瘸馬去了醫院,給夏花接手,看住夏花,不要讓夏花再做傻事,順帶幫我照顧小和尚。一筆閣 www.yibige.com
我則去了紅玉茶館,破解玉符的改命之法。
到了紅玉茶館,我直接上了二樓,夥計問我:祖哥,喝茶嗎?下頭有位置。
我說我不喝茶,我找馮春生。
「要不然我先去問下春叔?」夥計想先請示馮春生,問問馮春生想不想見我。
我沒理,直接去了馮春生平常最喜歡待著的茶室里。
馮春生見了著急進門的我,說道:小祖,看你平常的秉性,還以為你是一個什麼事
都不放在心上的人呢。
我跟馮春生鞠躬,說道:春叔,找你有事。
「坐。」馮春生指著茶桌對面的位置,讓我坐下。
我才坐下,馮春生用木夾子,夾了一個茶杯給我,漫不經心的問:你小子膽子很肥
啊,竟然廢了宋四婆的陰術?你要是不廢宋四婆的陰術,川西陰行抓不到你的把
柄,很有可能不會找你的麻煩,但你一廢他的陰術,他們就找到了你的蛛絲馬跡了。
我是用「紋針」廢掉宋四婆陰術的,紋針做下了印記,有能耐的人就知道是誰出手廢
的宋四婆。
「這事先不說了。」馮春生說道:川西陰行那邊,我幫你運作了,讓懂的人別說話,
能不能逃過這一關,看造化!你的事呢?辦得怎麼樣了?
我說我辦得差不多了,玉符拿到了,那夏花身上的陰術「龍鳳嬰靈」,這次得償所
願,報仇了,也不纏著夏花了。
「事辦成了就行。」馮春生給我倒了一杯茶,說道:你今天過來,圖什麼?
「讓春叔幫我破解這玉符改命之法。」我跟馮春生說。
馮春生點點頭,讓我把玉符給他看看。
我拿出了玉符,遞給了馮春生。
馮春生瞧了一眼,說道:玉器這個東西,不看真件,瞧不出太多的門道來,你現在
拿了真件給我,我倒是瞧出了一些東西。
馮春生可是風水高人。
風水走奇門,奇門裡頭許多奇奇怪怪的事和人,馮春生了解得很。
我跟馮春生說:春叔請講,我洗耳恭聽。
馮春生笑笑,把玉符還給了我,說道:三件事,第一件——這枚玉符,不是原品,屬
於次加工的東西。
我清楚他的話,他意思是,這玉符曾經不是玉符,而是從一件玉器上,切割下來的
東西,然後經過打磨、拋邊,才成了這麼玉符。
「第二件呢?」我問。
「第二件,這東西,氣質很可怕,帶著十分神秘的信仰氣息,應該傳承與崑崙山曾
經某個信仰有關係。」馮春生說。
他一說,我想起了面對宋四婆的時候,宋四婆做了那個「雙手高高的舉起,頭仰了
起來,望著天花板的」的動作,我當時就懷疑,這是一個信仰的神秘儀式。
我把這事說給了馮春生聽。
馮春生聽完,說道:確實如此,有考古學家,考究過崑崙山脈周圍的文化遺蹟,找
尋到許多崑崙山曾經信仰的一些儀式,有一個儀式,應該是那些遺蹟皇族曾經最高
規格的殉葬儀式,這個儀式叫——車馬駕到,玉門升天。
他解釋了這個儀式給我聽,說那時候的皇族,他們殉葬,用玉質的車馬,埋在主人
的棺材邊上,然後,拿出一塊玉鉞,放在主人的頭邊,這玉鉞象一把斧子,寓意主
人靠著這把玉鉞,砍開去天國的路。
然後他們的腦門上,會釘上一枚「玉璧」,玉璧尋天,主人有玉璧,去天國就不會迷路。
「車馬駕到,玉門升天。」馮春生說道:那個宋四婆,雙手舉起,就像是手持玉鉞,
頭高高仰著,看著天上,就是想著升天,宋四婆應該是陰差陽錯,得了那個崑崙山
信仰的傳承。
我問馮春生:那這玉符,能改命嗎?
我現在最想了解的就是這個。
馮春生說道:我要說的第三件事,也是這個……這張玉符,短時間內,沒有人能破解
上頭的古羌文,你拿不到裡頭的改命玄機!唯一的一個辦法,找到宋四婆背後的那
個信仰傳承。
「啊?」
「放心,宋四婆得到這枚玉符,不是白來的……我想啊!最近有一伙人,是那崑崙山
某個信仰流派的後裔,他們最近應該在川西傳教,找到這夥人,不是不可能,無非
就是時間長短問題,他們傳教,不可能一點消息不走露的,只要出來一點蛛絲馬
跡,就逃不過這個茶館裡頭的各方高人的耳目。」馮春生意思是讓我不要著急。
他又給我倒了一杯茶,說道:時間你還有,你才二十歲出頭,還有接近四年的時間呢。
我說我有時間等,可夏花沒有時間等啊。
馮春生嘆了口氣,喝著茶。
玉符如果在最近幾天內救不了夏花,那夏花可就……
「沒辦法,別說咱們幾個人搞不懂它的改命之法,哪怕是宋四婆,也不是完全懂!
不然的話,宋四婆不會以二十萬的價格,賣給你。」馮春生說:你的命,春叔當然
要幫你改!不光是春叔,你父親、你母親,還有我的那些老夥計,都會幫你改!夏
花的命……沒辦法了。
我收起了玉符,站起身,跟馮春生說道:那我先走了。
「再喝幾杯茶吧。」
「不喝了,下次喝。」我揣著玉符,出了門。
玉符解決不了夏花的毛病,只能我找別的辦法解決了。
我給瘸馬打了一個電話,問他醫院的地址和病房號。
他說給我聽了,並且告訴我,說夏花現在的精神狀態非常不穩定,讓我快點去。
我開車去了夏花所在的醫院。
我進了醫院病房,就衝到了暗自垂淚的夏花身邊,準備說說夏花的……我們這夥人都
在幫你,你自己不愛惜自己!
就在我要張口的時候,小和尚忽然站在我的面前,說道:叔叔施主,女人似水,要
愛惜呀。
我被小和尚這句話說得,差點沒嗆道,我推了一把小和尚的光頭,說道:一邊去,
小屁孩懂什麼?
我推歸推,但心情卻好了不少,說得也是,夏花是被她的毒癮坑了——真怪不了他,
要怪,也得去怪用毒品控制夏花的萬窯、柯友生和尹國富那三個人面獸心的畜生。
我坐在夏花的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
夏花忽然抱住了我,哭了起來,她說她哭,是哭自己對不起我們,我們這麼照顧
她,她卻不爭氣。
我安慰了夏花一陣,說這確實不怪她,如果她的毒癮都抗住,這個世界,就不會被
毒品毀掉那麼多家庭了。
等夏花的情緒好了一些,我和瘸馬出了病房,在走廊里,瘸馬問我玉符改命的事,
弄好了沒?
我說玉符暫時改不了夏花的命,但是,我依然有辦法救夏花——這個法子,可能會讓
我在生與死的邊緣遊走,但是,一定能救夏花。
「啊?什麼辦法?」瘸馬問我。
我說了四個字:入陰推棺!
ps:三更到了哈,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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