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聽到以狗哥為首的七個保鏢大放厥詞,寒心忍不住邪邪一笑,然後回頭瞟了一眼早已氣得臉色鐵青的秦不非,說:「秦不非,該你出場了吧?」
聽了寒心這話,早已按捺不住的秦不非當即從寒心的身後溜了出來,此刻的秦不非快要被自己的幾個保鏢氣死了,他都已經和寒心說好了的,寒心似乎也願意放他一馬了的,可偏偏關鍵時刻他的保鏢們幫了倒忙,所以,擋在寒心的面前,秦不非鐵青著臉厲聲怒罵那七個保鏢,說:「混蛋,誰他媽讓你們這麼做的?寒先生是我的朋友你們不知道嗎?」
秦不非並沒有察覺到,自從吃了寒心的毒藥後,他的身體似乎比之前好了不少,原本因為氣壞了身體、連走路都有些吃力的他此刻竟可以如平常那般走路,說話的同時,他大踏步走出洗手間,然後迎面走到距離他最近的保鏢面前,抬手就將保鏢手中的槍給奪了過來,頓了頓,他抬手就是一耳光狠狠地抽打在對方的臉上。
再然後,他冷眼一掃其他幾個保鏢,然後怒罵一聲:「把槍收好!」
「這……」
將秦不非這反常的舉動看在眼裡,其他以狗哥為首的保鏢們立刻就傻眼了,尤其是狗哥,要知道,他現在是挾持著林溫柔的,而且其他保鏢的手槍也是瞄準寒心的,在狗哥看來,他們現在已經穩操勝券,處於絕對的優勢地位。
都到這時候了,秦不非竟然要他們把槍收好?
狗哥想不通,實在是想不通,所以,乾脆他就大著膽子對秦不非說:「老闆,那個小雜種的女人在我的手上……」
「咻……」
狗哥話音未落,突然的,他只感覺到自己的眼前有一陣無形的勁風迎面撲來,風力之大,甚至直接逼得他下意識閉上眼睛。
「咔嚓!」
狗哥閉上眼睛的同時,耳中立刻就傳來「咔嚓」一聲骨節斷裂的脆響,下一秒,他只感覺自己原本扣住林溫柔喉嚨的手自手腕處生生被擰斷,劇烈的疼痛瞬間自他的手臂席捲全身,令得他下意識地張嘴慘叫:「啊……」
幾乎是狗哥張口慘叫的同時,他另一隻拿槍的手也被生生折斷,緊接著,他就感覺到自己的口鼻處硬生生受了一記強有力的直拳攻擊,這一拳,直接將他泛黃的門牙打掉三五顆。
「我滾你麻痹的!」
再然後,伴著一聲怒罵,狗哥只感覺自己受了一記凌厲的窩心腳,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飛騰而起,重重摔在了杯盤狼藉的飯桌上。
狗哥的身體非常強悍,所以,從飯桌上摔下來之後,他甚至還能踉踉蹌蹌從地上爬起來,不過,此刻的他雙手手腕都被折斷,腹中如刀攪一般疼痛,他連站著都很勉強,更別說是像之前那般咒罵寒心了。
踉踉蹌蹌從地上爬起來,狗哥看到寒心此刻已經如鬼魅一般護在了林溫柔的面前,狗哥大驚失色,忍不住驚叫一聲:「你……你不是人……你絕不是人……」
「砰!」
不等狗哥把話說完,前一秒才從狗哥手中奪過手槍的寒心隨即扣動了扳機,伴著一聲刺耳的槍響,狗哥的膝蓋便中彈,他整個人立刻單膝跪倒在地。
「砰!」
寒心沒有片刻的停頓,下一秒,他再次開槍,看似毫無章法地射擊,但這一槍卻正中了狗哥的另一隻膝蓋,立刻的,單膝跪地的狗哥變成了雙腿跪在地上。
「砰!」
「砰!」
寒心繼續扣動扳機,接連兩搶,分別擊中了狗哥那本就已經骨折的左右手腕處。
「啊……」
伴著一聲悽厲至極的慘叫,狗哥整個人直接就硬邦邦地趴在了地上。
「這……」
見狗哥四肢被廢,以秦不非為首,其他在場的人全都嚇得面無人色,要知道,寒心剛才施展神行術撲向狗哥到狗哥此刻被廢掉,時間僅僅只過去了幾秒鐘而已。
而之前站在洗手間門口的寒心距離狗哥最起碼也有十五六步的距離!
寒心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反敗為勝,而且還是如此漂亮的絕地反擊,這怎能不讓秦不非等人驚駭?
再一次目睹了寒心的可怕實力,秦不非在呆愣了幾秒鐘之後,立刻暴跳如雷地咒罵其他幾個保鏢,說:「還愣著幹什麼?都把槍扔了!快!快點!快點啊……」
秦不非是真的被嚇怕了,所以,他的咒罵聲到最後竟仿佛是求自己的手下們一般。
聽了秦不非這話,又因為見識了寒心如妖神一般的逆天實力,幾個倖存的保鏢立刻就服軟了,紛紛不情不願但又無可奈何地將手槍丟在了地上,有膽小的甚至乾脆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然後朝著寒心的方向一個勁地央求著:「寒先生,我知道錯了,饒了我吧……」
很快的,場中就只剩下一個保鏢不願意丟槍,也不願意下跪求饒,他甚至始終保持著抬槍瞄準寒心的動作,他的眼中,除了有難掩的恐慌之外,還有一絲一毫的怨毒。
這個人,正是之前接狗哥的口說要輪流睡林溫柔的保鏢!
不過,雖然這個保鏢始終保持著抬槍瞄準寒心的動作,但因為恐懼,他拿槍的手是顫抖著的,兩條腿也抖動得厲害,就如同是在篩糠一般。
「呵呵……」
將這一切看在眼裡,寒心不禁淡淡一笑,然後用玩味的語氣問那個保鏢,說:「哥們,你是準備和我玩命嗎?」
秦不非見勢不對,明顯是急眼了,所以,他乾脆彎腰從地上撿了一把槍瞄準那個保鏢,然後怒罵:「阿南,你要幹什麼?寒先生是我的朋友……」
「老闆!」
不等秦不非把話說完,叫「阿南」的保鏢突然冷聲打斷了秦不非的話,他始終瞪著十步開外的寒心,然後對秦不非說:「剛才我罵過寒先生,也侮辱過林小姐,所以,我現在就算投降,結局也會不會比狗哥好!」
「呵呵……」
聽了阿南這話,寒心忍不住冷冷一笑,然後反問道:「所以你就準備和我玩命?」
因為恐懼,阿南此刻拿槍的手越發抖得厲害,不過,他似乎並不打算退縮,頓了頓,他乾脆雙手握槍,然後怒視著寒心,咬牙切齒地說:「為什麼不玩?」
「好啊,來吧!」
聽了阿南這話,寒心當即抬手舉槍瞄準阿南,甚至還抬腳悠哉悠哉地朝著阿南的方向走去,一邊走一邊說:「哥們,既然你要玩,那我陪你!要麼你打死我,要麼我打死你!」
見寒心抬腳朝著阿南的方向走去,原本被寒心護在身後的林溫柔立刻就感覺到心中一陣慌亂,她下意識地張口想要叫住寒心,但她又怕自己會打擾到寒心,所以,乾脆她就這麼呆呆地站在原地,手心裡溢出了冷汗也不管,她就這麼呆呆地看著寒心那消瘦的背影,看著寒心一步步逼近阿南的手槍。
見寒心竟然堂而皇之地朝著自己走來,而且寒心手中的槍半點不因為身體的移動而晃動半分,黑洞洞的雙眼始終直指自己的眉心處,阿南只感覺到自己的頭皮處一陣發麻。
所以,乾脆,寒心進一步,他就退一步,不知不覺,他就已經被抵到了牆角,而寒心與他之間的距離也從之前的十來步拉到了五步之內。
因為恐懼和如山一般沉重的心理壓力,豆大的汗珠自阿南的額前流下,而反觀寒心,一臉的泰然自若,仿佛在他眼裡,拿槍瞄準他胸口的阿南不過就是擺設一般。
「開槍啊!」
見阿南雙手握槍依然手抖不止,又回想起之前阿南叫囂著要輪番睡林溫柔的話,寒心大怒,乾脆衝著阿南怒吼一聲:「雜碎,你不是要和老子玩命嗎?老子現在就站在你的面前,你倒是開槍啊!」
秦不非生性多疑,而且怕死,所以,潛意識裡,他是害怕阿南就這樣打死寒心的,要是他所中的毒只有寒心能解,而寒心如果死了的話,那他也活不成了,所以,聽了寒心的話,抬槍瞄準阿南的秦不非趕緊對阿南說:「阿南,你冷靜點,千萬不要做傻事啊……」
「嘿嘿……」
不等秦不非把話說完,原本滿臉驚恐、握槍的雙手顫抖不止的阿南突然一反常態,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獰笑的同時,握槍的雙手也隨之變得不動如山嶽。
因為,他終於抓住了致命一擊的機會,而這個機會,就是站在寒心身後五六步開外的林溫柔。
在阿南看來,寒心實在是太精明了一點,之前護在林溫柔的面前時竟然半點破綻也不露出來,讓阿南找不到任何擊斃林溫柔的機會。
但是,現在情況不同了,因為寒心和林溫柔的距離已經拉開,所以,站在阿南的位置,有足夠的空間和視角可以瞬間擊斃林溫柔。
之前寒心暴打狗哥的時候,阿南已經深深地感覺到寒心的速度估計已經可怕到可以媲美子彈的移動速度,所以,即便此刻寒心與自己相距不過五步,但阿南依然覺得寒心能夠輕易避過自己射出去的子彈。
可林溫柔就不同了,如果阿南朝著林溫柔開槍,林溫柔一定躲不掉!
這麼一想,阿南邪邪一笑的同時,突然就扣動了扳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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