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尋思袁毅要和維多利亞聯手的原因,其實出奇的簡單。
正如袁毅所說的,納爾普斯之橋對於他和整個無名島來說,有自然不錯,但沒有也無關緊要,唯一重要的事情是不能讓南條拿到這個東西,這並不是袁毅的小心眼,而是你不能讓你的敵人稱心如意,否則這或許就會成為別人來對付你的武器。
另一方面,當鐵腕女王維多利亞成為盟友要比成為她的敵人好的多,哪怕她保持中立的立場,也好過跟她兵戎相見,在加上一旦她得到了那爾普斯之橋,占據了維倫要塞之後,她和袁毅就算得上鄰居了,低頭不見抬頭見,袁毅不能光顧眼前的利益,得為之後想想。
一番思考的結果就是這裡無論如何都得送維多利亞一個人情,哪怕替她背鍋,不過以袁毅從傳聞中聽到與這位鐵腕女王相關的內容看來,自己替她吃虧越多,這位女王越不會虧待自己。
只聽身邊的維多利亞壓低聲說道:「不過除了我們之外,還有人也盯上了王新。」
&
&就有人放出話了,畢竟是幹這一行的,王新的仇家也不少呢,他其實是迫不及待地在找買家出手。」維多利亞說道。
袁毅表情沒變,但心裡說了一聲原來如此,難怪巴姆信誓旦旦地說沒有問題的原因就在這裡。
&麼對方的情報是什麼呢?」
&要黑吃黑的軍火組織,某個和王新有所交集的商人,或者某地的軍閥。各種上不了台面的三教九流,雖然我這麼說不太好。不過作為對手來說,他們看起來還不太夠格。」
&來女王閣下已經胸有成竹了。」
維多利亞看了願意一眼:「叫我維多利亞就行了。」
&就恭敬不如成命了。」
&查出這一點並不困難。事實上王新自己也有消息渠道知道了有人在暗處打算對他不利,他也是一個梟雄級的人物,今天邀請了這麼多商界政界的名人,一方面是為了猜測幕後主使(知道的人肯定不會來出席),同時也是設下了一個局(假意要出手,讓對方按捺不住地加緊行動),引蛇出洞。」
&來如此,如果對方真的動手,出席這個宴會的客人們自然而然成為了他的人質和協力者。這樣一來,如果對方出手誤傷了這些低位尊崇的客人,就會自然而然地把仇恨引到對方的身上,到時候秋後算賬的時候,就免費獲得了一群幫手,這個王新果然好算計。」
&是如此,所以王新應該是已經做好準備了,而且這個房子不像表面看起來的這麼簡單,它其實是一個碉堡。牆體裡面都裝有防炮彈的合金板,不僅如此,你注意那些燈管後面和牆角,其實都藏有自動機槍的槍口。還有不知多少的暗道和活動門,估計一旦有敵人入侵,就有成百上千持槍的護衛冒出來。」
袁毅按照維多利亞說的話向四處看了看。果然發現了一些之前沒有發現,被巧妙設計隱藏了的偽裝。這麼說來,王先生原來是上演了一出鴻門宴加關門放狗啊。
只不過。他大概做夢也沒想過,這次上門來的不僅有狼,還有他這間屋子怎麼也關不住的巨龍也闖了進來。
&不過我對於這間屋子主人的實力沒什麼興趣,關鍵在於維多利亞閣下的布置究竟如何?」
說起來,維多利亞是只身前來的,並沒有看到什麼軍隊的影子,充其量,就幾個侍從,還有剛才那個跟在他身邊,現在正一刻不停把視線放在袁毅身上的中年男子。
這麼問了之後,維多利亞卻自顧自說:「今天晚上來這裡襲擊的隊伍至少有三支。」
&
&支當中有兩支是我用其他人的名義僱傭的,還有一個是我自己的隊伍。」
&想必非常的可靠。」袁毅不痛不癢地送出一句恭維。
&不怎樣吧,大概就把這座鎮守府前前後後推平幾十次的程度而已。」維多利亞自信滿滿地笑了起來,不過袁毅心想這或許並不是什麼誇張的說法而是事實吧,畢竟,這可是從那位鐵腕女王口中說出來的話。
&麼說來,看來今晚沒有我出場的份了啊。」袁毅說道。
&還真有一件事要拜託給袁毅閣下。」
一曲終了,袁毅對維多利亞行了個躬身禮,而維多利亞也象徵性地提了提裙邊,兩人便就此分開了,袁毅從舞池當中退了出來,回到了巴姆和北宅他們的身邊。
北宅和平海的眼睛一直盯著袁毅,雖然沒有說話,但是感覺到一股無形譴責的力量,袁毅只有強迫自己假裝沒有看見,對一臉似笑非笑的巴姆說道:「情況有變,看來我們這次得站在宴會主人的對立面了。」
&巴姆似乎並不覺得意外:「那位美麗的小姐怎麼說?」
&天會有盜賊光臨這個舞會,而主人也做好了迎擊的準備,我們要把保證納爾普斯之橋到手。」
&就是說她想讓閣下去取那件東西嗎?」
袁毅點了點頭,然後又看了巴姆一眼:「你覺得會有麻煩嗎?」
&麼麻煩?」
&先生那裡,你說過他是西維里地下的掌權者之一吧。」
&會有一些麻煩,不過我更不願意得罪的是可以用軍隊輕易將這座繁華之城用炮火碾平的小姐,如果能夠收穫對方友誼的話,這筆賬怎麼算都不虧。」
&既然自己能夠猜到對方的身份,那麼巴姆這種老成精的人物自然也不會放過那些細節,尤其是自己還在主動示好之後,他肯定也認出了維多利亞的身份。
&過有句話我要送給閣下。」巴姆說道。
&說。」
&然決定動手,那就不要存有任何憐憫的心思,無論原因如何這都不重要了,斬草……要除根。」
袁毅聽到這話,下意識地卻是去看了南條政宗一眼,點了點頭:「這句話我已經深刻地領會到了。」
說完,他看了一眼對政治和商業鬥爭毫不關心,只是一個勁盯著自己的北宅和平海一眼,嘆了口氣,躬下了身:「能不能請你們跳支舞呢,我尊敬的小姐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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