雲海氣勢如虹，用滑冰鞋指著他們說道：「現在滾，還來得及！」

    林芝笑彎了腰，又覺得他說的話好有道理。

    這是西州市最早的旱冰場。

    林振邦沉著的點點頭，說了一聲好，又道：「爸，你們那邊太窄了，還不如住我們這邊舒服。」

    誰要是先落了下風，就會兵敗如山倒。

    所以誰家要是有個汽車司機，那是極為榮耀的事。

    李雲海一眼就看到，有一個披著滿頭捲髮、戴著墨鏡的中年女子，穿著打扮，明顯跟周邊人不一樣，一看就是國外回來的。

    胖瘦二人，正捂著臉喊痛，哪裡想到李雲海又攻擊他們的下盤？

    只覺一股強烈的痛感，從膝蓋處傳遍全身，兩人不由自主的雙腿一軟，跌坐在地上。

    這四個傢伙，平時就在溜冰場裡作惡多端，沒想到今天折在了李雲海手裡。

    轉眼到了林芝姑姑回西州的日子。

    林芝發出噗嗤一聲笑。

    他們四個人罵罵咧咧的，看著摩托車消失在視野里。

    李雲海眼角的餘光，一直留意那兩個人的動靜。

    艾米長得真叫一個美，身材苗條高挑，雙腿修長，穿著時尚。玫瑰一般嬌艷的兩頰光彩照人，翹而挺的鼻子秀氣又靈動，嘴就像一顆熟透了的紅櫻桃，金黃色的頭髮如同秋天的麥浪，溫暖美麗，還帶著陽光的色彩。最令人著迷的是她的眼睛，仿佛藍寶石一樣亮晶晶。

    想想後世遍布全國的文印店，複印只要一毛錢，甚至7分錢一張，如果沒有極為便宜的原材料，梅山的文印店，又靠什麼來打天下？

    李雲海相信，這一行大有可為！

    而他想把辦公設備的生意做大做強，也離不開原材料。

    林振邦拍拍妹妹的胳膊，說道：「小鳳，別傷心了，離了就離吧！回來住也挺好的。你暫時就住在我家，我們已經把客房收拾好了，你一個人睡一間房，讓艾米和小芝一起睡。」

    「……」

    李雲海記得看過的一個報道，有個開溜冰場的老闆曾說，80年代中期到90年代中期，是溜冰場的黃金時期，5塊錢一張的門票，一直沒漲過價，一個可以容納幾百人的大型溜冰場，一天的營業額可以輕鬆破萬元！

    李雲海沉著的點了點頭，心想好人也不會隨便去勾引別人的女朋友，這不是純粹找打嗎？對小伙子說，沒事，我的拳頭，只打壞人。

    「西州沒有什麼大的變化！」林小鳳感嘆的說了一句。

    林芝也不理睬他們，朝李雲海揮了揮手。

    李雲海也沒想到，這滑冰鞋這麼硬，能把對方的指骨打折。

    前幾年，全國有幾千萬知青回城，很多人都處於待業狀態，雖然賺不到錢，但花起家裡的錢來卻一點也不心疼。混跡於錄像廳、音樂茶座、歌舞廳、溜冰場的，大多數是這群人。

    中分的臉再次開花，伸手捧著臉，痛得彎下了腰。

    回到林家，自然免不了一番敘舊。

    他伸手一摸，頓時糊了一臉。

    李雲海動了心思，能不能自己生產呢？

    李雲海俊目一掃，說道：「你退後，等下打起來，別誤傷到了你。」

    那護欄只有腰那麼高，他上身朝前一翻，整個人翻出欄杆外，再次跌倒在地上。

    「嗯！我穿著裙子，不方便滑冰。」

    李雲海冷笑一聲，一口將汽水喝完，沉聲說道：「我不信。」

    「哈哈哈！」這一次，引來了全場的暴笑聲。

    捲髮女子朝這邊看過來，露出笑容，跟身邊的少女說了兩句話，然後快步走來。

    「我知道，好貴的好不？五塊錢一張門票，還限時。」

    「嗯！好！」林芝是個愛玩，也會玩的女子，當即笑了起來。

    中分頭這次摔慘了，好半天爬不起來。

    林芝自然說好。

    李雲海握住她的手，笑道：「要不我們去溜冰場玩吧？青少年宮有溜冰場。」

    他這一拳，用盡了全力，中分頭穿著滑冰鞋，和李雲海對了一拳，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後疾退，嘭的一聲，一屁股摔倒在地上。

    他飛快的爬起來，跟受了極大污辱似的，漲紅了臉，有如受傷的野獸，發出低沉的吼叫，握緊了拳頭的手臂上，青筋暴突。

    一家人吃過飯，林小鳳說出了自己在國外的遭遇。

    李雲海說了一聲好。

    這一年，西州機場還沒有開建，人們出行主要是靠長途客車和綠皮火車。

    壯漢果然怒火中燒，把牙齒咬得格格作響，眼裡閃著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頭被激怒的獅子，吐出一口唾沫，呸了一聲，揮拳來打李雲海。

    「小芝！你長這麼高了！比我想像中還要漂亮！」林小鳳戴下墨鏡，放下行李，張開雙臂，「快讓姑姑抱抱。」

    李雲海甚感驚訝，但也沒有多問，很顯然，林小鳳在國外受了傷回來的。

    一邊是血肉，一邊是堅硬的滑輪。

    林奶奶不停的抹眼淚。

    李雲海心想你真單純，等你跑到派出所喊了警察過來，這邊早就打完跑遠了。

    「你也太勇敢了吧？」李雲海笑道，「還敢打人哩？」

    梅山子弟從小就聽說過這麼一句話：「人不犯我，我不怕人！打架一定要打贏！打贏了哪怕是賠錢，哪怕是坐牢，也是個英雄好漢！」

    「好啊！我們今天去吃李合盛的牛肉吧？有名的牛中三傑，那邊的溜牛肉、牛蹄筋、牛百葉、牛肚，都超級好吃！」

    中分的鼻樑被打歪了，鼻孔里流出鮮血來。

    平時很冷靜沉著，喜怒從來不形於色的林振邦，見到妹妹時，眼睛也濕了。

    「玩上兩個小時就夠了。走吧！」

    李雲海坐到副駕，讓林芝、林小鳳和艾米三個女人坐到後排。

    很明顯，她更多的繼承了義大利父親的基因。

    李雲海這是故意在激怒對方。

    艾米淺淺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喊了一聲：「林芝姐姐。」

    李雲海事先和林振邦說好了，由他和林芝去車站接人。

    這天正好是禮拜天。

    他的同夥走到欄杆邊，伸手拉他起來，剛起身，腳底下又是一滑，嘭，再次摔倒在地上，還把同夥也拉倒在地。

    「就是他！」中分指著李雲海，怒氣衝天的吼道，「瑪的，這次我看你還往哪裡跑！」

    談話間，一群旅客走出來。

    林小鳳微一沉吟，說道：「辦公設備，這個好啊！不過我不能搶你的生意，嗯，我再看看吧！」

    「沒事，我們盯著出站口，等下出來的人裡面，誰最漂亮，誰最時髦，那個人就是你姑姑了！」

    李雲海和林芝坐著小貨車，來到火車站。

    壯漢用的勁越大，他拳頭受的傷就越重。

    這場秋雨來得快，去得也快。

    「對！就是她！她沒怎麼變，就是變得更洋氣了！咦，姑爺沒有回來嗎？她身邊跟著的那個混血美女，肯定是她的女兒艾米。」

    李雲海一看來者不善，倒也不怕事，沉聲說道：「林芝，你先走！」

    很意外，她的漢語說得很流利，看來林小鳳平時沒少教她。

    李雲海幫她穿好滑冰鞋，然後牽著她的手，教她滑冰。

    林芝看看手錶，說道：「列車已經進站了！姑姑怎麼還不出來？」

    壯漢痛的發出殺豬般的慘叫，縮回手，往後疾退。

    此人右手已傷，失去了戰鬥力。

    這個李雲海，平時說話，總能逗人笑，看似無理，實則又富含生活的哲理。

    那瘦子脫了溜冰鞋，出去扶起中分頭，兩個人罵罵咧咧的離開了。

    「啊？說起來，我好多年沒見過她了。我只記得，她出國之前，很疼我的。」

    與此同時，後面嗖的一聲，飛過來一隻旱冰鞋，正好打在中分的鼻樑上。

    莊勇走過來，提著行李放到車上。

    「咯嚓！」

    是林芝打過來的！

    旱冰鞋很重，砸人很痛！

    「姑姑！」林芝喊了一聲，抱了抱她，眼睛略帶濕潤，問道，「好久不見你了！姑父呢？他沒有和你們一起回來嗎？」

    林小鳳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拉過女兒艾米，說道：「這是你林芝姐。」

    「餓了嗎？今天想吃什麼？你不是說，要我帶你吃遍西州嗎？」

    「我拷，他居然有摩托車！」胖子捧著半邊臉，恨恨的罵了一聲，「下次別讓老子碰見，放你的血！哎喲，痛死我了！」

    莊勇笑著說不用了，我還是到外面吃吧，他又說我吃飯很快的，吃完飯，我就到樓下車裡坐著等你們。

    李雲海傲然一笑，沉聲說道：「滾開！不然連你一起打。」

    等那四個人一瘸一拐的追出來時，李雲海騎著摩托車，載著林芝，風馳電掣般駛遠了。

    另外還有一個胖子，也是來幫人打架的，眼見李雲海如此兇猛，倒是嚇得一怔。

    也只有飽經人世滄桑，看透了人情世故的人，才能像李雲這樣豁達和幽默。

    這是個瘦子，個頭也不高，他一見李雲海這麼能打，畏縮的收回目光，不敢和李雲海對視，更加不敢上前動手。

    他撲過來，卻不見了李雲海，完全剎不住腳，嘭的一聲撞到了護欄上。

    李雲海等的就是這個時刻！

    眼見對方一拳打來，李雲海掄起手裡的滑冰鞋，照著對方的拳頭砸了過去。

    李雲海花10塊錢買了兩張門票，和林芝進場。

    林振邦和唐玉霞都上班去了，不在家。

    外面陽光燦爛，雨後的天空一碧如洗，青少年宮院子裡的樹木格外青翠欲滴。

    兩人來到旁邊換鞋子。

    只見他快速的滑過去，使出了吃奶的勁，狠狠一拳打向李雲海的臉。

    李雲海遞給她一瓶汽水，對那兩個青年男子說道：「我是她男朋友，你們有什麼事嗎？」

    李雲海輕輕搖頭，接過林芝喝完的汽水瓶，連同自己的瓶子，一起退給場邊的工作人員。

    此女正是林芝的姑姑，林小鳳。

    林芝一邊說，一邊朝那邊揮手：「姑姑！姑姑！」

    林振邦擺了擺手：「這些事，你就交給我來處理吧！」

    「好！」

    李雲海接過她們的行李，笑道：「姑姑，你好，我是林芝的男朋友，我叫李雲海。先回家吧！家裡已經準備好了飯菜。」

    林芝急道：「雲海！我們一起走。」

    他倆剛換好鞋子，那邊門口衝進來四個人，其中兩個正是中分和瘦子，另外還有兩個高大的青年。

    李雲海知道他們是喊幫手去了，對林芝說道：「我們走吧！」

    李雲海笑著問道：「你還認識你姑姑嗎？」

    林芝的爺爺奶奶，抱著女兒痛哭不已。

    他又跟艾米打了聲招呼：「哈嘍，艾米！」

    林爺爺說道：「要不住我們那邊去？振邦，我先跟你說好，我們那套房子，到時就留給小鳳和艾米了。」

    她又對林振邦道：「哥，你還得幫我一個忙，艾米回國上學的事，你得幫忙解決好。我的國籍沒有改變過。但是艾米的國籍，能轉回來嗎？」

    「雲海！」林芝走了過來，趴在他肩膀上，嘟嘟小嘴，「雨停了，我們還去爬山嗎？」

    火車站廣場中間的噴泉還沒有興建，偌大的廣場上，停滿了兩節的公交車。

    「沒事，我先送你回家換衣服。」

    「媽啊！我的膝蓋！」

    「那個是不是姑姑？」李雲海指著那個捲髮女子問。

    就在他遲疑的片刻，林芝手裡的另一隻旱冰鞋，又照著他的臉砸過來。

    他拉林芝起來，兩個人繼續滑冰。

    滑冰鞋是四個輪子的老式鞋子。

    一個留著中分髮型的高個子男人，瞥了一眼李雲海，自以為瀟灑的甩了甩頭髮，說道：「我想請她一起滑冰，怎麼了？」

    李雲海扶著欄杆，往旁邊一滑。

    李雲海如實回答。

    是骨頭斷裂的聲音！

    原來是她前夫出軌了，她忍受不了，就離了婚。

    胖子和瘦子同時中招，想躲都躲不掉！

    一場秋雨過後，秋風陣陣，天氣變得涼爽了許多。

    越是壞的人，越怕狠人！

    倒在地上的中分頭，雙手撐著地面，這才防止身子往後滑。

    林小鳳用手理了理頭髮，一臉落寞的說道：「小芝，我和他離婚了，艾米分給我，兒子卡洛跟他。我和艾米這次回國，打算長住，暫時不出去了。」

    說時遲，那時快！

    李雲海的兩隻溜冰鞋，一隻打向胖子的腦袋，一隻打向瘦子的面門。

    兩人來到青少年宮的溜冰場。

    中分頭猛的揮出一拳。

    李雲海早就留意對方的舉動，他身子靠在欄杆上，氣沉丹田，迎著對方的拳頭，迅猛的揮出一拳，正好打在對方的拳頭上。

    林小鳳淒婉的一笑，說道：「我早就走出那段不堪的往事了，我和他打離婚官司，都鬧了大半年了。嗯，財產是平分的，我分到手的錢，換算成人民幣，差不多是3000萬吧！」

    很多賺錢的行當，當時懵懂無知，只知道玩，到後來才知道有人靠這個發家致富。

    壯漢兇狠的臉扭曲得皺巴巴的，吐出來的字像扔出來的石頭：「老子今天就搶你了，你能怎麼著？」

    林小鳳看向李雲海：「你一定就是李雲海了。」

    林芝舊話重提：「姑姑，艾米不用上學嗎？姑父呢？」

    「我怕他們傷害你，急了我還咬人呢！」林芝抱緊李雲海，把頭靠在他的背上，一股從未有過的安全感，油然而生，讓她感到無比的溫暖和幸福。

    林芝換上了一套秋衣秋褲，走出來笑道：「我這樣子，會不會先入冬了？」

    林芝說自己不會滑。

    中分頭用足了猛力滑過來，只想一拳把李雲海打成肉泥，卻忘記了慣性的存在。

    林芝說了一聲好。

    李雲海和林芝手牽手一起滑，吸引了其他青年男女艷羨的目光。

    場中也沒有很專業的花樣滑冰運動員，都是業餘愛好者，只要能滑得動，不摔跤就行。

    工作人員是個年輕的小伙子，低聲提醒道：「同志，那傢伙不是什麼好人，你小心一點。」

    一個壯漢指著李雲海，一臉囂張的問道：「就是你打了我弟弟？」

    他們的血性和彪悍，是刻在骨子裡的，不然的話，當初能成為湘軍的主力？能把不可一世的小鬼子打得落荒而逃？

    李雲海一招得手，更不容情，用溜冰鞋照著對方的膝蓋骨狠狠的砸了過去。

    李雲海深諳此道。

    「沒事，走吧！」李雲海牽著她的手，笑道，「好看！你穿什麼都好看。」

    林芝咬著嘴唇道：「他們敢動手，我去派出所報警抓他們！」

    不打架則已，既然已經打起來了，李雲海也就不怕把對方打殘廢了！

    因為李雲海出招的速度實在是快、准、狠！

    李雲海先送林芝回到家裡。

    打群架？

    李雲海也在行！

    林芝生氣的說道：「你們想搶劫啊？」

    全場滑冰的年輕人，發出肆無忌憚的哄堂大笑。

    李雲海壓根就沒有跑。

    李雲海淡淡的道：「我也想請母親一起溜冰。」

    滑累了，李雲海讓林芝到旁邊的輪胎上坐著休息，他則到門口的商店買了兩瓶汽水來喝。

    打架靠的是心態和氣勢。

    全場的人都圍在欄杆處看著這一幕，見李雲海一個人收拾了對方四個人，都喝起彩來。

    雖然是工作日，裡面也有不少青年人在滑冰。

    他知道怎麼樣把正話反著來說，也知道怎麼樣把反話正著來講。

    中分喊了一聲：「瑪的，我們三個人一起上！」

    他對李雲海說道：「你是省個協第一屆會長，省里即將召開個體戶大會，省里也是第一次召開這樣的會議，對此，你有什麼好的建議嗎？還有，在召開大會之前，你要先把省個協的領導班子組織起來，留給你的時間不多了！我們好好討論一下吧！」

    李雲海說了一聲好，和林振邦走進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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