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組織以後,我直接去了守佛叔那裡,守佛叔見了我,問道:「心裡不大舒服吧,剛見面就要分開,這華夏那邊的人還真是喜歡過河拆橋。」
我知道他對那些人一直有意見,畢竟那些人雖然不是害死我爸的人,卻是讓他背負罵名的人,我說道:「是我讓宋叔來接佳音的,只有這樣,佳音才算真的安全。守佛叔,這次真的謝謝您,要不是您出手相助,我一個人在米國也掀不起大浪花,更別提救佳音了。」
守佛叔擺擺手說:「不用跟我這麼客氣,咱們什麼關係?我聽說宋佳音受了傷。沒什麼大事吧?」
我抿了抿嘴,說:「不大樂觀,我只是簡單給她清理了一下,消了毒什麼的,但具體的還要看情況,我已經讓她聯繫我爺爺了,我想也只有我爺爺有辦法了。」
提到我爺爺,守佛叔不由抿了抿唇,那種熟悉的感覺再次湧上心頭,守佛叔見我盯著他看,問道:「怎麼了?」
我搖搖頭說:「沒什麼,就是覺得您的嘴巴跟一個人長得特別像,但想不起那人是誰。」
守佛叔笑了笑,伸手敲了敲桌子,說道:「這天下間有多少人都長得相似,你有這種感覺不奇怪。對了,讓你陸叔叔去京城那邊走一趟吧,他說不定能幫忙看看宋佳音的傷勢。」
我搖搖頭,雖然我知道陸曉峰作為出的外科醫生,如果和我爺爺配合起來,那一定會給宋佳音更好的治療,但是我清楚,陸曉峰既然一直都留在總部,說明守佛叔需要他。我知道守佛叔每年的一段時間都要他在身邊看護,所以我無論如何都不會讓陸曉峰去京城的。
守佛叔猜到了我的想法,拍拍我的肩膀,笑著說:「不用擔心我,他之所以來總部,也並不是為了照看我,而是因為華夏那邊沒什麼事,有了其他的負責人。」
「真的?」我有些狐疑的問道。
他笑著說道:「是真的。不然你可以去問問其他人。」
我尋思我得去問問伊蓮,守佛叔拍著我的肩膀說:「好了,你就別跟我客氣了,我自己的身體我還能不知道嗎?」
我笑了笑說:「那謝謝守佛叔了,以後有機會,我一定要帶佳音來見您,讓她當面謝謝您。」
守佛叔笑了笑說:「好,我等著那一天。吃飯了嗎?」
我搖搖頭,他說:「走,吃飯去,叫上諾言一起,他因為擔心你,一直都沒怎麼吃飯。」
我忙說好,說我去找他,守佛叔點了點頭,讓我快去吧。
我開門要出去,結果看到沈諾言已經在外面站著了,也不知道來了多久了,煙都抽了一半了,我笑著走過去,抱了抱他,說:「等很久了吧?怎麼不跟我說一聲?」
沈諾言笑著說:「知道你在談事情,不是不想打擾你嗎?怎麼樣了?宋大小姐呢?回去了?」
我點了點頭,這時,守佛叔也出來了,說道:「諾言也在啊,走,一起去餐廳吧。」
我說:「恩,我路上跟你們講我這一天一夜的經歷。」
一路上,我給沈諾言詳細說了發生的事兒,一直到到了餐廳,飯菜都上來了才說完,沈諾言聽得認真,眉頭緊皺,我看他那副擔心的樣子,笑著說道:「怎麼?感到後怕?別想了,我這不是好好的麼?」
沈諾言點了點頭說:「知道,你好好的就好,打算什麼時候回去?」
「今天就動身吧。」我說,「雖然跟鍾情說了我會進行為期一個月的野外訓練。但是我怕他非要聯繫我什麼的,萬一到時候找不到人,他肯定會多想的,何況這事兒鬧得這麼大,萬一他把我和這個救佳音的人聯繫到了一起,事情會更麻煩。」
沈諾言點了點頭說:「是啊,我也準備回去了,夢如還有兩三個月就要生了。我想回去陪陪她,反正我這腿也沒有什麼大問題。」
我說:「那正好,你和陸叔叔一起回去吧,他要去給佳音看腿。」
「好。」
沈諾言舉起酒杯,說道:「陳名,我敬你一杯,祝你能儘快拿下無敵帝國,早日回華夏。為叔叔洗清冤屈,然後就是抱得美人歸。」
我笑著舉起酒杯說:「嗯,我也祝福你和夢如和和美美一生一世,一對兒女平平安安長大成人。」
我們碰杯,然後相視一笑,這一刻,一切盡在不言中。
吃過飯後,我就準備動身回無敵帝國。不過這一次我不能坐直升機,因為直升機需要批准飛行,在這種敏感的時候,為了不讓我這個逃犯逃跑,米國是不會允許私人直升機從米國飛往無敵帝國的,不過他們不知道我的身份,所以我直接去坐飛機也沒事,只不過要當心被鍾情查到。好在我一直都有假護照和假身份證,誰也奈何不了我。
就這樣,我平安回到無敵帝國,然後去了野外訓練營,問了一下在這邊集訓的手下,知道鍾情沒有找我以後,我才放下心來。
第二天,宋佳音給我打電話。說她已經平安抵達華夏,陸曉峰也已經到了,我問她的腿要怎麼處理,她讓我別擔心,說只要做一個小手術,再配合陸曉峰制定的康復訓練就可以完全恢復。
我有些奇怪,她一直都沒提我爺爺,不由好奇道:「我爺爺呢?他怎麼說?」
宋佳音沉默片刻說:「沒人知道他去了哪裡。」
聽到這話,我心下一沉,問道:「什麼意思?」
宋佳音嘆了口氣說:「阿姨不想讓我告訴你的,但我覺得你知道一下比較好。老爺子他前段時間突然離開了陳家,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我已經派人去他以前隱居的那座山上找過了,也沒有找到人,他只給我們留下一封書信,說是他要出門散散心,讓我們別擔心他,什麼時候回來之類的,都沒有說,但我們這邊一直都在找他,無奈一直都沒有結果。」
我一直以為陳江河那老頭在京城好好的待著,沒想到他竟然任性的「離家出走」了,他是真不知道自己這麼大年紀了,到外面別人會擔心嗎?還是真以為自己是鋼鐵俠。都八十多歲了也不安生!
我氣的要命,宋佳音說:「你別擔心,你爺爺他的身子骨比五六十歲的人還硬朗,加上有厲害的身手,頭腦又聰明,到外面誰也不能讓他吃了虧,你就放心吧,我也會讓人繼續找他的,一有他的消息,我保證立馬告訴你。」
我有些無奈,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我爺爺終究老了,一個人在外,而且連在哪都不知道,他再厲害我也會擔心啊,只是現在我除了等消息也沒別的辦法了。只好說:「我知道了,你也不要太操心這事兒,多注意休息,養好腿傷,知道了嗎?」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會照顧好自己,倒是你,無敵帝國那邊已經要大亂了吧?你一定要小心一點,我不希望你回來的時候有絲毫的損傷,否則我就不嫁了,知道了嗎?」
我笑了起來,知道宋佳音在說假話,我們的愛情早已經超越了一切,無論我們兩個是毀容,是殘廢。還是有什麼其他的問題,我們都不會鬆開彼此的手,她這麼說,只是想我更重視自己一些罷了。
我假裝被嚇到的樣子,說道:「那我一定要好好保重,不然到手的鴨子就要飛了。」
「說誰鴨子呢?」
「呸呸呸,說錯了,是到手的仙女就要飛了。」
「這還差不多。」
我說:「那我就不說了。正在和幾位兄弟切磋,大家都看著我呢,都是單身狗,我這麼秀恩愛,不大好。」
等我說完,成功收穫了那十個人的一堆白眼。
和宋佳音掛了電話,我想到我爺爺,心裡頭惴惴不安的,以前雖然會擔心他,但是也只有在他有危險的時候,我會心跳紊亂,心神不寧,如今這是怎麼了?難道我爺爺在外頭遇到了什麼危險?
想到這,我立刻給守佛叔打了個電話,說:「叔,我有件事要拜託您。「
「什麼事?」
「我想拜託您找一下我爺爺。他老人家不知道鬧什麼脾氣,離家出走了,真不叫人省心。」我怨怪的說道。
守佛叔沉默片刻,笑著說:「你很喜歡你爺爺啊,雖然是在責怪他,但我能感覺到你是真的很關心他,如此我就放心了。」
我一愣,隨即明白過來。原來他一直都在擔心我會怨恨我爺爺,難怪他一直都沒有跟我提起我爺爺,想必是怕我不開心吧。
我苦笑著說:「以前是有一段時間很恨他,恨他沒有保護好我的奶奶和爸爸,恨他為了自己的大義,自私的犧牲了我媽媽,但是他終究為我做出了很大的犧牲,為我付出了很多,所以,誰都可以怪他,獨獨我不能怪他。」
「你能這樣想就好,放過別人,也是放過自己,當然,這個放過說的是值得放過的人,對待敵人,還是要心狠手辣一些的。」守佛叔笑著說道,頓了頓說,「至於你爺爺,你不用擔心他,他很好,應該很快就會回華夏。」
聽到這話,我有些驚訝。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守佛叔早就知道我爺爺不在京城,所以才執意讓陸叔叔過去的?他以為宋佳音不會告訴我。所以隱瞞了這個事,怕我擔心,但沒想到我知道了,就乾脆跟我說了實話。
我頓時有些奇怪,怎麼他對我爺爺的事情這麼清楚?難道他們一直都有聯繫?不過想想,守佛叔對我父親那麼好,自然也會愛屋及烏,對我爺爺比較上心吧。我還以為他會討厭我爺爺呢,現在看來,是我們彼此多心了,總而言之,我爺爺沒事兒,這我就放心了。
掛了電話,我和這十個人繼續切磋,這段時間。我們經常互相討教對方的本領,互相傳授經驗,取彼此之長,補自己之短,日子一點也不枯燥。
一個月的時間一晃而過,我帶著這十個人回到了陌市,而此時第二輪挑戰賽還沒有結束,我沒有回家,也沒通知任何人,徑直去了會所,會所的生意很好,我去了地下拳場,誰知剛到門口,就被守在拳場門口的兩個人攔住了,我尋思我雖然戴著鴨舌帽,但他們也不至於不認識我吧?不過這兩人貌似是生面孔,而且看我的眼神還不大好。
我摘下帽子,淡淡道:「我是陳銘。」
那兩人對視一眼,恭敬的喊道:「銘哥。」
我點了點頭,準備進去,誰知他們卻攔住我,我半眯起眼睛,笑眯眯的問道:「這是什麼意思?」
其中一個人倨傲的說:「大少爺說了,無論是誰,想要進地下拳場就要買票,您也不例外。」
我有些好笑的看著他們,頭一回聽說去自家地下拳場需要買票的,而且這兩個人難道不知道我在鍾情心裡的地位嗎?只是我想沒人不知道這一點,那麼,他們敢刁難我,是不是意味著鍾情對我的態度變化了呢,而且,看守地下拳場門口的,應該是我認識的拳手才對
我隱隱嗅到一股不安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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