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十五分鐘,省市幾級都收到了消息:張副省公子雇兇殺人。
各級政府和部門,讓英山市方面審實真實情況。
警察局長接到了命令,命令隊長將罪犯與受害人都帶到警局。
曹雲飛不想去,他要睡覺。
可是,警察隊長再三說明危害性,仿佛曹雲飛不去,案子就定不下來。
沒辦法,曹雲飛只好來到了警局。
一到警局,便進了三個審訊室,進行分開審訊。
「姓名!」
「曹雲飛。」
「職務?」
「失業者。」
「不叫失業者,應該說是自由職業者。」審訊的科長說。
曹雲飛不懂:「我做的事一點都不自由。」
「為什麼不自由?」
「成天就在那幾十個平方內,而且是在吧檯那十個平方內,哪來自由?」曹雲飛解釋。
「你應該說是酒吧的老闆,有錢人。」
「酒屋老闆沾的上,有錢不可能,我還欠外債二百五十萬。」
審訊的科長用可憐的眼光看著曹雲飛,這小子看樣子,身心都不自己,不應該是自由職業者,應該是欠債者。
「我們不說債不債的,說案子。」
「哦!」曹雲飛馬上將情況說了出來。
「那兩個小偷為什麼被打成那樣?」
曹雲飛驚道:「我也不知道,他們一進來後,便自己打了起來,我可以躲在吧檯內嚇壞了。」
而老鼠那邊,審訊人員問:「你臉是誰打的。」
「是……老五打的。」
老五就是另外的一個小偷。
「他為什麼要打你?」
老鼠說:「他有間歇性神經病,一發病,就想打人。」
老五那邊也是問這話:「你臉是誰打的?」
「是……老鼠打的!」
「他為什麼要打你?」
「他有間歇性神經病,一發病,就想打人。」
審訊的警察都不懂,為什麼去作案的兩個傢伙,都有病?
為什麼他們一進入吧屋,病剛好就犯了?
曹雲飛與那兩個人解釋的都一樣。
因為當時曹雲飛在吧檯內喝酒!
他們兩一聞到酒味,就犯病了,結果互相打起來。
警察肯定不相信他們的話,但是他們三的口徑太統一了。
找不到破綻,就審問其他的情況。
結果,警察都被張公子分派老鼠老五任務的事吸引了。
通過審訊,警察知道張公子的很多違法之事。
三份審訊記錄匯集在一起。
警局馬上安排人寫案情綜述,準備報給上級機關。
就在這時候,一個電話從警察局打了出來。
接電話的是英山市市。
「市,出大事了。」
「又有什麼大事?」
「張副省的兒子買兇殺人劫財,兇手已經被抓了。」
市大吃一驚:「你別瞎說!有證據嗎?」
「有!人證物證,還有張公子買兇當時交談的錄像。」
「這下子危險了,能壓下來嗎?」
「壓不下來!已經報到了省市上級了。」
「我知道了!」
市放下電話後,想了想,拿起了電話。
「劉秘書嗎?」
「是,你哪一位?」
「我是英山市的,有緊急情況要與副省通話。」
「張副省現在在休息。你告訴我,我來想辦法。」
英山市將在英山發生的事,告訴了對方。
劉秘書慌了,急忙掛上電話,開車去了張副省的家中。
呯呯的敲門聲,將副省的夫人弄醒了。
「小劉,你做秘書也不是一年兩年了,也是處級了,怎麼不懂事?」
張副省在夫人的後面說:「讓他進來。」
「出什麼事了?」
張副省可了解自己的秘書,不是沉不住氣的人。
「老闆,公子出事了。」
這下子夫人急了:「出什麼事了?」
劉秘書將情況說了。
「買兇殺人!」夫人一下子軟了,倒在地上。
張副省沒有管夫人:「證握確定?」
劉秘書點頭。
張副省讓劉秘書先走,並告訴他,誰問都不要講接到過英山方面的電話,也不要承認通知過自己。
劉秘書走後,夫人一下子爬起來。
「老公,怎麼辦?我們可只有一個兒子啊。」
張副省瞪了夫人一眼:「還不是你寵的好,寵出個無法無天。小一點事情,我還能憑老臉去周旋一下,這殺人大罪,我也要受牽連了。」
夫人一下子哭了出來。
「別哭了!你想讓左右住的人知道我們提前得到了消息?」
這話一出,夫人馬上還哭了:「不管,我要救我的兒子。你去找一下京城的首長,讓他出面。」
張副省搖頭:「誰都救不了他,而且我馬上也會被審查的。你這些年與我做的事,一審就會露餡。下半生,在監獄中度過了。」
夫人嚇壞了,上前抱住張副省:「老公,我們逃吧。前年,兒子給我們辦了另外的身份,要不我們逃去米國。我們在米國還有一千多萬美元存款,有一幢大房子,夠我們養老的。」
張副省嘆息道:「說不定現在我已經被盯上了,逃不出的。對了,你馬上坐車坐,去往隔壁省會南長,從哪裡坐飛機離開去米國。」
夫人看著張副省:「老公……」
「別猶豫了!在車上,你打電話給兒子,讓他馬上就近找最快的航班去米國。走吧,今生我們再難見面了!不要回來,回來就是送死!」
夫人哭出聲來,緊緊地抱住張副省。
他們夫妻幾十年,張副省可是真心真意地對待她,沒有在外面找女人。
想到這,夫人不舍:「我不走!我陪你。」
張副省拍了她一下:「你必須走!我們的事,基本上都是你親手辦的,我可以說,我不知情。這樣就落不到我頭上。如果你不走,錄麼這些事就會落在你的頭上。到時,你也要進監獄的。你走了,我也許罪輕一點。」
夫人一聽,明白過來,自己走是好事。
「就是判,估計也只會判我十年。十年後,我們還能見面的。」張副省督促夫人收拾東西。
一個小時後,夫人坐上親信開的一輛普通的小車,連夜去了南長市。
在車上,夫人打通電話。
過了許久,電話才通。
「兒子,你現在在哪?」夫人問。
「媽,我在花城。」
「身邊有人嗎?到一個偏僻的地方接我電話。」
過了幾分鐘,那邊聲音來了:「現在很安全。」
夫人將英山的事告訴了對方:「兒子,你爸為了你與我能脫身,他在等人抓他。我們不能讓你爸爸的心血白白的丟掉,你馬上去花城機場,買最快的航班去米國。如果沒有去米國的,就買去香江、馬來、新家等地的航班,然後從這些地方轉機去米國。」
「媽!你呢?」
「我已經訂了三個小時後的去香江的航班。」夫人說。
「那我也訂去香江的航班。我們在香江匯合。」
三個小時後,天亮了。
在香江機場,夫人與張公子匯合了,一個小時後,他們登上了香江去米國的飛機。
在飛機起飛後,張公子的眼淚流了下來。
他知道,父親的身體不好,也許這一別,父子就沒有再見的時候了。
「曹雲飛,不殺你,我勢不為人!」
早上九點,張副省準時前去辦公大樓辦公。
九點半鐘,幾個人進入了他的辦公室。
「我們是中的,有些事情,需要你在規定的地方,規定的時間說清楚。」
張副省沒有反抗,跟著中人員離開了。
他知道,在強大的國家權力面前,反抗是徒勞的。
在三個小時前,他接到了夫人的電話。
夫人告訴了他,兒子在她身邊,他們已經登機了。
「十年後,我回來接我的老公!」這是夫人關機前的聲音。
這聲音,讓張副局放下了一切。
他決定老實交待問題,爭取輕判,早點出來,與家人團聚。
對於這發生的一切,曹雲飛不知道。
昨晚在警察局弄的太晚,一點半才回酒屋。
所以,一覺睡到了上午十點才睜開眼睛。
「叮鈴鈴!」一陣電話鈴響。
曹雲飛一看,是宇文飛的電話。
「表哥,還沒起來啊?」宇文飛高興地問。
「你撿了一塊錢交給警察叔叔了?」曹雲飛問。
宇文飛楞住了:「一塊錢?還值得去撿?」
「那你高興什麼?不是『我在馬路邊,撿到一塊錢』,為什麼這早給我打電話?」
宇文飛明白了:「我是有喜事!」
對於宇文飛來說,是喜事。
張副省與宇文飛的父親,都是下任高官的候選人,雙方力量相當。
張副省這回被「坑爹」,便讓宇文飛的父親才了一個強大的竟爭者。
「啥喜事?」曹雲飛問。
「昨晚上是不是有人來殺你?」
「有啊!那不是喜事,是煩人的事,警察問過沒完。」
「那些人是張公子派來的對嗎?」
「是買來的,花了十萬塊。我草,要是給我十萬塊,我就讓他他砍幾刀,賺大錢。」曹雲飛說。
「你不氣憤?」
曹雲飛點上一支煙:「氣憤有屁用!人家是副省的兒子,我是屁民。」
宇文飛笑道:「不用生氣了,你的仇已經報了。」
「什麼過報法?」這事,曹雲飛不清楚。
「剛剛一個小時前,張副省已經被中雙規審查了。」
「啊!」曹雲飛高興地跳了起來:「老天開眼啊!」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8s 3.556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