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長,你前幾天去哪裡了?小的可都好幾天沒有看到你了。你家大門一直開著,小的還幫你們把大門掩上了,免得不識眼的笨賊溜了進去……」
「天道長,來塊蔥花餅吧!油酥香脆的勁。」
「天道長,來喝碗茶吧!上好的靈山茶,可是今天的新貨啊!」
……
一路上,招呼聲依舊不斷。
只是天澤一路冷著臉,手中又提著白玉劍,完全沒有了平常的平易近人,讓眾人紛紛感覺到了天澤今天的不同尋常。根本不用人帶頭,不少人就遠遠地跟在了天澤身後,並且隨著天澤的不斷前進,跟在後面的人也在不斷增多,轉眼就達到了上千人的數量,聲勢可謂是甚是駭人。
如果不知道的人,還真有可能以為是黑社會老大出行。
「你們說天道長這是怎麼了?」
「對啊!與平常是不一樣了,平常天道長見了我們,可都是和顏悅色啊!現在怎麼理都不理我們了,好似根本就沒有看到我們一樣,這明顯不符合天道長的性格啊!你們說天道長家是不是出事了?」
「咦,你這樣一說,還真有可能啊!幾天前的晚上,我可是聽到了一聲大笑從天道長家中傳出,等我出來探查時,就發現天道長家的大門直接敞開著,而天道長一家人都一下消失不見了。當時我還奇怪了一下,但想著天道長可不是一般人,連明覺大師無法對付的鼠疫都不在話下,應該不會出現什麼危險,也就沒有多想,現在想來真是不應該啊!」
「走,我們跟著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對,去看看,如果天道長真有什麼麻煩,我們這麼多人也能幫上一點忙。」
「不錯,大家同去,天道長可是救了全城的人,現在天道長既然遇到了麻煩,我們又怎麼能袖手旁觀?」
「對,同去。」
……
一聲聲贊同聲中,不少小販連生意也不做了,隨手拿起木棍、擀麵杖、鐵鍋等等,一切可以當做武器的物品,就跟著天澤一起朝南城走了過去。等天澤進入南城時,身後跟著的人最少也有三千來人的規模,如此數量的人一起行動,直接就驚動了守城的兵營,隨之大量的士兵也出現在了南城。
只是等明白了真相後,帶頭的營官卻遲疑了。
天澤是何人?營官又怎麼會不明白。石頭城中路上隨便揪幾個人出來,其中就肯定有天澤救過的人,更何況營官的小兒子,家中的獨苗日前也得了鼠疫,還多虧了天澤妙手回春啊!一旦讓家中的母老虎知道了,營官出手對付自己的恩人,那家裡以後還能不能消停了?
再說,手下的士兵,又有那一個沒有受過天澤的恩惠?
假如營官命令對天澤出手,手下士兵能答應了?
想到這裡,營官不由打了一個冷顫。
不行,不能動手。
營官立刻有了決定,心中念頭一轉,就喊過一名親衛跑向了城主府,決定把這個燙手的山芋丟給城主李厲。至於營官自己嘛!自然是要維持現場秩序了,如此多的人遊行,如果旁邊沒有士兵維持紀律,一旦發生了踩踏事件怎麼辦?沒錯,營官已經下了結論,這只是一場正常的示威遊行罷了。
***********
城主府,後花園中。
一名面貌方正的中年男子,正在與一名女童下棋,中年男子自然就是城主李厲了。女童長得眉清目秀,一雙眼珠骨碌碌地轉動著,也不知道打著什麼壞主意,看模樣也就八歲左右,正是李厲的女兒李冬兒。兩人所下的乃是靈棋,一種與圍棋差不多的棋具,也是萬靈世界中流傳最廣的一種娛樂方式了。
「哼,父親,你能不能用點心啊?跟你下棋真是沒有一點意思,太沒有成就感了,隨便下下就可以贏你了,要不我直接讓你五個子?否則再下十盤你也贏不了我一盤啊!」李冬兒嘟起了嘴巴,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這……為父不是公務繁忙嘛!這下棋那能全神貫注啊!」在外人面前嚴厲的李厲,這時訕訕地笑了一下,老臉上也不由的一紅,不斷地給自己找著藉口。任誰被一個八歲女童嚷著要讓棋子,估計誰都高興不起來吧?那怕這個人是你的女兒。李厲望著李冬兒又是欣慰,又是發愁,欣慰的是女兒聰慧異常,遠飛常人可以比擬,發愁的是這樣的女兒長大後怎麼嫁的出去?
難道真的讓女兒給明覺大師做徒弟?
不行,李厲立刻搖了搖頭。
一想到女兒穿著僧服,從此與青燈常伴,李厲就一陣惡寒。
那怕明覺大師吹噓的再好,說什麼李冬兒與佛有緣,只要踏入了佛門,甚至有可能成就菩薩果位。可是誰稀罕啊?孤苦一生,即使得了長生又能如何?再說冬兒對於佛門那一套也毫無好感,總不能逼迫女兒進入佛門吧?
「父親……」
李冬兒拖長了聲音喊道。
「好了、好了,父親這就下子。」李厲一邊告罪道,一邊拿起了一顆棋子。
「大人、大人不好了。」這時一道呼喊聲突然響起。
「怎麼了?看你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一點規矩都不懂。」李厲立刻板起了臉,朝著跑進來的士兵喝問道。
「大人,是真出大事了,天道長帶著幾千人沖入了南城中,營官特讓手下來稟告大人……」士兵臉色一白,立刻回答道。
「什麼?快快給本城主說來,到底是怎麼回事?天道長怎麼會突然帶人衝擊南城?」李厲這一驚可非同小可,不由站起了身,大聲問道。幾千人的暴動啊!這在那裡都不是什么小事啊!怎麼能不讓李厲吃驚啊?
「大人,不……是衝擊南城,是天道長不知怎麼了回事,突然提著寶劍走向了南城,後面那幾千人也不是天道長主動喊的,而是自覺跟著一起去的。」士兵急忙搖了搖頭,一口氣把緣由說了出來。
「哦,你下去吧!」
李厲一下又平靜了下來,朝著士兵擺了擺手。
這是什麼意思?士兵沒有得到滿意的答覆,也不知道回去後該如何向營官交代?但士兵又不敢質問李厲,只能一臉委屈地退了出去。
「父親,難道你就一點都不著急?那可是幾千民眾啊!一旦出了事情怎麼辦?」見士兵的身影消失了,李冬兒有點好奇地問道。
「嘿嘿,有些人該受點教訓了。」李厲搖了搖頭,卻是不想再多說什麼。
「父親,可是主簿大人。」李冬兒眼珠一轉問道。
「你啊!真是一個機靈鬼。」李厲伸手點了點李冬兒的額頭,沒好氣道。
「父親,那給孩兒說說天道長的事吧!孩兒最近可是聽說了不少關於天道長的事情,聽說天道長神通廣大,可以吞吐雲霧,比起明覺大師都要高明不少,連明覺大師束手無策的鼠疫可都是天道長解決的,這些都是不是真的啊?」李冬兒抱起了李厲的手臂,撒嬌道。
咯噔,看著女兒眼中的好奇,一股不好地預感出現在了李厲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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