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英朗的面容很是憔悴,仿佛被愛傷過的男人,頹廢又感傷。
否則也不會吹出那麼優美又悽慘的笛聲了,桑寧正是尋著音樂找來的。
「你怎麼來了?」
看到是桑寧後,凡皇極雙眼頹廢褪去,反而增添了幾分光彩,很是疑惑的問。
「怎麼,我難道不能來麼?」
桑寧面無表情的凝視他,隨即緩緩說:「怎麼吹那麼悲慘的曲子,這不符合你狂野瘋狂的性格啊。」
「你是因為曲子來的?」
原本期待的眼神,聽桑寧這樣說後忍不住略帶幾分失落光澤,凡皇極輕聲道。
「差不多吧,我本來隨便走走,聽到曲子好聽就順便過來了。」
桑寧裝作沒看出的樣子,自顧的坐在了椅子上,斜視著後者。
與其說是斜視,其實不如說在垂涎。
曾經第一次看他,桑寧就很喜歡。
對方又救了她,那種英雄氣概,為自己不惜毀了客棧安排潘煞等土匪演戲。
看啊,多麼有心的一個大男孩啊。
剛剛在賀蘭殷面前,桑寧罵了他一頓。
一多半是因為想讓賀蘭殷找回點面子,哄哄他的受傷脆弱心靈。
更多的是讓凡皇極可以安全度過難關,賀蘭殷是最在意桑寧對他們的態度。
桑寧這一點上是清楚的,所以只要桑寧罵他,賀蘭殷便會消除一些擔憂。
笨蛋啊,老娘的心思你能懂嗎?嗯?
桑寧心神蕩漾,繼續欣賞著他。
好看的眼睛,鼻子嘴巴,嗯,尤其是嘴巴。
那上下自帶唇線的優美輪廓,不知道會是什麼滋味呢?
關於桑寧表面安靜,內心嗚嗚開火車的情況,凡皇極是打死也想不到的。
「哦。」凡皇極酒意仍在,否則今天也不會如此膽大妄為。
有故意的心思,更多的是借著酒意完成心裡的事。
他有想過,如果不能帶她離開,賀蘭殷死活不同意,為了天下百姓或許他就這樣一直在這裡也不錯?
一輩子陪著她,不回蒙納,放棄權力與一切。
俠肝義膽湧上心間,凡皇極覺得也未嘗不可。
人生短暫,沒什麼東西可以與最愛的女孩子比肩。
為了她,他願意當臣下奴,做她聽話的乖狗狗。
哪怕她惡語相向,呼來喝去也不離開。
忠誠的陪伴她一生,直到漸漸蒼老回歸黃土,這片土地上,也看不到任何他們曾經攜手同行過的印記。
但那不代表沒有過,只是被歲月消除了而已。
那樣似乎也很好。
至少可以每天看到她,也算是一種陪伴了,他也心滿意足的願意接受。
「怎麼了?」
看到凡皇極面色頻頻變幻,桑寧低聲問了句。
「你不是特地來看我的。」凡皇極緩緩抬頭直視對方那雙狐狸眼,輕輕道。
桑寧:
「有什麼不同?」桑寧神色平靜道。
「當然不同了。」凡皇極搖搖頭。
「哪裡不同,說來聽聽。」桑寧擺擺手,示意他快說。
就在凡皇極剛準備說時,韓達探頭而入提醒道:「娘娘,已經說好幾句了,求求您,您別讓臣難做」
「滾。」
看了看他,桑寧不客氣的罵道。
這個韓達真是的,隨意說說幾句,他就真的有在數說幾句?
「好嘞。」韓達立刻縮縮脖子,嚇得馬上關上門退了出去。
「好了,你可以繼續說了。」桑寧開口道。
「不同於我這次就是特地來找你的,而那首全天下只有你才配得上的情詩,也是我特地為你一人而作。」
凡皇極提及今天的作詩,還有他率領蒙納投誠的事。
「桑寧,你知道特地與順便的區別了嗎?」
「嗯,知道了。」桑寧心領會神道。
「那就好。」凡皇極看她終於理解了,於是鬆了口氣,也算沒白說這麼多。
「可我還是順便來看你的。」
但緩了緩,桑寧仍然重申一句。
凡皇極:
「其實有時候謊話就很暖人心,比真話更讓人心歡喜。」
聽了後凡皇極非常失望,他在桑寧心裡並沒有那麼重要。
可當初在客棧時,她為什麼還給他了一首詩?
雖說那首詩或許不太正經,可凡皇極當成了寶貝一樣找高人書寫,並一直揣在懷裡貼身帶著。
每每想桑寧時,他都會翻出來瞧上一瞧。
「是啊,可我沒長那個嘴,就喜歡實話實說。」
桑寧依舊直言直說。
凡皇極:
看著桑寧漂亮的臉上,那一抹薄唇粉粉發光,凡皇極心下一動不自覺的靠湊過去。
桑寧見了立刻大驚失色,同時暗道他不會來真的吧?
「凡皇極我警告你不要亂來。」
桑寧裝作很兇的樣子,試圖起身要離開。
可眼前這頭已經露出獠牙的草原狼,哪裡會讓她這個到手的獵物逃走的?
「韓達他們就在外面,只要我一聲令下,你就死無葬身之地!」
望著把自己逼到牆角的凡皇極,桑寧外強中乾的說。
面對桑寧的威脅,凡皇極一臉平靜的緩緩道:「本汗知道,你不捨得本汗死的,否則你也不會故意在賀蘭殷面前罵我,你以為我看不出你是在保護我嗎?」
可惡,原來他都看出來了?
果然是一匹聰明的餓狼啊!
桑寧心裡一動,被戳穿的感覺很不好受。
突然桑寧發覺自己的手被他用力抓住了,於是驚呼道:「你想幹什麼?」
凡皇極面對桑寧的質問並沒有回答,反而繼續拿著桑寧的手往自己的懷裡放,嘴上冷笑道:「你不是一直盯著本汗的胸口看嗎?想必你是喜歡肌肉的,本汗不會讓你失望的。」
臥槽,他怎麼能這麼直接?
桑寧臉皮再厚,此刻也不自覺地羞愧萬分。
她臉都紅了,如今看起來更加嬌柔魅惑十足。
凡皇極盯著桑寧害羞的面頰,拿著她的手一點點伸進胸口。
桑寧拼命的想抽回來,發現根本用不上力氣,只能把心一橫直接任憑他去了。
反正她對腹肌什麼的,沒有任何抵抗力。
這又不是她要這樣的,而是被對方強行逼迫的。
摸幾下也不吃虧,她怕什麼?
可就在桑寧的手伸進了後,她整個人神色一變。
不對勁!
她並沒有摸到應該出現的腹肌,反而是一張紙質的東西。
類似於畫卷,桑寧驚訝的望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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