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
我的心突然跳如戰鼓,屏氣凝神的聽著手機那頭的聲音。真沒想到,我第一天竊聽蘇若水,竟然就聽到她和她的老大聯繫,只是不知道是我幸運,還是她們每天都在聯繫,我想後者的可能性比較大。
過了一會兒,蘇若水用柔軟的聲音說:「老大,我不想再欺騙陳名了我的監視,到此為止好不好?」
我渾身一震,緊緊攥著手機,難以置信的僵直著身子坐在那。
手機那頭的人不知道說了什麼,蘇若水的聲音竟然透著哀求,她說:「老大,我怎麼敢忘了你的恩情呢?我知道自己有今天,一切都是拜你所賜,所以我才兢兢業業的為你工作,才努力完成你給我的每一次任務。可是,陳名跟別的男人不一樣,他是個好人,我不想再做對不起他的事。」
我緊緊攥著拳頭,內疚感排山倒海般充斥著我的內心,原來她是愛我的,可我並沒有選擇相信她,而是用欺騙的方式來報復她。
但是內疚歸內疚,我心裡同樣非常的好奇,到底是誰安排蘇若水盯我的?我身上究竟有啥值得他們如此大動干戈的?
蘇若水沉默了一會兒又說道:「我跟在陳名身邊這麼久,很確定他只是個普通人,而且他因為我的設計,受了很多的苦,我想好好補償他。」
我的眼睛有點熱,我想水姐一定很自責忐忑,她在欺騙我的時候,並沒有因為我的上當而開心,而是備受煎熬,也許,如果我一直裝作不知道這件事,她的內心會一直煎熬下去。
想到這裡,我猛地站起來,拿起手機就朝蘇若水的宿舍走去。手機那頭再次響起蘇若水的聲音,她說:「我很喜歡他,哪怕所有人都覺得他配不上我,在我眼裡他依然是全世界最好的男人,為了他,我願意放棄我的一切。」
我站在蘇若水的門口,聽到她擲地有聲的說道:「值得,至少在我眼裡,他值得我這麼做。」
我敲了敲門,蘇若水緊張的說:「就這樣,我掛了,老大,這次真的很對不起,以後我們也不要再聯繫了。」說完,她迅速掛斷了電話,然後小跑著過來開門。
蘇若水看到我時,臉上帶了幾分心虛,慌張的問:「小弟弟,你怎麼又回來了?」
我走進去,關上門,然後狠狠把她擁入懷中,她僵硬的身體明顯放鬆下來,緩緩摟住我的腰,她柔聲說道:「小弟弟,怎麼?剛回去就想姐姐了?」
我深深嗅了嗅她身上的香氣,說:「是啊,很想你,所以迫不及待的回來抱抱你。怎麼辦?水姐,我是不是無藥可救了?」
蘇若水輕笑著拍拍我的後背,說:「你中毒好深哦,不過沒關係,水姐可以做你的藥。」
我鬆開她,她含笑看著我,我深情的喊了聲「水姐」,溫柔的吻上她的唇瓣,此時此刻,我真的很後悔自己那天的粗魯行徑,後悔為了氣她,故意追著紅顏出去,卻沒有理她。
蘇若水閉上眼睛,似乎在享受這個吻。
綿長的一吻過後,我將額頭抵在蘇若水的額頭,說:「水姐,我這病可能得病一輩子。」
蘇若水柔聲道:「沒關係,姐姐願意做小弟弟一輩子的解藥。」
我握著她的手,看著她手腕上的手錶,心裡頭有點惴惴不安。原本我頭腦發熱的跑過來,是想跟蘇若水坦白的,但我怕她知道我竟然竊聽她,會因此生我的氣,她好不容易接受我,想好好跟我在一起,我可不能傷她的心。
所以,我臨時改變了主意,決定找機會偷偷把竊聽器給取出來,這樣的話,她永遠都不會知道我曾經傷害過她,我也可以放下她欺騙過我的事情,好好的愛她,好好的努力,給她一個美好的將來。
這時,我的腦子裡浮現出蘇若水之前說的話,她說要做我背後的小女人,說要給我生個孩子,這些話,當時我以為是一種欺騙,如今才知道是一個女人發自內心的愛意。
蘇若水這時把手輕輕探進我的衣服里,然後掐了一把我腰上的肉,沒用多大力氣,而且因為她的手指細滑如玉,這一下不光沒讓我覺得疼,還讓我有種奇異的滿足感。
我壓低聲音說:「水姐,再這麼捏我,我可就來感覺了,你就不怕我會把你就地正法了?」
蘇若水咯咯笑起來說:「姐姐我求之不得呢。」
看她那嬌媚的樣子,我還真想這麼辦,但我那天說了那麼冠冕堂皇的話,今天要是再對她下手,不就顯得我說話不算話麼?所以我只能憋著,這叫啥?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而且,蘇若水雖然嘴上輕佻,但她骨子裡應該還算保守,並不想真的草率的把自己交給我,否則她前天晚上根本就不會對我的靠近有所牴觸,而她之所以下定決心把自己交給我,純粹是因為害怕失去我的心,而不是為了完成計劃。
我暗罵自己蠢貨,同時又有些慶幸,慶幸自己買了竊聽器,讓我了解了她對我的一片真心,否則我以後還不知道得多傷她的心呢!
我說:「水姐,太晚了,早點休息吧。」
蘇若水點了點頭,我親了親她的額頭,依依不捨的離開了她的房間,回到了宿舍。
躺在沙發上,我開始琢磨怎麼把手錶給拿回來,想著想著我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跟趙鯤鵬去了逗哥那,跟我整日的無所事事不同的是,逗哥這幾天一直都在忙著整合雞爺手底下的人,今天他叫我們過去,就是去參加他的慶功宴的,因為他昨晚收服了最後一個和他對著幹的人。
和逗哥喝了頓酒,我問他後面還有什麼打算?逗哥說他打算將他們那一片的勢力全部都據為己有,還說三爺說了會幫他,如果有什麼啃不動的硬骨頭,有三爺的幫助也不是問題。
看到逗哥鬥志滿滿的樣子,我都不好意思了。
逗哥這時說道:「陳名,別老忙著談戀愛,你也想想接下來該怎麼做,省的鮑雯那個瘋女人報復你的時候,你拿不出足夠的籌碼。」
我佯裝生氣的說:「行啊逗哥你,出息了啊,都開始取笑我這個小絲了。」
逗哥忙說:「哥可沒這個意思啊,哥是嫉妒你呢,天天身邊美女環繞的,哪像哥啊,孤家寡人一個。」
我笑著說:「別打趣我了。我這兩天其實也在忙一件事,那就是找人幫忙收集證據,好向嫦娥的老闆證明,當初讓他腹背受敵,害他一蹶不振的就是鮑雯,只要能證明這一點,我就能說服他幫我宴請和鮑雯合作的其他幾位老闆,如果他們能和我同仇敵愾,將鮑雯手底下所有的看場權都奪到我手裡就算指日可待了。」
逗哥聳了聳肩,說:「你聰明,我在這方面不如你,給不了你什麼意見,兄弟我只告訴你一句,如果你有什麼需要我的地方,儘管喊我,我一定幫忙。」
我說那肯定的,我才不跟他客氣呢。
又聊了一會兒,逗哥帶著他那群兄弟忙著掠奪勢力去了,我看了下時間,已經四點多了,就尋思喊蘇若水出來,陪她逛街,給她買點衣服啥的,順便讓她給我妹挑點合適的衣服,等過段時間我好給我妹送過去。
可惜的是,蘇若水說她沒時間,說那個經紀公司約了她今晚見面,並和我約好了明天出來逛街,還說要給我妹買禮物,把我感動的啊,覺得她真是個善良的好女人。
掛了電話,我和趙鯤鵬直接回到了酒吧,等到晚上八點左右,蘇若水給我打了個電話。
我按下接聽鍵,手機那頭卻不是蘇若水的聲音,而是一道久違的陰沉的聲音,而我一下子就認出了這個聲音的主人,正是和我結下死梁子的楊帆坤。
楊帆坤的一句話,讓我整個人瞬間緊張了起來。他說的是:「陳名,蘇若水在我手裡,不想她死的話,你就按照過來找我。你不是喜歡單刀赴會麼?這次,你也要一個人來,我警告你,我的人已經盯著你了,如果你敢耍什麼花招,我不介意讓我的幾個兄弟今晚一起開開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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