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能看出我們的境界?」齊老二問。
曹雲飛也不說話,身上的氣勢放出來。
「啊!暗勁中階!」
齊老二、齊老二的保鏢與宇文飛的保鏢都同時喊了出來。
這個境界在這個年齡段出現,往往只有武學大世家的子弟才有。
曹雲飛的身份大家都清楚,不是武學世家的人,就是一個農民的後代。
之後,他們想到了一個問題:曹雲飛的境界高肯定與他身邊的物質有關連。對了!酒!
想到了這後,齊老二興奮了。
這時,王傑的電話響了。
「什麼?我草!」王傑叫了起來。
「發生了什麼事?」宇文飛問。
王傑關了電話:「張家的那幾個混蛋舉報曹雲飛偷稅漏稅。英山的很多人都知道了,稅務局馬上有人來。」
宇文飛氣得手都顫了。
這他媽的是什麼名門世家?拍賣失敗了,竟然來這一手。
曹雲飛拍了拍宇文飛的肩:「彆氣了!人上一百,五顏六色。告就告唄,反正我也不想逃稅,來了人就上稅。不就是一百萬的稅嗎,我還不放在眼裡。」
宇文飛怒道:「你們剛剛才成交的生意,不可能是偷稅漏稅。」
曹雲飛:「不這麼說,他們怎麼能讓稅務局重視?」
齊老二說:「沒事,我們的人證物證都在,張家人想害曹雲飛,做夢都不可能。來,我來請客,大家喝另一種酒。」
宇文飛翻著眼:「我們已經喝過了,沒配額了。」
齊老二看向曹雲飛。
曹雲飛點頭:「你們來之前,他們喝了。是王傑請的。」
「要知道張家是這樣的人,我才不請他們。」王傑說。
齊老二掏出錢:「那我們幾個人再來一杯。」
曹雲飛調好酒給他們。
接下來又是一陣鬼哭狼嚎。
宇文飛與王傑等人,笑嘻嘻地看著齊老二等人。
過了幾分鐘,齊老二等人醒了過來。
「我草!哥們,你這是仙酒啊!我心底的記憶都被翻出來了。」
齊老二喊道,他的兩眼都是紅的。
「想到了什麼?」宇文飛問。
「你想到什麼?能否告訴我?」齊老二問。
宇文飛搖搖頭。
「就是,那是不能與人共享的秘密。」
這時,門外進來了幾個穿制服的人。
「喂喂!喝酒就進來,不喝酒的在門外等。」齊老二喊道。
一個四十多歲的人站在門內:「我們是稅務局的。」
「證件!」王傑人五人六的說。
英山的官場上人,很多人都認識王傑。
中年人馬上掏出證件。
王傑看了後,遞給了曹雲飛:「這人我認識。不是騙子。」
那中年人一頭霧水,誰是騙子了?
宇文飛丟給曹雲飛一支煙:「你們來喝酒?」
「不是!我們聽說了,這酒太貴。喝一杯,小半月的工資就沒有了。」中年人說:「是有人舉報,說這家老闆偷稅漏稅。」
「什麼生意上偷稅漏稅?」
「這老闆賣了一幅畫,收入了六百萬。」
齊老二從助理的手上,拿過了一幅畫,打開來。
「是不是說的這幅張小千的畫?」
中年人連連點頭:「是的是的!」
齊老二喝了一口酒問:「那你知不知道,這筆生意什麼時候成交的?」
中年人搖搖頭。
「就在一個小時前才成交的,畫還沒拿出屋呢。這叫偷稅漏稅?」
中年人一聽,知道被人耍了。
「不算!只要不超過三個月申報,就是正常的。我們被人騙了,這就離開。」
曹雲飛喊住了中年人:「反正生意已經完成了,遲交早交都是交,你們就順路將這稅收了吧。免得我還要跑一趟。」
稅務局的人這才落下心來。
一百萬的稅,在英山,是一筆大稅收。
完成了納稅,送走了稅務局的人。
齊老二與宇文飛都沒有走。
特別是齊老二,他們幾個練武之人,感到這酒屋就是武人的福地。
這裡的空氣也要比外面新鮮些。
在這裡喝酒,是一種享受。
對,喝酒!
你問他們的配額用盡了?
沒看到稅務局的人嗎?十幾個稅務局的人,買的酒全給了這幾位爺,當然,錢是齊老二出的。只是用了稅務局的人的額度。
這就是他們鑽了仙凡酒屋的空子。
剛剛給齊老二調完酒,曹雲飛拿起分給自己的一杯酒,正準備喝,門外有客人來了。
一個三十多歲的人。
來人一雙眼成了熊貓眼,臉色很黃。
曹雲飛感到來人走路的腳步很沉重。
「老闆,來一杯酒!」來人說。
曹雲飛指著物價牌:「想喝哪一種?」
「噫,這麼貴?搶錢啊!」來人看到物價牌喊道。
「你情我願,就買賣!不情不願就向後走。門在後面。」
曹雲飛不同他廢話。這場景他經歷多了。
自從酒屋開張後,他每天都聽到這種語言。
來人沒有走,從身上掏出五張紅鈔。
曹雲飛沒有收錢:「什麼捨得花費了?」
來人嘆息道:「生不帶來,死不帶去,我留下的財產,足夠家人生活就行。此時不享受,再過一個月就享受不到了。」
曹雲飛一聽,知道這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聽你這話,仿佛是來人世間旅遊的。」
來人點頭:「是旅遊!旅遊快結束了。」
眾人都不懂。
曹雲飛將遞過來的錢推了回去。
「為什麼不賣給我?」來人問。
「如果你喝了這酒,肯定扛不住酒勁帶來的後果。說不定,今晚上你就會旅遊結束。」
「不可能!醫生說我還有一個月。」
宇文飛聽著有些害怕:「表哥,什麼回事?」
曹雲飛說:「肝上有問題,只有一個月的壽命了。」
來人睜大眼睛:「你認識我?」
曹雲飛翻白眼:「我認識你家的鬼。」
「不認識我,你怎麼知道我的病?」
來人的話,讓眾人都驚詫。
曹雲飛一看,完了,裝逼過頭了。
只能想辦法園場了。
「我曾經跟一個老道士學過,懂中醫。」曹雲飛說。
來人的眼中,露出了希望:「我不想死!你能否幫我?只要讓我多活三年都行。」
「為什麼要三年?」宇文飛問。
「我曾經對不起一個人,傷害了她。我想找到她,彌補我的過錯。」那人的眼淚流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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