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談生意?」
見楊晨站在自己的面前點頭哈腰的,寒心不禁微微一笑,說:「談什麼生意?」
楊晨故作神秘,附耳對寒心小聲地說:「關於一筆左旗勝的大哥左龍象的生意!」
聽了楊晨這話,寒心的臉刷一下就寒了。
沒有片刻的停頓,警惕的突然一把將楊晨的衣領揪住,然後冷冷地說:「很抱歉,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肯定知道的!」
被寒心揪住衣領,說實話,楊晨很心虛,因為他是見識過寒心毒打左旗勝的。不過,作為財神大酒店的老闆,青城市黑白通吃的人物,楊晨當然不會就這麼犯慫。
「朋友?呵呵……」
聽了楊晨這話,寒心揪住楊晨衣領的手總算是鬆開了,他輕輕一推,楊晨便噔噔噔後退三步,狼狽至極。
再不廢話,寒心直接將副駕駛的車門打開,然後大大咧咧地坐了上去。
臨關車門前,他衝著表情呆滯的楊晨淡淡一笑,說:「和你這樣的人做朋友的話,我不敢保證什麼時候就把你幹掉!」
話音剛落,嘭的一聲,寒心很不客氣地將副駕駛的車門摔上。
「嘿嘿……」
見寒心坐上副駕駛,楊晨不禁露出一個陰謀得逞的斜斜笑容,習慣性地摸了摸鼻樑,他緊隨寒心上了車,做轎車的後座。
「天!他真是土豪!」
見寒心大大咧咧地坐上豪華轎車,精品店的女營業員兼女老闆不由一驚,突然之間,她有些後悔之前給寒心打折了。
楊晨上車後,豪華轎車便飛馳而出,如離弦之箭一般駛向車流滾滾的大馬路上。
半個小時後,財神大酒店最奢華的包廂里。
寒心與楊晨相對而坐,身後各有一名衣著性感的美女服務,面前的寬闊玻璃桌上擺放的儘是各種水果、飲料、名酒。
「楊晨,你請我來就是為了讓我看你喝酒?」
見楊晨再次將一杯紅酒一飲而盡,寒心微微皺眉,忍不住不耐煩地問了一句。站在寒心身後的美女見寒心面有怒氣,忙要為他按摩,被寒心瞪了一眼給嚇退了。
「高興!高興而已,哈哈!」
被寒心這麼一說,楊晨隨即將紅酒高腳杯放下,然後又說:「心哥,你不喝點?」
「喝你妹啊!」
寒心很不客氣地丟給楊晨一句話:「趕緊的,有話就說,有屁就放,老子可沒有閒工夫和你聊天打屁!」
「得!」
見寒心刀槍不入、水火不侵、油鹽不進,楊晨也不廢話了,開門見山,直入主題,說:「心哥,我希望左龍象死!」
似是被嚇了一跳,原本穩穩坐在沙發上的寒心不自然地挪了挪屁股,然後不露痕跡地瞥了一眼跟在楊晨身後和他身後的美女,那意思是說,傻叉,這種事也能當著旁人說的嗎?
楊晨何等精明,哪能不知道寒心忌諱什麼?他當即解釋說:「心哥放心,這倆美女是我的心腹!」
「嘿嘿……」聽了楊晨這話,寒心這才重新坐穩,甚至還主動讓身後站著的美女為他按摩肩膀,邪邪一笑,寒心對楊晨說,「繼續說!」
楊晨點點頭,說:「心哥,據我所知,左龍象是一個武痴,從小修煉摧心掌,武力非凡……」
見楊晨一個勁地說左龍象多麼多麼厲害,寒心有些鬱悶了,當即很不客氣地打斷楊晨的話:「你妹的,說重點!」
「得!」
再次習慣性地摸了摸自己的鼻樑,楊晨又說:「心哥,我有一個最簡便的辦法可以弄死左龍象!」
說著,楊晨得意地看向寒心,似在等待寒心的誇讚。
「你妹的,你到底說不說?」見楊晨再次賣關子,寒心作勢就要起身,「你要是再廢話我就走了,次奧!」
「我……」
又一次被寒心罵,楊晨的面子上有些掛不住了,原本嬉皮笑臉的他臉色一冷,作勢就要發飆。
不過,寒心明顯比他更直接,幾乎是楊晨準備發飆的瞬間,寒心已經從沙發上站起來,抬腳就走,而且走得很快,只眨眼間的功夫已經到了包間門口,甚至還很熟練地將包廂門拉開。
幾乎是寒心將包間門打開的同時,門口便閃出來七八名身著白色西服的保安,潮水一般將包間門堵住,為首那名保安一臉的橫肉,給人一種凶神惡煞的感覺,顯然是個狠貨。
保安堵在門口,指著寒心的鼻樑就是一頓臭罵:「次奧,你小子也太不長眼了,沒看到我們老闆對你這麼客氣嗎?媽的,當我們財神大酒店是什麼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家開的?」
楊晨翹著二郎腿坐在包間裡的沙發上,繼續享受著身後美女的按摩,似乎是覺得意猶未盡,乾脆將之前站在寒心身後的美女拉到自己的懷裡,當著門口一幫子大老爺們的面,楊晨大大咧咧地將手伸進美女的衣服里,惹得美女不時輕聲細語地輕呼,驕喘連連。
他一邊享受美女一邊饒有興趣地看著被自己的人堵在門口的寒心,如看電影消遣時光一般一般愜意。
寒心不是傻子,哪能不知道堵在門口的保安之所以這麼彪悍是楊晨默許的?
也不點破,寒心先是從兜里掏出一支旁人覺得非常廉價的劣質香菸點上,然後才對沖他咆哮的保安說:「滾開!」
寒心說這兩個字的時候,語氣非常平淡,絲毫沒有一點殺氣,就好像和好朋友閒聊一般。
說話的同時,他口中吐出濃濃的煙霧,全都噴到保安的臉上。
「你媽……逼……」
保安暴走了,張口怒罵的同時,揮拳就朝著寒心的腦門砸去。
不等保安口中的「逼」字罵出口,更不等保安揮來的拳頭打在自己的臉上,寒心突然閃電般出手,有真氣加持,他的速度可謂快逾閃電,後發先至,幾乎是保安的拳頭打在他腦門上的同時,他已經伸手牢牢地鎖住了保安的手腕。
「嗯?」
被寒心突然抓住手腕,保安微微一驚,渾身的狠勁瞬間爆發出來,他要推拳強行打寒心的臉,因為用力過猛,保安忍不住發出一聲咆哮:「呔!」
然而,讓保安無比吃驚的是,無論他如何用力,始終無法將被拳頭朝著寒心的面門推進半分,即使此刻他那比碗口還大的拳頭距離寒心的面門不過三厘米。
寒心抓住他手腕的手就仿佛鋼箍一般,力大無窮,堅不可破!
這下子,保安終於是知道厲害了,他有些後悔自己揮拳打寒心,那感覺就好像明明以為自己是狼,明明覺得寒心是豬,於是狼就想把豬給吃了,誰曾想,等狼出手後才發現豬是老虎扮的。
一時之間,保安悔得腸子都青了,急得滿頭大汗的他嘴角微動,下意識地說:「心……心哥……手下留情……我……我錯了……啊……」
保安話沒說完,寒心已經動手了,抓住保安的手腕就是用力一擰。
「咔嚓……」
手腕脫臼,保安的慘叫聲突然爆發出來,如殺豬一般。
下一秒,寒心驟然一腳飛踹踢出,狠狠踢在保安的胸口。
「嘭!」
一聲悶響,保安的背脊很誇張地弓起,如被拉成了滿月的牛角弓。
寒心鬆手,保安頓時如箭矢一般重重倒飛而出,撞在身後幾個保安的身上,七八個保安頓時如軟體動物般摔倒在地,東倒西歪。
尋常人一腳踢出,很難將七八個人全都干倒,如果寒心不是仗著真氣加持,自然也不可能辦到。
冷不防看到寒心將七八個人全都撂倒,原本無比愜意地坐在沙發上的楊晨再也坐不住了,嚇得臉色蒼白的他騰一下就從沙發上站起來,如老鼠見了貓一般。
也虧得他還是有些道行的,所以,在嚇得直接從沙發上站起來後,他突然又冷靜了下來。
「好身手!好!好!呵呵……」
腆著老臉,楊晨一邊大讚一邊鼓掌,滿臉堆笑,不過,他自己並不知道,他笑起來比鬼哭還要難看,一點高富帥的形象都沒有。
「嘿嘿……」
聽到楊晨鼓掌,本來都已經準備閃人了的寒心又突然返身回來。
嘴角微微上翹,很邪魅的四十五度角,一邊笑一邊朝著楊晨逼近。
「呵呵……」
楊晨也笑,不過,和寒心的笑比起來,他的笑就太牽強了,怎麼看都像是在哭,而且還一個勁地後退。
當他退得屁股都堵在牆壁上了之後,寒心也已經到了他的面前。
「你剛才是不是想看我的笑話?」直視神色飄忽的楊晨,寒心淡淡一笑,問了一句。
「沒有……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楊晨趕緊搖頭否認,哪怕寒心說的是真的。
「真的沒有?」寒心不廢話了,眉頭一挑,抬手就是一拳打在楊晨的肚子上。
「噗……」
硬受了寒心這一拳,楊晨身體一弓,腹中一陣翻滾,之前喝的昂貴紅酒直接被打得吐出來。
來不及擦掉嘴角的髒東西,楊晨舉雙手投降,同時,他脫口而出,說:「心哥,我錯了,我承認我是想試探你的身手,不過我保證,我真的沒有惡意,我就是想看看你有沒有幹掉左龍象的實力而已!」
「嘿嘿……」寒心邪邪一笑,追問道,「那你現在看到了嗎?」。
「看到了!看到了……」
楊晨身體一軟,直接蹲地上去,因為寒心剛才那一拳是真狠,差點沒讓他把苦膽水都吐出來。
見楊晨服軟,寒心這才重新坐回沙發上,然後翹起二郎腿,似笑非笑地問道:「那你現在可以說咱倆怎麼合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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