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蹄吃了龍鱗之後,過了很久,都沒有動。
蔡根一直在旁邊等著。
以為他也會像石磊磊一樣金光大作,來個大便身。
結果讓蔡根失望了。
春蹄沒有任何變化。
或者說沒有任何異常的變化。
只是變得個子更高了,
性別特徵更明顯了而已。
看著好像年長了四五歲一樣。
不再是青澀懵懂的小姑娘了。
而像是一個青春靚麗的大姑娘了。
突然,蔡根就腦抽了。
摟住春蹄的脖子,小聲的說。
「春蹄你自己要繁衍一個種族?
計劃怎麼實現呢?
難道是單性繁殖嗎?
還是說你要招個上門女婿?
對物種有什麼要求嗎?
咱們這塊兒也不是很全,
有驢,有貓,有狗,有猴,有蚯引。
要是必須是牛的話。
咱們可以去長白山找找奎牛。
那老小子別看長得不年輕,實際上歲數也挺大。
但是單身一輩子,還是個老光棍。
精氣神還是不錯,血統也純正。
尤其他們家的背景也比較深厚。
好幾個兄弟姐妹都協助過創世神。
創立世界,那經驗相當豐富了。
你以後要想自己創造一個和牛世界的話。
找奎牛准沒錯。」
面對蔡根少有的積極性。
春蹄立馬就多想了。
在她印象里的蔡根一直是無力不起早。
如今怎麼性情大變?
蔡根兒,你跟我說實話,
是不是想收婚介費了?
還是說月老下凡的時候。
放屁崩到你的臉了。
讓你有了兼職月老的想法。
你這麼著急把我嫁出去嗎?
有什麼目的?」
蔡根自詡為春蹄的娘家人,相當自以為是。
「哎呀,我不就是為了多幫你要點彩禮嗎?
狠狠的宰他一筆。
直接讓他把截教的家底,全都吐出來。
到時候,二一添作五。
我占九成,給你留一成當私房錢,咋樣?
你不吃虧。」
二一添作五,不是五五開嗎?
怎麼自己就占了一成呢?
春蹄沒上過學,也感覺賬不對。
「蔡根,你別欺負我沒文化。
我肯定吃虧了。
再說了,你讓我嫁給一個老登。
你良心不會痛嗎?
奎牛那個老混蛋。
跟我是同根同源。
嚴格意義上說,就是不同時間段的我自己。
你難道想讓我嫁給我自己?
單性繁殖?我又不是土龍。
跟我玩無限循環,亂馬幾分之幾啊?」
蔡根趕緊拉住春蹄,讓他說話小點聲。
畢竟貞水茵站的也不遠。
扯什麼單性繁殖?
黑森林被剷除了。
大家也各司其職,從觀眾席上下來。
呼呼啦啦的很是散漫,催促著蔡根往前走。
蔡根當然不敢第一個走啊。
把位置給后土讓了出來。
蔡根緊隨其後。
走著走著就感覺不對勁兒。
好像身後多了個人。
不知道什麼時候?
那個厚土的小粉絲玉藻居然湊了過來。
想表現的很自然,實際上極其不自然。
那美艷的臉上。
帶著深深的憂慮,還有惶恐。
蔡根一下子就感覺玉藻有事。
「藻姐,你最近飲食怎麼樣?」
玉藻不明白蔡根為什麼這麼問?
全當是普通的關心。
「最近一直沒什麼胃口。
一天八頓飯,吃著挺費勁。
睡眠也不太好。
12個小時都保證不了。
你小子咋突然關心起我來?
肯定沒憋什麼好屁。」
果然蔡根印證了玉藻的話。
「你這就是睡得太多了。
一天吃八頓飯,睡12個小時,
運動量太少。
否則也不可能擺出這個便秘的表情。
要不你多吃點香蕉試試?
小天,咱們還有香蕉嗎?
給藻姐整一盤子。
記住這是吃的啊。
把皮扒了吃。」
一早就知道蔡根,絕對沒什么正經話。
可是當著后土的面。
玉藻也不好意思跟他一起飆騷話。
還假模假式的,臉紅了一下。
「蔡根,在后土娘娘面前。
你就不能正經一點兒嗎?
非得表現的像個臭流氓。
你是怕后土娘娘。
對你留下好什麼好印象嗎?」
玉藻左一個娘娘,右一個娘娘。
無一不再提醒蔡根,玉藻心的事和后土有關。
「藻姐,你要有啥事兒你就趕緊說唄。
后土小姐姐,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
人家也是很平易近人的。
並沒有擺出高高在上的姿態。
你越是這樣假客氣。
就越招人煩你知道嗎?」
玉藻心裡一驚。
難道自己演的有點兒過頭了?
趕緊對著后土跪了下來。
「后土娘娘,我不是故意表演的。
我是真心對你崇拜又敬畏。
當見到你那一刻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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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自己都死而無憾了,
從小到大你就是我的偶像。
我是真沒想到。
有生之年還能見到你,內心實在太激動了。」
這突如其來的告白,並沒有讓后土的腳步展緩一分。
繼續往前走,好像什麼都沒聽到似的。
走了很遠以後,才悠悠傳來一句。
「小狐狸,
你這嘴咋跟個破車一樣?
啥胡話都敢說。
是不是跟蔡根時間長了,被他傳染了?
我可是從來沒收到你的信仰之力。
也沒在你家的炕頭兒,放上我的香爐兒。」
越早聽到后土的話,心一下子就涼了,臉慘白慘白的。
自己果然還是缺心眼兒。
在后土娘娘這樣的大能面前。
還敢說假話,拍馬屁。
那不就是在作死嗎?
人家不計較也就算了。
如果計較夠她死八遍的。
不過富貴險中求。
玉藻實在沒有別的辦法了。
今天見到后土娘娘就是她唯一的機會。
她不想錯過。
「后土娘娘息怒,我實在沒招了。
相傳你和女媧娘娘是好閨蜜。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后土往前的腳步突然一頓。
好像玉藻提起了女媧,讓他感到意外。
同時情緒有點兒失控。
「誰跟你傳的閒話,說我跟女媧是好閨蜜。
我認識她嗎?
她認識我嗎?
告訴我誰傳的,我撕了他的嘴。
我才不會,跟那種人有任何瓜葛的。
苦神明令禁止,讓我遠離女媧。
說那孩子不聽話。」
仿佛感受到了自己的失態。
后土趕緊冷靜下來。
又擺出了高高在上的神情。
「你沒事兒打聽女媧幹啥?
難道是想找他報仇?
是不是有點自不量力?」
玉藻被剛才激動的后土都嚇傻了。
沒覺得自己有什麼冒犯的地方。
可能是后土與女媧有什麼過節?
自己好像親錯屁股了,
哭錯墳了。
此時在想說沒事兒。
也來不及了。
只能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畢竟這是她最後的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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