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雨彤的事解決了,蕭景恆一大早就回歸部隊,準備出任務。
回到部隊。
果然,上級讓他出的任務和嫂子說的一樣。
邊境發生暴亂,被恐怖分子襲擊,造成了不少人員傷亡。
上級要挑選一批精英去驅逐那些不法分子。
而他,就是被挑選中的精英一員。
他的好兄弟何濤,好戰友何瑞傑也在其中。
何濤見到他,就笑著上前拍他肩膀。.
「景恆,你可算回部隊了。
怎麼樣,你身上的傷痊癒了嗎?
這次任務兇險。
要是傷還沒好,你可不能逞能去冒險。」
何濤身材高大,長相一般,與蕭景恆年齡相仿。
臉被曬得有些黑沉,但笑起來的兩個酒窩,讓人看起來就很陽光。
而他身上還穿了一身正義的皮,看著很坦蕩的一個人。
蕭景恆怎麼都想不通,他背地裡竟是個卑鄙無恥,心狠手辣的小人。
蕭景恆壓下心裡思緒,像往常一樣笑嘻嘻地一拳砸在何濤身上。
「好得差不多了。
我原本還想趁傷假多休息幾天的。
但聽領導說你也在這次任務中。
嘿嘿,咱兄弟倆好久沒一起出任務了。
一聽領導說你也在,我就很期待這次任務了。
咱倆可是部隊公認的黃金搭檔。
一起出任務,絕對能把那些不法分子趕盡殺絕。」
何濤笑道,「那是。」
「我倆只要齊心協力,定能殺他個片甲不留。」
蕭景恆與何濤交談了幾句,便藉故去上廁所。
要不是怕引起何濤的懷疑,他一點都不想和這虛偽的人多說話。
明著是兄弟,背後捅刀子的人他最討厭了。
等蕭景恆離開,何濤才『呸』地吐出一口唾沫。
他扭動了一下脖子,嘴角勾起冷笑。
「呵呵,好兄弟!
他要是當我是好兄弟,就不會擋我的路。
可他卻一直擋在我的前面。
不把他除了,我就永遠沒有出頭之日。
這次邊境之旅,會是他最後的墳墓。」
媽的。
他都想不明白。
他一次次地找人暗殺蕭景恆,卻每次都能被他逢凶化吉。
蕭景恆的身手他很清楚。
他就算再厲害。
也躲不過那麼多亡命之徒的追擊。
他到底是怎麼逃脫的?
何瑞傑出現在他身後,有些顧慮道,「你真決定了。
這次去邊境,真的要再次對他下手嗎?
景恆人不錯,他不會搶你軍功的。
你何必趕盡殺絕?」
上次蕭景恆去看他,就是何濤故意從樓上扔下的凳子,將蕭景恆砸得頭破血流。
事後蕭景恆問他,有沒有查出是誰扔的等凳子,他撒謊說監控壞了沒拍下。
實際上拍下的畫面被何濤花錢刪掉了。
何濤臉上閃過狠厲,「你以為我是說著玩嗎?」
「這部隊有他沒我,有我沒他。
若不除掉他,我就會一直被他壓著。
我給你的藥。
記得放好了。
這次,能不能成功除掉他,就看你幫不幫忙了?
你若配合好,好處少不了你的。
城西那套公寓,我就送給你。」
面對他的誘惑,何瑞傑良心被狗吃了。
僅僅猶豫了幾秒,就握緊拳頭,「我聽你的安排。」
他知道何濤家裡條件不錯。
幾十萬的公寓對他來說誘惑太大了。
他家裡窮,連房子都是租的那種很簡陋的。
若是有了那套公寓,以後他結婚,婚房就不用愁了。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兄弟沒了可以再交一個。
可幾十萬的公寓,不是誰都這麼大方說送就送的。
藉故上廁所的蕭景恆,隱身在角落裡聽見他們二人的對話,嘴角勾起自嘲的弧度。
呵呵,這就是他一直當成親兄弟的兩人。
一人打算殺他,一人打算遞刀。
好得很!
只是這次,又要他們算盤落空了。
兔子逼急了都會咬人。
更何況他被人一次次地刺殺。
何濤,何瑞傑。
是你們先不仁,那就別怪我不義。
邊境之旅不僅是我的墳墓,同樣是你們的墳墓!
這次就看誰玩死誰!
中午,蕭景恆和部隊的人一起秘密前往邊境。
陳家。
蕭玉婷在收到陳鈺銘越來越多的出軌證據時,氣得將家裡的東西砸得稀巴爛。
而她之所以那麼快得到證據,是蕭墨寒在背後幫了一把。
她再自私自利,都是他姑姑。
他若不幫忙,爺爺也會幫。
但他的幫忙,僅僅是幫她查陳鈺銘出軌的證據。
其它的,那就看她日後如何對表妹了。
若她還是繼續自私自利下去,那他就袖手旁觀。
任她作死。
陳鈺銘昨天在鄰市出差,到下午才回來。
一回到家,看到家裡一地狼藉的場景,還以為是遭賊了。
他警惕地抓起公文包,快速往樓上跑。
臥室里的保險柜里可有不少值錢的東西,若是被人偷了
等他來到臥室,卻看到蕭玉婷目光呆滯地坐在大床上。
一臉淚痕。
他急忙走過去,一臉焦急和擔憂,雙手抓住蕭玉婷的肩膀,「老婆,家裡是怎麼回事?
怎麼被砸得亂七八糟的?
是被搶劫了嗎?
兒子呢?
我媽呢?
家裡的傭人呢,都哪兒去了?」
他只問兒子,只問他媽,只問傭人。
卻不問女兒。
蕭玉婷冷冷地看向陳鈺銘。
似乎這一刻才這發現他的涼薄。
這男人長得一副好皮囊,長了一張花言巧語的嘴。
可就是這個她付出一切,同床共枕的男人。
將她像傻子一樣耍了十幾年。
呵呵。
兒子。
她九死一生,生下的兒子被他親自掐死。
而現在的兒子是他和外面那個狐狸精生的。
這對姦夫淫婦不但騙她,還將私生子抱來給她養,讓她給他們養兒子。
而她的女兒,卻從來沒正眼瞧過。
她一直會對女兒不管不問。
就是陳鈺銘這狗東西天天在她耳邊說,女兒都是幫別人養的。
長大了嫁了人都是人家的。
不用太嬌慣,把兒子培養好一點就好。
時間長了,她忙於工作,就覺得他說的都是對的。
她也對女兒不管不問了。
甚至在女兒被欺負時,無視她的痛苦,將那些傷害換成利益。
蕭玉婷不說話,就那麼冷冷地盯著陳鈺銘。
陳鈺銘被她盯得心裡一慌。
她幹嘛這麼看他?
難不成是發現什麼了嗎?
「老婆,你別嚇我啊!」
「你倒是說句話啊!」
想到公司,蕭玉婷壓下心裡的恨意。
現在鬧掰,離婚的話,她損失慘重。
她不能就這麼便宜了這狗東西。
公司是她一手創立的。
她要讓這狗東西一無所有。
陳鈺銘擁有公司20%的股權。
她得先把那20%的股權收回來。
他送給那野雞的東西,她全都要收回來!
蕭玉婷突然『哇』的一聲哭出來。
一臉害怕,「老公,你可算回來了。
嗚嗚
我剛剛快被嚇死了。
半個小時之前,幾個歹徒突然衝進家裡,把家裡砸得稀巴爛,值錢的東西都給搶走了。
傭人被他們嚇跑了。
兒子早上被媽帶出玩了,說要晚上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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