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們總是慢一步。
等人都被制服了,他們才姍姍來遲。
謝輕染留下人和警察敘述事情經過,她則帶著兩個傷員去了醫院。
路上還不忘通知付熙呈。
付熙呈還沒下飛機又改道去醫院,其他人也湧向了醫院。
許家人,付家人全都跑向了手術室。
得知付若安只是受了點驚嚇和刮傷,他們都鬆了口氣。
然後又知道手術室里的許陽沒傷到要害,只是被打中了腿,就徹底放心了。
但隨之而來的就是濤天的憤怒。
竟然有人敢光天化日的就持械行兇,簡直沒把國家律法放在眼裡。
嚴查!
必須嚴查!!
許青州一個電話打出去,多方開始行動起來。
付老爺子也十分震怒,真當他付家沒人了嗎?!
敢動他孫女,找死!!
付老爺子也打了電話出去,這下安市徹底沸騰了。
付若安病房裡。
她正拉著謝輕染的衣角,生怕她會走了。
謝輕染看著被拉住的衣角,頗有些無奈,又沒怎麼樣,至於怕成這樣嗎?
她因為習慣了各種刺殺場景,倒沒覺得這種程度的有什麼可怕的。
但她忘了,對於付若安來說,別說這原身沒經歷過這種事情,就是她自己也沒經歷過。
那些人拿的可是槍啊!!要人命的!
她就一普通人,能不怕嗎?
沒當場暈過去都算好的了。
所以當許青霜和付明德著急忙慌跑到病房時,看見的就是付若安拉著人家衣角的這一幕。
許青霜當即紅了眼:「安安,你傷到了嗎?別怕啊,媽媽在呢!」
然後不經意間把謝輕染的衣服解救出來。
謝輕染鬆了口氣,看著他們一家三口在說話,她便悄悄離開了病房。
關上房門的那一刻,謝輕染是有點羨慕付若安的,因為有人為她擔心,為她著急。
可自己……
遂獨自落寞的離開了醫院。
坐在車上時才發現手肘有點刺痛,挽起袖子一看,有條刮傷,也不知道是不是當時撲倒付若安時被劃到的。
放下袖子,謝輕染沒在意。
反正這些年來她受了數不清的傷,區區一點刮傷算什麼。
等到付若安一家三口聊完,轉頭發現謝輕染不見了。
付若安有點著急,想下床找她,卻被許青霜攔住了。
「安安,你先養好身體,等你出院了,到時候我們請她去家裡吃飯,順道感謝人家大老遠跑來救你。而且若不是她先找到你,可能你還會受苦,請她吃頓飯都不足以表達感謝。」
付明德也忙表態:「對呀安安,以前是爸爸狹隘了,還阻止你和她來往。現在想想,她都救了你兩次了,我們也該表示表示,不然傳出去該說咱們忘恩負義了。」
付若安也聽勸,就沒再堅持要去找謝輕染,只讓他們給自己買個新手機,她要先感謝謝輕染一番。
付明德當即就讓人去準備新手機。
付若安想去看許陽,這下兩人沒攔著,畢竟許陽就在醫院裡。
當一家三口來到許陽病房外時,看到付老爺子正和許建國在說著什麼,許建國身後有個年輕人,站得筆直,用警惕的眼神掃向四周。
而付老爺子不遠處也站著兩人,也是用警惕的眼神掃向四周,如若與對方對視,你會發現他們眼裡有驚人的殺意和冷意。
付若安看到了兩位老人,忙喊道:「爺爺,外公。」
兩位老人同時看過來,忙走過來,許建國開口說道:「安安,怎麼樣?嚇壞了吧?沒事,外公給你出氣!」
付老爺子也不甘落後:「安安別怕,爺爺很快就把人給你抓過來,到時候你想怎麼出氣都行。」
許建國以前是公職人員,哪裡聽得付老爺子這麼說,當即反駁道:「你這個老不死的,你瞧瞧你說的是什麼話?你竟敢用私刑!別帶壞我家安安了!」
付老爺子也不樂意了:「我說許老頭,你在這裝什麼大尾巴狼?我就用私刑怎麼了?那些人敢如此對待我孫女,別說用私刑,就是當著你的面我都敢殺了他們,你信不信?!
你不心疼安安,我還心疼呢!」
許建國氣極了:「胡說八道!我怎麼就不心疼安安了,她出事了難道我不著急嗎?可再怎麼樣也不能越過國家律法!」
付老爺子:「放你娘的狗屁!國家律法?!你自己看看那些警察,從安安出事到如今,有誰來了?要不是為了不引起恐慌,老子一早就殺到警局去了!」
許建國:「你這個老頭子,你咋這麼不講理,出事的不僅是安安和許陽,那麼多路人也受到了波及,他們此時也忙不過來啊!」
付老爺子:「藉口!都是藉口!我看就是養了一群吃乾飯的!」
眼見著兩個老人家越吵越上頭,付明德忙出聲阻止:「爸,爸,你們先別吵了,這是在醫院呢!」
兩個老人倒是沒吵了,但一致批評付明德:「你這個當爸的是怎麼當的?啊?你女兒什麼身份你不知道啊?不知道多安排點人保護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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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瞧瞧這給安安嚇得,得虧人家謝輕染及時趕到,不然有你哭的。」
付老爺子也附和:「就是,指不定有多少人暗地裡等著,你也該多上點心,別隨便塞幾個人就覺得夠了。」
付明德滿腦門兒的汗,他哪裡敢反駁,只能低頭認錯。
這加起來一百多歲的兩個人,吵的時候真吵,可罵起人來也一致對外。
付若安見老爸被訓了,忙上去解圍:「爺爺,外公,你們別罵爸爸了,他對我很好的,只是這次事發突然,誰都沒反應過來。
畢竟誰能想到,這大過年的,還是白天,那些人敢如此大膽的出手傷人,顯然是有備而來。」
兩位老人一聽,是這麼個道理,遂停下了批評付明德。
但此時病房裡卻爆發出了激烈的爭吵。
「許青州,我告訴你,回去就離婚!我一天都忍不下去了!」
許青州焦頭爛額:「小薇,你聽我解釋,這是意外,我……」
方秀薇不想聽他解釋:「意外?一次兩次是意外,次次都是意外嗎?你有沒有想過,今天許陽運氣好只打到了腿,下次若是這一槍打到頭上怎麼辦?!
人家安安都是被你連累的!」
許青州想解釋,可再多的語言觸及到方秀薇受傷而決絕的眼神後,都說不出來了。
付若安生怕因為這次的事情大舅和舅媽會離婚,顧不上別的,推開門就喊道:「舅媽,你別這麼說舅舅,說不定是我連累表哥了,你們別吵。」
方秀薇抹了一下眼角,這才對付若安說:「安安,不怪你,是你舅舅的問題。這種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我知道那些人都是境外僱傭兵,你一個女孩子怎麼可能會讓那些人如此大費周章的來對付你?
只有你舅舅,他……
算了,以後再說吧。」
雖然方秀薇生氣憤怒,但還沒失去理智,沒把具體事情說出來。
許建國也滿面愁容,他不好去勸解,畢竟兒子的職業……
唉。
嘆了口氣,許建國佝僂著身子坐在了外面的長椅上。
許青霜此時也開口:「嫂子,這事咱以後再說吧,先顧著許陽的傷勢要緊。
還有,我不是替我哥開脫,這次的事情說不定還真不怨我哥,可能和最近明德公司的那批貨有關。」
付明德也忙幫腔:「是的,嫂子,這次還真不一定和大哥有關係。
我前些日子接了一筆軍工生意,和中東那邊買了一批先進軍火,正打算運回來。
但我因為多出了兩億,算是撬了某些人的利益,所以可能才會有人鋌而走險來綁架安安,許陽也許才是那個被連累的。」
方秀薇心裡有些不悅,因為她覺得是許青霜她們故意這麼說的,但她沒開口反駁。
付若安看出了方秀薇的意思,遂直接說道:「舅媽,你的去留我們可能沒那個立場說什麼,但事情該怎麼樣就怎麼樣,不是大舅的原因我們也不能強行讓大舅承認。
舅媽,你可能會認為我媽是大舅的妹妹才會這麼說,但我想說不是的。
無論是你還是大舅,你們都是我們最親的人,自然希望你們能好好的過一輩子。
可能某些時候會存在偏頗,但絕對沒有想過要故意針對你的意思,畢竟你和大舅結婚那麼多年了,他是什麼樣的人你才最清楚。」
付若安覺得,有時候話還是挑明了說比較好,因為可能憋在心裡最後就會變成無法挽回的地步。
她怕舅媽因此生出心結來,這以後她和舅舅一起生活,會不會成為他們吵架的由頭?
喜歡什麼?反派要和我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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