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美人師尊哭了嗎 第48章 妄獨占

    測試廣告1    上面的字跡有些潦草,帶著少年人特有的恣意,是鮮衣怒馬少年時會有的草率與天真。筆神閣 m.bishenge.com

    字跡不像是原主的,倒有些像他以前的的。

    沈風渠內心裡划過一絲古怪,這副畫……原主記憶力可並沒有,反讓他有些熟悉的感覺。

    看著畫面上的少年,表情就不自覺的柔和下來,仿佛這畫是他一筆一划細細描繪出來的一般。

    白錦夜可沒他想的這麼多,而是表情微微抽了一下,「你讓我過來,就是解這個?」

    他還以為是什麼重要的法器還是鎖的禁制解不開了,沒想到打開居然是小師弟畫的畫,畫的還是自己的徒弟。

    沈風渠也有些尷尬,他也以為裡面鎖的是什麼要緊的東西,沒想到只是一幅畫。

    不過看來作畫的人,似乎很重視,不然也不會小心翼翼地下禁制存下來。

    他對白錦夜道,「我這不是忘了嗎……不記得裡面是什麼了,不然也不會讓你特意過來跑一趟。」

    「師兄許久沒有來我這了,正好也來坐坐。」

    沈風渠帶著白錦夜去了外殿,給他倒了一杯茶,茶香裊裊的浮出來,白錦夜在對面道,「許是你幾年前自己畫的,畫了也不敢拿出來,自己偷偷存著了。」

    「可能吧。」

    沈風渠想了想,問道,「師兄可知道無儔如今在哪裡?」

    這個和尚算過他的情緣,又給他遞過紙條,說不定知道些什麼。

    白錦夜,「無儔向來行蹤不定,他上次不是給你遞了紙條?連你也不知道他的下落,我如何得知。」

    沈風渠說,「我總感覺我好像忘記了一些東西,想去找他問問,有些東西也有些想不明白,可能找他就會知道結果了。」

    比如原主的記憶力根本沒有江翡這個人,也沒有關於金烏草的記憶,這副畫原主的記憶里沒有,他卻莫名覺得有些熟悉。

    處處仔細思索起來,都有些不對勁。

    白錦夜說,「你倆不是一向有緣嗎?緣分到了,到他該出現的時候,自然就會出現了。」

    沈風渠眼皮子抽了一下,「師兄,你怎麼神神叨叨的,還信緣分這種東西?」

    白錦夜老神神在在,「這可不是我說的,當年我要去找無儔,是你這麼勸我的。」

    沈風渠,「……」

    白錦夜又問,「你帶那群弟子帶的如何了?」

    沈風渠說,「尚可,就是有些弟子總喜歡一直盯著我看。」

    白錦夜自動忽略了後一句,「可以就好,正好過段時間他們歷練,你跟著一起去吧。」

    沈風渠,「我徒弟也要去?」

    白錦夜說要去,於是沈風渠就答應了。

    又聊了一會兒,白錦夜就回去了,回去的時候在路上碰到了楚臨淵從劍閣回來,少年十分冷淡,見著他喊了一聲「掌門。」

    白錦夜面上帶著笑意,「你師尊方才還在問你呢,快回去吧。」

    楚臨淵在原地沒動,狀似無意地問道,「掌門來峰里不再坐坐?」

    白錦夜,「不坐了,峰里還有事等著處理。」

    楚臨淵應了一聲,進了一指峰里,很快人沒影了。

    白錦夜出去的時候是破開結界出去的,他修為不低,不難感覺出來,在他出去後,結界瞬間變得比之前更強了。

    擺明的讓他趕緊滾,下次別來了。

    白錦夜,「……」

    小師弟真是收了個好徒弟,這心思可真深,看來以後他也要離小師弟遠點了,讓這兩人自己折騰去。

    沈風渠知道楚臨淵回來了,他傳了一道音把人叫了過來。

    少年身形出現在門外,跟他行了一禮,「見過師尊。」

    沈風渠問他,「如今聚氣和御劍練的如何了?」

    楚臨淵回他,「尚可。」

    「和同門弟子的相處呢?我看你平常都不怎麼跟他們說話。」

    楚臨淵說,「他們也不跟我說話。」

    沈風渠心裡有些無語,「你不搭理別人,還指望人家一直來找你?」

    當自己是上品靈石了,人見人愛?

    不遠處的少年不說話了,又在原地變成了一坨冰塊兒,臉上面無表情。

    「如今正好有空,你去外面練一遍劍我看看。」

    沈風渠領著少年出去,給了他一把木劍,讓他去了樹底下練。

    楚臨淵接過了劍,按照他之前教的,規規整整的演示了一遍,態度極其敷衍。

    仿佛是把沈風渠之前教的複製了一遍,舞出來的劍一點靈氣也沒有,感覺不到劍意。

    沈風渠看的眼皮子直抽,這小子為了應付他倒是也下了功夫,他挽劍花的時候喜歡向左點在半空,少年就每次也跟著點一下。

    「我在劍閣說的你都沒記?」

    少年收了木劍,嗓音冷淡,「記住了。」

    沈風渠心想你記住了個屁,他朝少年招了招手,「過來。」

    少年到了他面前,依舊是有些防備,背脊看起來都有些僵硬。

    沈風渠嘖了一聲,直接伸手握住了少年的手腕,帶著他把木劍重新提了起來。

    「握劍的時候心中要有劍意,像這樣……轉過來的時候不能偏太厲害。」

    沈風渠靠近少年,感覺到少年渾身繃緊了,氣息也冷冽起來,似乎十分反感他的靠近,冷白的指尖繃成了直線。

    他看的心裡想笑,故意離少年更近些,氣息撲灑在少年耳邊,像是整個從後面把人抱住了。

    少年全程直接石化了,僵硬的仿佛骨頭都能聽到咯吱咯吱的聲音,順著他的手腕不停跟著舞劍,唇角緊緊抿著,臉色十分不好看。

    等到劍舞完了,沈風渠鬆了手,「以後就按照我方才教你的練。」

    少年直接應都沒應,提著木劍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什麼。

    沈風渠自己回了房間裡,沒管楚臨淵如何,想也知道估計又是在原地冷冰冰。他答應了白錦夜要帶那群弟子出去歷練,得再問問具體的行程才行。

    他第二日過去劍閣的時候和一眾弟子說了,說完了又教了他們一些符咒,讓那些弟子自己練習,他在旁邊看著。

    期間那個名叫鍾然的少年又是一直在盯著他看,目光十分灼熱,似乎還有話想要跟他說。

    沈風渠假裝看不見,到了結束的時候,鍾然直接過來找他了。

    「沈前輩——」

    沈風渠的目光落在楚臨淵身上,注意到少年朝他這邊看了一眼,然後面無表情的起身走了。

    他收回了視線,問鍾然道,「怎麼了?」

    鍾然有些不好意思,「沈前輩,我前兩個月才來的,有很多地方都不懂,劍法和符咒也比尋常弟子要差了些,日後可以去一指峰向你請教嗎?」

    沈風渠心想多練練不就好了,回他,「我能教的在劍閣里都教了,你平日裡多練習便是,有問題在劍閣也可以問。」

    鍾然說,「我聽說……楚師兄也在一指峰里,那我能經常去找他練習嗎?」

    這個他就做不了主了,沈風渠說,「你去問問他,若是他說可以就可以。」

    鍾然眼裡閃過一絲不忿,不過面上依舊帶著笑容,畢恭畢敬地說了聲「好」。

    「打擾沈前輩了。」

    隔日,一指峰里。

    鍾然帶著木劍上去了,進去的時候碰到了一層結界,他看到了不遠處的人影,眼裡閃了閃,朝那道人影招了招手。

    「楚師兄——」

    少年面上冷淡,看都未看他一眼,繼續向前走。

    鍾然揚聲道,「楚師兄,沈前輩讓我過來的,你能先幫我把結界打開嗎?」

    看著不遠處的少年頓住了腳步,他繼續道,「沈前輩說了,讓我日後跟著你一起練劍,以後可以隨意出入一指峰。」

    「只是結界我解不開,你能幫我解一下嗎?」

    少年轉過身來,眼睫微微抬起,伸手捏了一道訣,鍾然面前的結界消失了。

    鍾然面上依舊帶著笑意,穿過結界跟上了楚臨淵,「楚師兄,你好厲害啊。」

    楚臨淵沒有搭理他。

    鍾然繼續道,「楚師兄,你住在哪兒啊?」

    楚臨淵依舊沒有回覆,鍾然也不尷尬,直到跟著楚臨淵到了房間前,他看了一眼旁邊的房間,眼裡十分艷羨。

    「楚師兄,你同沈前輩住在一起?」

    只隔了一道牆,可不就跟住在一起沒什麼分別。

    楚臨淵停了下來,冷淡地開口,「別跟著我。」

    他說完,進門後「砰」地一聲合上門,把鍾然一個人隔離在了外面。

    鍾然在門外嗤了一聲,「還挺能裝。」

    沈風渠回來的時候就看見鍾然在楚臨淵門口練劍,楚臨淵不知道為何沒有出來,門外只有鍾然一個人。

    白蓮花還真的同意了??他想,看來徒弟也沒有和峰里弟子關係很差,這是又交到新朋友了。

    鍾然看到沈風渠眼睛就亮了起來,收了木劍朝著他過來了。

    「沈前輩。」

    沈風渠輕輕點了點頭,問他,「楚臨淵何時進去的?」

    鍾然笑了一下,「楚師兄練了許久,方才累了回房間休息去了。」


    沈風渠心想那小子還真轉性了?這麼想有人陪著可能確實好些,他頓了頓道,「你現在可要回去?我讓臨淵送你。」

    如今天色已經黑了,天際最後一道光亮散盡,月色悄然上了枝頭。

    鍾然應了,「好啊,不過會不會有些麻煩楚師兄了?」

    沈風渠,「不麻煩,反正他在峰里也是閒著。」

    鍾然說,「沈前輩和楚師兄感情真好。」

    沈風渠沒回他了,他捏了一道訣把楚臨淵叫出來,對楚臨淵道,「你送他回去。」

    少年掀了掀眼皮,說了個「好」,帶著鍾然往結界的方向走。

    鍾然跟在楚臨淵的後面,開口感嘆道,「楚師兄,你運氣真好,能拜入沈前輩門下。」

    他習慣了少年不搭理他,自言自語道,「你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楚臨淵一路上沉默不語,把他當空氣,送他到外門後就直接回去了。

    鍾然看著他消失的方向,緩緩地收回了視線,眸中情緒意味不明。

    沈風渠在房間裡等徒弟回來,人回來後叫到了面前。

    少年似乎心情又不怎麼好了,不過如今氣息沒那麼冰冷,在他面前收斂了不少。

    沈風渠問他,「你和鍾然相處的如何?」

    願意帶回峰里一起練劍,想來關係應當不錯。

    楚臨淵面無表情,「不如何。」

    沈風渠不知道這小子怎麼想的,他說,「人家大老遠跑過來,你別一直冷著張臉,練劍便好好練,若是他有不會的,可以指點他一二。」

    楚臨淵沒有說話,半晌,突然開口,「他想拜你為師。」

    「拜我為師?」沈風渠這個倒是看出來了,他說,「你一個就夠我操心的了,再來一個我可操心不過來。」

    少年面色繃緊,淡聲開口,「師尊要吃餃子嗎?」

    沈風渠有些意外,「你做的?」

    少年沒說什麼,起身出去,過去給他端餃子了。

    沈風渠心裡有些期待,上一次少年做餃子他沒有嘗到,心裡還有些可惜,如今可以重新吃到徒弟做的餃子,心情好上不少。

    沒一會兒,少年從隔壁過來了,他端了一碗包的圓滾滾胖嘟嘟的餃子過來,碗裡的湯冒著熱氣,聞起來就很香。

    這次少年直接把碗放在了他面前,還給他遞了一雙筷子,「師尊嘗嘗。」

    沈風渠盯著碗裡的餃子,少年冷漠拒人,這餃子包的倒是可愛的很,又白又胖,用筷子戳一下就破,軟乎乎的。

    他情不自禁彎了唇角,看了徒弟一眼,用筷子撈了一個。

    咬了一口嘗嘗味道,很鮮很美味,沈風渠一連吃了好幾個,就是感覺有些甜,不知道徒弟放了什麼。

    楚臨淵就在旁邊看著他吃,少年的表情似乎有些奇怪,好像一邊期待著他多吃,一邊又不想讓他吃太多。

    沈風渠又咬到了一個略甜的東西,感覺味道有些熟悉,「你在裡面放的什麼?」

    少年薄唇吐出來兩個字,「杏仁。」

    沈風渠聞言嗆了一下,扶著桌子咳嗽起來,他咳的嗓子眼有些疼,放下了筷子,瞪著面前的少年。

    餃子裡放杏仁??可真是想的出來!!重要的是!他對杏仁過敏!!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仿佛感覺到身上開始癢起來了。

    少年不緊不慢道,「怎麼了?」

    沈風渠心裡吐血,這小子可太會整他了。他最近也沒幹什麼,這小子又是因為什麼生氣?

    他咬牙道,「我不能吃杏仁……吃了全身會難受。」

    少年面上有愧疚,「我不知師尊不能吃杏仁,如今記住了。」

    沈風渠感覺身上確實開始癢起來了,皮膚上傳來灼熱的癢意,他忍不住的伸手去抓。

    越抓越癢,像是有一萬隻螞蟻在他身上不停地啃噬。

    沈風渠臉要綠了,他方才吃了好多餃子,不知道餃子是什麼餡的,讓他一時半會兒沒嘗出來是杏仁,一下子吃了不少。

    「師尊?我幫你看看。」

    沈風渠現在沒空理他,他身上要癢死了,在少年冷白的手指伸過來的時候,忍不住罵出了聲,「你給我滾出去。」

    少年手指頓了一下,嗓音薄涼,「不能抓,抓了會更難受。」

    沈風渠感覺臉上熱、脖子熱,身上也熱,灼熱的癢意蔓延至全身,他瞪了少年一眼,白淨的臉上如今一片緋紅,為那張臉添了一抹艷色。

    他的衣衫不知道怎麼被解開的,面前一涼,少年不知從哪裡變出來一截藤蔓,深紫色的藤蔓將他的雙手捆在了一起。

    「師尊,你先忍忍,不能抓,我去找藥膏過來。」

    沈風渠沒心思去關注徒弟了,他想要掙開藤蔓,手腕蹭了蹭沒能蹭掉,不知道徒弟是怎麼綁的,用法術也解不開。

    他全身癢的難耐,想要用手去撓,手腕被束縛住沒辦法掙開,他情不自禁地去用衣衫摩擦皮膚,在軟榻上滾了一圈兒,磨蹭了半晌身上還是癢,這才想起來便宜徒弟。

    「楚臨淵——」

    拿個藥膏怎麼這麼慢,這小子不會是故意的吧?

    沈風渠喊了一聲沒有回應,身上要癢死了,他用牙齒去咬手腕上的藤蔓,紅唇微張,用力咬在上面,掙扎著要去碰脖頸,脖頸被他抓出來幾條紅色的長痕。

    外面傳來了細微的腳步聲,少年從外面回來了,手裡拿著一盒藥膏,看了他一眼,冷淡地開口,「不是說了,不能抓。」

    沈風渠又癢又難受,急得眼睛紅通通的,看著面前的罪魁禍首,毫不猶豫地踹了過去。

    「還不是怪你。」

    少年握住了他的腳踝,神情看不出來什麼變化,只是握著他的腳踝微微使力,疼得沈風渠臉色變了一瞬。

    「鬆手。」

    少年鬆開了他,沈風渠又要去抓,這次少年直接握著他的手腕舉過了頭頂,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沈風渠臉上是緋紅的,冷玉般的脖頸上好幾條紅痕,他咬著紅唇,模樣看起來慘兮兮的,衣襟散開了些許,整個人都有些狼狽。

    尤其是被徒弟這麼看著,讓他更感覺尷尬的無地自容。

    「藥膏呢……給我……」

    沈風渠清醒了些許,掙扎道,「鬆手,楚臨淵——」

    楚臨淵垂眸看著他,「我幫師尊塗。」

    他說著,挖了藥膏在手指上,從手腕處開始塗,塗了藥膏之後皮膚上涼涼的,立刻就不癢了。

    沈風渠的外袍被脫掉,裡衣被掀開,沒有塗藥膏的地方依舊是癢,他伸手去輕輕地抓,感覺到徒弟的指尖擦過他的鎖骨和脖頸,一路向下……

    他還在抓另一隻手腕,胸前一涼,然後感覺到被輕輕扯了一下,一陣奇怪的感覺順著傳過來。沈風渠臉色瞬間紅的滴血,一腳把徒弟從床上踹下去了。

    他抓住衣服一把扯過來蓋住了,被少年氣的說不出來話,臉上紅意未褪,「你……滾出去……自行去思過崖面壁,沒有想清楚就不用回來了。」

    少年垂眸不知道在想什麼,指尖捻了捻,低聲應了一聲,自行出去了。

    沈風渠心裡蹭蹭蹭地冒火,這小子真是夠不要臉的,他在心裡又轉眼一想,之前他是江小曲的時候,徒弟經常占他便宜,現在又開始了……這麼快就移情別戀了??

    他呸了一聲,這小子還挺會裝!表面冷淡,誰知道內里是個這麼不要臉的色胚!!而且還花心!!

    連師尊都敢肖想,簡直是大逆不道!!

    沈風渠臉都黑了,身上又開始癢起來,他掙開藤蔓,自己給自己塗了藥,最近好像一直在塗藥,都是因為白蓮花。

    他捏了一道潔淨術,一直在罵孽徒,心裡變出來個小人,寫上白蓮花的名字,不停地去戳,一戳小人兒就吐出來一口血。

    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沈風渠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心想白蓮花不知道能不能想清楚,這次他不會妥協的,得等到白蓮花想清楚為止。

    之前覺得白蓮花的喜歡不是認真的,如今更加確信了,不然也不會這麼快就移情別戀,他得掐滅徒弟的心思。

    然後他推開門,正好看見楚臨淵從思過崖回來。

    沈風渠面無表情,把人叫了過來,「這麼快就想清楚了?」

    他坐在桌子旁,少年在不遠處站著。

    「想清楚了。」

    沈風渠冷聲,「哪裡錯了。」

    少年垂著眼,嗓音平淡,「弟子知錯,不應當好奇師尊那裡為何是粉紅色的。」

    沈風渠手指握著茶盞,聞言險些把茶盞捏碎,「你說什麼?」

    對面的少年不說話了,一副我就真的只是好奇,信不信由你的模樣。

    沈風渠氣的指尖發抖,花了好長時間才把心情平復下來,他冷靜下來,逆徒需要好好教導,就是因為缺乏教導,才會做出來大逆不道的事。

    他身為師尊,要讓徒弟明白,哪些事是不能做的。

    「過來。」

    沈風渠拍了拍身旁的椅子,「坐。」

    少年過來坐到了他旁邊。

    沈風渠捏了捏手指,問他道,「你可知道,昨日做的事是不對的?」

    楚臨淵說知道,面無表情,「一時沒忍住。」

    沈風渠說,「這是不對的,那種事……以後是對道侶或者相好才能做,不是對師尊做的。」

    「知道嗎?」

    沈風渠看向少年,旁邊的少年「哦」了一聲,眼裡看著他帶著嘲諷。

    沈風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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