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寒心的背上就如同長了眼睛一般,幾乎是身後的勁裝女人將匕首刺向他的同時,他就做出了最迅速的反應。
嘴角微微上揚,寒心以雙足為著力的支點,略一擰腰,上半身就如同陀螺一般旋轉半周,他動作嫻熟、自然,而且極具美感,就仿佛是在跳舞一般。
伴隨著上半身的旋轉,勁裝女人手中的刀鋒便如彗星掃月一般從寒心的後腦勺處划過。
「哼!」
勁裝女人一記失手,冷哼一聲,下招便接了上來,行雲流水一般,她手中的匕首在暗夜裡划過一道凌厲的圓弧,轉而朝著寒心的肩部刺去,與此同時,她陡然提腳橫踢向寒心的後膝蓋。
她上身穿的是黑色小背心,外套是黑色小皮甲,下身是黑色修身皮褲。裝束冷艷,身段妖嬈,但出手絕對狠辣,半點也不拖泥帶水。
「還來?」
見勁裝女人就如附骨之疽一般難以擺脫,寒心微怒,彈腿後踢的同時,他霍然朝著疾刺向自己肩部的匕首出手,先是平掌劈出,在堪堪要與匕首碰上的時候,他陡然變掌為爪,朝著勁裝女人的手腕抓去。
寒心出手之快,可謂後發先至。
勁裝女人見勢不對,手腕微微一抖,急忙縮手。
而與此同時,兩人的腳已經撞擊在一起,勁裝女人微微倒退半步,但她動作輕快,身子僅僅只是虛晃了一下就側身閃到了寒心的身側。
不由分說,勁裝女人手中的匕首再度朝著寒心的太陽穴刺去:「死!」
「誰死誰活還不一定呢!」
眼角被刀光映照,寒心絲毫不懼,話一出口,他陡然將手伸向勁裝女人的胸前。
下一秒,冷艷而且暴力的勁裝女人突然就如同被點了穴一般安靜下來,而此刻,那鋒利的匕首距離寒心的太陽穴僅僅只差毫釐。
而寒心的手,則精準無比地壓在了她那高聳的胸脯上。
勁裝女人生有一張出塵脫俗的瓜子臉,她脖子修長而且精緻,兩根鎖骨冷艷妖嬈,而領口下的飽滿更是高聳而且堅挺,叫人看一眼就魂牽夢縈。
微微低眉,在看到寒心的手不偏不倚地壓在自己的胸前時,勁裝女人白皙的俏臉上分明有兩抹紅暈浮現,她的美目中、分明有絲絲縷縷的羞憤在閃爍,不過,下一秒,冷艷絕俗的她不是喜歡玩臉紅心跳的小女人,而是一株冰冷的、帶刺的毒玫瑰。
精緻的匕首在暗夜中划過一道冷冽的弧線,刀鋒如一道炸開的閃電,瞬息之間划過寒心的手背,一抹鮮紅的絲線觸目驚心。
「嘶……」
半是輕敵、半是迷戀勁裝女人胸前的溫軟,寒心倒吸了一口涼氣的同時急忙縮手,如觸電了一般。
與此同時,他另一隻手閃電般出擊,瞬間就扣住了勁裝女人的肩膀。
下一秒,寒心手臂陡然用力,直接將身材嬌柔的勁裝女人整個提起,然後用力一拋,將勁裝女人拋向自己的身後。
「咿呀……」
勁裝女人萬萬不會想到一個人的力氣可以如此巨大,被當成麻袋一般拋出,她失去重心,不由驚呼出聲,好在她身體的平衡感很好,就如同從牆壁上跳下來的狸貓一般,微微屈膝,有驚無險地落地。
原本高高盤起的長髮如九天之水一般散開,靜靜地披在她的雙肩、後腰,令得原本冷艷絕俗的她平添了幾分女人的嫵媚和溫柔。
真正領教了寒心的武力值後,勁裝女人明顯沒有之前那般辣手了,落地之後,她單手握著匕首橫在身前,雙足一前一後擺開,進可攻,退可守。
而她看寒心的眼神,也變得古怪起來。
如黑寶石一般烏黑的大眼睛怔怔地盯著寒心,細長的眼睫毛忽閃忽閃的,眼神里流露出來的,有驚異,又有幾分難掩的畏懼,當然,更多的卻是堅毅,就如同她手中那柄在暗夜裡寒光閃閃的匕首,孤獨著,也堅強著,不屈不饒。
夜風襲來,拂過她的耳畔邊,吹起絲絲長發。
「你是一個殺手!」
寒心側身看向勁裝女人,語氣平緩,一如從勁裝女人耳邊拂過的微風,看似平淡無奇,但明顯是暗藏殺機。
很明顯,勁裝女人就感覺到了寒心語氣中暗藏的殺意,所以,在聽了寒心的話後,她暗暗後退半步。
「誰派你來的?」勁裝女人雖然沒有回答寒心的話,不過寒心卻從對方的眼神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所以,原本側身斜視勁裝女人的他在說話的時候突然緩緩轉身,直面勁裝女人。
嘴角微微上揚,寒心緩緩將手伸向褲兜。
勁裝女人的嗅覺非常敏銳,寒心將手伸向褲兜的同時,她再度暗暗後退半步,而橫在身前的匕首卻堅毅地向前遞出一步,那意思很明顯,如果寒心真要痛下殺手的話,她一定會拼個魚死網破。
讓勁裝女人意外的是,寒心從兜里掏出來的不是殺人的武器,而是一盒廉價的劣質捲菸。
「咣當!」
寒心叼起一支香菸,然後雙手捧著打打火機。
橘紅的火焰在黑夜裡極其耀眼,上串下跳,如會跳舞的女妖。
借著閃爍不定的火光,勁裝女人分明看到寒心那刀削一般的臉。喜歡專研面相的她一眼就看出來,在寒心那玩世不恭的笑容里暗藏著綿里藏針的狠辣以及桀驁難馴的傲氣。
這種人絕不會主動招惹別人,但如果誰招惹了他,下場只有一個——不死不休!
興許是不願意招惹寒心,所以,在寒心點菸的當口,勁裝女人突然掉頭就跑。
「來都來了,不留下點什麼怎麼能走呢?」
借著點點星光,寒心見勁裝女人已經跑出了十步開外,他淡淡一笑,當即邁步追上去。
勁裝女人跑得很快,就如翩翩的精靈一般,不過,寒心明顯是技高一籌的惡魔,所以,在勁裝女人跑出了三十多步的時候,寒心已經追到了她的身後。
沒有一絲憐香惜玉的打算,寒心揮掌抓出,輕易扣住勁裝女人的肩膀,然後用力一扯,勁裝女人便被她扯得疾步倒退,剎那間就倒在了他的懷裡。
「嘿嘿!」寒心邪邪一笑,另一隻手便很不客氣地朝著女人的纖腰攬去。
「哼!」勁裝女人柳眉微蹙,手中的匕首狠辣地朝著寒心的手刺去。
「小孩子過家家的把戲!」
寒心伸出的手不退不閃,他說話的同時,暗暗將一絲一縷無形無狀的真氣逼至中指指尖,在即將觸碰到匕首的刀鋒時,他陡然一彈中指,如施展彈指神通一般。
「錚!」
伴隨著一聲金鐵撞擊發出的錚鳴聲,勁裝女人只覺握刀的手臂酸麻難忍,如觸電了一般。
「啊……」
伴隨著一聲情不自禁的痛呼,她急忙縮手。
定睛一看,本來無堅不摧的鋼製匕首眼下竟然微微彎曲,甚至於,在刀尖處還隱隱出現了裂痕。
勁裝女人駭得美目瞪圓,不過,就在這時,她冷不防感覺到自己的腰間被一隻手壓著。
陡然,勁裝女人渾身僵直,汗毛炸起。她咬牙,再度握刀刺向那隻不規矩的手,不過,寒心就如同她肚子裡的蛔蟲,幾乎是她出手的同時,寒心的另一隻手已經抓住了她握著匕首的精緻手腕。
這麼一來,寒心就完全將她攬在懷裡了,就好似一對在夜空下約會的小情侶。
「我說過,你要留下一點東西才能走!」
寒心說這話的時候,刻意將嘴巴湊到勁裝女人的耳邊,絲絲熱氣吹得勁裝女人心跳加速。
強壓著心頭的悸動,勁裝女人用命令式的口吻冷冷地說:「你放手!」
這是她第一次當著寒心的面說話,與她的容貌以及氣質一樣,她說話的聲音也給人一種冷艷絕俗的感覺,就好像是一塊千年寒玉。當然,即便如此,她的聲音依然好聽,如玉質的樂器發出的天籟之音一般。
「我為什麼要放手?」
寒心淡淡一笑,非但不放手,反而更進一步,搭在勁裝女人纖腰處的手緩緩朝著對方的小腹伸去:「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被寒心這麼一摸,勁裝女人只覺得渾身緊繃,她下意識想要後退,不過,她的身後就是寒心的懷抱,想著寒心的手會越來越過分,她只得說:「竹葉青!」
語氣依然冰冷,不過,冰冷的背後分明藏著略微沉重而且急促的呼吸。
「歹毒的美女蛇,這個名字很配你!」
寒心的手沒有片刻的停頓,不疾不徐,眼下已經覆蓋在勁裝女人「竹葉青」的小腹上,正正壓著對方的肚臍。
說話的同時,寒心的手開始朝上游移,作為女人,竹葉青怎麼可能不知道寒心的目的是她的胸脯?
一想到這種可能,高冷的竹葉青開始慌了,被寒心摟在懷裡的身子微微扭動、掙扎。
作為一個生活在刀光劍影中的女殺手,竹葉青的身體比例特別完美,腰肢纖細輕柔,小腹平坦溫軟,可謂冰肌玉骨。
一步一步不緊不慢地朝著竹葉青的胸口攀爬的同時,寒心繼續不溫不火地問竹葉青:「回到之前的話題,是誰派你來殺我的?」
好似沒有聽到寒心的問話一般,竹葉青繼續輕微掙扎,她那潔白的貝齒緊咬著唇下,似在堅守。
「不說也沒事,就當你是天上掉下來的大美女了,不吃白不吃,吃了當沒吃!」
寒心很無賴,說話的同時,他的手便到了竹葉青胸脯的下方,甚至於,透過竹葉青上身穿的黑色小背心,他的指尖已經觸碰到了罩子的邊沿,塑形的鋼圈堅硬,與竹葉青溫軟的身體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只差一步,寒心的手就會攀爬到任何男人都身外的地方。
而且,說話的同時,寒心本來不疾不徐的手竟然加快了速度、力度,變得特別野蠻。
竹葉青羞憤難當,情急之下,她急忙抓住寒心的手:「不要這樣!」
此刻的她已經無法保持之前的冰冷,她只覺得渾身燥熱,心跳加速,耳根滾燙,言語間,儘是嬌艷欲滴的羞憤。
「不要哪樣?」
寒心不管不顧,被竹葉青壓著的手繼續上移,指尖已經可以清晰感覺到軟玉的存在。
不僅如此,他另一隻手也突然神不知鬼不覺的搭在了竹葉青的腿部,再上一步就是竹葉青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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