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秀秀竟然她有辦法讓我留在冬北,聽到這話,我心裏面一喜,面上卻故作好奇的問道:「你能有什麼辦法?」
蘇秀秀咬了咬嘴唇,有些下不定決心的:「你先去洗澡,我要好好想想才行。 19樓濃情」
我皺眉道:「我又不是一定要留在冬北,如果是對你有危險,或者需要你做出犧牲的辦法,你還是別了,我是不會這麼做的,我是個爺們,不需要女人犧牲自己為我鋪路。」
這句話我一直都想,但是面對段青狐,宋佳音這樣強勢而強大的女人,我卻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萬萬沒想到,我有一天竟然會對一個註定和我沒有過多糾纏的女人這些。
蘇秀秀聽了這話,甜甜的笑了起來,了頭。
我洗了個澡,出來的時候,看到蘇秀秀正坐在窗台前的沙發上發呆,我笑著:「想什麼呢?不是讓你睡覺麼?不困?」
蘇秀秀搖搖頭:「不是不困,是不敢睡,怕被楊冬找到。」
我皺了皺眉,問道:「楊冬有那麼能耐?這麼快就能找過來?」
蘇秀秀了頭,欲言又止,我:「如果真的害怕,那我今天就不睡了,有我守著,你可以安心睡覺,我會好好盯著的,如果看到他們來,我會立刻帶你離開這裡,不讓你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蘇秀秀定睛看著我,道:「我真的很好奇,為啥你這麼好的人,你老婆卻不喜歡呢?」
我聳了聳肩:「沒有女人會選一個中央空調做老公。也許我是一個好男人,卻絕不會是一個好老公。」
蘇秀秀故作認真的想了想:「這倒是,你長的這麼帥,又這麼有錢,對女人又這麼溫柔,誰做你的老婆,恐怕要成為大眾情敵了。杭州19樓濃情 」
見她心情變好了許多,我的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拋去任務,我覺得這個女孩真的是個挺不錯的女孩。
蘇秀秀這時:「晚上打了你一耳光,真對不起。」
我搖搖頭沒事,她這時總算把話題繞到了我最在意的那個話題上,她:「認真的,你有什麼打算?」
我皺了皺眉,:「我也不知道,反正哈爾濱是呆不下去了。」
冬北有三大省,我所在的地方是冬北最富有的黑龍江的省城哈爾濱。站在這個陌生的城市,我的心裡沒有任何無力感,有的只是洶湧澎湃的雄心壯志。
蘇秀秀這時道:「我過,我有辦法讓你留在冬北,只是這個辦法比較冒險,我不知道你敢不敢冒險,如果不敢的話,你就儘快離開這裡吧,如果敢,也不一定成功,但是十有沒有問題。」
我好奇的看向蘇秀秀,沒有話,她見我不言語,知道我動心了,正色起來,:「我們要想在這座城市混下去,就必須將楊冬給除掉,而除掉楊冬的方法只有一個,那就是找到他手中的一個優盤,這個優盤裡面記錄著他和許多女人拍的各種照片,這些女人裡面有很多都是有婦之夫,而且老公都很有身份,如果你能得到這個優盤,就能桎梏他,自然不用害怕他會暗害你。」
臥槽,沒想到這個楊冬竟然和陳老師有著相同的癖好啊,只是那些女人既然都是有身份的人,怎麼就由著他拍照了呢?而且,他那麼猥瑣,到底有什麼魅力讓那些女人跟著他?似乎知道我在想什麼,蘇秀秀解釋:「別看他相貌平平,其貌不揚,但是他如果想哄一個女人,是很容易討女人歡心的,他嘴巴甜,更重要的是那方面的能力特別強,那些女人又都是因為老公長期在外,或者包養三而獨守空房的女人,很容易被他征服的。 19樓濃情」
原來如此。
看來楊冬對付女人的確有一手,只是一想到我也在用差不多的手段對付蘇秀秀,我就如坐針氈,心虛的不行。
也許,我還不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壞人,以致於我總是懷有內疚之心吧。
我心裡打著優盤的算盤,剛準備問她優盤在哪裡,只是當看到她落寞的神情時,突然什麼也問不出口,我想到她從十八歲就跟了那個男人,而她現在已經二十八歲了,整整十年,她早已經習慣了去愛那個男人,依賴那個男人,可是,她得到的卻不是同樣的饋贈,而是讓她的愛消磨殆盡的折磨。
「他真蠢。」我淡淡道。
蘇秀秀有些驚訝的望著我,問道:「你他蠢?」
完,她笑了起來,:「可他的那幾個兄弟都覺得他很厲害,畢竟大多數男人都覺得妻妾成群的男人最厲害了,是個男人都想做韋寶,不是嗎?」
老實,這話真的到我的心坎里去了,因為我自己曾經就一直想要擁紅倚綠,坐享齊人之福。
我摸了摸鼻子:「我曾經也是這麼想的。」
蘇秀秀好笑的問:「曾經?那你現在就沒這種想法?」
我了頭,:「因為一個女人教會我一件事,那就是懂得取捨,所謂取捨,就是取最重要的那個人捧在手心,舍就是捨棄你貪心想擁有,卻不能給她全部,不能把她當成最愛來對待的人。這世界上每個人都會想被當作唯一,女人想要一個男人全部的愛,男人也想要喜歡的女人心裡只有自己,所以,一對一是最好的搭配方式。」
完這話,我想到了宋佳音,想到她曾經跟我過,總有一天我會知道自己最想要什麼,現在我已經很清楚,我最想要的是她,是和她天長地久,只是她真的願意陪我到地久天長嗎?還是她的心裡,她的國家,她的組織,她的信仰始終高於我?若是,她有一天是否會揮揮手,向我告別呢?
「這話是你老婆告訴你的吧?」蘇秀秀突然開口道。
我笑了笑沒話,蘇秀秀:「其實以前楊冬不是這樣的,他當初口口聲聲跟我他這輩子只會愛我一個,對我噓寒問暖,會記得我例假是哪天來的,給我泡好紅糖水,會給我洗腳,給我按摩,我們每個星期都會去看一場電影,窮的時候一塊錢的面用清水下了,兩個人一起吃,有了錢,他就會背著我給我買一份雞排,他吃過了,讓我自己吃,我每次都裝作吃不下的樣子,分他一半。」
蘇秀秀口中的楊冬,真的和我見到的楊冬是同一個人?我深深地表示懷疑。
蘇秀秀見我一副不相信的樣子,笑了起來,只是笑容里透著幾分悲傷,她:「男人啊,重情重義起來是那樣的叫人招架不住,可是薄情寡義起來也是那樣的叫人痛心疾首,我都不記得他什麼時候開始變了,甚至不知道他是從什麼時候染上毒癮的,只記得我第一次發現他接觸了毒品時,他跪在我面前,又是扇耳光,又是跪地跟我保證,他一定下定決心戒,可是他終究沒做到,他的脾氣變得越來越暴躁,並開始打我,逼我拿錢給他買毒品,我沒錢的話,就逼著我去借。」
此時的蘇秀秀已經開始渾身發抖了,我知道她想起那些備受折磨的日子,一定依然心有餘悸。我走過去拍拍她的肩膀,她順勢抱住我,我沒有掙脫她,輕輕拍拍她的後背,她:「毒品毀了他,也毀了我,我後來絕望了,想跟他分手,誰知道他竟然拿我父母和弟弟威脅我,雖然我和家裡已經斷了聯繫,但那畢竟是我的親人,我哪裡能用他們的性命去賭?所以我一直都不敢和他分手。我曾以為,他不跟我分手,是因為他還愛我,直到他讓我陪酒,賺錢給他,我才知道他的心裡根本就沒有我。」
蘇秀秀到這裡,眼底滿是憤恨,她咬牙切齒的:「他就是個變態,他不愛我,卻又不准別的男人跟我上床,折磨我,叫我成為他的發泄工具和賺錢工具,不開心了就打我罵我,有時候毒癮一上來,更是把我折磨的遍體鱗傷,我受夠了,也不是沒想過反抗,但是他派人二十四時盯著我,就連在他家都有人盯著我,我根本逃不走,也反抗不了。」
到這裡,蘇秀秀激動的哭了,我沒問她為什麼不去報警,因為我們都知道,如果報警能解決問題的話,她就不會受苦到現在了。
我對蘇秀秀:「我會幫你報仇的,你受的委屈,我會一一替你討回來。」
「海哥,你不需要替我報仇,只是你一定要心,這個優盤放的地方十分隱秘,我也不知道在哪裡,所以你要想辦法知道這些才能動手。」蘇秀秀到這裡,有些擔心的,「不然我想辦法去套他的話?拿錄音筆把他的話錄下來,然後交給你?」
沒想到蘇秀秀竟然能想到這個好辦法,但我是不會讓她再去找那個混蛋的,因為我知道,她一旦去找那傢伙,可能只能變成一具屍體。
我:「不用,這件事交給我來處理就好了。」
這時,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我們兩個都是一陣緊張,蘇秀秀望著我,喊了聲「海哥」,我讓她不用緊張,然後我就去開門,可是剛走幾步,一種強烈的危機感突然湧上心頭,我猛然轉身,幾乎是不顧一切地朝著蘇秀秀撲去,與此同時,一顆子彈穿過窗戶,從她的後腦穿過她的眉心,她瞪大眼睛,嘴巴微張,似乎想喊我,但終究是沒喊出聲,隨即,她軟軟的倒了下來。
我猛地抬起頭看向對面,只見一個槍口從一個窗口迅速的消失,與此同時,後面傳來人用鑰匙開門的聲音。
我心下一沉,知道自己落入了一個陷阱中,這在外面開門的人,必定是和那個狙擊手是一夥的,而且很可能是警察。想到這裡,我雖然惱恨,卻別無選擇,只能飛快的取了東西,從後窗戶跳下去,迅速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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