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瞧天上……不祥之兆啊。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風影讓我們看天。
我們一伙人,望向了天上,瞧見碧藍的天上,立著一朵黑雲。
黑雲化作了邪神媽祖的像,望著我們,詭異的笑。
「神之序曲在手,找齊八枚媽祖石像,只是時間問題,可這天上的黑雲,似乎預示
我們這一趟南粵之行,嘖嘖……危機重重哦。」風影拿著銅煙鍋,吸了兩口後,心情
很是不暢快,拿煙鍋對著船壁噼噼啪啪的敲著。
眾人心情也都不暢快。
阿寶指著泰國的方向,說:要不然我們還是回東梵寺去吧?那邊安全!
眾人怒目而視。
阿寶嘿嘿笑:看氣氛太僵硬,只是為了搞笑嘛。
……
船隻到了南粵後,我們幾人,歸心似箭,但歸去的地方,不是一個地方。
祁山、石銀、段廣義和風影幾位前輩,他們回了一路,去了風影在南粵的家裡。
我們幾個小輩,則回了墨小玥家的宅子。
宅子裡空蕩蕩的,就馮春生一個人坐在客廳沙發上看報紙呢。
「春叔!」我好久不見馮春生,很是想念,喊。
馮春生緩緩的摘下了老花鏡,問我:小祖,我的鹹濕雜誌呢?橡膠枕頭?榴槤干
呢?什麼都沒有,大老遠去趟泰國,你就兩手空空回來了?
恩?
春叔玩的是哪一出啊。
「我們都差點死泰國了,你以為我出去旅遊啊。」阿寶沒好氣的懟了一句。
「啥意思?」馮春生泡了杯茶,和我們幾個人坐著一聊後,我們才知道馮春生剛才那
段無厘頭的話是從哪兒來的。
原來,在我們離開的時候,符石這王八蛋,竟然還在清邁安排了人,模仿我的聲
音,和南粵的馮春生,川西我母親打報平安的電話,一天一個,非常準時。
哪怕我們進了爛柯棋內,他安排在清邁的人,也會準時打電話報平安。
搞得母親和馮春生,真以為我們在泰國玩得很嗨皮。
最過分的是,符石安排的人,竟然還跟馮春生聊,說我在泰國睡人妖,細節說跟真
的似的,哪個船的人妖,價格多少,什麼感覺,描繪得真跟我去過似的。
搞得春叔有些恍然大悟:你小子一直不找女朋友,原來是有原因的!
誤會解除了,馮春生又聽了我們在泰國的遭遇,他那叫一個拍掌叫好,說我們這次
去泰國,沒給咱們華夏陰人跌份。
聊了很久後,我有些好奇,問馮春生:春叔,怎麼就你一人呢?邱繼兵呢?張克爽
呢?神丑、老畫呢?至少十六在吧?還有林若語,怎麼一個都不見了。
「哎!這幫子人啊,我發現了,適應新生活能力特別強,我天天看報紙,心裡沒著
沒落的呢,這伙子人,都展開自己的事業了。」
馮春生一板一眼的給我捋了起來。
說龍十六天天逛古玩圈子,見不著人的那種。
邱繼兵和張克爽這兩人,很投緣,總愛去點聲色場所,這會兒都不知道在哪兒浪。
神丑和老畫,又在物色新的洗腳城,至於小林嘛,好像每天去大學學習去了,就剩
春叔一個人,只知道在家裡擺弄什麼花鳥蟲魚,還不熟路,前幾天去了一趟花鳥
館,還被人家奸商賣了一隻星期鳥,三天不到,上吐下瀉,死掉了。
「本地的鳥友,實在太不講禮貌了。」馮春生說起這事,氣得不行。
我亮出了神之序曲,跟馮春生說:春叔,瞧瞧,搞出名堂來了,八塊媽祖石像里最
重要的一塊,能不能找到其餘七塊、追捕到東皇太一教的行蹤的,就看它的了!
「不對啊!」
馮春生說:小祖,東皇太一教既然能遠赴泰國,污濁了你的兩枚天神法器,還從你
身上,盜走了你的第三魂,那顯然他們也知道你拿到了神之序曲,那還能站在家
里,等你去找他們?干挨著你的找?
「您意思是?」
「也許現在東皇太一教,會丟棄到手的媽祖石像!」馮春生說:自己切斷你找他們的
線索,壯士斷脈。
我尋思了一陣後,說確實有這種可能性,所以,賭嘛!
畢竟東皇太一教手上,有六塊媽祖石像——只差我這一塊,和另外一塊流落在民間的
媽祖石像。
他離集齊八塊媽祖石像,也只差一哆嗦了。
所以,他要丟棄所有的媽祖石像,很難定下決心,若是人不貪婪,怎麼會有那麼多
的人,為錢而死呢?
我賭東皇太一教、金光佛,足夠貪婪。
只要他們貪,我就能找到他們。
馮春生托著下巴,又問我:對了,小祖,墨小玥的姐姐白素心,能偷你的第三魂,
為什麼當時不偷你的青靈寶珠呢?
「我攥得緊啊,她要真偷,我不得跟她拼命啊?我一跟她拼命,血菩薩要保我,肯
定要出手,所以她退而求其次,偷了我的第三魂。」我說。
「怪不得。」馮春生的表情歸於平靜,又問我:如果這場賭,你賭輸了,後果嚴重嗎?
「能有什麼後果?」我說:我順著媽祖石像去找金光佛和東皇太一教,實在找不到,
咱還能率先湊到八塊石像,先把天神秩序把控在手裡,到時候,更不慌他東皇太一
教了。
八塊石像拼湊的天神秩序,代表這天地間唯一的秩序!
雖然不知道那東西到底有什麼用,但肯定不會再怵東皇太一教了。
十一天神的東西,太可怕了。
兩尊天神法器,一刀就能斬死符石啊!
「那就干唄,明兒個,我找上老風他們幾個大陰人,再叫上「老袁記」茶樓的袁科
葉,想法子看看,怎麼通過神之序曲,去找其餘七塊媽祖石像。」馮春生起身去逗
新買來的那隻龍貓去了。
我朝著馮春生喊:春叔,我最近這些天去了泰國,南粵陰行那邊,情況怎麼樣?
「沒過問,就忙活著招呼我那些小寵物,不過也沒事,這大過年的,能發生什麼變
故啊,哎,對了,你南粵的大對頭,紅花會館的會長郎佐敦啊,嘿嘿,最近遭大難
了,具體的不清楚,反正聽說大過年的,被人下了勾牒呢!」馮春生心思徹底不在
我話上了。
勾牒是小鬼下的索命符啊。
我問他郎佐敦那王八蛋為什麼會被下勾牒,春叔根本不搭理我,說具體的不清楚,
讓我自己找人問去。
他不說我也沒問,休息一晚上,明天再去聽這熱鬧。
……
要說我們前些天離開南粵,很不幸的把「年」給躲過去了。
今天已經是大年初五了。
我回了房間,收拾收拾,洗了個澡後,給母親打了個電話拜年,聊了一陣,也沒跟
她聊起我去泰國時候的兇險,順帶跟她說——白萬歲別找了,在我這兒過年呢。
搞定了這一切,我都打算躺床上睡了,結果雲庭生的電話打過來了。
「喲,雲老闆,新年發財,才回南粵就被你盯上了。」我笑著說。
雲庭生說:我們朝字頭的陰人,今天看你的船了,給我報了信,說你回了南粵,剛
好,正有事找你呢!
「什麼事啊?」
「你不是給東北陰行立棍嗎?明天是個好時間,出來坐坐,我和南粵魚王在等你!
對了,還一好事,郎佐敦那王八蛋厲害吧?呵呵,厲害也沒個用,大過年的被人下
勾牒,來了我好好給你講講,精彩著呢。」
「你們在哪兒?」
「老袁記茶樓,你到了,袁科葉會給你領路的。」雲庭生說。
呵!
才回來,立馬南粵兩大金主找我,檔期太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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