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公公飛撲,黎司晚下意識轉身就逃。
高喊求救的聲音還沒發出,但卻被公公一手抓住了頭髮,用力將她拽了回去。
公公的力氣很大,明顯還有武功在身,黎司晚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黎司晚就這樣被捂著嘴拉向一側的假山後。
這要是真去了假山那邊,可就真的要玩兒完了。
黎司晚心一橫,奮力咬上公公的手,公公吃痛,黎司晚得以掙脫,一個轉身就拿出她的成名絕技,直踢公公下身。
但卻沒有迎來熟悉的慘叫,那公公反而沒事人一般地抓住了黎司晚的腳。
唇角的笑意得意猖狂,好似在說...
你猜我為什麼是太監!
黎司晚無語至極,被公公這麼一拉,身體瞬間失去平衡,朝著地面直直砸了下去。
黑影衣衫而過,意料之中的疼痛也沒有出現,隨著對面一聲慘叫,黎司晚腰身一緊,被人拉進了懷抱。
但卻不是夏侯宿的。
抬眸間,黎司晚看見了熟悉的臉,心底卻是一寒。
因為救她的不是別人,竟然是...宋祁鈺!
宋祁鈺眉頭緊皺,緊緊將黎司晚攬在懷裡,只等黎司晚掙扎這才放開了她。
看向對面的公公,「你是什麼人,竟敢在皇陵重地行兇?」
公公一見事情敗露,在宋祁鈺的手下逃跑更是無望,乾脆一咬牙,藏在齒尖的毒囊被咬破,等黎司晚上前時已經沒了氣息。
黎司晚眉頭緊皺,是誰要殺她?
難道是因為姦情一事?
但聽夏侯宿說,吳尚過去時並沒有發現他人出現的痕跡,也就抹去了她的痕跡,按道理來說,無人知道她的存在才對。
除非發現她的人,也同樣抹去了自己的痕跡。
但不至於吧!
可是其他人,也沒有要殺她的理由啊!
黎司晚一個頭兩個大,根本理不清頭緒。
身後的宋祁鈺卻是笑著上前,「你又是得罪了誰?竟然要殺你這麼嚴重?」
黎司晚翻了個白眼,「我還以為,是殿下同我鬧著玩兒呢!」
「你認為我有那種閒時間?」
「那可說不準,不過,無論如何,今日還是要多謝你相救。」
一句道謝,讓宋祁鈺心底有了一種莫名的感覺。
此刻的黎司晚雖然狼狽,但格外與眾不同。
準確來說,是這段時日,她就好似變了一個人一般,一直吸引著他的目光。
哪怕她明確地對他惡劣,甚至還揍過他不止一次,但他就好似中邪似的,竟然會總是不由自主地想起她來。
就像剛剛,他也是真的擔心她。
即便他也想過讓她去死,但是又感覺,即便是死,也只能死在他的手裡。
宋祁鈺眼底神色變幻,黎司晚自然是不知道的,因為她懶得看他。
轉身要走之際,卻被宋祁鈺攔住。
他今日本就是來找黎司晚的,因為他也要利用她。
「此處偏僻,此人或許還有同夥,不如,我送你回去吧。」
「還是不勞殿下了,我自己可以。」
黎司晚說完就走,宋祁鈺卻跟了上去。
黎司晚皺眉,宋祁鈺卻提前開口,「我要去面見聖上,也走這條路。」
這倒是讓黎司晚無法反駁。
只得加快了腳步。
可她快,他就快,她慢,他也慢。
黎司晚無語,「你到底要做什麼?」
「沒什麼啊,就走路罷了,不過我倒是有個疑問,你為何這般討厭我?之前分明不是這樣的。」
之前?
黎司晚一聲冷笑。
原主真心待他的時候,得到的不過是利用,而且還是不顧她生死的利用。
就這樣的渣男,她沒繼續揍他都是因為怕死。
黎司晚沒有說話,宋祁鈺卻是似乎恍然大悟一般。
「我知道了,你此前對我傾心,我卻沒有明言接受,所以你因愛生恨...」
「噗哈哈...」
黎司晚不由得笑了出來,一臉看白痴一樣的看向宋祁鈺。
「我說殿下,你有照過鏡子嗎?」
一句話讓宋祁鈺臉色一黑,但他卻也沒有在乎。
眼看著到了岔路口,黎司晚更是加快了步伐。
但就在她興沖衝要遠離宋祁鈺時,一股力道再次襲上她的腰身。
黎司晚猝不及防,就這麼被宋祁鈺拉進了懷裡。
黎司晚第一時間便是掏出銀針,卻被宋祁鈺截住,雙指直接點上她的穴位,待她不能動彈之後,將她攔腰抱起,朝著另一側走去。
黎司晚說不出話,只能用眼神質問他。
「你是想問我到底要對你做什麼?你放心,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只是想請你去一個地方坐坐罷了!」
宋祁鈺的步伐很快,不一會兒的功夫,黎司晚就被他帶去了祭皇莊。
祭祀在即,今日白日裡一切準備就緒之後,便鎖莊靜待,所有人都離開了,只等明早的祭祀才會開啟。
所以此刻整個莊內,只有黎司晚和宋祁鈺兩人。
而黎司晚也猜到了他的目的。
等到了院中,宋祁鈺這才將黎司晚放了下來,讓她坐在木桌旁,這才解開了她的穴道。
黎司晚倒也出奇地沒有逃跑,反而拎起茶壺倒了杯茶,好好喝了一口。
宋祁鈺饒有興味地看著她,「你不跑?」
「跑得掉嗎?」
「那自然是跑不掉的。」
「那我還費勁做什麼!」
「但你若是撂倒我,便可以出去。」
「打不過懶得打!」
黎司晚廢物的模樣將宋祁鈺逗笑了。
宋祁鈺看著她,「那你也不問問,我為何帶你來這兒?」
「自然是要利用我。」
「哦?此話怎麼說?」
宋祁鈺故作好奇,黎司晚一聲嘆息,一臉的不耐煩,「你想說就說嘛,我才懶得順你的意。」
宋祁鈺不生氣反而笑了,「自從修繕這祭皇莊一事落在我的身上,我便知道,此事利弊各半,做得好會得父皇重用,但同時,也是眾矢之的,會有不少人希望我慘白,所以從中作梗,夏侯宿,便是其中一位。」
「這同我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你是夏侯宿的未婚妻,他又是真心愛你,只要你在此處,祭皇莊便是安全的,不僅他不會動手,他還會去阻止別人動手,如此一勞永逸,我可高枕無憂。」
聽完,黎司晚一副瞭然的神色。
此事她剛剛早就想明白了。
但隨後卻又笑了。
「那你又怎知,前來執行破壞任務的人,不是我呢?你請君入甕,請來的,又怎麼確定,不是煞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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