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秋,那就是廚具小分隊嗎?
這麼拼,一定是乾爹的廚具小分隊。
實在太可怕了,都是沒得感情的殺戮機器。
竟然主動往小可愛的嘴裡鑽,實在太生性了。」
海大倫看到嘯天貓三個貨,捨身取義一般的行為,驚呼起來。
「閉嘴,不要亂說,那絕對不是。
廚具大魔王不在,肯定不是廚具小分隊。」
該秋制止了海大倫的大呼小叫,不想讓她提太多廚具小分隊的事情給蔡根聽。
可是,蔡根又不是聾子,怎麼會聽不到。
廚具小分隊?
這特麼叫什麼破名字?
一點也不霸氣啊。
作為能夠抵抗小可愛的秘密部隊,不應該叫什麼暗組,或者什麼風火雷電嗎?
反過來一想也對,作為做飯的大師傅,最核心的競爭力,廚具當然是最重要的了啊。
不過,現在也不是考慮名字的時候。
那麼嘯天貓三個貨,真的是廚具小分隊嗎?
蔡根絕對是不能接受的,這與實力無關。
他們三個不正經的貨,絕對配不上那麼高端的名字,也無法承擔那個重任。
如果說誰夠資格,蔡根覺得毛毛肯定首當其衝,屠刀都不夠格。
實際情況,也如蔡根所料,小可愛生吞了嘯天貓三個貨,沒有造成任何影響,連個飽嗝都沒打,繼續咬向蔡根。
完了,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主動投食失敗了。
蔡根都不明白,他們三個到底是怎麼想的。
就算是被負面情緒所影響,不能選個舒服點自殺方式嗎?
看人家朗嘉豪多省心,就是閉眼睛等死,多環保,多省心。
無論心裡咋吐糟,蔡根也不能看著那三個貨不管啊。
經歷了剛才的種種試探,或者說竭盡全力,蔡根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了,除了拿命去試,還有退路不?
蔡根踏入靈異圈那一刻起,一直到現在,從來沒有做好玩命的準備。
每次危機,不說安然度過吧,也算是勉勉強強。
除了上次被共九妹削了一頓,受了點皮肉之苦,其他的都是小菜。
無論是趙大牛,還是林沃,就算是狗皮膏藥穆恩,也沒有難為住蔡根。
可是,眼前的小可愛,與以往的敵人完全不一樣,應該不會慣著蔡根。
屠刀不靈,若水也不靈,就算把寶全都壓在苦神的人情上,蔡根心裡也是沒有底,而且失敗的代價,就是送命。
如果還有時間,蔡根真想掏出電話,給老婆來個告別。
如果告別來不及,把身上那塊金磚寄回去也行啊,至少保證他們娘倆下半輩子衣食無憂。
如果把金磚寄回去也來不及,至少在金磚上刻下家裡的地址,以後在虛空裡遇上外星人的時候,也能幫著自己送家去。
哎,啥如果都來不及了,蔡根掏出了金磚,戀戀不捨的放在了胸口,真是捨不得啊。
蔡根的戀戀不捨,完全沒有感動小可愛,一口叨住蔡根,真下的死手,連旁邊的地皮都給啃掉了一大塊。
看樣,剛才被蔡根一刀兩斷,確實拉了很大仇恨,都捨不得一口吞掉,而是在嘴裡先磨磨牙。
蔡根被小可愛叼起來以後,只感覺後背一疼,然後渾身都開始疼,比共九妹那種打斷骨頭連著筋還疼。
而且,是那種沒有辦法,超越痛感極限,昏迷過去自我保護的疼,也不知道小可愛有沒有狂犬病,反正蔡根疼得很清醒,而且越清醒越疼,疼得哇哇大叫。
「臥槽,臥槽,臥槽
趕緊出來個人啊。
啥意思啊?
等菜呢?
再不出來,我就完犢子了。
臥槽,疼死我了。
咋地,還看人下菜碟啊?
小蝦米就不出來耀武揚威,來大活就假裝不知道?
不是吧,你們不是吧?」
海大倫看到蔡根一個照面,就被小可愛給叼起來了,還很意外。
「阿秋,這個蔡根是假的吧?
難道不是在裝窩囊廢嗎?
難道本來就是窩囊廢?
我乾爹怎麼會找一個這樣的窩囊廢啊?」
該秋看著哇哇大叫的蔡根,還有那肆意揮灑的獻血,表情凝重。
「大海,你說了蔡根三次窩囊廢,我一會肯定舉報你。
無論你咋想,大師傅在我心中的地位不可撼動。
至於,這個蔡根,不是那麼簡單的。
你眼睛瞎,不要套我話,我也不挑你理。」
海大倫白了該秋一眼,也有點後怕,真的被舉報了怎麼辦呢?
「阿秋,你特麼
白跟你睡了這麼多年,油鹽不進呢。
蔡根在吹哨子喊人嗎?
難道是在喊廚具小分隊?」
該秋果然油鹽不進,緩緩的搖了搖頭。
「應該不是,如果能召喚出具小分隊,他不會等到現在。
如果廚具小分隊在,早就完事了,不可能是這幅局面。
我覺得,他是太疼了,已經迷糊了,在胡言亂語罷了。」
海大倫最後的希望已經破滅了,很是懊惱。
「阿秋,你還冷靜分析個屁啊。
他不靈,咱們咋整啊?
乾爹的安排,難道就被蔡根給禍害了嗎?
真特麼到了虛空,咱們咋回來啊?
乾爹還有啥後手沒有,你給我交個底。」
該秋好像頸椎病一樣,不停的在搖頭。
不過也沒有慌張,依舊很冷靜。
「大海,你還是不了解大師傅。
有句老話你聽過沒有?
有苦神,無意外。
這句話說的好像是大師傅老謀深算,把什麼意外都計算到計劃里。
幹了那麼多年工程,意外無時無刻不在發生,又怎麼會測算無疑?
而且大師傅就是個意外體制,沒有意外的話,一切就都不會發生了。
這句老話實際上的含義是。
即使有意外,也沒有苦神搞不定的。
我相信,如果蔡根是覺醒苦神,也沒有他搞不定的事情。
如果我錯了,那就認了吧,我選擇不再相信。」
海大倫直接無語了,相信不相信,那麼重要嗎?
如果不再相信,什麼都不重要了嗎?
實踐證明,相信的力量也是無窮大的。
蔡根果然沒讓該秋失望,發揮了一脈相承的意外體質。
小可愛本來叼著蔡根不斷搖晃磨牙,突然就不動了。
蔡根本來哇哇大叫,四肢掙扎,也突然就不動了。
時間在這一刻,仿佛靜止了一般。
唯有蔡根的鮮血,在不斷的往下流。
滴答,滴答的聲音,好像店裡的石英鐘附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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