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亦澤一頓,「你從哪裡聽來的?」
聽他模稜兩可的話語,喬栩抿了抿嘴,固執地看著他:「你就回答我,是不是真的?」
她睜大了眼睛,不放過男人細微的表情,她看到他垂下了眼,長而直的眼睫正好蓋住了他的眼瞼。
&是。」
顏色略淺的嘴唇微啟,聲音清晰而肯定。
喬栩鬆了一口氣,忍不住如實地告訴他道:「是林萱打電話告訴我的,可她為什麼會這麼說呢?她為什麼要說謊啊。」
男人抬眸,視野里,他的愛人正歪著腦袋,嘴巴撅起,有些孩子氣的鼓著腮幫子,一副困惑不解的樣子。
忍不住伸手拉起了她的掌心,放在了自己的臉頰邊,輕輕地摩挲著。
&有沒有告訴過你,以前有很多人喜歡我。」
並沒有炫耀的意思,可是聽在喬栩的耳里,她有些不高興,憋眉,將手從他的掌心抽出。
&嘛告訴我這個。」
她低著頭,伸出拖鞋輕輕踢了踢他的鞋子。
&就是想說,林萱她以前跟我表白過。」穆亦澤重新將她的手拖了過來,見她要掙扎,他微微使力,箍住不放。
沒有將手掙脫開來,喬栩妥協了,任由他捏著她的指頭玩,「那你接受她了沒有?」
看著她故意裝作不在意的模樣,穆亦澤微笑,將她的手放在了嘴邊,親了一親,「笨蛋,如果接受她了,我又怎麼會跟你在一起。」
也對哦。喬栩眨巴了下眼睛,忽然覺得好像有什麼重要的問題忘了。
她低著頭冥思苦想著,終於被她想到了問題的關鍵縮在。
得意洋洋地抬起頭,她撇撇嘴,「不要扯開話題,你還沒有回答我,林萱為什麼要故意說些讓人誤會的話呢。」
&男人將兩人交合的手抵在了下巴,故意裝作思考的樣子。
喬栩等不及了,扣了扣他的掌心。
穆亦澤抬眸沖她笑,琥珀色的眼眸里春光萬里,「她肯定是見不得我們幸福,所以想要破壞我們的關係。」
被他這麼笑望著,喬栩臉一紅,故意低下頭望著腳下的拖鞋。
拖鞋是可愛的粉紅色小兔子模型,視線往前移動,是另一雙灰色的小兔子拖鞋。
兔子的耳朵長長的,她微微晃了晃腳,兩隻兔子的耳朵就碰到了一起。
清冷中透著一絲暖意的聲音自前方傳來:「現在不生氣了吧?」
搖頭,嘴硬道:「我才沒有為這個生氣呢。」
&人。」男人的聲線微微拖長,「你的嘴巴一直撅著,是要我吻你嗎?」
喬栩馬上抬起眼,用另一隻空著的手捂住了嘴巴。
好像這樣,他就不能親她了。
穆亦澤彎了彎眼,好看的雙眸里似乎藏著星星,「就算你捂著嘴巴,我也一樣可以親你。」
說著,他傾身依偎了過來,帶笑的唇印上了她捂住嘴巴的手背。
自那日起,客廳的座機再也沒有響過了。
喬栩也沒有覺得奇怪,每天跟小黑鬥鬥嘴,跟阿澤壓壓馬路,偶爾又被他拖上了床,做些少兒不宜的事情。
這一晚,穆亦澤照例壓在了她的身上,熟門熟路地解開了她睡袍的腰帶,伸手慢慢地摸了進去。
為了方便脫掉她的衣服,他偷偷將她的所有保守的睡衣都藏了起來。
喬栩臉紅紅,「我困了。」
說著,她馬上閉眼,裝作很困的樣子。
男人並沒有放過她,灼熱的吻在她的額頭,臉頰、鼻尖、下巴處流連,最後印上了她的唇。
喬栩模模糊糊地被他親著,身上都是汗,黏黏的。
因為特意注意了分寸,他儘量不弄疼她,因而女人並沒有排斥他的親近。
身體早就蓄勢待發,他的動作卻依舊輕柔而細緻,他放開了她的唇,啄了啄她微腫的唇,一路向下,親上了她的細白的脖子。
兩人身上都出了汗,唇里嘗到了咸澀的味道,他張口叼住了她脖頸處的皮膚,用唇瓣細細的磨。
他喜歡在她的身上吮.吸出吻痕,有些痕跡兩到三天都不會褪去。
每次喬栩見到了身上大大小小的草莓印記,她都會皺著眉頭抗議,他笑著答應她下次不這樣了,可一到床上,他就忘了他做過的承諾。
比如現在,他又樂此不疲地在她的身上留下吻.痕,宣誓著他的主權。
在女人的脖子上留下印記後,他轉移了陣地,親上了她的胸部。
喬栩的胸不算大,但胸.型很好看,他叼住了那一粒翹翹的紅豆,用舌尖描繪著大小形狀,偶爾輕輕用牙齒研磨著。每到這時,身下的女人總會閉著眼輕輕顫抖著。
其實他也沒有經驗,她是他唯一的實驗對象。
那些在精神病院的日子裡,對著有些神經質的她,他依舊忍不住對她的渴望,將她禁錮在了雪白的病床上,一點一點地吻遍她的全身。
他喜歡看到她因為他的撫弄而受不了的樣子,那時候,她的全身就會浮現出玫瑰般的粉色,那雙陰鬱而瘋狂的眼中一片霧氣,但依稀還尚有一絲清明,好似在譏諷他。
而現在,女人柔順地躺在了他的身下,眼裡透著濕潤的水光,仿佛一隻幼小的動物一樣柔弱可欺。
他將她的睡袍往旁邊撥開,一手揉著她的前胸,另一手則順著皮膚的脈絡向下蜿蜒。
喬栩下意識地併攏了雙腿,卻不知道正好將男人的手夾住了。
濕潤的嘴唇微張,吐出了被他吮的嫣紅的蓓蕾,男人重新壓住了她,親昵地用鼻尖拱了拱她的鼻尖,聲線沙啞而蠱惑:「喬栩,張開腿,讓我看看。」
女人搖了搖頭,烏黑的髮絲披散在了枕頭上,幾縷被汗浸濕的髮絲貼在了她的脖子。
&誘哄似得聲音,男人眼裡一片欲色,輕舔著她的唇,「我就看看。」
隨著他的吻,眼裡的最後一絲清明消失,喬栩下意識的照做了。
而男人勾著指尖,直接從純色的內褲邊緣溜了進去。
也不知道他做了什麼動作,喬栩下意識地弓起了身體,胡亂地搖著頭。
她的身體變得好奇怪,有什麼東西從那裡流了出來。
&要……」微張開眼,聲音帶著顫音。
穆亦澤沒有聽她的,他將燈光調亮了一些,專注而仔細地凝視著她的□□。
如果忽略掉他身體的某處的昂.揚,此時的他就像是在研究什麼新奇的事物。
喬栩漲紅著臉,又試圖合併起腿。
&要看了。」看那裡好奇怪。
穆亦澤微微粗喘了一下,將手指撤開,指尖附著的濕潤的液體。他頂著一張禁慾的臉,當著喬栩的面將指尖含.入了嘴裡.
喬栩羞得不知道往哪裡看,併攏著腿,扯過旁邊的被單遮住了臉。
太羞恥了,他竟然……
穆亦澤輕輕一笑,昏暗的燈光下,他那雙含水的眸子水光瀲灩,襯得他瓷白的容顏越發的清魅如玉。
他再次壓了上去,將蓋住她臉的被子扯開,將指尖伸入了她的嘴裡。
喬栩被逼著舔了一舔,然後皺著眉毛,「味道好怪。」
穆亦澤耐心地用手指撥弄著她的舌頭,間或夾起了她的舌尖把玩。
&女人搖晃著頭,眼裡藏著委屈。
將手指抽出,他又激烈地吻住了她,其實他更想進入她,將自己埋在她的身體裡,跟她融為一體。
可是她怕痛,每次他剛抵上了她,她就搖著頭,怎麼也不肯合作。
再次放開了她的時候,他輕輕貼著她的唇,輕輕的呢喃著:「下一次,我們做下去好不好?」
&喬栩被吻得徹底迷糊了。
小心地咬著她的下唇,緩緩地廝磨著,「就是做.愛.做的事。」
&麼是做的事?」鸚鵡學舌一般,她無意識地問。
穆亦澤貼著她唇,「就是做快樂的事情。」
翌日,喬栩對著鏡子,一臉愁苦地看著身上大大小小的痕跡。
阿澤是越來越霸道了。
她的身上,特別是胸前跟大腿內側,都布滿了紅色吻痕,讓她每次看到都會忍不住想起他對她做的壞事。
&厭阿澤。」
嘟起了紅腫的嘴巴,喬栩對著鏡子小聲地說道。
&栩,好了沒?」
她討厭的阿澤正在外面催她出來了。
喬栩咬咬嘴巴,想到今天又可以出去玩了,她只好先暫時原諒他了。
&了。」
一邊回答著,她一邊捏著裙擺走了出去。
不得不說,穆亦澤的品味很好,那些衣服跟裙子都很合身,而且能夠將喬栩的優勢完全凸顯出來。
此時她就穿著當季最新款的枚紅色長裙,一身御姐打扮,偏露出了傻白甜的懵懂表情。
穆亦澤眼裡透著欣賞,朝著女人伸出了手。
喬栩沒有將手放上去,而是指了指她的後頸,很是煩惱地道:「怎麼辦,吻.痕好明顯。」
&麼?」穆亦澤上前一步,「在哪裡,我看看。」
&這裡。」
喬栩扭過頭,伸出手指指著那月牙形的痕跡。
男人湊近了些,評估似的說:「很可愛,好像胎記。」說著,他又將唇印了上去。
喬栩:阿澤真的好討厭!╭(╯^╰)╮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1148s 3.6384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