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趙建華最關鍵的時候突然猛敲窗戶,這直接把房間裡的三個人給嚇蒙了,趙建華竟然直接從床上蹦了起來,斑斑點點灑的到處都是,而兩個女人則驚恐的朝我這個方向看去,也許是從他們的角度只能看到我的一隻眼睛,所以把他們嚇得不輕,兩個女人尖叫出聲,一時間竟然忘了找東西遮住衣服。
只不過這兩個女人的身材雖然好,卻還不如段青狐,蘇若水和宋佳音三個女人穿著衣服好看,我也懶得多瞄一眼,直接將窗戶給打開,掀開窗簾,跳進了房間,與此同時,沈諾言打開門,靠在門口笑吟吟的看著房間裡這淫穢不堪的畫面。
原本面色紅潤的趙建華瞬間就腿軟了,他雙腿顫抖著說道:「陳名,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兩個女人這才反應過來,趕緊拿被子遮住自己的身體,忌憚的看著我,不由讓我感到好奇,難道說我長得很可怕?
見我一步步朝他靠近,趙建華雙腿一軟,直接跪在了那裡,一臉驚恐而又討好的說:「名哥,這麼晚了,你怎麼會大駕光臨呀?」
剛才還喊我陳名呢,這轉眼間就知道喊我名哥了,看來趙建華還沒有被美色迷昏了頭,知道自己有把柄在我的手上,不能那麼沒禮貌的跟我說話。我笑吟吟的看著他,搬來一張椅子坐下,腳將椅子旁邊的一個瓶子給勾起來,用手接住,只見瓶子上寫著偉哥兩個字,我說趙建華怎麼能玩到大半夜的,原來是有東西助興啊。
我望著一臉尷尬的趙建華,翹著二郎腿,說道:「趙叔,你就這麼衣不蔽體的見客?這不合規矩吧?」
趙建華這才趕緊穿衣服,一邊穿一邊問我要不要去樓下談話,還讓床上那個半老徐娘去給我們泡茶,那女人聽到之後,隨便抓了件衣服穿起來,然後就要急匆匆的出去,但走到門口的時候就被沈諾言給攔住了。
沈諾言問道:「如果是想去搬救兵的話,我勸你們死了這條心,這別墅的附近布滿了狙擊手,你們要是有異動,猶如此窗。」
他指著對面的窗戶,趙建華三人不由都看向那扇窗戶,沈諾言拔出槍,隨即朝著窗戶開了一槍,窗戶瞬間裂開一道縫,隨即炸了。房間裡的三個人頓時驚恐的尖叫出聲,沈諾言很抱歉的說:「不好意思,我沒想到你們的膽子這么小。」
趙建華捂著腦袋抱著頭,說道:「饒命啊,饒命啊,名哥,我可是一直殫精竭慮的為您辦事兒呢,您被當成殺人犯的事兒,我可是一點都不知情的。」
我緩緩走過去,一腳將趙建華踹翻在地,他一動不敢動,渾身瑟瑟發抖,我一腳踩在他的臉上,冷冷的說:「再說一遍,你到底是不知情,還是跟他們是一夥的?」
趙建華忙指天發誓,說自己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冷笑著一腳猛踹在他的臉上,他疼的嗷嗷叫,我又是一腳,他的鼻子嘴巴里頓時冒出了血,那對母女則瑟縮著身體抱在一起,一副惶恐不安的樣子。
我看了一眼她們倆,她們兩個頓時抖的更厲害了,我說:「你們兩個最好給我老實點,像我這樣兇狠的傢伙,殺人或者打人,可是不分男女的。」
她們兩個連連點頭,似乎是怕我不放心,將她們的手機全部都給丟在了地上。
我低頭看向趙建華,說道:「趙叔,我這人脾氣不大好,你最好不要惹我生氣,否則保不齊你明天就上了新聞,說你是因為吃多了偉哥一命嗚呼的。」
趙建華苦著臉說:「名哥,我真的沒騙你啊,你想,我和葉雲山是死對頭,我倆這幾天一直都在內鬥,我怎麼可能會跟他兒子是一夥的?而且你要是需要我幫忙,我一定幫你洗刷罪名,求求你放過我,給我一次表忠心的機會。」
我繼續用腳猛踹他的臉,他捂著臉哀嚎著,我冷冷的說:「敬酒不吃吃罰酒。」
說完,我一腳將他踹到門邊,沈諾言用腳擋住他的身體不讓他出去,我點了根煙,說:「諾言,揍他,揍到他肯說實話為止。」
沈諾言點了點頭,拖著趙建華走出了房間,隨即房間外便傳來一陣悽慘的嚎叫聲,我叼著煙,目光落在瑟瑟發抖的母女倆身上,說道:「母女花,跟著趙建華是為了錢?為了權?」
那個年輕的女孩紅著臉不敢看我的眼睛,不過她媽一看就是閱人無數的樣子,聽了我的話之後,竟然稍稍緩和了神色,沖我拋了個媚眼,說道:「既是為了錢也是為了權,你要是能給我們母女倆這兩樣,我們兩個也能跟著你。」
我吐了一圈煙霧,當做沒聽到她的這句話,說道:「今晚的事兒傳出去的話,對我會造成致命的影響,你們說,你們的身體誘惑不了我,你們該怎樣讓我安心,讓我打消殺你們滅口的念頭?」
與其在趙建華的身上浪費時間,不如在這兩個女人的身上花心思,據我打探的消息,這個風韻猶存的老女人可是趙建華事業上的好幫手,趙建華對她極其的信任,我相信她的手上一定有我想要的東西。
果不其然,女人試探性的問道:「如果我給你你想要的東西,你能保證不傷害我們母女倆嗎?」
我點了點頭說:「當然,我這個人向來一言九鼎,駟馬難追。」
女人想了想,走下床來到衣櫥那,她將衣櫥打開,從裡面拿出一支筆交給我。我接過筆,問道:「錄音筆?」
女人點了點頭,我點開,裡面傳來男女說話的聲音還有不和諧的聲音,一開始只是一些無關緊要的話,我耐心的聽著,尋思後面總有重要的東西。
女人咯咯嬌笑著,突然來到我身邊,坐到我腿上說:「名哥,你真的好有男子漢氣概,今晚,人家真的被你徹底的征服了。」
我拽住她的胳膊,將她一把拖進懷裡,她摟著我的脖子,笑眯眯地說:「名哥,你要是嫌床髒,想玩刺激,我們可以去陽台」
我貼著她的耳畔說:「你真是個狐狸精。」
女人嗲嗲的說:「你們男人不是都喜歡我們這種女人麼?」
她說著,就伸出一隻手想占我便宜,我握住她的手,在手心揉了揉,說道:「我是喜歡,但並不代表我就要上,畢竟我是有品位的人。」
說完,我就在女人震驚的目光中將她狠狠摔在地上,她狼狽不堪的驚叫出聲,與此同時,錄音筆里也發出一聲尖叫,然後,我就聽到一道男人的聲音,這聲音並不是趙建華的,通過男人和女人接下來的對話,我知道了原來女人是為了趙建華,陪這個男人睡覺的,而這個男人當初是南津的二把手,也就是說,趙建華踩著他上位了。
不僅如此,這個錄音筆里的錄音充滿了關於趙建華不堪入目的上位內幕,其中還包括幾樁兇殺案。
如果說之前我掌握的趙建華的把柄,只會讓他坐幾年牢而已,那麼有了這隻錄音筆,他得被槍斃好幾次。
當趙建華就像一條死狗一般被沈諾言拖進來的時候,我依然在聽錄音,而趙建華在聽到錄音後,臉色不禁大變,我關上錄音筆,覺得自己今晚也許應該去洗洗耳朵。一邊想著,我一邊看向沈諾言,問道:「怎麼樣?」
沈諾言淡淡道:「他招了,說那個王凱威許諾讓他成為南津的一把手,條件是他要成為他和葉風的傀儡,而關於讓你成為殺人犯的主意雖然不是他出的,但那兩個傢伙討論的時候,他就在現場,想必是那兩人也不完全信任他,想看看他會不會給你告密。而他剛才之所以打死不承認這件事和自己有關,估計是想著騙取你的信任,不被你威脅,又能利用那兩個人做掉你。」
我點了點頭,看著地上心如死灰的趙建華,冷冷道:「趙建華,行啊你,明知道老子手裡有你的把柄,還敢給我不老實,你這是打算把我徹底除掉了?」
趙建華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跪在那不住的給我磕頭,求我原諒,說他是被豬油蒙了心,求我饒命,還說他願意找出葉風是主謀的證據,還我清白。
我冷冷的看著他,說:「我還能相信你嗎?」
趙建華忙說:「能啊!一定能!名哥,你放心,我這輩子是怎麼都不敢造次了。這樣,明天我就給你把證據拿來,好不?」
我望著渾身是傷的他,說:「你這幅樣子,被葉風問起來,他問你招沒招,你怎麼說?」
趙建華的眼睛轉了轉,忙說:「我就說我打死不肯承認自己知道這件事,你就相信了,然後就走了。」
我搖搖頭說:「不,你要告訴他,我讓你跟他打探消息,抓住他是殺葉雲山的主謀,只有這樣大大方方的說出來,他才會對你不設防,才更容易被你套話,你明白嗎?」
聽到這話,趙建華趕緊說明白,還衝我豎起大拇指,說我厲害。
我看著鼻青臉腫的他,冷冷一笑,心說:「葉風,我說過,十日之內取你狗命,我決不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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