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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股能量會影響大腦的判斷,讓自身產生幻覺,這一段對神魂的考驗急劇增加,但這考驗對岩良來說卻是小兒科。
此刻有迷霧遮掩他無須在演戲,將肉身力量直接提升到了金身三重,快速前行了起來。
剛被縮短到十餘丈的距離再次被拉大,並就此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很快就來到了第十六段,這裡的迷霧更濃,視線只有五尺,對神魂的壓制也極大,迷霧中不時還會有絲絲劍氣划過,稍不留神就會受傷。
岩良嘴角露出一絲微笑,「前面還有兩段,想必危險會更大,這或許可以讓你出點意外……」
不久來到第十七段,視線只有三尺,劍氣變強也更加密集了起來,他暗暗想道「這裡差不多了,再往上太靠近山頂,怕會被發現。」
司啟氣吼吼地來到了第十七段,一邊防備著四周一邊朝前方追去,這後面幾段幾百年來沒人能闖過。
他也不知道裡面具體的情形,很快就追到了迷霧深處,突然數道劍氣從各方斬來,他雙眼微凝,急忙施展出護身屏障。
眼看無法穿過就要朝後退去,但是一股極強的神魂壓制襲來,瞬間讓他的身形和意識都為之一滯。
這一片刻的遲滯幾縷鮮血飈起,身上已被數道劍氣割傷,所幸這是考核,劍氣都較細,並不會致命。
他一咬牙繼續朝前追去,越往前劍氣越密集,不久就又增添了數道傷口,他開始懷疑自己的神魂力量不夠。
「哎,看來這後面兩段單靠修為是無法穿過的……」
他雖心有不甘,但也不傻,一咬牙就朝兩旁退去,但後面襲來的劍氣卻一道也沒能躲過去,退出石階時已滿身是劍傷。
站立在旁邊的弟子看到他滿是震驚和詫異,「師兄,你……這是怎麼回事?」
司啟臉色鐵青,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說道「閉上你的狗眼,此時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那弟子本也是想關心一下,但聞言急忙閉上嘴,裝著沒看到,但內心卻忿忿不平了起來,「如何高傲,天才又如何,德不配位。」
司啟急忙朝著山頂行去,「哼,你即使走過石階又如何,我既然不能時親手殺了你,那就假他人之手吧。」
他很快就來到了山頂的巨鼎旁,看著正在一旁打坐的,上前抱拳一禮「師傅,弟子給您老人家丟臉了。」
項長老聞到血腥味陡然睜開雙眼,看到渾身是傷的愛徒,心中一股怒氣頓時升起,沉聲道「你何以至此?」
「弟子發現一名作弊者,前去阻止時被他暗害……」
話還沒說完就被項長打斷,他突然站起身來,看著他身上暴亂的靈力,和極不穩定的修為境界,臉色非常難看。
一股威壓朝著他壓去,滿臉的怒意,大喝道「你……你竟吃了燃血丹……」
司啟急忙跪倒在地,不停地磕起了響頭,「求師傅給弟子做主啊,弟子差點就死在他手中,靠燃血丹死撐著才得以逃出……」
項長老聞言臉色才稍稍放緩了一些,急忙上前用深厚的靈力封住了他的幾處穴位,延緩了血氣的燃燒。
再非常肉疼地拿出一顆乳白色的丹藥,這是一顆五級的丹藥——孕靈丹,可以幫助吸收煉化靈氣,加快修煉速度。
本是他花大代價買來自己修煉用的,但此刻已然顧不上那麼多了,「張嘴……」
丹藥從嘴中射入直接進入了體內,體內不穩的靈力開始極快的平復了下來,境界已開始了掉落。
「你真是糊塗啊,為師罰你閉關十年,不突破靈宗境不得外出……」
說完這頭一歪看向了石階處,身上湧出一股強烈的殺氣,「哼,能走到迷霧那定然是作弊無疑,害我愛徒憑白損了根基,老夫定要將他擊殺在當場。」
岩良已經進入了十八層,伸手不見五指的迷霧籠罩了全身,極大地壓制著他的神魂,念力也被壓制在了這迷霧範圍內。
密集的劍氣從四面八方不斷地襲來,數倍於前一段,難度直接上了幾個等級,此時他心中突發一絲警覺。
「怕是已找到師門長輩告狀……」
他很快就闖過十八層,一腳剛踏出石階渾身就是一個激靈,還沒看清外面是什麼樣,一道金色的劍氣陡然襲來。
餘光只模糊的感覺是一名老者,劍氣就已瞬間到了面前,雖然心中早就有準備,但這刁鑽的出手時機,還是讓他心中大驚。
他急忙全力運轉身法,身體微微偏轉,劍氣擦著的前胸而過,斬落了幾縷髮絲,直沒入霧氣深處。
幸好魂力早就加持在了肉身,不然這一劍定然無法躲過,就僅僅這一招他就對天工宗的功法等級和戰力有了判斷。
心中暗暗想道「果然是大宗,這劍氣無比鋒利,功法應不低於地階上品……」
急忙分出三道幻影朝老者殺去,他則趁機猛地衝出石階,進入了山頂廣場,這才看清了老者正是項長老。
項長老眼神微凝,掃視了他一眼,滿臉的怒氣,冷哼道「哼,好大的膽子,竟敢用卑鄙手段來破我天工宗開宗記錄。」
他心中已認定對方作弊,根本不給他解釋的機會,手中不斷地揮出道道劍氣,殺向了他和幻影。
不遠的司啟正一臉得意地看著他,嘴角輕張無聲地說道「賤人,放心去死吧,你的家人要不了多久也會去陪你……」
此時廣場上的巨大鐵錘上開始靈氣黯然,絲絲霞光開始滲出到表面,但幾人卻都沒有注意到這情況。
岩良突然大吼道「項長老,你為何不給我解釋的機會?」
「哼,你害我徒弟損了根基,將他傷成這樣,就是死一千遍也難辭其咎。」
「這莫大的天工宗就這麼不講理嗎?」
「張狂小兒,我天工宗還輪不到你來指責,你就乖乖受死吧!」
劍氣不斷襲來,岩良三級魂力湧入,全力催動著肉身的金身力量,皮膚下金光隱隱閃現,腳用力一蹬,高高躍起就一拳轟向了老者。
「竟是金身,這……」
項長老眼神一凝,滿臉的凝重,急忙撐起厚重的護身屏障,硬撐著最後一道幻影的攻擊,全力閃避了起來。
護身屏障只是閃了一閃,身影就出現在了數丈外,躲開了金身的攻擊範圍,身形還未穩就急忙揮出一道劍氣,斬向幻影。
岩良還未落地就突然變換招式,手中憑空出現一柄長劍,朝著對方用力劈下,長劍陡然激射出丈長的劍氣。
項長老瞳孔一縮,劍氣剛剛斬出已來不及變招,匆忙間只來得及祭出一塊盾牌,盾牌呈菱形,但還未來得及激發,劍氣就落了下來。
「噗!」
盾牌之上靈力頻閃,就突然黯淡了下來,顯然是硬抗了劍氣攻擊,以傷到了盾牌本體。
這片刻時間的耽誤,岩良金身就已欺身而上,左拳帶著流光,流光中還有著火光閃動,猛然攻擊在了盾牌之上。
「砰……」的一聲巨響。
一道身影緊緊頂著盾牌,被擊出了十數丈,直到了巨大爐鼎旁邊才停下,震得他雙手發麻,盾牌也在這一擊之下裂開。
司啟看著對方睜大了雙眼,眼神中滿是不可思議,「不可能,他怎麼可能這麼強……」
他潛意識中不想相信這個事實,因為這明擺著對方一直在耍他,自己從一開始就落入了對方的算計。
這幾招都是發生在眨眼之間,遠處的弟子發現情況都急忙沖了過來,不聞不問的就朝岩良殺來。
在他們看來岩良是陌生人,敢和門內的長老動手那就是敵人,就該將他誅殺,道理就是如此簡單。
很快就有人通知了其他長老趕來,司啟急忙上前將之前那套說詞再講了一遍,他們聽後滿是憤怒的顯露出靈宗境的修為。
岩良被團團圍在了中間,劍氣不斷地斬向了他,他在人群中奮力大吼著「你們為何不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
「你敢在這撒野,還將我天工宗弟子打傷,就是再有理也得將你誅殺,不然我天工宗臉面何在。」
「不要再拖了,今日我們已丟盡臉面,快擺天工大陣將他擊殺。」
岩良心中滿是失望,自己不遠萬里而來,就是想加入天工宗,為月兒尋找治病的方法,但卻被人陷害,不給一絲解釋的機會。
此刻更是想將自己擊殺在此,而他卻並未殺過他們一人,心已冰涼的他頓時大笑道「哈哈,這就是天工宗,事理不分的宗門……」
說到這裡他怒視著司啟,聲音冰冷到了極點,「你與八皇子勾結,將我害到這個地步,我竟然不能加入宗門,那你就去死吧……」
說完他就顯露出數丈高的金身,紫金色光芒頓時將廣場照亮,四級中期的魂力全部湧入肉身中,滿身的殺氣盡顯無疑。
巨大鐵錘上此時突然發出一道霞光,撞擊在巨大爐鼎上,發出一聲巨響,聲音頓時傳遍了數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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