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恆把奶茶給賀夕顏以後,就返回了自己的病房。
他明天就辦理出院了。
再待下去,他感覺要發霉了。
回家休養幾天,再回部隊。
反正上級給了他幾天假期,不休白不休。
幾個小時後。
夜幕降臨。
天氣說變就變。
明明白天還是晴空萬里,晚上便是大雨滂沱。
轟隆隆
雷聲如惡龍般嘶吼,銀色的閃電如流星般划過天際。
賀夕顏站在病房的窗戶邊,看著外面黑沉的夜空,嘩啦啦的雨聲讓她心裡一陣煩悶。
樓下,樹枝被狂風吹得左搖右擺,雨水在地上積起一道道水流。
「老公,你熱不熱?」
蕭墨寒手裡拿著一本書,靠在病床上正看得津津有味。
他抬眸看向賀夕顏,「空調開著你還熱?」
白天太陽,晚上下雨。
那炙熱的氣浪升騰起來,確實有些熱。
但這病房開著空調,不至於熱。
賀夕顏轉身來到他病床邊坐下。
無聊地將頭靠在床上。
「哎,無聊啊!」
蕭墨寒拿著書的手一頓。
「無聊自己看電視。」
「電視不好看。」
【看電視還不如看老公。
肥皂劇裡面的小鮮肉還沒老公帥。
嘖嘖,就老公這顏值,若放在娛樂圈,絕對是頂流。
特別是那雙薄唇,完全長在我的心巴上。
接吻的時候又霸道又軟!
最重要的是腰好,活也好。
嘖嘖,可以說是男人中的戰鬥機。
哎,若完成任務之後離婚,還真有點捨不得。】
被某人夸的蕭墨寒壓制微揚的嘴角,心裡冒出一串水泡,咕嚕咕嚕直衝天靈蓋。
他感覺他那冒起的尖尖好像發芽了。
賀夕顏的心聲落在他耳里,如石子砸入水裡一般,激起了層層漣漪,連著著胸腔都有些發熱。
那異樣的感覺,猶如火花一樣在他身體裡炸開,遍布四肢百骸,讓他瞬間也感覺空氣有些熱。
只是還不等他心芽長大,賀夕顏下一句心聲就像一盆冷水從頭上澆下來,讓他四肢冰涼。
【老公雖然長得好看,不過怎麼辦?
外面世界那麼大,我想去看看。
我不能為了一棵大樹放棄整片森林。
帝都是找不到第二個像他這麼帥的了。
不過我可以去國外找。
國外可開放了,撩了也不用負責。
啊哈哈,聽說國外的男人肌肉更發達。
活更大,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啪。
蕭墨寒突然將手裡的書『啪』在床頭的桌子上,嚇了賀夕顏一跳。
「老公,你幹嘛?」
蕭墨寒冷嗖嗖地盯著賀夕顏。
去國外找小鮮肉。
呵,撩了不用負責。
還活兒大!
這個渣女。
好得很。
他就不應該對她好。
不然她鐵定得給他種一片草原。
只要不對她好。
不愛上她,那她任務就完成不了。
完成不了就永遠不會離開。
他語氣微涼,「要我幫忙把空調打低點嗎?」
賀夕顏搖頭,「不了,這點熱我能忍受。
打太低的話怕凍感冒了。
只是我今晚想洗澡怎麼辦?
護工女兒在家出事兒了,今晚沒護工幫我了。」
蕭墨寒深吸一口氣,似笑非笑。
「要我幫忙嗎?」
他明明在笑,可賀夕顏卻覺得他那笑有些滲人。
賀夕顏乾笑道,「嘿嘿,哪敢麻煩老公。
我就是發發牢騷而已。
你現在可是病患,需要人照顧。
我還沒那麼沒眼力見。」
【艾瑪,讓老公幫忙洗澡。
嘖嘖,一定很刺激。】
聽著她口是心非的話,蕭墨寒真想把她嘴和心都給堵上。
她是不是因為上輩子缺男人造?
才導致重生後對那檔子事這麼熱衷?
蕭墨寒掀開被子,起身坐在輪椅上。
滑動輪椅朝衛生間去。
「老公,你要洗澡嗎?」
「嗯,幫我拿一下睡衣。」
她既然喜歡腰好,活兒好的。
那他就以她喜歡的方式來讓她印象深刻。
看誰以後還能入她眼?
…
兩個小時後。
衛生間裡。
蕭墨寒坐在輪椅上。
賀夕顏癱軟在他懷裡,將臉埋在他胸口裝死。
蕭墨寒喘著粗氣。
「還沒要夠嗎?」
「要不要接著來?」
兩個小時了,她要是再敢說來。
他絕對讓她明天下不了床。
【挖槽,這狗男人今天吃火藥了。
媽的,老娘小腰差點被他搖斷了。】
蕭墨寒大手惡劣在她雪峰上揉捏。
沙啞著嗓音在她耳邊輕聲道,「你似乎很喜歡床事,恨不得天天都來幾次。
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能吃?」
賀夕顏翻了個白眼。
【你丫的才喜歡。
老娘只是不知道咋追男人,只能用這種最直接的方式,讓你早點愛上我。
我tm前世連男人的手都沒牽過。
所有招式都是在小人電影裡學的,全實踐在你身上了。
為了小命,我已經下賤到沒臉沒皮了。
天天來,你以為你是種馬機器啊!
也不怕做多了陽痿。】
蕭墨寒臉色一黑。
這不是她心聲暴露。
他被她想出國找活好的給氣的嗎?
他滿足她了,她還倒不樂意了。
哼,女人心,海底針!
他突然散發的怒氣,讓賀夕顏覺得莫名其妙。
【他娘的狗男人。
拔插無情。
剛剛一副欲仙欲死的死樣,現在又突然放冷氣。
媽的,這陰晴不定的死得性到底是誰慣的?】
賀夕顏揉著腰站起身,臉色有些臭,「幫我洗乾淨。」
蕭墨寒簡直無語了。
到底誰拔插無情?
到底是誰殷勤不定?
一邊和他糾纏不清,一邊又惦記外面的花花世界。
男人都沒她這麼渣的。
她自己剛剛不是也很享受嗎?
恨不得粘死在他身上。
蕭墨寒沒說話,幫她清洗乾淨,擦乾淨水澤。
賀夕顏穿上衣服,出了衛生間。
隨後直接爬上自己的病床,扯被子蓋上就睡。
【哼,狗男人。
今天不想理他了。】
蕭墨寒出來後,見她不像往天那樣往他病床湊,握著輪椅的手緊了又緊。
她這是嫌棄上了。
就這麼想到國外去找?
那之前每次撩他算什麼?
就真只是為了保命,對他一點感覺也沒有嗎?
蕭墨寒一陣氣悶,爬上自己的病床,看著賀夕顏的後背,抿著唇不知道在想什麼。
一整晚。
沒心沒肺的賀夕顏一覺睡到自然醒。
而蕭墨寒睜著眼,看了她後背一晚上,直到天快亮才睡著。
天亮後。
賀夕顏起來的時候,見蕭墨寒還在睡,也沒有打擾他。
護工已經來上班。
她讓護工幫忙洗漱後,就出了病房。
早上空氣這麼好,待在病房裡,裡面的消毒水味道讓她覺得很難受。
她先出去轉轉,透透氣。
等會兒婆婆帶早餐來再回來。
醫院外,經過一夜的雨水沖刷,今天的空氣很清新。
連馬路都很乾淨。
賀夕顏走在道路的樹腳下,微風輕輕拂過臉龐,瀰漫在空氣中的濕潤與芬芳,讓她心情莫名喜悅。
這時候,正是上班高峰期。
路上,川流不息的車輛,熙熙攘攘的人群。
車子的喇叭聲絡繹不絕。
醫院對面的後方有個公園。
那公園很大,早上晨練的人很多。
賀夕顏就是想去那邊跑兩圈,活動一下筋骨。
在她準備過紅綠燈時,不經意一瞥。
「賀紫鳶。」
只見一近五十歲的男人拽著賀紫鳶的衣袖,不知道說了什麼?
而賀紫鳶一臉不耐,將那人推到在地,嘴巴一張一合的。
看她表情就知道不是什麼好話。
那男人沒在意賀紫鳶的行為,反而重新爬起來,一臉關心地繼續說著什麼?
賀夕顏突然笑了,「哦豁,有意思。
老茶根的餅頭。
心機妹妹的親生舔狗爹。
啊哈哈。
我正愁著怎麼揭穿老茶根。
這證據這麼快就送到我面前了。
嘖,最近蕭家一家子炮灰配角,已經耽擱我很多時間。
差點把手撕心機婊的正事給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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