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書書漂亮的眉毛皺起,「嘗不出來。」
蕭御看她,以為她怎麼了。
就聽她頗有意味的說了一句:「舌頭好像被親腫了。」
男人這才輕咳一聲,不理會她了,繼續把煎蛋弄完,盛到碟子裡,讓她先吃。
盛書書餓了,沒跟他客氣。
期間,蕭御又接了一個電話。
掛掉之後,坐到桌邊,問她:「中午有沒有空?」
盛書書看了看他,先問:「什麼事?」
蕭御頷首,「你先吃。」
話說一半,她怎麼可能吃得下去?
於是一雙大眼睛安靜的看著他,看得蕭御吃不下了,起身出去了一趟。
再進來的時候,盛書書見他手裡拿著一個東西,神色就略微變了變。
那是她當初做的戒指設計稿。
稿子弄完後,戒指也去定製出來,送給了他,又回到自己手裡,結果在蕭家又被他拿去了。
戒指他都搶過去了,還留著她的手稿做什麼?
蕭御把稿紙遞過來,「這是我找人複製過的,打算做一枚女戒,你改改細節?」
盛書書心底略微動了一下。
「你找誰複製的稿子?」
是那個曲藝嗎?
蕭御倒是明白她的心思,直接回答:「不是曲藝,珠寶店設計師。」
盛書書輕哼了一聲,「做個女戒幹什麼?我設計的時候,就只想過弄男款。」
男款是最好看的,要改對戒的話,很多細節還要改一改,不然凸顯不出女戒的美。
挺麻煩的,她可不想浪費時間。
「你設計,我出錢找人定製,送你。」蕭御很真誠的看著她。
又道:「或者,你挑一套對戒,當婚戒?」
婚戒兩個字有點戳到盛書書敏感的點上了。
前世他要跟她隱婚,什麼時候戴過婚戒?
她笑了笑,漫不經心的吃著,「有什麼好戴的?反正是隱婚,嫌麻煩不弄了。」
蕭御目光定定的看她,「你若是嫌累,我找設計師改?」
這算是尊重她這個原設計者。
盛書書低頭吃著,好一會兒沒說話。
她很喜歡這個戒指的。
如果讓別人改,說實話,她也不放心,可能也不會滿意。
但她自己又不樂意改,她不想跟蕭御戴結婚對戒,總要離婚的。
「隨便。」她淡淡應了一聲。
蕭御依舊看著她,可能是感覺到了她情緒的浮動。
她對他的防備,不會因為這兩天的事就徹底化解,不急。
「我先找人改一改,你過目,不滿意就接著改。」最後蕭御做了這樣的決定。
盛書書挑眉,隨他去。
吃過早餐,她想曬太陽躺著不動。
蕭御卻要帶她去聽他的課。
盛書書抗議,「你上課你就去,我又沒有工資拿,還每天陪著你坐在那兒,浪費青春?」
蕭御又跟她來那一套聽而不聞。
他去換衣服了,順勢幫她挑了衣服出來。
那會兒,盛書書接了個電話,是蕭夫人打過來的。
可能是知道蕭輕舟給她送了個手機,覺得他們倆關係還是像朋友,想讓她帶蕭御回去吃飯。
盛書書看蕭御過來,問他,「蕭夫人讓我領你回去吃飯,可能是蕭老這回是真的要去國外養病了,往後不大見得著。」
蕭御沒給什麼反應,先給她遞衣服,「你去?」
她笑笑,「好歹是你親爸,這個年紀,見一面少一面,你確定不去?」
蕭御捻起水杯,沒有直接回答她。
而是問:「等盛華年出獄,若是希望你常去探望,你去不去?」
盛書書愣了一下,怎麼扯到她身上了。
盛華年和刀曼玲離了婚,公司倒了,平時看著公司好像維持得還可以,結果是一查一個不吱聲。
最後盛華年進監獄了。
她笑了一下,「他養過我十年,給他盡法律相關的義務可以,但是感情方面,我演不了。」
蕭御點了一下頭,給了她一個表情。
盛書書皺了皺眉,蕭老都沒有養過蕭御,對他來說,也是毫無感情。
這東西,確實強求不來。
話說回來,盛書書突然好奇,「你母親呢?」
前世,她好像就不知道蕭御的母親是誰,在哪裡,是否活著。
她一直不敢問。
這會兒,蕭御也並不回答她的問題,只略頷首,「換衣服。」
盛書書一臉不樂意,「不去。」
他曲解她的意思,「嗯,不去蕭家,所以去上課,留你一個人不放心。」
她好像,「我一個二十多歲的人,有什麼不放心?」
蕭御壓根就不跟她廢話,走過來,把她從椅子上勾起來,自己落座,把她放在腿上,突然吻她。
吻得她渾渾噩噩的時候,衣服也被他剝了。
然後順理成章讓她換上他帶下來的那一套。
盛書書:「」
果然,這人騷操作確實很多,前世一定是她沒有留意過這些細節。
換完衣服,蕭御帶她出門,去a大授課。
蕭夫人的電話再過來時,蕭御乾脆把她手機拿了過去,替她回絕:「今天有課,以後。」
蕭夫人那邊沉默了,然後客氣了兩句,掛了。
車子到了a大外面,盛書書自己要求下車,走進去,不想和他一起下車別人看到。
蕭御很配合,把教案也給她拿著。
又是他的意外操作,她秒懂:生怕他跑了,教案在她手裡,她就不敢跑,會被校方請過去。
蕭御繼續把車開進去。
也順手撥了蕭夫人的號碼。
「餵?他小叔。」蕭夫人還以為蕭御改主意了,語調間略微輕快。
卻聽蕭御沉著聲線,透著幾分冷漠,「大嫂該知道我不喜歡回老宅,她現在是我太太,隨我。」
「以後沒重要的事,儘量少給她去電。」
話說完,他還問蕭夫人,「我這麼說,冒昧麼?」
蕭夫人笑了一下,「都是一家人,不冒昧,我理解你的,雖然喜歡常見到小書,但沒關係!」
蕭御「嗯」了一聲,又道:「還有件事。」
「你說。」
「關於她母親任秋和老爺子的關係,或者任秋生前相交的人,如果問到你,麻煩大嫂儘量姑置勿論。」
蕭夫人聽著他的用詞,是能感覺到他用意的,儒雅中藏著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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