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寒心已經端起其中一瓶茅台。▲`.
「什……什麼?」
冷不防聽了寒心的話,又見寒心的確已經開始開啟酒瓶蓋子,楊浩嚇得臉都綠了,他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眼前生的事實。
十幾年前,中學時代,寒心還是小透明的時候,根本沒有半點酒量,要不然,初三的散夥飯他也不能被楊浩輕易就灌倒了。
現在倒好,寒心竟然叫囂著要喝瓶子,難道這還真的應了那句「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的古話?
一時之間,楊浩看寒心的眼神完全變了,他甚至忍不住心中暗罵:「小雜種,你到底是真變牛叉了還是虛張聲勢?」
楊浩喝酒是猛,但卻不敢一瓶一瓶地喝,畢竟,他叫上來的茅台可是一斤一瓶的那種,一瓶下去,多少好漢得被撂倒?
所以,略微遲疑了一下,他乾脆訕笑著說:「寒心,咱們都是同學,友誼第一,比賽第二,還是一杯一杯地來吧?畢竟誰倒下了都不是好事不是?」
似是害怕寒心會反悔,楊浩說話的同時已經把寒心手中的酒瓶搶了過來,甚至還主動為寒心倒了一杯。
雖說是酒杯,但分量卻絕不小,一杯怎麼著也得有一兩酒。
「寒心,我敬你!」
面對一兩容量的酒杯,楊浩絲毫不懼,說話的時候已經仰脖子將杯中酒喝了個底朝天。
「這個酒的度數很高啊……」
寒心微微皺眉,口中似是埋怨了一句,不過還是一口氣就幹了,絲毫沒有拖泥帶水的意思。
酒杯放下的時候,楊浩已經為寒心倒滿。
「繼續!」
楊浩說著,再次乾杯。
「班長大人,這酒真的很烈,我怕自己會輸給你啊!」
寒心說著,再次皺著眉乾杯。
他的眉頭皺得很深,仿佛杯中酒是毒藥。
喝完杯中酒後,他將酒杯扔在桌上的時候,甚至還來了一句:「再來!」
如大老爺一般。
見寒心兩次將杯中白酒一飲而盡,楊浩不禁微微皺眉,心說,這小子的酒量真見長了?哼!就算你酒量見長又如何?老子可是酒仙!
這麼一想,楊浩再次為寒心倒酒,象徵性地碰杯之後,兩人立刻又一飲而盡。
接下來,只十分鐘的時間不到,兩人已經喝光了兩瓶白酒,寒心每次乾杯之前都會說一句自己是真喝不下了,可戰鬥力卻絲毫沒有受到影響。
反倒是楊浩,幾乎一整瓶白酒下肚,他現在已經隱約感覺到自己的臉有些燙、眼睛有些迷糊了。
略微顫抖著手為寒心又倒了一杯酒後,楊浩略一咬牙,又說:「來,繼續!」
「班長大人,這酒太烈,我是真喝不下了!」
寒心說著,再次仰脖子把杯中酒喝了個底朝天,酒杯拍在桌上,原本皺著眉的他突然高呼一聲:「再來!」
見寒心越戰越勇,龍精虎猛,楊浩好險沒有背過氣去,陰沉著臉,他說:「寒心,你還是自己倒酒吧!」
說著,他已經自顧自倒了一杯酒開喝。
「寒心,我給你倒酒吧!」
柳葉心不傻,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寒心的酒量絲毫不比楊浩弱?
楊浩打擊、侮辱寒心,柳葉心可一直都看在眼裡呢,既然寒心有機會扳本,柳葉心當然樂意看到?說話的時候,她已經為寒心倒了一杯。
當然,柳葉心是有小心思的,她覺得每次都可以為寒心少倒一點點,這麼一來,寒心最後也能少喝一點,畢竟兩人比拼酒量是算誰喝的杯數多而不是誰喝的總量多。
不過,許妙妙也不傻,見柳葉心少給寒心倒了,她立刻提醒,無奈,柳葉心只得硬著頭皮為寒心倒滿。
「班長大人,您饒了我吧,我是真喝不下去了!」
苦著臉,寒心說著,再次仰脖子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班長大人,要不咱別比了,你的酒量實在是太好,我怕我一醉不醒啊!」
「慘了慘了,我要醉了……」
不知不覺,又是十分鐘過去,飯桌上已經擺了四個空瓶子,寒心和楊浩各喝了兩瓶。
五十多度的茅台,縱然楊浩的酒量再好,可這時候也已經滿臉通紅,眼鏡也不好使了,在他眼裡,寒心變成了兩個,模模糊糊的。
再看寒心,雖然一個勁地嚷嚷著喝不下去了,可臉色絲毫不變,大有再戰三百回合的氣勢。
又過去幾分鐘,第五瓶酒已經喝光,楊浩只感覺自己都快坐不穩了。
如果不是許妙妙扶著,只怕他都已經摔地上去了。
看向眼睛已經迷糊的楊浩,寒心揶揄一笑,說:「班長大人,要不咱不喝了吧?我實在是怕醉啊!要實在不行,就算是我輸了,你看成不?」
「你……」
冷不防聽了寒心這話,又見寒心一臉挑釁地看向自己,楊浩氣得差點沒吐血,他心中暗罵,小雜種,什麼叫算你輸啊?你特麼這是打我臉好嗎?
楊浩心想,只要老子一鼓作氣,再堅持一會兒,怎麼可能幹不掉他寒心?
這麼一想,楊浩當即沉著臉說:「都到這份上了,咱誰也別讓誰,堂堂正正地分出勝負吧?」
「好!」
楊浩話音剛落,寒心已經用力一巴掌拍打在飯桌上,然後衝著門外的女服務生喊道:「美女,再上十瓶茅台!」
「呃……」
見寒心激動得如打了雞血一般,楊浩的下巴好險沒有直接掉到地上。
也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他突然很想勸寒心少要幾瓶,畢竟這家飯店的酒只要叫上桌就得結賬,根本沒有沒喝完可以退款的說法。
不過,話剛到嗓子眼楊浩就突然閉嘴了,因為他始終不信自己會輸。
粗略一算,這頓飯已經吃去了好幾萬塊軟妹幣,一想到待會寒心去結賬時那滿臉堆屎的表情,楊浩就突然顯得格外激動,腦子似乎也清醒了一些。
片刻的功夫,十瓶茅台已經上桌,楊浩再不客氣,直接擰起一個酒瓶子,然後對寒心說:「寒心同學,咱們干瓶子吧!」
「這……我怕我喝醉啊……」
聽了楊浩這話,寒心不禁面露為難之色,不過,他的手似乎不聽話一般,說話的同時也已經端起一瓶茅台。
也不客氣了,擰開瓶蓋後,寒心立刻仰脖子開喝。
「咕咚……咕咚……」
喝白開水一般,喝飲料一般,看到他的喉嚨上下蠕動著,聽到他口中出的「咕咚咕咚」的聲音,一時之間,在場眾人全都面露駭然之色。
之前寒心沒喝一杯酒都會哭笑連連地說自己喝不下去了,眾人還以為寒心是真喝不下去了呢,這時候見他喝瓶子也如此豪邁,眾人立刻反應過來寒心這是在扮豬吃虎呢!
眼睜睜看著寒心將一整瓶的茅台都喝光,楊浩只感覺腹中一陣痙攣,一個沒憋住,「嘔」的一聲,直接吐了,而且還是吐在他身旁的許妙妙的身上。
「啊……」
許妙妙驚叫一聲,趕緊朝著洗手間的方向逃跑,如被踩了尾巴一般。
至於其他人也都趕緊如躲避瘟疫一般站起來,尤其是有些小潔癖的柳葉心和千葉薰,兩女捂著鼻子站起來的同時還不忘一左一右把寒心也擰走,只片刻間已經逃到了包間門外。
等幾個女服務生皺著眉將包間打掃乾淨後,眾人才重新回到包間裡。
楊浩此刻正呆若木雞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渾身上下酒氣瀰漫,惡臭熏天。
而許妙妙則寒著臉坐在楊浩的身旁,衣衫凌亂,臉色陰冷,似是害怕楊浩會再吐到她的身上,她刻意與楊浩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目光落在寒心的身上,許妙妙的眼中似有怒火在洶湧。
絲毫不將許妙妙看在眼裡,落座後,促狹一笑,寒心隨即又對楊浩說:「班長大人,還喝不?我已經喝了一瓶,如果你喝不下去的話,那就是輸了呢!」
呆呆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楊浩連半點反應都沒有,寒心伸手在楊浩眼前晃了晃,見楊浩的眼皮都沒有動一下,似是已經暈眩。
隨即,寒心又說:「班長大人,看樣子你是真喝不下了呢,那只能算你輸了哈,飯錢你付!」
說著,寒心已經起身,看那架勢是準備離開了。
柳葉心和千葉薰也同時站了起來,反正楊浩等人不待見寒心,兩女也不準備待了。
歉意一笑,柳葉心說:「各位同學,你們再玩一會兒,寒心喝高了,我先送他回去!」
見寒心三人要走,楊浩突然睜眼,然後喊道:「別啊!我們還沒有比完呢!」
說著,楊浩已經踉踉蹌蹌地端起酒瓶,不過,剛喝了一口就再次嘔吐:「嘔……」
「咣當……」
一個不小心,手中的酒瓶直接就摔在了地上,而他本人也直接仰面倒在了地上,幾乎將飯桌掀翻。
「班長大人,你輸了哦!」
寒心再不看臉已經丟盡的楊浩一眼,丟下這句話後就揚長而去。
「寒心!你給我站住!我還沒有輸!還沒有認輸……」
如落水狗一般倒在地上,爛醉如泥的楊浩原本是撐不住要暈倒了的,不過,見寒心領著柳葉心和千葉薰兩女就走,他實在是不甘心,於是就在地上不停地打滾,一邊打滾一邊叫罵著:「寒心!你給我滾回來,我們再喝!嘔……」
話音未落,楊浩再次吐出來,這一吐,幾乎把苦膽水都吐出來了。
與此同時,兩眼一翻白,他直接暈過去。
楊浩一暈,許妙妙自然就成了這幫人的主心骨,見寒心就要走出包間,許妙妙當即衝著其他人使了個眼色,下一秒,七八個人已經如潮水一般衝上去將寒心團團圍住。
「寒心!」
雙手叉腰,如罵街的潑婦一般,許妙妙怒吼道:「你想這樣就走嗎?」
絲毫不將圍在自己面前的人看在眼裡,寒心冷著臉回頭,目光落在許妙妙的頭上,他玩味一笑,反問道:「我為什麼不能走呢?」
「你……」
見寒心冷笑連連地盯著自己看,不知道為什麼,許妙妙竟感覺到一絲絲的畏懼,不過,看到桌上那好幾萬塊的消費,她立刻就忍不住脫口而出:「你當然不能走!最起碼也得把賬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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