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牡丹是才出龍潭,又入虎口,她跟著夏絲雨,去了國色天香之後,卻被鎖在了內
堂里。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她被關進國色天香內堂的第一天,夏絲雨就冷著臉,跟白牡丹說了「國色天香」的規
矩,她告訴白牡丹,她這輩子,都別再想回家了,就在國色天香里,好好呆著。
接著,夏絲雨為了殺雞儆猴,當著白牡丹和很多窯姐的面,讓自己的馬仔,殺了一
個想逃跑的窯姐。
「你沒見過夏絲雨殺人的那個場面……嘖嘖,真特麼不是人,說不定地獄的惡鬼,都
比她善良。」白牡丹跟我說。
我盯著白牡丹,問:怎麼殺的?
「有一種興奮劑,具體的名字我不清楚,我們內部,只知道代號,叫hq331。」白牡
丹說:這種興奮劑,聽說是打仗時候,嚴刑逼供、審訊敵人的一種藥品,給敵人打
了這興奮劑後,敵人哪怕接受各種各樣的酷刑,都不會陷入疲憊狀態,神智保持清
醒,接受刑罰最大的痛苦!
我點點頭,說聽過這種興奮劑。
我前些天,還看到一個報道,有一個記者,在曝光毒梟的身份、線索之後,被那販
毒的毒梟報復了,在他的體內,打入了大量了興奮劑,然後開始慢慢的折磨他,打
碎了他身上所有的骨頭。
那記者因為興奮劑的原因,一直到渾身最後一塊骨頭斷裂,神智一直保持清醒。
一般足夠劇烈的疼痛,會讓人疼暈過去——但這記者不會,所有人身體不能承受的痛
苦,他都要承受,堪稱最殘酷的折磨了。
不過,那個夏絲雨呢,把這「興奮劑」折磨人,更是用到了極致。
夏絲雨的手下,有一個高手,十分擅長刀法,稱得上是一把快刀,他把那小姐的人
皮,迅速剝離了。
那窯姐因為打了興奮劑,身體還手舞足蹈的,被剝了皮,渾身都是紅肉的她,竟然
還興奮得跳來跳去!
夏絲雨的這一手,徹底鎮住了白牡丹她們那些窯姐。
白牡丹從那時候起,就明白了——這夏絲雨啊,比她以前見過人販子,還要狠,手段
還要霸道。
這一次白牡丹沒想著逃了,她經歷過了一次「被綁架」的經歷後,人成熟了,她也學
會了認命,學會了逢迎。
這幾年,她每次都捧著夏絲雨,撿夏絲雨愛聽的話說,再加上她本來就和夏絲雨是
同學,所以,現在也混成了國色天香裡頭的總管,比那些天天挨欺負的窯姐,強多了。
既然說到了夏絲雨,那我很多問題,就直接問出來了。
我問白牡丹:你跟夏絲雨親密嗎?
「親密吧。」白牡丹說:其實我很怕夏絲雨,但我每次都要擺出和她十分親熱的模樣。
我問:夏絲雨一般住在什麼地方?
「她就住在國色天香的一個園區裡頭。」白牡丹說。
我說道:那你知道夏絲雨多少的秘密?
「知道很多,基本上全知道吧。」白牡丹說道。
接著,她跟我說起了夏絲雨的秘密。
她說夏絲雨原本是一個工廠的打工妹,專門給人做假髮的,後來她遇上了貴人,把
自己家裡人全部給害死了。
我問白牡丹:那夏絲雨的貴人是誰?
「一個男人……來過國色天香幾次,我見過一兩次。」白牡丹說道:那個人真厲害——我
看不清楚他的長相,臉顯得特別模糊。
這就是道行高到絕頂的人的一些特徵,身體的氣場太強大,模糊了他的模樣。
白牡丹見到的那個貴人,肯定就是巫門逆徒扎巴爾了。
我接著問白牡丹:那個貴人,一直都護著夏絲雨,你知道夏絲雨到底是憑藉什麼能
耐,被人護住了嗎?
「恩?」白牡丹說道:這個我倒是知道,但我怕我說了,你不相信……
「怎麼講?」我問白牡丹。
白牡丹說:凡是在內堂里活動的窯姐,都不是真正的活人了——她們的腳,一旦伸入
了怡紅院桌子底下,就會長出屍斑。
這個現象,我的「鬼紋身」,在桌底下,已經記錄下來了。
我點點頭,說道:是的,這個我知道。
「你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嗎?」白牡丹反問我。
我當然不知道。
白牡丹說,每一個新進來的窯姐,都會去見夏絲雨,然後夏絲雨,從腹部,挖出一
坨拇指大小的肉來,遞給那窯姐吃。
「和我特別心腹的幾個窯姐,都有過這樣的經歷,我也有過。」白牡丹說:所以,其
實可以猜測,整個國色天香內堂的窯姐,全部吃過夏絲雨肚子裡的肉,吃了那肉之
後,我們就成了現在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吃了夏絲雨的肉?才變成了不人、不鬼的活死人?
我又問白牡丹:你們這兒的窯姐,沒有上千也有幾百,這麼多人都吃過夏絲雨的
肉,那夏絲雨的肚子上,還有肉嗎?
「這個你算問著了。」白牡丹說道:那夏絲雨的傷口,挖出來肉來之後,沒幾天,就
能恢復原狀——我曾經和夏絲雨一起洗過澡,所以我知道這個秘密,當天,夏絲雨的
傷口,還有一個指頭大小,但是洗完澡,那指頭大小的傷口徹底癒合了,簡直是肉
眼可見的癒合。
我點點頭,問白牡丹:你吃過夏絲雨從自己肚子挖出來的生肉,但那生肉,有沒有
什麼特別嗎?
「有!」白牡丹說道:她那肉太噁心了,我當時根本不想吃的,但當時夏絲雨才用剝
皮的手法,弄死一個窯姐,我不吃不行,我也怕被剝皮……
我打斷了白牡丹的話,說:牡丹姐,你別說當時你的心態了,你就跟我說說,那生
肉,到底怎麼個噁心法?
「那肉上,千瘡百孔,看得人頭皮發麻,有些孔洞裡,還時不時的鑽出了一隻只白
色的蟲子。」白牡丹說:我硬著頭皮吃了之後,就感覺肚子裡,有東西在爬,接著
就頭昏乏力——
我的心裡,立刻閃過了一個念頭——蠱蟲!
這些肉里的蟲子,都是蠱蟲。
緊接著,我詢問白牡丹,說:你們吃了那些生肉之後,除了有一些不良反應之外,
還有一些其餘的變化沒有!
「有!」白牡丹說道:有一個特別奇怪的地方——小祖啊,你可能不太熟悉窯姐這個行
業——窯姐啊,真不是往床上一趟,雙腿岔開就能賺錢的,這個,一般的場子裡,都
會有密集的培訓,怎麼討好顧客,怎麼迎合對方的趣味,怎麼跟客人聊天,怎麼撩
撥客人,這都是技術。
白牡丹說的這個,我清楚,以前在茶館就聽人聊過,很多場子裡,都會安排學習——
躺床上賣身,除了是個體力活,也是個技術活。
白牡丹接著說:但是,國色天香里的窯姐,沒有經過一天培訓——可她們進來第二
天,各個都是風騷露骨的撩男好手,一個個伺候得客人沒話講,都覺得我們服務好
——你說奇怪不奇怪?
當然奇怪——這些窯姐不需要培訓就能伺候好客戶,這說明……夏絲雨餵這些窯姐吃的
生肉,起作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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