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來了,可想而知,一個專門做手術的醫生,怎麼可能打得過那些混混?瘸馬要去
保護女護士,卻被打到嘔吐。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這次毆打行為一直持續到警察到了為止。
那龍鳳胎家屬臨走前還放話了,說醫院如果不把小孩交出來,他們還得來搞事。
醫院也得為了名聲嘛,就和那家屬談判,最後談判的結果就是——醫院賠償一百萬,
而且,這次「丟孩子」事件里的護士和助手,全部被開除,作為主治醫生的瘸馬,留
院察看。
這下子瘸馬就不爽了,他衝進了醫院的辦公室,跟院長理論,他說這次丟小孩事
件,和助手、護士完全沒有任何關係,你為什麼找助手和護士來背這口黑鍋?
那其中兩名女護士,還在事件中被切斷了雙手,接好了,也差不多是個廢人,根本
幹不了太重的活,而且她們倆個,還被人當眾撒尿侮辱,現在神經都有點不正常
了,你直接開除她們?她們往後生活怎麼辦?
瘸馬是為了護士去出頭的。
那院長反而反唇相譏,說你還有臉過來爭?孩子是不是在手術室里丟的?也就是你
小子還有點醫術,醫院才給你搞一個留院察看——要不然,你也是個被開除的人。
「好!我作為主治醫生,保護不了跟我一起幹活的人,別說你不想讓我干,就算你
讓我接著上手術台,我都沒臉上,老子特麼不伺候了。」瘸馬把自己的工牌,摔在
了院長的臉上,然後把院長打了一頓,就出來了。
從此以後,瘸馬沒幹醫生了,辭了職,當個小保安,反正家裡也有錢,還不如過點
清閒日子呢。
我聽了瘸馬當年的事,給瘸馬豎起了大拇指,說:馬哥,當年你也是熱血青年啊,硬。
「不是硬不硬的事,醫院出事,我們背鍋?那兩個護士多可憐啊——我連她們都幫不
了,哪有臉接著去上班。」瘸馬嘆了口氣,說道:這些年,那兩護士妹子都過得挺
慘的,因為當年斷了手還被人撒尿,精神真的扛不住,其中一個,直接瘋了,現在
下落都不知道了,另外一個,得了自閉症,天天把自己關家裡,極少見生人。
瘸馬的目光,又回到了那對龍鳳嬰靈的刺青上頭,有氣無力的說道:過去這麼多年
了,這件事是我過不去的坎,我就想清清楚楚的知道……當年那兩個小孩,到底是怎
麼失蹤的!那倆護士妹子的手,又是怎麼在斷電的十幾秒內,被切掉的,到底是
誰,做下了這麼喪盡天良的事。
他說後來警方也查過,調看了很多的監控資料,也做了很多排查,愣是沒找到砍手
和拐嬰兒的人是誰!
我點點頭,說道:瘸馬啊,說得不好聽,你就是想死個明明白白的,知道這件事的
前因後果,算是了了自己的一樁心事,對不對!
瘸馬說道:太對了!要不說咱們是鐵哥們呢,一點就透。
我跟瘸馬說道,這事啊,我能給你講個明白。
瘸馬頓時有些興奮,讓我快講。
我說曾經醫院裡嬰兒消失的事,是和一個叫「宋四婆」的陰人有關係。
那個宋四婆,極其陰毒,她會把許多的嬰兒,煉成法器,然後給他賺錢。
而這對龍鳳胎呢,偏偏命格不尋常,他們的眼睛,不是尋常眼睛,他們不是天生瞎
了一隻眼麼?其實不是瞎了。
那隻瞎掉的眼睛,眼珠子其實長在眉骨裡面,小時候看不見,到了七八歲的時候,
那眼珠子,就會回到正常的位置。
按照陰行裡頭的說法,這哥哥藏在眉宇里的那隻眼,叫「法眼」,能辯人間萬事的法
門,做什麼事情都能比平常人更快的領悟要領,俗稱悟性高,那妹妹的藏在眉宇里
的那隻眼,叫「慧眼」,能見人間聰慧之事,換成大白話,就是天生審美品位刁鑽。
如果不出意外,這兩兄妹長大了,都是大才。
不過這法眼和慧眼,偏偏又是宋四婆煉製法器的一個重要材料,宋四婆就想著陰邪
的法子,把那兩小孩給偷了。
我嘆了口氣,說道:現在我能見到這倆小孩的魂,說明這倆小孩已經被宋四婆給害
死了。
瘸馬聽了,恍然大悟,說道:哦!你的意思是……當年那怪事,其實是那倆胎兒,被
宋四婆給盯上了?宋四婆用了陰術,把那倆胎兒給搶走了?
我說就是這麼一回事。
瘸馬一拍巴掌,說道:你這番話,倒是將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但是,有幾個
點,你也沒講出來,我依然不知道,那個宋四婆,是通過什麼手段,砍掉了那兩個
妹子的手,抱走了那對龍鳳胎。
「這麼細節的事,得我找到了宋四婆,我才知道了。」我說。
其實我心裡也有一個疑點——那宋四婆做局抱走了龍鳳胎,做局是需要時間布置得,
等於說那龍鳳胎在娘肚子裡頭,宋四婆就清楚這倆小孩是「法慧雙眼」,她怎麼知道
的?莫非他還能看穿人的肚皮?
我越來越覺得我有必要去找一找這個宋四婆的晦氣了——一個小陰人,當年能隔著女
人肚皮看穿胎兒是「法慧雙眼」,還有一塊來自崑崙山的「改命玉符」,這小陰人哪兒
來這麼大本事啊,這宋四婆,很蹊蹺啊。
我收了想法,拍著瘸馬的肩膀,說道:就這兩天,我得出趟門,專門去找那宋四
婆,我回來的時候,會解開你所有的心結的。
「那就最好了。」瘸馬對我很有信心。
……
我本來是為了改我的命,和戒夏花的毒癮,才去找宋四婆的,現在又多了一個理
由,得把當年那「醫院龍鳳胎失蹤事件」的來龍去脈搞清楚,給瘸馬一個答案。
這事,很快就成行了,下午的時候,我接到了馮春生給我打的電話,他說宋四婆的
消息搞到手了,讓我去紅玉茶館拿。
我跟馮春生說了一聲謝謝後,出門去了。
說來也奇怪,我在準備開車的時候,我這次又從後視鏡里,瞧見了一個虎視眈眈的
望著我的車的黑衣男孩。
我前幾天,給性侵夏花的尹國富、萬窯、柯友生三個人做完紋身之後,把他們三個
送回房地產公司的停車場,就見到了這個奇怪的黑衣男孩。
我當時還覺得這個男孩應該是尹國富他們三個人的打手,莫非真的是?不然為什麼
追蹤我,追到我家裡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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