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一刀上前一步,將赫連明月攬在懷中。
「明月,謝謝你相信我。」
赫連明月揪緊褚一刀褲子上的布料,臉貼著他胸膛,淡淡的溫度透過單薄的襯衫布傳遞給她,熟悉的安心的味道就在自己的鼻息之間徘徊,赫連明月只覺得自己的鼻腔一酸。
「你混蛋。你還讓我下水你萬一有蛇怎麼辦,有水怪怎麼辦,你都不知道我看見那些怪魚有多害怕……」
褚一刀把赫連明月的腦袋按在胸前,有點小小的愧疚:「對不起。我……」
「你說,我怎麼就跟你這個混蛋綁一塊兒了呢?」赫連明月打斷他的話。
褚一刀剛要回答她的問題,就聽見旁邊的帳篷里,共子珣在大聲叫嚷著:「小光頭,你為什麼要騙我?」
褚一刀和赫連明月對視了一眼,隨後趕緊衝到了隔壁的帳篷。
只見共子珣披著一個外套,氣的眼眶通紅,杜天坐在他的對面,光頭下面的小臉也是通紅。
再望過去,兩個人光著的腳丫旁邊,還有一堆出過的撲克牌。
共子珣和杜天壓根就顧不上管帳篷里忽然多出來的兩個人,
「你不是說你不會打牌麼!都贏了我多少次了啊!啊!還說自己不會!撒謊精!」共子珣一邊吐槽的間隙還丟了一個大白眼給杜天。
杜天雙臂交叉,小嘴嘟著,但是眉卻調高了。意思是你技不如人還衝我大吼小叫的,真討厭!
共子珣雖然心裡不服,但是洗牌的動作卻沒停下來。抬起頭的時候看見褚一刀和赫連明月倆人,兩人無一例外,都是拿嫌棄的眼神兒看著他。
「你倆玩不玩?」共子珣晃了晃手裡的撲克牌。沒等他倆答話,共子珣便嘻嘻一笑道:「玩也不帶你們!」
「沒人和你玩了!耍賴!」杜天把手裡的牌一扔,共子珣不管她,自顧自的出牌。」
終於把手裡的牌拋光以後,共子詢托著下巴哈哈大笑道:「你輸啦!哈哈哈!」
赫連明月看不下去眼了,出聲道:「共子珣,你可真不要臉,這麼欺負一孩子!」
共子珣鬱悶的仰躺在墊子上,很憂傷的說:「要臉有什麼用,我以前還想著咱也是個靠臉吃飯的人,但是現在哪還有行情了!」
「不知道從哪裡來的自信。」赫連明月嘀咕道。
聽見這話,共子珣氣的眼珠子差點沒掉出來。
「趕緊收拾一下,今天我們要趕路。」褚一刀言簡意賅的解釋道:「我們沒有食物了,要是在在這熬著,就得吃涼拌蝸牛了。」
他的話音剛落,就看見兩個人以極快的速度衝出帳篷,然後就是此起彼伏的嘔吐聲。
常言道輕車上路,據杜天的話講,從這到村子的新址要有四五個小時的距離。
「這麼遠!」共子珣放下手裡的背包,苦著臉說。
「沒事兒,包我幫你背著。」褚一刀伸出要去接他的包。
共子珣抓住他的包,搖頭道:「我自己背著就行,這麼大的風,我背著還覺得後背暖和一點,就是為啥那麼遠啊!到地方腿不得走成軟麵條啊!」
褚一刀揪起他的襯衫領子,從不大的空隙里看了看他的後背,問道:「感覺現在快成蜂巢狀了,癒合的不錯。」
共子珣眼淚汪汪:「你這是噁心我呢!還是安慰我呢!」
褚一刀認真臉:「安慰你呢!」
共子珣恨恨道:「我是沒看出來!聽完你的描述,我不僅後背不舒服,就連前胸都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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