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梓豪和孟晚靈被帶到一間地下室。
兩個黑衣人用繩子將他們手腳綁住,嘴巴封住。
隨後就出了地下室,將門給鎖死。
其中一個給蕭墨寒打去的話。
「蕭總,人已經帶到了。」
「接下來要怎麼做?」
蕭墨寒接到電話,冷聲道,「先關著。」
「後面等我的吩咐。」
等掛了電話後,蕭墨寒睡意全無。
他有很嚴重的失眠症。
但在賀夕顏撩撥他,晚上纏著他睡一起的這段時間。
他的失眠症有了些改善。
可現在,那女人不在,他的失眠症又犯了。
習慣真是很可怕。
這段時間天天晚上被她撩撥慣了。
現在人不在,他竟有些不習慣了。
也不知道現在在邊境的她,是不是也沒心沒肺的睡著?
他看了看時間。
還有一個小時才天亮。
睡不著的他索性起來,洗漱後就去書房辦公。
當天邊破曉,第一縷晨光如絲般穿透夜幕的縫隙,將天邊染成淡淡的金色。
夜色逐漸褪去。
天空由深藍漸漸轉為溫暖的橙黃,猶如藝術家的畫布。
微風輕拂,別墅外的花香混合著夜露的清新飄進窗戶。
蕭墨寒活動了一下脖子,關上電腦。
將輪椅滑到臥室的陽台上,抬眸朝遠方看去。
他如鷹一般的眼眸一眼望去。
遠處的山巒在晨光的照耀下,顯得巍峨而壯觀,仿佛是大地的守護者。
他的視線越過連綿的山脈,望向遠方,仿佛透過層層雲霧,窺見遠在邊境的賀夕顏。
「這時候她應該醒了吧?」
他掏出手機給賀夕顏打去電話。
鈴聲響了好幾下,對面的賀夕顏才接起電話。
賀夕顏躺在大床上閉著眼睛,連打電話的人是誰都沒看。
「誰呀?這麼早就打擾人家睡覺。」
蕭墨寒看了看時間。
「6:30了,還早嗎?」
賀夕顏一聽他的聲音,瞌睡瞬間跑得無影無蹤。
一開口就是不著調的調侃。「哎呀,老公!」
「嘖嘖,這麼一大早就給我打電話。
是不是想我啦?
我沒在家,你一個人獨守空房是不是很不習慣呀?
昨晚沒我在身邊撩你,你是不是感覺渾身都不自在?
夜不能寐?
我就說嘛,我若不在,你的生活會少很多樂趣。
我可是你的開心果。
一小時不見如隔三秋。
一天不見,你下半身就想我想的要破戒!」
她昨晚趁夜摸黑,在大瓜的幫助下來到發生暴亂的區域。
花了兩個小時的時間,才把附近的環境摸熟。
蕭景恆他們的軍隊已經秘密到達了暴亂區域,潛伏在離恐怖分子10公里處。
她要不是有大瓜帶路,還找不到這裡。
要是不出意外的話,
蕭景恆他們今晚就會動手。
蕭墨寒已經習慣了她一開口就開黃腔。
一大早就聽她朝氣蓬勃的聲音,心情就很愉悅。
不想讓賀夕顏發現他的心思,他轉移話題。
「陳鈺銘救出來了。」
賀夕顏一愣,「你大老早給我打電話。
就是為了說這個?」
蕭墨寒嘴角彎了彎。
「不然呢?」
現在還不是讓她知道他心思的時候。
他得徐徐圖之,讓她一點點習慣他的存在,讓她心裡慢慢有他。
等她那渣心什麼時候收斂了,不再想著國外的小鮮肉了,他才能透露。
不光她等他的心尖長成參天大樹。
他也想要她那歪脖子根長成參天大樹。
只是想要把她那歪脖子根掰直,得費不少功夫。
賀夕顏有些失望。
「我還以為你是想我呢。」
隨後她問,「人救出來了。
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呢?
陳梓豪那畜生不如的狗東西。
做了那麼多喪心病狂的事。
你可不能讓他簡單就死了。」
蕭墨寒想到昨晚他爸發給他的視頻,眼裡戾氣飆升。
陳鈺銘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
「簡單的讓他死了,太便宜了。
他做了那麼多惡毒的事。
總得讓他自己也體驗一下。
等姑姑把他名下所有的財產資料送來。
逼他簽了字。
他的好日子就到頭了。」
雖說走法律途徑也能把那些東西要回來。
但那速度太慢了。
他可不想浪費那麼多時間在那對畜生身上。
賀夕顏提議道,「折磨的時候把他們舌頭拔了。
可別讓他忍不住咬舌自盡,那樣就死得太乾脆了。」
她向來不是什麼好人。
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我加倍還之。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更何況那畜生不配為人。
蕭墨寒嘴角上揚,「這主意不錯。
等逼他把字簽了,就先拔了他舌頭。」
他並不覺得賀夕顏的提議惡毒。
而是那兩個畜生的所作所為,就算將他們千刀萬剮都死不足惜。
兩人聊了一會兒,蕭墨寒就掛了電話。
吃過早餐後,他就去了公司。
下午。
蕭玉婷來到蕭氏,給蕭墨寒送來一沓文件。
「這些是他名下所有的資產。
他送給那野雞的,也全列出來了。
但他在銀行存放的那些東西,我不知道有多少?
沒有查出來。」
蕭墨寒拿起文件,翻看資料。
名車,豪宅,轉移的資產,加起來高達幾十億。
他抬頭看向蕭玉婷,「這麼明顯的巨額資產轉移,你這麼多年竟然一點都沒發現。」
蕭玉婷有些難堪,「我太過自信。
對他太信任了。
從未想過他會背叛我。
更沒想過他會狠到連孩子都扼殺。
我懷二胎的時候,他說那些錢是投資失敗了。
我從未懷疑過他。
因為我知道他的能力,虧錢很正常。」
蕭墨寒手指敲擊了幾下桌子。
「你先回去吧。
東西我會給你要回來。」
蕭玉婷不知道他要用什麼樣的方式,幫她要回那些東西?
但大侄子的能力,她信得過。
不過她還是有些擔憂。
「他人那麼狠,你小心一些。
若是涉及到你的人身安全。
那就算了。
錢財沒有了可以再掙。
姑姑不希望你因為我的事受傷。」
蕭墨寒安慰道,「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等蕭玉婷離開。
蕭墨寒便帶著那些文件和保鏢離開公司。
關押陳梓豪和孟晚靈的地下室里。
那兩人昨晚下半夜被蕭墨寒的人用迷藥捂暈。
等藥效散後,兩人醒來已經是日曬三竿了。
只是地下室里密不透風。
黑漆漆的。
兩人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何事?
醒來發現被人綁架了,頓時驚恐地掙扎。
可嘴巴被封住了。
想求救也叫不出聲。
他們昨晚明明在酒店的。
酒店一般不會透露客戶的信息。
是誰這麼膽大妄為,闖入酒店去把他們綁了?
綁他們的目的又是什麼?
他們做事一向小心,從來沒有得罪過人。
為什麼會有人綁架他們?
兩人心裡惴惴不安,在地下室里惶恐地猜測。
到底是誰綁架了他們?
他們不知道恐懼地等了幾個小時,才聽見門鎖轉動的聲音。
隨後便是『啪』的一聲。
地下室里的燈被打開。
耀眼的燈光刺激的那二人一時睜不開眼。
等他們適應了光亮,看清楚出現在地下室里的人,頓時嚇了一跳。
蕭墨寒!
陳梓豪和孟晚靈對視一眼。
抓他們的人是蕭墨寒!
他為什麼要抓他們?
想到蕭玉婷。
兩人心裡一抖。
不會是出軌被蕭玉婷發現了吧?
可就算是出軌被發現了。
那也不至於把他們綁在這裡來。
兩人根本就沒懷疑,頂替陳鈺銘身份的事被發現了。
蕭墨寒看著二人的目光陰沉,森冷。
渾身的散發的低氣壓讓那二人渾身冷汗直冒。
一股不祥的預感在心底躥起。
蕭墨寒面無表情,朝保鏢點了一下頭。
那保鏢轉身出去,片刻後就端著一個大箱子進來。
隨後將箱子打開,翻出裡面的東西。
陳梓豪和孟晚靈目光朝箱子看去。
當看見保鏢拿出來的東西時,渾身一顫,頓時嚇破了膽。
一股恐懼從腳底直升天靈蓋。
保鏢拿出的東西。
大洋丁,鐵錘、鐵鏈、皮鞭、木板、電烙鐵、老虎鉗、扳手、長達幾公分的鋼針、鹽、辣椒水
保鏢每拿出一樣,被綁住手腳,封住嘴巴的兩人身體就抖一下。
嘴裡發出,「唔唔」的驚恐聲。
瞪大眼珠子差點瞪出眼眶。
二人驚恐地看著一堆刑具,身體瑟瑟發抖。
蕭墨寒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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