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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休息室里傳來的聲音,寒心心中一緊,急忙快步迎上去。
負責守門的依然是之前那兩名特種兵戰士,他們已經知道寒心就是前幾天在日本揚名的人,所以,看到寒心,兩人急忙打招呼:「寒顧問,您好,發生這樣的事情,今晚真是讓您受累了呢!」
「寒顧問,您們抓到那些將咱們中科院攪合得天翻地覆的兇手了嗎?」
緊閉的休息室里不時傳來陣陣哭嚎、慘叫聲,寒心顧不得和兩名特種兵戰士套近乎,忙用急切的語氣問道:「裡面怎麼回事?」
「唉……」
其中一個長得異常彪悍的特種兵戰士苦嘆一聲,然後用義憤填膺的語氣說:「還不是那伙歹徒給害的?之前的戰鬥太過慘烈,波及了許多中科院的讀書人,許多人都因此而受傷,加上中科院現在是封鎖狀態,不能及時把他們送去醫院,所以,傷員們忍不住疼痛,於是就慘叫了……」
聽了對方的話,寒心忙說:「歹徒已經抓到,現在危險已經解除了,你們趕緊安排車輛把傷員們送去醫院救治吧!」
事實上,既然那名西蜀腔男人楊軍以及孫明權都已經伏誅,天書碎片失而復得,以葉傾城的辦事效率,他當然很快就會通知下來安排休息室里的這些傷員去醫院搶救,根本就不需要寒心擔心,不過既然順路,寒心乾脆就多嘴說了。
負責守護傷員們的特種兵戰士提前做了準備後,等葉傾城安排下來時他們也更能及時地做出反應不是?
果然,聽了寒心的話,守在休息室門口的兩名特種兵戰士立刻掏出對講機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其他休息室的戰友。
他們畢竟是訓練有素的特種兵,根本就不用人安排,立刻有條不紊地將擔架什麼的準備好。
這時候,寒心已經走進了小慕容所在的休息室。
小慕容的運氣很好,之前歐陽沖在背後放冷槍雖然擊中了她的手臂,但子彈並沒有殘留在她的身體裡,她之所以會暈倒不過是因為失血過多以及受不了那種疼痛而已。
中科院當然也有醫學專業的高手,如果不是因為沒有配備醫院的那些醫療設備,這些醫學研究者就能夠為受傷的傷者們取子彈、做手術,而且他們的醫術一定不比醫院裡的那些醫生差。
如小慕容這種外傷,這些醫學研究者早已做了簡單的包紮和止血,寒心進門的時候,小慕容甚至還在幫著為其他傷者處理簡單的傷口。
「寒心,你怎麼來了啦?」
看到寒心,原本滿臉都是憂心忡忡的小慕容立刻就來了精神,她快步來到寒心的面前,甚至都顧不得擦拭滿手的血跡,忙問寒心:「你的身體沒事吧?」
小慕容開口問的不是天書碎片有沒有出現問題,而是關心寒心的身體,這讓寒心覺得非常暖心。
「放心吧,我沒事的!」
寒心說著,已經從兜里掏出了一小塊斷續膏,指了指小慕容手臂處的傷口,他說:「這是我們仁聖堂的斷續膏,你自己拿去貼在傷口上吧,這東西既能止血消腫,而且還能加速皮肉的再生!」
「好呀好呀!」
小慕容欣然接過賣相實在不怎樣的斷續膏,並說:「寒心,要不你幫我拆開我胳膊上的止血紗布塊吧?還有,人家要你幫我把斷續膏換上去!」
聽了寒心和小慕容的對話,又見小慕容要拆掉綁在傷口處的紗布塊,休息室里正為其他傷員們包紮傷口、止血而忙得滿頭大汗的幾名中科院醫學研究
(本章未完,請翻頁)院的人就沒那麼高興了。
其中一名約莫有三十來歲的眼鏡男更是直接來到寒心和小慕容的身旁。
也不看寒心一眼,眼鏡男隨即用略微惱火的語氣對小慕容說:「慕容博士,您的傷口剛剛消毒、包紮、止血,現在可不能把紗布塊拆掉哦,否則的話傷口極有可能感染呢,到時候就麻煩了!我看還是待會去了咱們中科院的附屬醫院後再拆吧,那裡的醫療設備先進。」
眼鏡男的前半句話說得在情在理,畢竟小慕容剛剛才包紮好傷口,確實不應該再折騰了。
但是,他後半句話就明顯是整隊針對寒心的了。
瞥了小慕容手中那塊如創可貼大小、黑乎乎的斷續膏,眼鏡男皺著眉頭不悅地說:「慕容博士,依我看你還是把你手中的東西扔了吧,它看起來黑乎乎的,肯定帶著許多的病毒呢!」
小慕容柳眉微蹙,反駁說:「楊博士,這可不是一般的東西呢,它叫斷續膏,是仁聖堂的招牌,止血祛痛,祛瘀消腫,是市面上非常高端的療傷……」
「斷續膏?仁聖堂?」
不等小慕容把一番話說完,被他稱呼為「楊博士」的眼鏡男楊彥隨即冷笑連連地來了這麼一句:「很抱歉,我沒有聽說過呢,連我都不知道的東西,顯然不是什麼好東西!不對,我貌似聽說過仁聖堂,前不久因為賣假藥而被迫停業關門整頓的連鎖藥好像就叫仁聖堂吧?」
楊彥在中科院醫學研究院頗有些人氣,他話音剛落,其中一名正在為傷員包紮傷口的同伴隨即長嘆一聲,說:「唉!現在這個世道真是變了,好多商家為了名為了利,根本就不管病人的死活,只要是能賺錢的,假藥劣藥都敢賣!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
又有一人附和說:「劉旭,你就別傷春悲秋了,好好為傷員包紮傷口吧,畢竟咱又不是救世主,能力有限,哪能和那些賺黑心錢的無良藥商對抗啊,小心人家打你哦!」
「就是就是!我可聽說了,仁聖堂的幕後老闆打架老生猛了,許多得罪過他的人都被打過……」
一時之間,此起彼伏的都是楊彥周圍那些同伴對仁聖堂的不屑言論。
你一言我一語,言辭不可謂不犀利,語氣不可謂不惡毒,硬生生將仁聖堂說成了賣假藥、劣藥的十惡集團。
至於仁聖堂的幕後老闆更是被他們誅心地說成是黑心藥商!
「楊彥,你……你們……」
聽著這些中傷仁聖堂以及寒心的惡語,小慕容再也忍不住了,當即氣沖沖地反駁說:「楊彥,你們胡說八道什麼呢?仁聖堂當時之所以被迫關門停業,那是被人陷害的,現在不是已經重新開門營業了嗎?」
「是嗎?」
叫「劉旭」的人一邊悠閒地為傷者處理著傷口一邊用冷笑連連的語氣說:「慕容博士,仁聖堂在上京城的門店的確已經重新開門營業了,不過我怎麼聽說那是因為仁聖堂的老闆和藥監部門有些交情所以才走的後門啊?還有,如果仁聖堂真的清白,它憑什麼要把青城市那邊的藥店全都賣給了創世界?」
「那是因為仁聖堂已經將發展重心從藥品零售轉向藥品批發……」
小慕容還想解釋,但但寒心開口打斷了他的話。
「慕容博士,嘴巴長在別人的身上,他們自然是想怎麼說就怎麼說了,你何必多費唇舌和他們一般計較呢?」
楊彥既然都懶得看寒心一眼,寒心當然也不會去看對方,他甚至也不去看劉旭等中科院
(本章未完,請翻頁)醫學研究院的人,轉而對小慕容說:「你畢竟剛剛包紮過傷口,所以現在拆掉紗布塊的話極有可能引發傷口感染。不夠,對我而言,這只是主流的醫學常識而已!」
「斷續膏既然能夠讓你的傷口好得更快,我們憑什麼不用,對吧?」
「所以,我來幫你拆掉紗布塊吧!」
說話間,寒心真就搬來一根凳子讓小慕容坐下,然後開始伸手拆除小慕容胳膊上的紗布塊。
「我暈了,這紗布塊包裹得也太沒有技術含量了吧,怎麼包得這麼緊?」
一邊為小慕容拆掉胳膊上的紗布塊,寒心一邊自言自語般說:「為傷員包紮傷口也是一門學問,紗布塊不能包紮得太松,太鬆了容易脫落,當然,這只是其次,最重要的一點,如果紗布塊包紮得太松的話會與傷口產生摩擦,這麼一來,傷口就會遭受二次創傷了嘛!」
「包紮紗布塊也不能太緊,太緊了的話不但會壓迫到傷口,而且傷口癒合需要呼吸,包紮得太緊的話傷口還怎麼呼吸啊?不能呼吸就會導致傷口紅腫不消……」
最後,寒心用一句話總結了小慕容的傷口包紮:「尼瑪,也不知道這個紗布塊是誰包紮的,忒沒有技術含量了!」
說話間,寒心已經將原本包裹在小慕容胳膊上的紗布塊拆了下來,他眼皮也沒有抬一下,直接就將之扔到了身側的垃圾桶里。
緊接著,寒心接過小慕容手裡的斷續膏。
斷續膏凝固以後的狀態就像創可貼一樣,而如果加熱後它就會變成雪花膏一般的膏狀體。
按照仁聖堂對斷續膏的使用說明來看,一般人將斷續膏買去了要是想製成膏狀體的話,那就需要用溫水隔空蒸煮,而為了不讓藥效揮發掉,斷續膏的隔空蒸煮對水溫的要求非常嚴苛。
這也是絕大多數的人買了斷續膏後喜歡外貼的原因之一。
不過,對身懷道門真氣的寒心而言,想要將塊狀的斷續膏製成膏狀實在是太簡單了一點。
他直接將斷續膏放在掌心裡,雙掌輕輕將之壓住,隨後就是暗運真氣刺激斷續膏。
要知道,為小慕容包紮傷口的人正是楊彥和劉旭,這時候聽寒心竟然說他們的包紮沒有技術含量,兩人立刻就不樂意了。
劉旭的脾氣很是暴躁,直接就開口質問寒心:「小子,你竟敢說我和楊博士的包紮水平沒有技術含量,你誰呢?」
「呵呵……」
淡淡一笑,寒心隨即反問了一句:「你不知道我是誰?」
「我……」
被寒心這麼一問,劉旭有些語塞了,臉色並不好看的他下意識地瞥了楊彥一眼,然後才悶聲悶氣地說:「我哪兒知道你是誰?」
「是嗎?」
寒心無所謂地笑了笑,於是繼續擺弄著手中的斷續膏。
事實上,寒心並不相信劉旭的話,畢竟他之前來過這間休息室,而且當時楊彥和劉旭等人已經在這裡了。
當時小慕容、葉傾城、孫明權等人左一句右一句地喊著寒心的名字,現在劉旭竟然說不認識寒心,可能嗎?
而且,如果他們真的不認識寒心,憑什麼要當著寒心的面中傷仁聖堂?憑什麼要侮辱斷續膏?
所以,唯一的解釋只有一個,那就是劉旭在說謊!
想了想,寒心乾脆挑明了說:「既然你們不認識我,那我現在就告訴你們好了,我就是你們口中的黑心藥商寒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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