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應不是神佛吧?
如果她是神佛,怎麼會讓自己承受病痛之苦?
神佛不是無所不能的嗎?
賀蘭殷胡思亂想著,目光一直落在淨塵的眼睛上。
淨塵聽著他的話,眼神有些愕然:「陛下為何這麼問?」
賀蘭殷沒有說出桑寧的事,而是說:「就是突發奇想,特來一問。」
淨塵沒懷疑,思考了一會,回道:「陛下可以這麼想。無論是神佛,還是異世界的人,凡所種種,皆有可能。」
這說了等於沒說。
賀蘭殷皺起眉:「可能?你們佛家人就給朕這個回答?」
淨塵淡淡一笑:「陛下,沒有回答,便是回答。」
賀蘭殷:「」
他一時不知說什麼,便沉默下來。
同一時間
地下囚牢
風雀儀還在問:「你是什麼人?神佛還是異世來客?」
桑寧沉默了一會,反問:「如果我是異世來客,你會怎麼做?會放了我嗎?」
她這麼問,其實已經是表明身份了。
風雀儀也聽得出來,沒回答她的話,直接問:「異世是怎樣的世界?你怎麼來了這裡?你所在的身體是妖妃的,你是魂穿?你原來叫什麼?多大了?成親了嗎?」
他的腦子總是轉的極快,已經開始探索她的私人信息了。
桑寧看他好奇,並不想那麼快滿足他的好奇:「風雀儀,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她還想知道綠枝、桑岐、馮潤生、賀蘭殷等人的事。
風雀儀想著她的問題,心裡又生了醋意,但忍住了,跟她談條件:「一人一次一個問題。我先說綠枝,她對你很忠誠,知道你去世後,很崩潰,哭得不成樣子,連陛下也罵了幾次,還要為你殉葬,被宮人攔住了。」
他說出了綠枝的情況,問她:「你叫什麼?」
他想知道她的本名。
他要做第一個知道她本名的男人。
一想到他第一個走進她的世界,他就身心愉悅。
半死不活的余潭、傻傻守墓的馮潤生、沉浸悔恨的賀蘭殷,他們有什麼資格跟他搶她?
他的得意碾碎在桑寧的一句話里。
「我就叫桑寧。」
她是實話,跟原主同名同姓同病弱,或許不這麼同頻,她都不會穿過來吧?
風雀儀不信,皺起眉:「這麼巧?你不會在騙我吧?」
桑寧反駁:「如果我想騙你,那我不如胡亂說個名字了。再說,就算我胡亂說一個名字,你又能分得清真假嗎?」
風雀儀無言以對。
是啊,他不曾踏足她的世界,自然她說什麼是什麼。
「你最好別騙我。」
我騙你,你又能如何?
桑寧心裡都是反骨,面上好脾氣地說:「這種事有必要騙你嗎?只是個名字而已。」
風雀儀心想也是,但嘴上說:「這個問題不算,我重新問一個,你所在的世界是什麼世界?」
桑寧也沒跟他計較,如實說:「是個很文明、富庶、強大的世界。沒有戰爭,沒有殺戮,更沒有所謂的皇帝。眾生平等。女人跟男人也是平等的。女人們可以出去工作,可以自己養活自己,可以想結婚就結婚,想不結婚就不結婚。」
風雀儀是相信她這些話的,因為從她對他們任打任罵的性格來看,也是異世界文明培養的產物。
這個世界的女人哪裡敢打男人?
「沒有皇帝有什麼?」
「有偉大的領袖。」
她給科普了一下社會主義制度。
風雀儀不是皇帝,興趣不大,聽完後,也有深切的懷疑,當然,面上沒表現出來,只問:「你成親了嗎?」
以她的風、流來看,不會成親了吧?她有男人了?幾個?
他的醋意又在胸腔里升騰。
可恨他怕是沒機會弄死了。
桑寧不知他所想,沒有回答,而是說:「該我問了。」
風雀儀很遵守原則,點了頭:「你問。」
桑寧便問了:「我哥哥如何了?」
她還記得桑岐中毒昏迷的事,不知他有沒有轉危為安,還有是誰對他下了毒,真是殘忍,怎麼能禍害美男呢?
風雀儀聽她提起安樂君,便笑著邀功了:「安樂君經我之手,自然轉危為安。他還來送了你一程,大概接受不了你去世,現在住進了長照寺,說是看破紅塵要出家。」
「啊?出家?那不成啊。」
她還想著以後見了他,多抱他幾次呢。
雖然是哥哥,但哥哥的懷抱最治癒了。
風雀儀倒覺得很好,不是紅塵人,不管紅塵事,反正他現在喜歡馮潤生,對皇帝印象也很好,無論如何輪不到他,他既得不到他的認可,那就乾脆沒這個人好了。當然,現在他也不需要他認可了。
他環視一圈巨大的鳥籠,很高興與她一起畫地為牢。
桑寧注意到他嘚瑟的表情,顯然他為把她困在這裡而暗自高興呢!
死變、態!
她一定會逃出去的!
「馮潤生呢?」
「該我問了。」
風雀儀一點不讓她,追問道:「你成親了嗎?生孩子了嗎?」
桑寧聽了,出於噁心他的想法,就扯了謊:「那肯定結婚了啊。我們新時代,女人可以娶很多老公的。我啊,不多不少,七個吧。至於孩子,也生了三個了。我就是生產的時候,一眨眼,魂穿來了。」
她睜著雙眼,信口胡謅。
風雀儀聽得握緊了拳頭:七個男人?她竟然有七個男人!不,不可能!也不對!
他目光緊盯著她,審視了一會,搖頭道:「不,你在說謊!」
桑寧看他那麼篤定,反問:「我為什麼要說謊?」
風雀儀死死盯著她:「你就是在說謊!你也必須是說謊!」
他這是受刺激了?自欺欺人了?
桑寧意識到這一點,更想刺激他了:「我沒有!我就是有七個男人!這是我明媒正娶的,我還有好些個地下情人沒算在內呢。」
她主打一個後宮三千的美夢。
「他們高的高,帥的帥,溫柔的,成熟的,酷炫的,奶甜的,那是各有姿色、各有風情,床上可會伺候——」
「夠了!」
風雀儀聽不下去了,冷聲打斷她的話,捧著她的下巴,就是一通強吻。
桑寧隨他放肆的吻,相比熱情的馮潤生,莽撞的賀蘭殷,她發現風雀儀是個接吻高手。
不,或許是沒有對比,沒有突出?
但風雀儀是越來越會的。
舌與舌的絞纏甚至讓她驚喜。
麻蛋,能給她男色享受的人原來在這裡?
還有沒有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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