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間化為了煉獄,他就是煉獄中的燴子手!
驀然,一張帶血的臉出現在他眼前,是她!!
他猛然坐起身子,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汗流夾背,他驚恐的看著自己的手,有一瞬間的恍惚。
原來是夢!
那張臉,還是那麼清晰!
他用手扶了扶額頭,是太過輕鬆了麼?輕鬆得忘了自己是為什麼而活?
他是殺戮的兵器,無論過多少年都不會變,他活在這世上的唯一理由,就是為戰爭而生,就是為殺戮而生。
現在的他沒有任何魔力,他要利用這個女孩去找回屬於自己的力量,不管要他付出什麼代價!
玄熙的眼中帶著殺氣,餘光微微掃過還躺在白澤懷中的白千璃。
卻不料,白澤寬大的手袖之中迅速的竄出兩條水龍,一條將他身體緊緊纏住,而另一條則化為劍刃,狠狠的抵在他的咽喉之中。
「你若膽敢動她分毫,本座與你不死不休!」
白澤眸眼沉冷的瞪著玄熙,眉間的戾氣讓四周的空氣不覺下降幾分,白千璃在他懷中不受絲毫影響。
他將玄熙的神情淨收眼底,他能感覺到他的殺氣是認真的。
玄熙不驚不慌的冷笑一聲:
「你的本性,她知道麼?」
白澤眉尖微微一動,只聽玄熙又繼續嗤笑道:
「你裝成一副慈父的樣子又是為了什麼?難不成真的想學著人類玩過家家?」
白澤眼眸冰冷的看著他沒有話,水刃卻離他的咽喉再近了一分。
沒錯,他確實不太願意讓白千璃知道他的過去,但是他也沒有刻意的去隱瞞,若是白千璃想聽,他會,他把她當成自己的女兒一般看待,絕不允許玄熙動她分毫!
玄熙不為所動,他知道白澤現在不敢動他,他受傷,白千璃也一定會受傷,她死,他卻不一定會死。
日落西山,黃昏的日光照耀在千璃宮上,折射出金黃的光芒,看上去甚是華麗。
白澤緩緩收回水龍,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白千璃的背,玄熙想的沒錯,他現在不敢動他,生死契一天不解,白千璃的命一日都掌握在他手裡。
見白澤不打算話,玄熙也不打算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他沉聲問道:
「白澤,她到底是誰的孩子?」
為什麼會擁有九幽獄火?
「誰知道呢!」
他知道玄熙想問的是什麼。
他當初在屍體堆里看到白千璃時她還只是個嬰兒,他到現在都還記得那雙緊緊盯著他的紅色的瞳孔,她嘴裡啃著的是已經發腐的肉,連最基本的哭鬧都沒有,仿佛是本能的在尋求著生存。
至少有一他可以確定,白千璃身上散發著人類的氣息沒錯,至於九幽獄火,誰又知道他窩在北魔谷這段時間外界發生了什麼?
「既然你視她如命,為何自己不跟她訂下契約?」
只要跟她訂下契約,他不就隨時隨地保護她了麼?
「呵!」白澤冷笑一聲:「你以為本座是你麼?利用契約主提升自己的力量,再狠狠將他拋棄!」
他將白千璃視作自己的親女兒一般撫養,他想盡的是一個做父親所做的義務,而不是用契約將他與她的關係束縛,這些,玄熙又怎麼可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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