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牧不想你的女人死的話,就立即住手!」楊宗儒氣急敗壞的喊道,若是吳璽就這麼死了,那楊家就好不到哪去了。
他原本以為古牧與吳璽會斗得兩敗俱傷,卻沒想到這吳璽竟然這麼沒有,不但沒能傷到古牧,反而被他奪了兵器。當看到吳璽沒能第一時間打敗古牧,他就意識到了事情可能有變,就立即安排何叔去把王清菡給帶了過來。
有了這個女人在,他不相信古牧會不就範,當他看到吳璽有危險之時,毫不猶豫的把王清菡給推了出來。他當然不是為了要救吳璽,而是吳璽不能現在死,最起碼也要幫他傷了古牧才能死。
至於吳璽死在楊家之後,如何面對鐵松宗的怒火,他早就想好了應對,到時候把所有責任都退到古牧身上去,而那個時候古牧已經被他給殺了,也算是彌補了吳璽死在楊家的責任。
這一切他想的很好,但是事情的發展卻是沒有跟著他的想法而發展,吳璽不但沒有傷到古牧,反而是差點把自己搭進去。若是到時候不但沒能殺了古牧,反而吳璽死在了楊家,恐怕即便是他死了,楊家其他之人也無法在鐵松宗的怒火下倖存。
「清菡!」古牧側臉朝著楊宗儒看去,卻看到了王清菡正被人用槍頂著腦袋,古牧面色大變,頓時怒火中燒。
「牧!」王清菡看到古牧的那一刻,眼淚再也忍不住的流了出來,她實在是他怕了。
昨天晚上她在自己房中盤膝打坐修煉,突然一道黑影詭異的出現在了她的面前,王清菡連符籙都來不及使出,就被對方一擊打暈失去了意識。
當她醒來之時已經被綁在了一個陌生的房間裡。自始至終她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直到此刻看到古牧,她方才明白,原來這些人是要用她來對方古牧。
「楊宗儒,你找死!」古牧咬牙切齒。他怎麼也沒想到楊宗儒竟然能找到湘水去。他與王家的關係,燕京沒幾個人知道,除了顧嘉姸就是杜家了,顧嘉姸顯然不會說出去,杜家也不會。既然如此,那只有一種可能,消息來自隱門。
「是你把清菡的信息透露給楊宗儒的?」古牧面目猙獰的看著此刻已經趁亂後撤了數米一臉惱怒的吳璽。
「是我又如何?」吳璽冷聲道。他對於自己此前在戰鬥中失神,導致自己險些被制住心生惱怒。
「很好!」古牧冷笑一聲,不再去理會吳璽,而是轉身朝著楊宗儒走去。
古牧那冰冷的仿佛要吃人的目光,落在吳璽眼中,卻是讓的他不由的身體一顫,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這一刻,即便他還有戰力,還有底牌沒出,都隱隱有了退意。
「若是她有一絲一毫的閃失,今日在此的所有人,都得死!」古牧邊走邊說,聲音冰寒,傳入到眾人的耳中,仿佛來自地獄死神的召喚。
楊宗儒強打著精神,使自己沒有慌亂,他在心裡不但的暗示自己,「他絕對不敢亂動,他的女人在我手中,他絕對不敢亂動!」
「我死不死不知道,但是若是你敢亂動的話,你的女人一定會死!」楊宗儒面色猙獰,惡狠狠的說道。
「你若敢傷她,即便你把家眷藏了起來,我也會找出,一一滅殺!」到了這個時候古牧靈識外放,這才發現楊金鵬等楊家核心族人都不在楊府,顯然是楊宗儒事先已經把他們調出,藏了起來。
「你能不能活著出去還不知道呢!」楊宗儒面色一變,若是真的被他逃了,恐怕到時候楊家真的將永無寧日了。
古牧說著話的同時,腳步不停,已經逐漸的靠近了王清菡,此時已經距離不足五米。當他再要前進之時,楊宗儒立即大喝,「不許再過來,再向前走一步,我就殺了她!」
那一直舉槍頂著王清菡腦袋的青年,立即把槍頂著王清菡的腦袋更近了幾分。神色之中透露著堅決,顯然他是楊家忠心之人,這個時候都沒有顯現出絲毫的慌張。
此時,整個大院當中,除了楊宗儒與那用槍頂著清菡的青年意外,還有七人,其中有六人手中拿著長短不一的槍支,一人站在楊宗儒身後神色平靜,負手而立。
同時,古牧靈識擴散,立刻發現四周隱藏了不少槍口對準了自己與清菡的人。他絲毫沒有在意,就憑這些人這些槍還傷不了他。
看著古牧站在那裡,沒有再向前,楊宗儒那緊張的心,總算是放鬆了一絲。顯然在他看來,古牧是非常在乎自己手中這個女人的,只要有她在手,自己就不會有危險。
「古牧,你先是打傷了我小兒金鵬,然後又先後殺了楊燊,北邙以及王不凡大師,最後更是將我大兒子金坤殘忍的殺害,你該死!你的罪行罄竹難書!殺你一次都不夠償還!」楊宗儒面目猙獰,言語間帶有狂意。
「我古牧從來只傷該傷之人,只殺該殺之人。楊金鵬企圖對我朋友不軌,行玷污之事,我斷他雙腿算是小懲大誡。楊燊北邙先後到我住處欲殺我,結果不敵被我所殺,他們該死。王不凡更是仗著大宗大派長老身份,欺壓於我,最後更是欲置我於死地,被我所殺,罪有應得。至於你的大兒子楊金坤,他就更該死,敢請國際通緝的殺手組織毒狼組來刺殺我,我只殺他已經算是對你楊家仁義了!今天你竟然又找來鐵松宗的副宗主擊殺我,甚至還綁了我的女人來威脅我,楊宗儒你該死!你們楊家都該死!」古面色平靜,言語間卻是殺意瀰漫。
楊宗儒被古牧這麼一呵斥,頓時心中底氣泄了幾分,這一切確實如古牧所言那般,其實造成今天古牧與楊家矛盾的根源就在於楊家,而非古牧。
「小子,強詞奪理,你殺了那麼多人,論法律你就該被判死刑!」楊宗儒自知理虧,就不再糾結這些。
「法律?呵呵……竟然跟我談法律!」古牧大笑起來。要知道法律在楊宗儒這些人眼中,根本就是連個屁都不算,他們有權有勢,法律能管的了他們嗎?
那肯定是管不了,既然管不了,也就導致像楊家這樣的人,根本就不會把法律放在眼裡,這也是為何楊金鵬看到顧嘉姸見色起意,根本就不擔心事後怎麼辦。
「若是論法律,你們在場的每個人都跑不掉,你楊宗儒首先被罰,滿院子的人滿院子的槍,隨便定個非法持槍罪就要你們吃不了兜著走!」古牧譏諷。邊說著話的同時,古牧靈識溝通儲物戒,控制了一十八枚符籙,有風刃有火球,靈識一份十八分,分別控制著一枚符籙。
包括楊宗儒在內,除掉那個在他身後的始終面色平靜的男人外,都被一枚符籙盯住,若非古牧看出了那中年男子有些讓他看不透,他一定會多取出一枚符籙。
古牧趁著眾人在聽到「非法持槍罪」後,短暫的失神之時,十八枚符籙立即從儲物間中一飛而出,化作十八道火光或者風刃,直奔十八人而去。
於此同時,古牧身體在增速符的作用下陡然暴增,就在風刃符直接斬斷那青年手臂之時,古牧剎那臨近王清菡,一把抱住,就地幾個旋轉,一腳把那青年踹出老遠,七竅流血而亡。
片刻之後,一道道慘叫之聲傳出,隨即火光夾雜著血光沖天而去,無論是明處還是暗處的那些持槍之人,無一例外的被古牧符籙擊中。
火球符化作滔天火焰,直接將人瞬間化作灰燼。風刃符化作道道風刃直接划過目標的頸脖,如切豆腐一般,人頭骨碌碌的滾落在地。
眾人被這突然起來的詭異一幕,驚得半天說不出話來,那一直呆滯的小童更是驚的差點連眼珠子都掉了出來。
那射向楊宗儒頸脖的風刃在身後中年男子的保護之下,直接射偏,楊宗儒頓時驚出了一聲冷汗。接著楊宗儒,只覺得頸脖出一陣刺痛,隨後一道鮮血噴出,瞬間浸濕了胸前的衣衫。
中年男子雖然帶著楊宗儒躲過了殺招,卻還是晚了半步,風刃在楊宗儒脖子之上划過深深的傷口,雖然不致命,但卻是流出了不少血。
被古牧抱著,王清菡將自己的頭深深的埋在了古牧的胸懷,仿佛整個世界只有這裡才是最安全的。
「清菡,沒事了,已經沒事了。」古牧疼愛的在王請菡耳邊輕聲說道。
總算是虛驚一場,若是清菡真的有什麼閃失,他一定會自責一輩子。趁著這個間隙,古牧立即將一塊玉石法器塞到了王清菡的衣服口袋裡面,他不能保證還會不會有冷槍存在。
做完了這些之後,古牧轉身冷眼看向楊宗儒以及他身旁的那個中年男子。楊宗儒以及完全失去了分寸,當他的脖子被劃出那道深深的血痕之時,他的心神依然崩潰。
看著古牧那如餓狼一般的眼神看向自己,中年男子頓時趕忙出聲,面色一緩,「古大師別誤會,我們不是敵人!」
「不是敵人嗎?」古牧顯然不相信中年男子的話,冷聲道「你救了楊宗儒就是我古牧的敵人!」
「在下只是受人之託,保護楊家主一次!剛才在下斗膽已經從古大師手中救下了他一次算是已經了了承諾,接下來要殺要剮,在下不會出手!」中年男子見古牧不信,立即開口解釋。他可不想古牧那詭異的火球風刃對自己砸來。
「你……」楊宗儒聞言,面色大變!
聽到這話,古牧的面色方才好看了一些,不再去看中年男子,而是視線轉向了一旁驚慌的楊宗儒。
見古牧沒有再看向自己,中年男子頓時在心中一輕,其後背之上已經冷汗打濕了整個後背。他從來沒有這麼緊張過,剛才若是一著不慎,真的很有可能把自己交代在這了。隨後看向古牧的眼光,更多了一絲敬畏。
「古牧!你的對手是我!」吳璽那決然的聲音傳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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