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廣廈說剛才動手擊斃這些人的並不是他的人,這讓我們所有人都頗感意外,難道說,這個廣場裡還藏著其他人?這個人又是誰?為啥要幫我?難道他是蘇若水背後那個老大最想找到的人,那個站在我背後,我卻從來都沒見過,也不知道的人?
一想到可能是那個人出手了,我的一顆心就開始狂跳起來,雖然那個人出手的次數不多,但我真的很想知道他是誰,也很想知道我倆之間到底有什麼關係,他為啥要幫我?當然,我還要找他算筆賬,因為如果不是他,我根本就不會被蘇若水背後那個老大一直各種針對。
正想著,蘇廣廈問那個過來匯報的軍人有沒有發現其他人的存在?那人搖搖頭,慚愧的說沒有,還說他們剛才已經全部搜過了,別說人影了,就是車影子都沒看到,那兩座大樓里,只有一些鎖了門,躲在店裡面瑟瑟發抖的店員。
蘇廣廈沉聲道:「你們是我親手訓練出來的特種部隊,作戰能力和布局能力,偵察能力都是一流,就連你們都找不到這些人的影子,由此可見他們必定是更厲害的角色,而且他們的射擊技術一流,應該都是厲害的狙擊手,這樣的人,在我們國家有幾個?」
那人皺眉道:「我們這次來的都是隊裡的精英,頭兒,你要說一個人比我們這個隊伍厲害,我相信有,因為每個特種部隊裡都有那麼一兩個拔尖的人,但你要說一群人都很厲害,我實在想不起來有誰了,我們可是特種部隊裡最厲害的存在了。」
提到這個,那個人的臉上滿是驕傲,我在一旁聽的是無比震撼,雖說我早就猜到蘇廣廈絕非常人,也沒想到他竟然這麼牛逼哄哄,這麼年輕竟然就已經是最厲害的特種部隊的頭兒了。
和那個一臉自豪的軍人不同,蘇廣廈負手而立,淡淡道:「別這麼說,世間臥虎藏龍者不在少數,我們所接觸到的人,只是這個世界上的一小部分而已,小魯啊,人切不可太過驕傲。」
叫小魯的連忙點頭,他看著那一對的特種兵,問道:「那老大,我們這就回去了?」
蘇廣廈點了點頭,大手一擺,那人立刻說道:「收隊!」
緊接著,這群人秩序井然的小跑著離開了。
我問蘇廣廈什麼時候把這群人給搞來的,他說在蘇若水失蹤的時候,要是平常出了事,他不會讓自己的部下過來,但蘇若水的安危是最重要的,所以他立刻調派了人過來,但並沒有聲張,就是怕對方有所警惕。
蘇若水撲到蘇廣廈的懷裡,撒嬌道:「哥,還是你足智多謀,你最厲害了。」
蘇廣廈輕輕拍了拍她的腦袋,揶揄她說:「哥敢不厲害嗎?哥要不厲害,我妹子就得把我打死了,那我死的也太冤了。」
蘇若水臉頰緋紅,搖著蘇廣廈的胳膊,說:「哥哥,你又取笑人家,如果人家不朝你開槍,那個宋奕剛那麼聰明,肯定會發現問題的,而且人家不是故意打錯地方,給哥哥避開的機會嗎?」
不得不說,蘇若水看上去嬌柔的好像一個弱女子,但其實她很聰明,否則在那種情況下,一個普通的女人早就給嚇破膽了,哪裡會像她這麼理智?而且她這麼一解釋,原本擔心她和蘇廣廈會有隔閡的我也放下心來,再看蘇廣廈的樣子,他壓根就不在乎蘇若水開的那幾槍,想必是跟她一樣的想法。
這時候,警察來了,一個中年男人滿頭冷汗的衝過來,誠惶誠恐的跟蘇廣廈打招呼,然後看著一地的屍體,頭上的汗流的更多了。
蘇廣廈淡淡道:「今天的事兒,是一起惡性恐怖襲擊事件。」
那個中年人忙說:「我懂,我懂。」
蘇廣廈皺了皺眉,說:「有個叫鮑雯的,和這次的事件應該也有關係,你們的人仔細查查她。」
聽了蘇廣廈的話,我心裡一喜,尋思有了他的指示,不愁鮑雯不招惹一堆麻煩,誰知蘇若水卻說:「哥,這件事和雯雯沒有關係,真的。」
聽到這話,我有些意外的看向蘇若水,她此時很緊張,看得出來,她是真的很怕我們會對付鮑雯,這不由讓我開始懷疑,難道說我料想的錯了?難道這件事和鮑雯無關?否則蘇若水不可能會維護她,畢竟這次的事情關係重大,直接就影響到了我和蘇廣廈的性命。
蘇廣廈很顯然和我想的一樣,而且他是個寵妹狂魔,只要蘇若水開口的話,只要不違背他崇高的信仰,他都會答應,所以他立刻就示意那個中年男人不需要再查鮑雯了,然後,他帶著蘇若水上車,我則開著沈諾言的車,本來我準備把他送到醫院的,但被他給拒絕了,他說蘇廣廈處理這種傷口要比醫院的醫生厲害的多,讓我直接開車帶他回家。
看著沈諾言還在流血的傷口,我有些內疚,同時也很感動,我問道:「很疼吧?」
沈諾言笑著說:「不疼,我們以前參加任務的時候,受的傷可比這重多了,放心好了。」
我一邊開車一邊說道:「你真傻,萬一這一槍不是打在你的肩膀上,而是打在心臟上怎麼辦?難不成你要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如果那樣的話,我會內疚一輩子。」
沈諾言看著窗外,我看不到他的臉,他的聲音則和絲絲縷縷的暖陽一起飄過來,他說:「這麼死了也挺好,為救兄弟死了,值!」
一句話,讓我的一顆心揪了起來,我想說謝謝,又怕他覺得見外,這時,他突然轉過臉來,笑容燦爛的說:「而且,我曾經是一個優秀的軍人,我在行動之前就已經算準了那槍會打到我哪裡,所以你的擔心是多餘的。」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又有多少人能做到呢?計算終究只是計算,誰願意把自己的命,交給未知的計算?
一邊開車,我一邊說:「逗哥曾經也那麼對過我。在危險來臨的時候,他擋在我的面前,不懼生死。」
頓了頓,我說:「之前我一直在想,他為啥要背叛我?當我摘下他面具的那一刻,又該如何處置他?可今天的事讓我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若真有一天我們要兵戎相見,我能做到的只是不殺他。」
沈諾言沒說話,一臉的嚴肅。我能感覺的出,他對我的做法並不贊同,我問他我是不是太心慈手軟了?他搖搖頭,說:「倒也不是,我能理解你,而且你能一直保持著那顆善良之心很難得,只是,我希望你的善良有一個前提。」
我問他什麼前提,他看著我,只簡單的說了兩個字:「活著。」
我點了點頭,跟他說:「放心吧,我會好好保護我自己這條小命的,沿途有那麼多美景,高處還有一座我一直都想攀登,卻還沒來得及登上的山峰,我是不會輕易死在路上的。」
回到家後,蘇廣廈就開始給沈諾言處理傷口,蘇若水則坐在我身邊,給我們講起了她和鮑雯的事兒。原來,鮑雯在她被抓之後,自己也被控制住了,而控制她們的不是別人,正是葉風。
我心頭一驚,尋思葉風竟然才是這件事的主謀?可是,按照蘇廣廈的意思,對方早就做好了劫人的準備,比如那個衛生間,因為男女廁所中間打通了一塊,蘇若水當初被人換了身男人的打扮,直接被帶到了男廁那邊,由此才躲過蘇廣廈的眼睛,被人帶了出去。而廁所不可能是臨時打通的,那麼就一定是事先安排好的,也就是說,葉風很可能提前知道了她們兩個會過去,所以在那邊做好了準備。
只是,葉風怎麼知道鮑雯一定會去廁所?
想到這,我還是覺得鮑雯和他串通一氣的可能性更大。
誰知,蘇若水卻告訴我一個驚人的消息,那就是鮑雯之所以上廁所,是因為拉肚子,而且,在她被帶走之後,聽到鮑雯和葉風的談話,鮑雯的意思是,有人蓄意在她的杯子裡下了瀉藥,而且鮑雯懷疑那藥是一個叫罩子下的。
罩子往鮑雯的杯子裡下藥?聯想到李孤笑的電話,我的心猛地一沉,難道說李孤笑和葉風聯手了?
李孤笑和葉風聯手,就相當於和葉雲山聯手,這可不是一個好兆頭。
正想著,蘇若水突然說道:「名,其實我有一件事一直不敢跟你坦白」
見她欲言又止的樣子,我將手放到她的手上,柔聲安慰道:「有什麼事說就是了,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不會怪你的。」
蘇若水咬了咬嘴唇,低頭說道:「其實當初給你發簡訊幫你的那個神秘女人不是我,而是鮑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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