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巴爾願意透露他知道的東皇太一教的一切!
我先詢問:東皇太一教撤退,會去什麼地方?
「會去什麼地方?哈哈哈……這夥人,一個個都是縮頭烏龜,沒一個有種,我問你
們,撥雲道人是不是站在了你們那邊?」
「是!」
「哈哈哈!」扎巴爾都快笑出眼淚了,說道:那東皇太一教在未來的一段時間裡面,
都不會露面了,他們是慫包,是一群沒蛋的男人,他們會藏起來,和前兩百年一
樣,藏著一個沒人找得到他們的地方。筆神閣 bishenge.com
東皇太一教又要潛伏起來了。
扎巴爾又說:不過你們別高興,東皇太一教還會找你們麻煩的,他的目的,是要把
川西變成一座陰氣、恐怖充斥著的死亡之城!哈哈哈……到時候,川西就成了人間煉
獄!他要靠著這個煉獄,鍛造一把神兵。
他說這一點,我們早就明白了。
金光佛要煉出曾經十一天神中命運天神的兵刃——命運裁決!
他要幫助東皇太一教背後的邪神,成為掌控世界新秩序的第一天神。
關於這方面,我們並不需要扎巴爾為我們吐露什麼。
我需要問的,是我不知道的東西。
「扎巴爾,東皇太一教養了三個天青人,你知道嗎?」
「知道!不過,這天青人根本不是他養的,是諸葛家族的人養在這古墓里的,那金
光佛,不過是掌握了駕馭天青人的辦法而已!」扎巴爾冷笑連連,說道:金光佛沒
我有種,他只是比我更能忍,比我更懂算計而已!
他對金光佛,很是不服氣,估計在想——憑什麼都是搞邪門歪道的,反而我們會把金
光佛當成主要對手,而不怎麼在乎他扎巴爾?
在「被人欣賞」的層面上,扎巴爾很有上進心。
扎巴爾還說,曾經金光佛就是下了諸葛妖窟,得到了這個地宮裡的所有傳承,才有
了這麼大的本事!
「他只不過比我走運而已,而我,都是一個接著一個腳印走出來的!」
我懶得搭理扎巴爾這種瘋子的「自我陶醉」,我問:那三個天青人,一直都跟著一個
穿著黑袍的人?對嗎?
「是!」
扎巴爾說:那天青人的身邊,一直有一個黑袍人,那人沒事就愛吹一些簫樂,不說
話……我沒見過他真模樣……據我的推測,就是這個人,曾經帶著金光佛進的諸葛妖窟
——如果不是他,金光佛根本不能真正的駕馭神仙索,也沒辦法找到深藏多年的東皇
太一教,並成為其中的最高領袖!不過……哈哈哈哈……正因為金光佛的身邊,有這麼
一個黑袍人,所以,金光佛不能出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天大的滑稽!天大的滑稽啊!」
我一聽,覺得裡頭有一些隱情,讓扎巴爾說得詳細一些。
扎巴爾說他和金光佛其實一直都有交流,早些年,金光佛出面,邀請扎巴爾帶著萬
物宗,投奔東皇太一教!
「他當時勸我一起共圖大事,因為我們的目的,都是一個——滅世!」扎巴爾冷笑了起
來,說道:但我一直沒答應他。
馮春生冷笑著說:你當時不願意加入東皇太一教,說到底不就因為你自大成狂嗎?
「哼哼,俗人!」
扎巴爾被我廢了一身陰術,挑了琵琶骨,但他那種陰邪、狂妄的氣質,一點都沒打
折扣,他鄙夷了馮春生後,還朝著春叔吐了口唾沫,幸好春叔反應快,躲得及時,
不然得被啐一臉吐沫星子。
龍十六惱了,對著扎巴爾一頓狂踩。
扎巴爾顯然是吃痛的,被瘋狂踩踏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十分痛苦——但他的痛苦,
和常人的痛苦不一樣,扭曲的臉孔之中,似乎並沒有寫著恐懼,甚至還能從他的目
光里,讀出爽快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掙扎著狂笑,被踩踏導致的內傷,讓他口吐鮮血,鮮血又流淌了出來,顯得更妖了。
「來,來,來,都來虐虐我,你們越虐待我,你們對我的仇恨就越大,我喜歡這種
感覺!」扎巴爾瘋狂得有些要上頭了。
我拉扯住了龍十六。
按照我從小學習的心理學理論來說,這扎巴爾是一個表演性人格,你只要給他表演
的契機,他就會把內心世界,展現出來。
母親也比較贊同,不過她說:我接觸過很多的表演性人格的病人,其中有一些精神
狀態,比扎巴爾更加不穩定,但是……卻沒有一個人的內心世界,像扎巴爾這麼「純粹」!
「純粹?」石銀聽了,老大的不樂意,讓我母親可別糟蹋「純粹」這個好詞了。
我替母親解釋,說:純粹這個詞,用在心理學上,只是一個單純的量詞——表示不慘
雜其他的感情——我媽剛才說的,估計是指扎巴爾的心裡,是純粹的惡!
「對!就是純粹的惡!」母親跟大家解釋。
她說這人啊,是神性和獸.性的結合體,不管是惡人還是善人,都是「神性和獸.性」
的組合,所以,許多知名的大善人,他們依然有陰森的一面,許多罪惡傾城的犯
人,身體裡也潛藏著最後一絲良知!
但像扎巴爾如此純粹的邪惡,是真的少見。
扎巴爾聽了我們的討論,再次囂張的笑了起來,他還掙扎著把右手中指,豎在了嘴
唇上,說:我的惡,來自於這個醜陋的世界!沒有什麼比這個世界更加醜陋的……呵
呵……我是夏爾巴人,我父親是攀爬珠峰的嚮導——除去珠峰之外,周圍還有好幾座白
雪皚皚的高峰,也是那些大老闆喜歡攀登的山,只是沒有珠峰那麼出名而已。
攀登高峰,一直都是成功人士標榜自己勇氣的一個方式,於是,尋找夏爾巴人當向
導,攀爬高峰,一直都是有錢老闆熱愛的事。
扎巴爾很小的時候,他父親帶著四個從燕京過來的有錢人,上山了,設備一應俱
全,甚至還跟著一個三個人的小醫療組,開始登山。
但很不幸,快到山頂的時候,發生了一次不大不小的雪崩,所有的人都被埋起來了。
扎巴爾父親消失了一天後,村子裡的人就琢磨,是不是他出事了——按時間來算,應
該已經下山了,村子裡的村民,出去了七八個年輕人,背著乾糧上山找人。
這一找,就是三天,終於,在某條山脈中,找到了雪崩的地點,他們挖開了積雪,
找到了那些受困的人。
「我沒有親眼目睹過上頭發生了什麼……」扎巴爾說:當時所有的人都下山了,老闆、
醫療組,救助的村民,都回來了,唯獨我阿爸沒回來,當時村里人說了,說我阿爸
啊,凍死在了上頭,但我不信,我們夏爾巴人,天生就適合爬山,在承受稀薄氧
氣、耐寒等屬性上,都比那老闆、醫療組的人強,沒道理其餘人沒事,就他一個人
死了……
他拋出了這個疑問後,我隱約猜測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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