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萱「你不是阿九。筆神閣 bishenge.com」
面前之人(吳震笙本人)從地上站起身,抬手將面上的人皮面具邊扯掉邊笑道「夫人好眼力。阿九自然是不敢因這事來找你,畢竟我們之間的事情,就像你跟許清風前男女朋友的關係。
即便阿九想來,你丈夫也絕對不會允許的。」
慕容萱將頭偏過去,再偏回來,面露不屑「你就這麼肯定,我曾經會看上你?」
不可能的事情,許清風,那本身就是一個意外。而且那時年幼,心智還未發育全,她是顏控,那種喜歡跟男女之間的喜歡還是有差距的。
而面前這個男人,她初見他的時候是成年人好吧?
更別提這個人,從頭往腳、從外往內看,都不是她喜歡的風格,她怎麼可能會喜歡過他?
吳震笙自信滿滿「你不記得了,你當然不會承認曾經喜歡過我。」
慕容萱哼一聲「說重點,阿九那位朋友的事情,你怎麼知道的?」
面露不耐,如果這人說不出一個合理的來找她的理由,她絕對會立即、馬上將人給丟出去。
並且搓著手,很拽很酷的雙手環抱靠在門口。
吳震笙回憶起一些當年被揍的很慘的記憶,背脊直冒冷汗。
回頭做賊似的偷偷摸摸看了兩遍,確認不會有人經過才小聲道「阿九的那位朋友,就是凌弈當初從人間蒸發的初戀,目前這世上,除了我沒人能救她。」
慕容萱又換了姿勢,繼續很拽的靠在門口「所以,你想怎麼著?」以為她很善良嗎?為了夫君朋友的女朋友,不惜捨身相救?
抱歉,捨命,她或許還可以考慮,但『捨身』她做不到這一步。
吳震笙挺直胸口「我們做個交易,我幫你救人,你幫我找回我以前失去的記憶,你說過的,會幫我找回我過去的記憶,雖然我與小師妹之間的事情已經記起來了,但是我的身份,你還沒有幫我想起來。」
慕容萱「不可能。」
很嚴肅、很果斷、也很認真。
慕容萱朝後退一步,將房門直接重重的關上。
她雖然是個愛管閒事的好人,但不代表她什麼閒事都愛插手,也不代表,什麼忙她都會幫。
她不是傻白甜,也不是什麼絕對的好人,不喜歡幫的忙,求她,她也不會。
吳震笙站在房間門口,看著緊閉的房門,咬了咬嘴「還是跟以前一樣啊。」
然後,吳震笙站在房門外面大聲喊「這一世,你沒遇到霍半城前,你不是還喜歡過許清風?那就說明你既然能喜歡上別人,為什麼就不能多看我一眼?這麼多年來,我為你做了這麼多,你難道就沒有一點感動嗎?」
門內,仍舊沒有半點聲音。
吳震笙站在門外繼續講著道理「你說過,人的每一次新生就是一個新的開始,會有不同的性格、喜歡不同的人、開啟不同的生活,為什麼你跟他就不行,你們這叫違反天道自然輪迴你們知道嗎?」
門內仍舊沒有任何聲音。
慕容萱關上房門之後,反鎖上,便撥打了酒店前台的電話,說有一個人騷擾他,請他們立即將這人帶走。
然後帶上耳機、打開電腦,準備玩兩局遊戲。
吳震笙不服,被酒店安保人員強制請出去的過程仍舊不服。
於是連夜做飛機去國跟霍半城對峙。
霍半城雖然曾經是天啟城的領袖,但卻沒有永生的能力,左右也不過是一個普通人,憑什麼他就能被她看上,也憑什麼就放心她一個女孩子在外,就不會其他人看上、愛上、然後拐走?
下午三點,吳震笙火急火燎衝進『永恆forever』珠寶公司大樓的時候,正對著門的電梯剛好停在一樓,電梯門應聲而開,似乎正是為他而準備。
前台的一位女士,什麼都沒問就徑直朝他走來,彬彬有禮「先生,請跟我來。」
吳震笙詫異的看著那前台「你知道我要去見誰?」
前台女士露出一臉自信的微笑,頭往下微點「總裁吩咐過。」
簡短五個字,本不該有殺傷力的,但對吳震笙來說,這五個字背後的含義,他來找霍半城沒有跟任何人說,他卻知道他要來,還清楚的知道他的長相、做好了一切安排。細思極恐。
電梯從一樓到頂層的過程,每一層都有人進進出出,而且到五層以後似乎人就只進不出,吳震笙筆直著身子站在電梯的正中央,一開始氣勢洶洶,到後面隨著電梯人員爆滿,直接被擠的沒邊了,最後,愣是被一人推了一下,擠到了電梯的門口。
吳震笙皺皺鼻子,電梯爬到17樓的時候,一個孕婦站在打開的電梯門口,一手扶著肚子,一手扒著電梯門「麻煩讓一下。」
吳震笙氣急,這分明就是故意的。
努力往後面站,就是在這站死了,被擠成肉餅了,他也要站在這裡。
「同事?麻煩讓一下。」
挺著大肚子的孕婦又十分客氣的眼睛看向吳震笙,電梯裡的所有人,似乎她就偏偏針對他一人。
吳震笙氣沖沖的一句「電梯人滿了,麻煩等下一趟,別擠壞了你腹中的孩子。」
大肚子的孕婦沒說話,也沒反駁,只是往後退了一步,頭往下低,顯得格外的委屈。
站在吳震笙旁邊的那位前台小姐,一臉微笑的走出去,笑著臉跟大肚子道歉「對不起,今天我們公司為聾啞人搞活動~~。」
大肚子一臉委屈的看向吳震笙「可他是正常人。」
吳震笙心底火大,他一大早就趕飛機趕到這裡,他是來找情敵算賬的,不是來被擠電梯、被道德綁架、被吵架的。
但是心底真想罵咧咧一句「聾啞人就不能給孕婦讓位,就不能走樓梯,就能光明正大、明目張胆的仗著人多勢眾欺負他這一個情傷嚴重、重度的人?」
大肚子「罷了,我去走電梯。」
吳震笙「不用了,你進來吧。」
聲音冷冷冰冰,出了電梯之後,也沒繼續等,而是直接朝電梯旁邊的樓梯走去,用盡了自己所有的衝勁,大步、大步的往上跨著階梯爬,心情複雜且無比的煩躁。
他是來找人算賬的,不是來猜測對方有多強大、更不是跟無關緊要的那些人吵架的。
但是拐角一個樓梯又是一個樓梯,前方卻似乎永遠沒有盡頭。這種感覺,就跟吃了老鼠屎那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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