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好眠。
睡醒了的付若安先睜開了眼睛,入目的就是一張美人臉。
睡著的謝輕染褪去了醒著的凌厲,此時的她猶如一個睡美人一般。
精緻的面龐,長長的睫毛像兩把扇子一樣,秀挺的鼻子下方是紅潤的嘴唇。
謝輕染睡覺不會打呼,就是呼吸都輕淺的很。
往下是露了一點皮膚的脖子,她記得上次自己就是咬了她一口。
再往下是環住自己的手臂……嗯?這人的手往哪裡放呢?
付若安咬牙,伸腿就踹了謝輕染一腳。
要是家裡的大床,踹就踹了,但此時付若安忘了,這旅館的床並不寬。
於是,謝輕染還在睡夢中,被自己女朋友一腳踹下了床。
「dong」的一聲。
伴隨著謝輕染「嘶」的一下,傳了出來。
聽到聲音,付若安才想起來這床不寬,自己就占了大半邊,那謝輕染……
於是她慌忙爬起來,就要下床去扶謝輕染。
然後因為著急,一隻腳踩在了地上,一隻腳卻勾住了被子。
再然後,她就撞在了剛坐起上半身,還沒爬起來的謝輕染的額頭上。
嘴巴還磕在了謝輕染的臉上。
又是「duang」的一下,兩人撞在了一起。
「哎呦!!」
付若安疼得叫了起來。
謝輕染感覺自己現在有點眼冒金星,臉也疼,腰也疼,背也疼,哪哪都疼。
付若安疼得呲牙咧嘴的,想爬起來又起不來,就在那一個勁兒的撲騰。
謝輕染又氣又無奈還想笑,付若安在那撲騰的像只被困住的鳥。
怎麼撲騰都掙不開。
她哀怨的看了某人一眼,揉著腰起身去給付若安把纏著腳的被子解開。
付若安心虛的四下亂瞟,她能說自己不是故意的嗎?誰讓她把手放在自己胸口的。
謝輕染穿上鞋子進了浴室。
對著鏡子一照,好傢夥,額頭青了一塊,臉也被磕了一個牙印出來,難怪那麼疼。
她很無語,大概她是第一個大清早就被女朋友踹下床的人。
洗了臉刷了牙,謝輕染才慢慢走出去。
看著在床上縮著的付若安,她平靜的說:「先去洗漱,一會兒下去吃早餐,然後我們就出發。」
付若安小聲回了一句:「哦。」
然後才下床去洗漱。
等她洗漱好出來,謝輕染已經換好衣服了。
只是臉上戴了個口罩,額前也撥下了幾縷頭髮。
付若安不好意思的道歉:「對不起啊染姐姐,我……我不是故意的。」
謝輕染無奈的說:「你呀,行了,換衣服吧,我收拾一下。」
付若安抱著衣服去了浴室,很快就換好了。
兩人這才下了樓。
看見謝輕染和付若安的那一刻,輕紗、陳強等保鏢愣了一瞬,而後才爭先恐後的離開。
謝輕染也挺無奈的,要不是某人早上的那一番神操作,自己戴這口罩做什麼。
吃了早飯,一行人外加個嚮導,向著甘隴山上出發。
半個小時後,他們到了山腳下。
嚮導指著能上山的兩條路,說:「你們要走哪邊的路上山?」
付若安聽到了,問:「有什麼不一樣嗎?」
嚮導點頭:「是不一樣。左邊的這條道算是大家走出來的,能夠直通山頂,就是不好走。
右邊的是景區修出來的,半途中還有休息的地方,也平坦些,好走。不過嘛,路上可能會遇到強買強賣的人。」
付若安皺眉:「景區不管嗎?」
嚮導笑了笑,說:「這位小姐可能不大明白,這些敢強買強賣的人,要麼是地痞子,要麼就是和景區的人有瓜葛的人,只要不出大問題,他們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當然了,強買強賣也分人,老弱婦孺是他們的首選目標,其次便是落單的人。」
付若安聽得氣憤異常:「太過分了這些人!出來玩圖的就是開心,來這裡竟然還要受氣,那不純純的把人往別處推嗎?要是受了傷,那找誰說理去?!」
嚮導嘆了口氣:「是啊,近兩年,來這甘隴山的人越來越少了。」
付若安:「嗤!照這樣下去,以後誰還敢來?有錢還怕找不到景點?」
嚮導能說什麼,他也只不過是個討生活的嚮導而已。
付若安看向謝輕染:「染姐姐,我們走右邊這條路吧?」
謝輕染無所謂,走哪條路都行。
遂點頭:「你決定就好。」
然後一行人浩浩蕩蕩的走了右邊的那條路。
此時,半山腰供人休息的亭子裡坐著三個男人。
其中一個尖嘴猴腮的說道:「大哥,最近都沒什麼人來這裡了,咱們還待著嗎?」
被叫做大哥的男子,長著一張驢臉,臉上還有個大黑痣,認識的人都叫他黑哥。
黑哥滿臉橫肉,眼睛卻很小,不知道的還以為放了兩顆黑豆在上面。
嘴一張開,露出了滿口的大黃牙,說話呼出的氣息都帶著惡臭。
黑哥看了兩人一眼,說:「怕什麼,咱們不是接了個單子嗎?事辦成了還怕沒錢?」
另一個看起來略有點猥瑣的矮小男子,縮了縮脖子,說:「大哥,那些人真的會來?咱們做了會不會有麻煩?」
黑哥看了他一眼,說:「你要是怕就把錢還給我,我自己干。」
猥瑣男:「嘿嘿,大哥,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別生氣。」
黑哥冷哼一聲,沒再說話。
要不是看在都是一個村的人的份上,他才不會帶這兩人一起干,膽小怕事的,看著就來氣。
還想掙大錢,餓不死就行了。
而還在往山上走的一行人,付若安累了,由謝輕染牽著走。
忽然她聽到了沙沙聲。
嚇得她四下張望。
謝輕染問:「怎麼了安安?可是哪裡不對勁?」
付若安搖頭:「沒什麼,可能是我聽錯了。」
沒走幾步,又聽到了沙沙聲,甚至還有喘氣的聲音。
付若安一下子就毛骨悚然,心想著這山上該不會有鬼吧?
謝輕染看著付若安面露驚恐,怕她有事,皺著眉頭問:「安安,你怎麼了?」
付若安咽了咽口水,說:「染姐姐,山上不會有鬼吧?你剛剛沒聽到聲音嗎?」
謝輕染滿頭黑線:「不是,這哪來的鬼?這都什麼年代了,怎麼可能會有鬼?而且你見過鬼是大白天出來的?」
付若安一想,好像是這樣,她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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