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十秒鐘的時間不到,門外突然闖進來的六個人就全都倒在了血泊中,最讓寒心哭笑不得的是,這六個人全都是葉傾城一個人幹掉的,她開槍的速度、準度讓人咋舌。△,
當然,寒心也會安慰自己,他心想,我很少用槍,更沒有半點槍戰的經驗,自然比不過101局的超級特工、邪月盟的終極女殺手。
以摧枯拉朽之勢將福山船長的六名手下幹掉後,葉傾城作勢就要以閃電般的速度衝出門外結果福山船長,但關鍵時刻寒心卻一把將之拉住,沒有半點解釋,兩人飛快躲到了能夠抵擋子彈攻擊的角落裡。
距離船艙門十步左右的福山船長這會兒已經完全傻眼了,他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的六名手下會在瞬間就被寒心和葉傾城幹掉。
在他看來,寒心和葉傾城可是一直都在干那種成年人才能做的事情呢!
因為隔著一堵牆,福山船長沒有寒心的透視之眼,無法看到船艙里的情況。
當然,這並不影響福山船長的攻擊。
呆愣了差不多三秒鐘後,福山船長立刻把心一橫,端在手中的衝鋒步槍立刻如發瘋了一般朝著船艙門的方向射擊。
「嗒嗒嗒……嗒嗒嗒……」
衝鋒步槍的槍口吞吐長長的火蛇,發出陣陣令人毛骨悚然的槍聲。
只一瞬間,船艙門就被急雨一般的子彈直接打得分崩離析,木屑橫飛。
「竟然連突擊步槍都用上了,好狠!」
潛伏在船艙角落裡的葉傾城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可以想像,要是她剛才真的衝出門外,一定會被直接打成馬蜂窩。
福山船長在眨眼間失去六名手下,而且他自覺生命受到了威脅,所以這時候的他明顯是發狂了,他端在手中的突擊步槍不停地掃射船艙。
木質的牆壁在突擊步槍的面前就如同泡沫一般軟弱,只轉眼間的功夫,整個船艙已經被打得千瘡百孔,也虧得船艙里剛好有好幾包水泥,寒心和葉傾城躲在後面,這才倖免於難。
「不行,這樣下去,我們早晚要完蛋!」
船艙外,福山船長依然在扣動扳機,全自動的突擊步槍打出來的子彈比冰雹還要細密,比死神還要可怕,可以想像,要是任由福山船長這麼射擊,寒心和葉傾城遲早被擊殺。
葉傾城急忙對寒心說:「咱們得想辦法把那個王八蛋幹掉!」
「我試試吧!」
寒心這會兒面色凝重,早不似平日裡吊兒郎當的小青年,說這話的時候他已經從兜里拿出幾枚手槍專用的小型穿甲彈。
穿甲彈的穿透力非常強,比起突擊步槍也不遑多讓,木槍根本攔不住它。
說話的功夫,寒心已經將子彈裝好,然後通過透視之眼抬槍瞄準了船艙外的福山船長。
葉傾城看在眼裡,不禁好奇道:「你那麼肯定他就在那個地方?」
「通過船艙外的槍聲來分辨啊,難道你不會?」
寒心反問了一句,繼續瞄準福山船長的方向,當然,他說這話是為了掩飾自己擁有透視之眼的秘密。
「我……」
葉傾城微微撇嘴,終究沒有說什麼,的確,從理論上來講,通過槍聲來分辨福山船長的方位是行得通的,可是,突擊步槍的槍聲那麼雜,人的耳朵又不是衛星,怎麼可能精確定位福山船長的具體位置?至少,葉傾城自問自己辦不到,而她所認識的人也沒有一個能辦到的。
「砰!」
就在葉傾城發愣的時候,突然,寒心扣動了扳機,一枚穿甲彈自手槍的槍口射出,瞬間沒入前面的木槍,飛鏢一般。
因為突擊步槍的槍聲非常之大,而寒心用的又是配備了消聲裝置的手槍,所以,他這一槍並沒有引起福山船長的注意。
當然,即便福山船長發現,那也遲了,因為寒心在一瞬間的間隔里再次扣動了扳機。
「砰!」
用上天眼通的遠視能力,寒心打出的第二枚穿甲彈直接從第一枚子彈打穿的地方怒射而出。
「啊……」
緊接著,一聲慘叫自福山船長的口中發出,突擊步槍的槍聲也驟然而止。
「天!你竟然真的打中了他!」
葉傾城失聲驚呼,看寒心的眼神突然變得陌生起來,她一直覺得自己已經足夠了解寒心了,可每一次寒心都能重新刷新她對他的認識。
來不及和葉傾城說話,幾乎是福山船長發出慘叫聲的同時、突擊步槍的槍聲停下的同時,寒心立刻施展開神行術,整個人化為一道勁風撲向門外。
寒心不得不抓緊時間,因為他剛才那一槍只是擊中了福山船長的左手,難保福山船長會忍痛再次端起突擊步槍繼續射擊。
事實上,福山船長也是這麼做的,他顧不得想船艙里的人是如何擊中他的,甚至都顧不得疼痛,立刻咬牙要將地上的衝鋒步槍撿起來,畢竟就目前的局勢來看,衝鋒步槍就是他的命。
可惜,面對寒心的神行術,福山船長註定只能當一隻待宰的羔羊,幾乎是他的右手伸向地上的衝鋒步槍的同時,寒心已經出現在了船艙門外。
抬槍直指福山船長的腦門,寒心冷笑連連地說:「大鬍子,如果你敢再動一下,我會立刻扣動扳機,而且我還要向你保證,下一槍我絕不會再射擊你的手,而是你的腦袋!」
「你……剛才是你開槍打中我左手的?」
抬眼看到舉槍瞄準自己的寒心,福山船長徹底震撼了,雖然他覺得之前他被寒心擊中有運氣的成分在,但寒心的運氣似乎也太逆天了一點,更重要的一點,他此刻與寒心不過相距十步,如果寒心真的扣動扳機,他還能活命嗎?
這時候,葉傾城也已經追了出來,同樣抬槍瞄準了福山船長的腦門,不僅如此,她還以最快的速度撲到福山船長的面前,然後用力一腳將那支突擊步槍踢到海里,手槍也直接抵在了福山船長的眉心處。
這下子,就算是神仙也難以救下福山船長了。
寒心並不直接回答福山船長的問題,而是冷笑連連地反問:「如果不是要留著你的狗命開船,你以為我會讓你繼續活著?」
「撲通!」
寒心這話一出,福山船長再不敢存有僥倖的心理,突然就跪倒在了地上,然後用力磕頭:「饒命!饒命!織田先生,饒命啊……」
不等福山船長把話說完,葉傾城突然一記膝撞踹在對方的下巴上。
「咔嚓!」
伴著一聲下巴骨被踢碎發出的咔嚓聲,福山船長一聲慘叫,整個人已經仰面倒在地上,後腦勺先著地,發出「嘭」的一聲悶響。
可即便如此,他依然片刻不停地求饒:「織田先生,饒命,我並不是真的想殺你,只是被你妻子的美貌和你身上的錢吸引,所以才做了傻事!你已經殺了我的六名手下,現在要是把我也殺了的話就沒有人為你開船了,你要知道從小漁村到東京都這一片海域坐船需要四五個小時,如果沒有我掌舵,你和你的妻子……」
「你在威脅我嗎?」
不等福山船長把話說完,寒心突然踏前一步,一腳踩在福山船長的胸口,就如同踩著一隻螞蟻,令福山船長動彈不得。
冷冷一笑,寒心又說:「你給我聽清楚了,我這個人最痛恨威脅我的人,如果沒有你,我的確不可能到達東京,但在此之前,我會先要了你的命!」
「你……你真的要殺我?」
福山船長心中一陣惡寒,看寒心的眼神中充滿了深深的恐懼。
「你說呢?」
寒心不答反問,說這話的同時,他踩在福山船長胸口的腳突然用力一碾。
福山船長臉色陡變,慘叫出聲:「啊……」
「記住了,我隨手都可以殺了你,就像踩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
幾乎都要將福山船長的胸骨踩斷,寒心這才冷著臉縮腳,瞪向福山船長,他突然又來了這麼一句:「另外,我麻煩你立刻打電話告訴黑木家族的那些傻叉,就說你已經把我扔到海里餵鯊魚了!」
「啊?你……你你你……」
冷不防聽了寒心這話,福山船長的膽兒好險沒有嚇破。
連那六個已經被槍殺的手下都不知道自己與黑木家族合夥謀殺寒心,寒心又是怎麼知道的?
這一刻,福山船長完全被寒心的可怕嚇傻了,在他看來,寒心無疑就是神,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的神!
人又怎麼可以和神斗呢?
一想到寒心的可怕,仰面倒在地上的福山船長就不自覺地雙腿發抖,褲子直接濕透,明顯是嚇尿的。
當然,無論再怎麼害怕,福山船長都沒有忘了寒心剛才說的這番話,所以,趕緊的,他掏出手機撥了之前的那個電話。
電話很快就接通,因為害怕,福山船長的聲音都是顫抖的,結巴了一般:「黑……黑木先生,我……我已經……」
「寒心那個狗雜種被幹掉了嗎?」
電話那頭,一個低沉的男低音傳來,因為福山船長開的是免提,寒心一下子就聽出來說話的人正是黑木家族的現任掌舵者黒木金龍!
「我……我……」
福山船長更緊張了,因為他不僅畏懼寒心,同樣也畏懼黑木家族,畢竟黑木家族不僅僅只是漢方醫學世家而已,還背靠「三口組」,與三口組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嗯?」
見福山船長面露猶豫之色,寒心不禁微微皺眉,他心想,這個大鬍子該不會拼著老命也要告訴黒木金龍實情吧?
念頭一起,他的身上突然無端生出一股凌厲的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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