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勝利嘆了口氣,說:我兒子和兒媳婦,一個星期之前,說是紀念他們的結婚紀念
日,出國旅遊了,現在還在國外,我也不敢把家裡的事,跟他們說,沒辦法交代。筆神閣 bishenge.com
孫子死了,孫女死了,鄭勝利感覺自己已經沒有勇氣面對兒子和兒媳婦了。
我嘆了口氣,看著客廳里的鄭亞洲和鄭萌的屍體,搖了搖頭,這可真是人間悲劇。
鄭勝利說:小祖兄弟,我這麼多年沒求人,我這次真的求你了——你幫我找到殺我孫
女、孫子的兇手,我才稍微有一點老臉,見我兒子和兒媳婦!我真的求你了!
我問鄭勝利,說:鄭老闆,你兒子和兒媳婦,什麼時候回來?
「還有個幾天吧。」鄭勝利說道:我兒子和兒媳婦定的是歐洲十日游,現在算日子,
沒多久了。
我跟鄭勝利說:時間還夠,你孫子是誰殺的,我不知道……但是你孫女是誰殺的,我
卻能查到。
「真的嗎?」鄭勝利問我。
我說:放心吧——你孫女的屍體,只回來了一個頭,我去把她的屍身給你找回來。
「那就謝謝了。」
我閉上了雙眼,心裡和苦鬼夏花感應上了,我讓她來幫我追蹤「愛恨」的味道,追蹤
那個兇手。
要說荊棘被鄭勝利的傻孫子鄭亞洲砍頭了——砍頭這麼殘忍的極刑,鄭亞洲的身上,
一定濺上了荊棘那愛恨交纏的血液,所以我讓夏花追蹤荊棘的愛恨之氣,找到殺了
荊棘的鄭亞洲。
可是……鄭亞洲被砍頭了,夏花卻沒辦法去追尋到砍他頭的人,這是因為鄭亞洲是個
傻子,傻子沒有愛恨,所以,鄭亞洲的血,即使濺到了兇手的身上,我們也沒辦法
通過鄭亞洲的愛恨之氣,追尋到兇手。
現在,鄭萌被砍頭了,夏花應該能夠通過「愛恨之氣」,尋找到殺了鄭萌的兇手,不
會出現第二次失手吧。
很快,夏花過來了。
夏花依然從背後,扯下了李白馬的人臉。
李白馬的人臉在那鄭萌的屍體上,嗅了嗅後,飛回到了夏花的後脖頸上。
接著,夏花跟我說道:小祖哥!我想,我和白馬哥,已經找到了是誰殺了鄭萌。
「誰殺的?」一旁站著的鄭勝利焦急的問道。
夏花猛的指著鄭亞洲的屍體,說道:這個人殺的!
「什麼?」我盯著夏花,問:你說鄭亞洲,殺了鄭萌?
鄭亞洲殺了荊棘,就足夠讓我們吃驚了,現在他又殺了他親妹妹鄭萌?而且鄭萌是
今天早上出的事,昨天晚上,鄭亞洲就已經成了一具無頭屍體了,他怎麼砍死他妹
妹的?
「不可能,不可能的。」鄭勝利惡狠狠的吼道:鄭萌怎麼會是亞洲殺的?他們是親兄妹!
我腦子也糊塗了。
神丑一旁,也說道:真是越搞越麻煩,越搞越詭異……如果殺傻子殺了荊棘,還能說
得過去!但是……傻子昨天已經死了啊——他成了一個無頭屍體,又是怎麼砍掉了鄭萌
的頭呢?莫非是死而復生?
我搖搖頭,看了一眼鄭萌和鄭亞洲的臉,對比了兩人皮膚上的屍斑之後,我說道:
這事,我還真清楚了一些。
「你弄清楚什麼了?」鄭勝利問我。
我站著鄭亞洲和鄭萌臉上的屍斑,說道:其實屍體的屍斑,能說明一個人的死亡時
間,你孫子和孫女臉上的屍斑,密集程度差不多,所以,應該是差不多的時間死去
的,你孫女鄭萌,絕對不是昨天才死,她是死了之後,被兇手藏起來了,今天早
上,兇手才把她人頭和黑狗縫在了一起,掛在鐵門之上的。
我說到了這兒,忽然頓住了——我想起了一個點,那兇手昨天把鄭亞洲的人頭狗身掛
在鐵門上,今天把鄭萌的人頭狗身掛在鐵門上,這是有規律的,很像是一個有「儀
式感」的殺局。
我再聯想起了那兇手的身份——他和四十年前「黑狗斬人魈」事件中被滅門的十二口之
家關係莫測,他要報復鄭勝利——會不會也來一個有儀式感的「滅門慘案」。
我想到了這兒,猛地看向了鄭勝利,我指著鄭勝利,說:你給你兒子、兒媳婦打電話!
「我……我現在不好意思跟他們說話。」鄭勝利說。
「你先打電話,看看能不能打通。」我說道。
鄭勝利被我逼了幾句後,才拿起電話,給他兒子和兒媳婦打電話。
可是他打了十幾個電話,根本沒人接。
鄭勝利似乎猜到我讓他打電話是為什麼了,急得滿頭大汗,嘴裡喃喃:不會吧,不
會兒子和兒媳婦也出事了吧?
他打了一陣子電話,沒打通之後,我勸鄭勝利,說:鄭老闆,你兒子和兒媳婦是通
過旅行社,去的歐洲十日游吧?你給旅行社打個電話問問?
「好,好!」鄭勝利找出了他兒子和兒媳婦出發前跟他發的簡訊,裡頭有旅行社的名
字,接著他又在網上搜索了一下那個旅行社的聯繫方式。
通過客服的一番詢問和查找之後,他總算要到了兒子、兒媳婦所在的旅行團導遊的
電話,導遊姓賴。
他給賴導遊打了一個電話,詢問自己兒子和兒媳婦的情況。
他接著又說了自己兒子和兒媳婦的名字,然後他和導遊一陣交談之後,整個人像被
電了似的,渾身麻木,手機也從手上脫落,掉落在了地上。
我心裡嘆了口氣,心說「完了」。
神丑一旁問著鄭勝利:你兒子和兒媳婦怎麼了?
鄭勝利忽然嚎啕大哭了起來,說: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苦鬼夏花偏頭跟我說道:這老人家心裡百感交集,我從他身上,感受到了極其濃烈
的「愛恨」味道——
「夏花,你先出手,把他這麼強烈的愛恨給化解掉。」我跟夏花說。
一個快六十了的人,忽然遭遇孫兒、孫女被砍頭,心態已經堅持不住了,這剛才又
打電話,得知兒子和兒媳婦,也出了一些狀況,只怕夏花不出手,這鄭勝利不心肌
梗塞,至少也得出個神經病。
夏花走到了鄭勝利的面前,伸手一指,點在了鄭勝利的眉心上。
鄭勝利的臉上,出現了許多金色的梵文,過了一陣子,梵文消失,他的情緒,也沒
那麼激動了,只是輕輕的啜泣著。
夏花嘆了口氣,說道:小祖哥,老人家的愛恨,化解了一大半,你還有什麼需要我
幫忙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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