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陰之力匯聚在洛凡腳下,猶如白色的火焰一樣呼呼燃燒著。
而他卻是面無表情的站在那裡。
他很淡定。
這份魄力讓人動容。
畢竟。
月陰傘的威力是十分恐怖的,哪怕聖人被困也極有可能隕落。
「正所謂兩虎相爭必有一傷,日月更不可強行共存於天地間。」洛凡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後他雙手捏訣,一個金色的法決無視月陰傘,直飛天際。
沒入太陽之上。
緊接著。
人們看到了一道震撼人心的畫面。
太陽就像是爆炸了一樣。
綻放出刺眼的光芒。
熾烈的霞光讓人感覺眼眸刺痛,仿佛有無數根鋼針刺進了眼眸。
哪怕是半聖都在這一刻閉上了眼睛。
待他們張開眼後。
就見一道奪目的霞光猶如隕石天降。
將蒼穹撕裂。
攜帶著摧枯拉朽,毀天滅地的氣勢砸向月陰傘。
見此一幕。
在場所有人皆是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他們的眼珠子瞪得大大的,瞳孔中滿是駭然之意。
誰都沒想到,洛凡竟然可以用己身召喚太陽之力。
這種手段當真令人感到驚悚,駭然。
「該死!」
聶休臉色大變,壓根就沒想到洛凡能召喚太陽之力,這可是月陰之力的最大克星啊!
不容多想。
他雙手捏訣,想要收回月陰傘。
雖然月陰傘恐怖無邊。
可。
他也知道。
一旦這股太陽之力落下,定然能將月陰傘毀掉。
如果是這樣,等回去之後他如何給宗內的強者交代?
聶休的想法很好。
可是。
月陰傘閉合的速度還是太慢了。
轟!
最終。
那道太陽之力兇狠的撞擊在了月陰傘之上,爆發出震耳欲聾的雷鳴聲。
與此同時。
銀色的月陰傘緩緩燃燒起來。
聶休更是噴出一口鮮血,整個人癱坐在了地上。
他眼神呆滯的看著月陰傘化成灰燼,內心升起一陣無言的震撼。
為什麼?
為什麼啊?
為什麼洛凡不通過任何媒介就能召喚太陽之力?
他這樣就不怕引火燒身嗎?
「聶休,多半是完了啊!」
遠處一位老者輕嘆一聲。
他們一次次認為洛凡會必死無疑。
可這傢伙一次又一次的通過實力證明了自己。
這種一而再再而三被打臉的感覺真的不好啊!
地球上的人們更是無比激動和興奮。
畢竟他們之前也很擔心洛凡會隕落,可沒想到他卻是以最最簡單粗暴的方法破解了月陰傘。
甚至還重創了月宗的聖子。
這一戰,當真是令人大呼過癮,十分解氣啊!
「你們還有何話要說?」洛凡開口。
聶休呵呵一笑:「成王敗寇,我還能說些什麼?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吧,但是有一點你記住,我月宗是不會放過你的。月宗的尊嚴,不容侵犯!」
這句話幾乎是他用最後一絲力氣嘶吼出來的一樣。
他目赤欲裂,眼中透露出強烈的不甘和憤怒。
洛凡輕笑一聲:「我本想殺了你們所有人,現在看來,倒是可以留下你的性命,讓你親眼目睹,你所引以為傲的月宗,得罪我之後是如何一步步走向毀滅的。」
這話很囂張。
讓人內心無法平靜。
雖然洛凡擊敗了聶休。
可月宗卻是新秀派排名前五的超級勢力,實力不屬於星空古路內那些宗門。
一旦月宗的聖人降臨地球,洛凡又如何能擋得住?
「快跑!」
一個月宗的弟子驚呼一聲,直接撕裂虛空,向著離開地球。
另外三人的速度也異常迅速。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撕裂虛空,只要能夠逃到時空裂縫中,就算洛凡想要殺他們也很困難。
可是。
洛凡沒有打算讓他們活著離開。
他隨手一揮。
四把聖劍便呼嘯而出,化作四道極光,洞穿了他們的胸膛。
也剿滅了他們的靈魂。
他們都是半聖級別的強者。
就算想要殺掉也得花費一些時間。
可如果動用聖器的話,瞬間便可以將他們秒殺。
鮮血在空中低落。
月宗四個弟子的身體更是失去了平衡。
未等開始墜落,便被時空裂縫散發出的吞噬之力吞噬了進去。
時空癒合。
四人也消失在了天地間。
「洛凡,你會不得好死,你真的會不得好死啊!」聶休目赤欲裂,他緊握雙拳,眼中的殺意無比強烈。
他壓根就沒想到洛凡如此心狠手辣。
那可是四個半聖啊!
而現在。
卻是屍骨無存。
洛凡臉上露出淺淺的笑容:「希望你能夢想成真!」
而在此時,天梭拿著一塊傳訊玉牌來到洛凡這邊:「老大,這是太虛聖宮的傳訊令牌,你還別說,他們八個人倒真是硬骨頭。洛凡大青牛,我還真不一定能搞到這塊傳訊令牌。」
洛凡隨口問了一句:「這傢伙用了啥辦法?」
天梭咧嘴一笑:「牠用那群流浪狗威脅地網的人,如果不交出傳訊令牌,就讓那群流浪狗輪了他們八人。」
聽到這。
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打了個激靈。
這頭大青牛真他媽沒節操啊!
竟然能想出這種折磨人的辦法。
也怪不得地網的人會乖乖交出傳訊令牌,哪怕他們不怕死,可也不想被一群流浪狗給糟蹋了吧?
「這件事幹得不錯!」洛凡笑了笑,然後接過那枚傳訊玉牌,靈魂之力注入其中,直接道:「讓你們太虛聖宮的宮主和我對話。」
臥槽!
他要和太虛聖祖對話?
這傢伙到底想咋樣?
所有人都感覺洛凡瘋了。
不。
他身邊所有人都不是善茬。
都是瘋子啊!
「你是什麼人?怎麼有這枚傳訊玉牌?」玉牌內傳出一道冰冷,且憤怒的聲音。
「我,洛凡,是你們太虛聖宮想要除掉的人。」
洛凡直接報上名字。
「地網在哪?你把他們怎麼了?」玉牌內傳來一道凝重的聲音。
洛凡道:「地網現在很好,可如果,一炷香之內我聽不到你們宮主的聲音。那麼他們八人會死的很慘,現在開始計時,至於接下來該怎麼做,無需我來教你吧?」
「你等著。」
傳訊到此結束。
過了差不多有三分鐘的時間,玉牌內忽然傳來了一道蒼老的聲音:「我是太虛,聽說,你要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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