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分,不,開!」
白千璃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玄熙,一字一頓的道。
「分不開?」
這下火鳳懵了,就算是訂了契約,契約獸還是可以跟契約主分開的,要不然契約獸怎麼幫契約主辦事?
「我們是真的分不開!」白千璃一口吞下手中的半塊心,「蹭」的一下跳下了椅子:「不信,火鳳阿姨你看著!」
她跑兩步遠離玄熙。
還沒跑出幾步,就見她的手腕似乎被一根隱形的繩子扯住了一般,限制了她的活動範圍,再看玄熙這邊,他的左手也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拉扯,他煩悶的稍稍使勁,才沒讓左手跟著白千璃亂動。
火鳳頓時覺得新奇,這生死契雖然有不少人知道,但實際上見過的卻沒有幾何。
她估算了兩人之間的距離,不過十尺,相等於大人的三步之內,這個距離確實是做什麼事都不方便。
「而且一旦扯得久了,契紋還會縮緊!難受死了。」
正在火鳳聯想之際,白千璃憤憤的坐回椅子上,委屈的抱怨道。
「那就更沒有辦法了。」火鳳無奈的笑著對白澤道:「我當初掙脫的是血契,生死契我與你都沒有接觸過,對它的了解更是少之又少,你找我來我也幫不到你什麼。」
其實火鳳所的話白澤心裡也很清楚,只是他還抱有一線的希望罷了。
頓了頓,火鳳還是道:
「不過,如果千璃真的不喜歡這個契約,我還是可以以我的經驗跟你講解一下,血契跟生死契的區別。」
雖然她不希望白千璃做出這樣的決定,但如果白千璃不喜歡,她火鳳絕對會站在她這邊。
「好。」
白千璃端正了一下身子,認真的看著火鳳,她在藏百~萬#^^小!說找了那麼久,都沒找到關於契約的書,要麼是書量太大,要麼是白澤老爹還沒搜集。
白澤也適時的噤了聲,實話,他真的不想白千璃跟一個這麼危險的人物綁在一起,若是哪一天他殺心大起,白千璃逃脫的幾率少之又少。
玄熙從剛剛開始就沒睜開過眼睛,似乎坐著睡著了一般。
火鳳輕輕將桌上的花茶端起來抿了一口,才徐徐解釋道:
「血契,就是契約獸將自身的精魂與契約主的氣血進行連接,從而簽下奴役條約,當然這個條約沒有實際形態,它只是在刻在我們身體裡的一個無形的東西。」
「契約獸奴役在契約主身邊,服從契約主的命令,想要解除契約,就必須經過契約主的同意,這個同意意味著契約主將放開氣血中的契約,從而達到契約獸與契約主的正式分離。」
「若契約主不同意解除契約,契約獸還是能強行掙脫的,就如我這般,捨棄契約時相連的那一部分精魂,強迫解除契約,只是這種方法鮮少人知,就算知道,也沒有人願意這樣做。」
「精魂對於我們來,既是修為,也是生命。雖然生死契我以前沒有見過,但我們往深一層想,生死契也是契約,它或許只是血契的另一種呈現形式,要掙脫生死契,恐怕跟血契是大同異。」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53s 3.7054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