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懵逼的看著周圍的同學在笑,卻根本不知道他們在笑什麼。
「別傻了,快走吧,都醉成這副模樣了。」
「不要,你會偷看的。」我有到一股強烈的危機感,阿宏恐怕已經知道我是女人了,不然也不會想偷看我上廁所,「我自己去,不要你帶我。」
「我怕你走半路上被人拐走了還給人數錢。」
阿宏固執的想帶我去,於是我心裡的懷疑就更深了。
「怎麼可能!」先反駁了他的話,然後自顧自的想要走出包廂。
「阿朱,你陪他去吧。」
走一步晃一步,突然感覺地面搖的厲害,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卻被一個肉乎乎的身子擋住。
第一時間也沒想著起來,而是在那人懷裡抬頭想看看到底是誰,卻發現是朱榮輝。
「你怎麼跟著我啊?」
「怕你被拐了。」
「你是智障嗎?!」
不滿的罵了他一句,抓著他的手臂就想要起來,卻突然發現自己的身子被他撐著。
「你幹嘛?」
「怕你摔了。」
不過不是阿宏那個想偷看的變態我的意見就沒那麼大了,被朱榮輝攙扶著走出包廂,感覺自己走路一下子就穩了很多,轉著腦袋左右尋找衛生間,卻並沒有類似衛生間的門。
「誒,對了。」我突然想起來關於地震的事情,「地震這麼厲害,我們不跑嗎?」
「會不會房子突然塌了啊?為什麼你們走路都不會晃啊?」
「因為你喝醉了。」
「是嗎?」
我突然停了下來,仔細思考自己到底喝了多少酒,但是因為酒都是倒杯子裡喝的,所以有點算不清,但是大概也就四瓶左右吧?
「你喝多少酒會醉?」
又一次仰頭看向在身邊攙扶著我的朱榮輝。
「半箱吧。」
「那我肯定沒醉啊,我才喝了四瓶。」
想通了以後,我更堅信自己沒有喝醉了,早知道朱榮輝這個胖子都能喝半箱,那我肯定能喝更多了
突然想起來幾個月前喝醉酒的事情,那時候我應該也是半箱才醉的,雖然有些記不清了
「走吧。」
「去哪?」
想著心思的我不知為何忘記了出來的原因,迷糊的看著四周,一臉莫名其妙。
「廁所啊。」朱榮輝臉都有點黑了,「趕緊走,我肚子還餓著。」
「噢」
順從的被他扶著走,然後到一個角落裡看到了一扇明顯是衛生間的白色木門。
「快點。」
朱榮輝似乎有點不耐煩了。
於是我急匆匆的開了門就往裡跑,然後差點一頭撞在窄小的衛生間牆壁上。
幸好沒一腳踩坑裡。
面對著牆,然後就開始解皮帶,卻突然聽到門被重重關上的聲音,隨後從外傳進來一句「智障」。
原來我沒關門嗎?
用迷糊的腦袋回憶剛剛的事情,但是根本記不清剛剛的事情,可是我明明覺得自己已經把門關上了。
誒,感覺自己現在好奇怪。
暈乎乎的站起來,撐著牆走出衛生間,看了一眼朱榮輝,自顧自的就想走,卻還是被撐住了身體。
「不要你扶,你罵我。」
我向來都很記仇的!
「別鬧了好不好,大哥。」
突然發現我今天一晚上就收了兩個小弟,既然他要當我小弟,那我只能勉強接受了。
身為大哥的我肯定要給小弟一點點面子,於是我便不再鬧了,乖乖的被他扶著回到座位上,然後拿著筷子想去夾菜,但是手軟軟的根本夾不緊。
乾脆就拿著一根筷子去戳,戳了好幾下才有一塊紅燒肉顫巍巍的掛在筷子上,開心的一口悶下,卻被噎到了。
一把奪過阿宏桌前的酒杯,幾口喝乾,好不容易才把那塊肉咽下。
但是又一次碰到酒的我眼睛泛光的盯著阿宏手變的酒瓶,思量著怎麼才能在他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搶到手。
「少盯著酒,滾去吃菜。」
可是還沒付之行動,就被阿宏察覺到了我的意圖。
「那你給我買冰淇淋啊。」
「現在是冬天,大哥。」
「那你給我酒喝。」
見他又自顧自的吃飯不理我了,我不滿的瞪著他,道眼睛還是時不時就朝著酒瓶飄去。
「小秋秋,酒來了。」
班長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了,拿著滿滿的一瓶酒現在我身後。
「誒!」也不在意班長對我的稱呼,接過酒瓶後還甜甜的對他笑,「謝謝班長,還是班長對我好,不像某個人不給喝酒還不讓我吃冰淇淋。」
「那是。」
班長笑的很開心,一旁的阿宏臉都黑了,我察覺到後又一次緊緊的把酒抱在懷裡,生怕又被阿宏搶走了。
可是為什麼這瓶酒是溫的?
把酒抱在懷裡後,我才發現這瓶酒的溫度不對。
或許是熱過得吧?聽說的酒就是溫的
對著酒瓶喝了一口,才發現這酒淡的跟白開水似得,只能用鼻子聞到一點點的酒氣。
「班長,這什麼酒啊?」我疑惑的轉頭看向還未離開的班長,「是熱的就算了,為什麼味道跟白開水一樣?」
「這種酒你沒喝過嗎?剛上市的。」班長一臉正經的對我解釋,「這種啤酒十塊錢一瓶的,我們喝的才六塊錢,這酒度數低,就買來給你喝了。」
「是嗎!」
我很開心自己喝的酒比他們的高端四塊錢,也不再在意酒的味道像白開水,美滋滋的抱著酒瓶子喝,還時不時警惕的看一眼阿宏,怕他嫉妒我的高檔酒又給搶走了。
「對了,班長,你也喝吧。」顫巍巍的舉著酒瓶到了一杯,遞給班長,「只給你喝哦。」
「小秋秋對我真好。」
班長笑的很開心,我覺得肯定是我的舉動很暖心。
於是扶著牆壁跑到了班主任的身邊,也給她倒了一杯酒。
「十塊錢的酒哦,只給你喝,而且味道很淡的,不會醉。」
班主任一臉懵逼的喝下了我倒的酒。
見班主任如此喜歡,我乾脆把這瓶高檔了四塊錢的酒留給了班主任,準備自己喝低檔了四塊的啤酒。
可是不知為何,好幾個同學突然把我攔住了,苦口婆心的把我送給班主任的酒重新塞到我手上。
為什麼總感覺他們怪怪的?
一頭霧水的我回到了座位上,發著呆想到底哪裡出了問題。
難道是他們都被外星人附體了?
幾乎轉不動的腦袋最後只給了我這個答案。
還是班長對我好。
在心裡感嘆了一句班長的好,我便不再去想這件事,像一開始那樣一口酒一口菜的往嘴裡塞。
唔,這酒的口感總覺得不像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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